正文 908 文 / 簡少郡
劉子橋想要阻止,可是劉鶚,劉子橋的爹一個瞪眼,使得劉子橋又退回了去。
只因劉子橋還有一件的事,是這個爹是不知道的。上次,這個歐陽靈的帶人到他們府上,也是自己的娘親自接待的,自己的娘看著自己受傷,卻也是話裡話外自然而然的偏向了自己。
所以是兩府的人,結果完全就是鬧得不歡而散,那天見這個老爹回來,也並沒有尋問他們母子這個事,劉子橋就知道,這個歐陽賦那天,並沒有把這件事去與自己的老爹說。
但歐陽賦的不說,卻是不代表了歐陽靈的不說啊。劉子橋這點心理十分清楚。
此時如果不讓著歐陽靈進去,劉子橋的這個爹要生氣,可一旦讓著進去了,這個歐陽靈會不會把這個事的拆穿了去,就又是一個問題了。
雖然這回,自己明擺著受傷佔了『理』字,可是這個自己爹的脾氣,劉子橋活了這麼多年來,非常的清楚的。倔強加上硬脾氣,發起脾氣來,是誰都是吃不消的。
「什麼話,人家既然是特意來給你賀生辰的,難道你還不想讓這姑娘家的進了府門?」劉鶚原本正往裡走的步伐頓住了,板著臉反過身,如劉子橋預期般的質問。
瞧瞧,劉子橋心底哀號,他就最怕了這個爹去,人家還沒怎麼樣呢,他就已經是急著去幫著人家了,劉子橋心裡的小心思是徹底的歇菜了。
知曉一旁瞧著仔細。見這個劉子橋在自己的爹的瞪視下,卻是一句話,一個屁都沒再敢說出反對的來,她瞧著樂了。
「小姐,這個劉子橋很怕他的爹爹,我是看出來了。」
歐陽靈臉上悄悄瞟了她一眼。也是帶笑,然後輕點了一下頭,也並沒有說什麼。
進入了裡面。知曉才發現,今天來這裡的。真到是什麼人都有,但卻並沒有都參雜在一起。
特意的分了幾個區域,朝廷命官們歸類到了一起,劉鶚給了他們選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歇息。這些的都是看了他的面子而來,給自己的兒子過生辰的,這是體面,這是劉鶚臉上的光彩。
而外面,卻是大多是學院裡頭的學子。穿著統一的學服,還有一些的學服,顏色式樣款式卻並非是一致的,估計是別的學院的學子吧?
知曉只得這樣的想,此時也不能去問了歐陽靈去。知曉只得用眼睛的看,這男男女女,女學子來得也是不少呢。沒有想到,這個歐陽靈並不是一枝獨秀,這下知曉也是意外的。
又大略的看了看,乖乖。這完全就是一場校園慶典嘛?不然你來告訴我,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看來這個劉子橋這傢伙,還是真的吃得開。」知曉一邊往前行。一邊的嘴裡嘟囔。
她是第一次的隨著歐陽靈的來到這裡,也是第一次的參加這樣的聚會。
平日裡,雖然是學院分為兩個教捨嘍,男女學子不是都沒有交集的。不然也不會鬧得劉子橋和歐陽靈的火藥味這樣的濃了。
乾坤學院,每月還會舉辦一些的活動,來增加學院裡頭的男女學子互動交流,促進和睦發展。這也是比較開明的。
往往到了那時,這個學院裡頭的學子,都會特別的起勁。
此時許多的人。見到歐陽靈的來了,紛紛在一旁開始議論紛紛。有許多的人是意外加上驚嚇的成分居多。
「瞧見沒有。不是說,這歐陽靈與劉子橋是對頭嗎?上次特意找人把這個劉子橋打一頓。怎麼的,劉子橋他今天生辰,她居然也是來了?」一個男學子,十分八卦的用手指著門口處,正在進來的人指指點點。
經這個八卦傢伙的一說,許多沒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也是紛紛往這邊的看來。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天的事,我可是瞧得異常仔細,是歐陽靈的旁邊,喏,就是站在右側的那個小廝,幫了歐陽靈的出了氣,這個劉子橋的臉上的傷,還沒有好透,就是因為這個小子下的狠手啊。」這個說話的學子,捂著嘴偷笑。
「是不是啊?劉子橋的個頭可是比這個小子的壯上不止一點,怎麼回事,你沒有弄錯?」有人很懷疑。
而且這裡的人,每一個人都是知道,這個劉子橋很是能打的,不然學院裡頭,這個劉子橋也不會成為一霸啊?
「弄錯個屁,我可是那天正正好好在現場的目擊者,而且全場看得最是清楚不過了。」對於有人懷疑他說的話的真假性,這個人很是憤慨,立馬粗話爆出來回擊人家。
「我又沒說什麼,只是你這樣子的生氣是干什嘛?」這個略有懷疑的傢伙,悻悻然摸著鼻子站到一旁,不去招惹這個火爆脾氣的傢伙。說不過你,躲你總行了吧?
「我與你們說,你們可瞧好了,今天啊,以著我的估計,這個劉子橋的生辰宴,又是有好戲看了,上次你們有許多的人錯過了去,今天可是不會了,呵呵呵……」似乎是他很有預知一般,已經是見到了那番情景去。
眾人之中也是有懷疑的,卻也沒去招惹這傢伙的不痛快,反正來了也是玩的,如果別人非要在他們面前演戲給自己看,自然是要見見的,不能駁了人家的好心是不是?
因此,一些個很有見識的,學子們嗡嗡的站在一起,兩眼都不離那正在往這裡會場中央走來的人瞧去。
歐陽靈一路上,受盡了眾人的矚目,這樣的場合,自然是不適合自己出手的,所以,歐陽靈偷偷使了一個眼色給右手邊的知曉,讓她見機行事。不然今天幹嘛帶了她
她來。
知曉摸摸鼻子,懶得理她。可卻是一句話都不說。獨自的往劉子橋身旁靠去。
可是,在她往劉子橋那靠一步,他就往後快速挪兩步,真tnnd氣死知曉了。
知曉此時。又見歐陽靈已經隨著兩個丫鬟的進入裡面,已經是去與別的女學子攀談起來,可眼睛還是不時往知曉這裡看來。知曉一臉的鬱悶。
沒有辦法,知曉又蹭蹭兩步上前。
「喂。你今天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又往我這裡來湊?」劉子橋尋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終於是爆發了,此時他滿臉不耐的低聲怒吼。
劉子橋又道:「你給我識相點,小心我廢了你去?滾一邊去,閃開,閃開!」
知曉瞪了他一眼,由衷的說道:「你真是欠抽的。」知曉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嘴裡一點把門都沒有。
知曉看著劉子橋氣得,在那裡「你,你,你。」就是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知曉翻了個白眼去,很拽的說道:
「好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我與你說,不過你是找錯了對象了,這個歐陽靈才是主犯,你也應該知道的。你不要遷怒上我了,我只想說這些,我今天是特意來尋你和好的。不過瞧見你這副模樣,我又不願意了。」
知曉一甩頭,很是瀟灑的欲要走開,不理劉子橋了。
劉子橋一愣,沒有怎麼相信她的話,卻是立刻喊住了知曉:「你給我回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尋我和好,真是笑話,你怎麼想得出來。」
「我是真心的。今天也是歐陽靈的特意讓我來的,我本就不願意來。可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我是個奴才呢?你說是不是?」知曉回過頭,朝他無奈的眨眨眼。說明她的苦衷。
「哼哼,我光憑了你這句話,我可不會信了你去?」劉子橋王八特製就在此時又顯露出來了,似乎是心理在打著某種的主意。
「那你要怎麼樣?」知曉甩頭,往歐陽靈的方向看了眼。
劉子橋自然是也往那個方向瞟了瞟,他嘿嘿的陰笑道:「這樣吧,你立即去,把這個歐陽靈欺負了去,我就相信了你。」
知曉真想尋了一根木頭,把他的腦子敲打一番,他還真以為自己與小孩子之間玩家家酒呢?居然被他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要說,這可是兩個府裡的大事,如果,兩個府裡的人,因此起了芥蒂,兩府又是當朝的命官,這樣的事,必定是會鬧得很大的。
而這個主犯,就是自己,除非她真的是傻了,才會去聽了這個腦子有病的傢伙的話,去給自己尋麻煩。
要真這樣,自己何苦這般的辛苦,在歐陽賦府裡,隱藏了這些時日;要真這樣,自己何苦這般的辛苦,與爹娘分離的,來到京城,又是易容,又是潛伏的這麼久。
「怎麼樣,你去教訓了歐陽靈一回,我就相信了你的話去?」劉子橋仰著下巴道還在鼓舞道。
「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又在你這個生辰宴上?我現在又在與你說了這麼久的話之後?這麼多雙的眼睛,可全部都盯著呢?我還想多活幾年。」知曉翻白眼的與他說。
又惹得劉子橋的滿臉郁氣,「你找抽啊,那還不快的給我滾遠點。」劉子橋跳腳的罵罵咧咧。
知曉氣不過了,她想,真nn個熊,自己就是傻得,還想和這種欠揍傢伙和好。
就在這時,門口迎客聲傳了進來。
「晉王駕到!」
是誰,知曉踮起腳,分散注意力,往那人群湧動的地方瞧去。
哦,乖乖,原來是冷面傢伙來了。知曉立即縮起脖子,她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她可不想與他打了照面。
想不到,這個劉子橋傢伙,一個小小生辰宴,居然能請到王爺去。
知曉真是小瞧了這個劉子橋。
與知曉同樣想法的人,在這個生辰宴上還大有人在。
原本在裡堂正在喝茶聊天的眾多大小官員,無不聽到這一聲響亮的傳報聲後,差點打翻了手中的茶盞,有的動作快一點的,就是立刻調轉頭往外面,透過窗簾子瞧去。
在真的是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冷冰冰的王爺,此時就出現在外面的時候,原本今天也只是來此,湊個興的官員,這回可是逮到機會一般。打起了十二般的精神來,匆匆整理衣裝。
眾多的官員匆匆跑出來迎接。
「王爺,王爺你怎麼來了?」驚掉下巴的還有劉鶚。這個當朝的工部侍郎。
只因,這個王爺。是向來不會來參見這種宴會,何況,這個還是他自己小兒的生辰宴會。劉鶚就是連著往這個王爺府裡的請柬都沒動過這念頭的送去,此時怎麼會這位愛靜的王爺,居然會來此參宴呢?
劉鶚可與一旁的接踵而來的同朝官員心裡想得可是不一樣,他在想,會不會是自己的這個臭小子在外頭又惹了什麼禍事。
可此時,也顧不得他多想了。劉鶚連忙轉頭四處的尋了起來。
在終於是見到那站離著不遠處,張大了嘴巴,滿臉吃驚的劉子橋的時候,劉鶚連忙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趕快過來。
不管是好是壞,總不能躲著的。
隨著劉鶚的動作,冷著一張臉進來的昊雷,很是自然的就順著這位工部侍郎的手,過去看到了那個還與劉子橋站在一處的另外一個
傻楞著的人。
見到那張陌生臉蛋的那個瞬間,微不可見的。昊雷的嘴角是有點微微扯動的跡象。
這是很難讓人發現的,可是站在昊雷近旁,一直注意昊雷的舉動的方華。那可是瞧了個仔細異常。
原本的今天王爺聽了下面監視這個丫頭的人來回報,興致突起,就這樣過來了。
劉子橋順應他的爹號召就踮著腳,得意洋洋,在一干學子的仰慕眼神之中,拽拽的朝這走來,還外帶了神氣十足走來。
而知曉可沒有這麼傻,她後悔這裡為什麼就是沒有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呢?急得她跳起腳。
在那個人的冰冰涼的眼神輕輕往自己身上稍微一掃的時候,她是一臉的窘樣。真是不想見到這個傢伙去。
那就只有背過身去了,知曉說幹就幹。
「喂。那個傢伙,為什麼王爺來了。還不過來行禮,不行禮也就罷了,還背對這著王爺?」
方華接到昊雷的輕輕一瞟的示意,不可謂不是昊雷心裡的蛔蟲,就如此的當著眾多,此時這裡異常安靜的眾人面前,喊出了這異樣的話來。
方華的話一出,歐陽靈就是第一個的反應過來。她可是一直就是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的。
見到這個小廝的如此沒有規矩,她也是著急,在自己府裡就算了,可是如今是在外頭,這臭小子可別給自己招了麻煩。
劉子橋往回頭看去,立即的有了報復這個小子的念頭,再一瞧那邊的歐陽靈,眉頭微皺的神態,他更是要去做了。
只見這個劉子橋的蹭蹭蹭又往回走了去,一把用力的拎著這個知曉的後襟,就往前整個人的拖來。
「唉,唉,唉。」知曉被他如此猛然的一舉,連著話頭都沒開,就勒住脖子往前拖拉,她還被這樣強硬的拖拉沒法開口,知曉赤紅著雙眼,眼裡淚水的就往外頭飆出來。
劉子橋渾身是有著一股子的蠻力,不然他這幾年來,也不會在這個乾坤學院裡頭稱霸到現在。
到了這位王爺近前,劉子橋就把人給用了些力往前一送,他行了一個禮,也不去見自己老爹已經異常難看的臉色,他微微笑道:
「王爺,我來了,瞧瞧,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廝,我可也幫你帶來了。」劉子橋的話語裡還有點的邀功的成分在裡面。
劉子橋說著這個話,眼神就往那個已經變了臉色的歐陽靈那裡去瞧。他瞧了歐陽靈的神色後,他更是囂張的與她呲牙一笑。
終於是得到新鮮空氣補充進肺裡的知曉,猛烈的咳嗽一陣後,立即是就火了,往後猛踢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我讓你把我這樣子的拽來,我讓你不知好歹,居然敢這樣的對待小爺,你真的是不知死活了去了,是不是啊?」知曉此時眼裡還真是有眼淚呢?可這不是被嚇的,是真的到了那般的地步,急出來的。
歐陽靈與兩個丫鬟的站在那裡,見到這個自己帶出府裡的傢伙,這樣子的當著眾人的面,眾多當朝官員的面,如此的行徑。她這下是真的急了。
歐陽靈的兩個丫鬟都建議,「小姐,要不要。我們先走了?」
「走得了嗎?」歐陽靈冷言道,她的雙目往這個傢伙的緊緊盯著不放。
在自己的府裡。她可以當做這個傢伙的另類,討了自己的歡喜,尤其在幫了自己做了幾件事之後。可是如今,會不會又因此,因為他的性子,而給自己招來禍事,那就可真的不一定了。
歐陽靈目光有些冷意,是自己太大意了嗎?向來。她就不是這樣子的人。
如今這些卻想了也是多餘。
歐陽靈拽緊了自己的手裡巾怕,不聲不響看著。
劉子橋被這樣的,當著王爺的面,如此的讓一個小廝欺負了過去,先是有點的不敢相信,可是這個接連著他用力被狠狠踢在自己腳上,而且還在繼續,劉子橋立即的就有了惱意,回過神來,想要扳回一成。
可是又一看到自己的爹爹的強力制止的眼神。雖然是這個他的老爹也是一臉意外,可是此時真的是不是他劉子橋該輪到他發飆的時候。
在知曉由於驚嚇,發洩了一陣踢打後。終於是喘上了正常人的呼氣,也停了手。
其實她也沒有踢到這個劉子橋幾腳,他躲得比兔子還快,瞧他那一蹦一跳的姿勢,知曉真是不解氣,剛剛差點就要了她的小命去,可也沒有辦法,就這樣的只得放過了他去。
自己的仇還沒有報,就差點栽在了這個傢伙的手裡。也不知道個輕重的,差點的勒死了她啊。
知曉十分的氣惱。
而那個剛喊出此番話。照成知曉如今出場的方華,咳嗽的幾下。緩和了一下氣氛道:
「這,這個小廝哪來的?怎麼回事?」方華明面上也是要稍微做做樣子的。
「哦,他就是那……」
不等了劉子橋的發表出結果來,知曉又怎麼不知道,這罪魁禍首就是方華這個傢伙。
知曉連忙蹭上前,虎眼就朝這個傢伙的盯去,此時她也不躲了。
經過了這樣子的一鬧,原本的大家都以為,這位王爺,一定是會嚴懲這個不恭的小廝的,可是全部的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外。
王爺非但沒有,當然是在眾多瞭解這位王爺的當朝為官的人面,反而還見到
他一反常態起來。
他們就見到,王爺冷著一張臉,把這個傢伙的叫到了一旁,在劉鶚引領之下,他們一同的往裡頭走了去。
「乖乖,瞧見了沒有,我就說了,今天來了準有戲看。這小廝膽量不小啊!」眾人頓時在王爺進了裡堂後,頓時沸騰了起來。
有許多的人,也是想要進去瞧瞧的,可是此時他們是再也沒有這個資格了。
劉鶚這個工部侍郎,做得可真的地道,劉鶚把這位今天就是連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會來的貴客迎接上座後,就在這個裡堂裡頭,放下了紗簾,隔絕了外面那些沒有資格入裡頭觀看的好奇學子的心。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今天的眾多的賓客之間,是不是還有幾個像這個小廝一般莽撞,等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衝撞了王爺去,有了一個例外就已經夠下破了他的膽去。
這幫的學子,又大多是乾坤學院的,平日裡的自然而然,剛剛都是有著一股子的傲氣,又趁著年輕氣盛,那是很容易,也是很有可能再冒出一兩個刺頭青來得罪了王爺的。
劉鶚作為承辦此此宴會的主辦人,可是萬般不敢再冒了這個險去。
此時,許多的身有官位的,還要有著一些的地位官銜的,才敢貿然的進入。
而一些商賈之流的就都並未進入了去,因為還不夠了那個身份。這商賈之流裡,就有了那邵東爾和邵沖。
只聽他們兩父子的躲在了一處嘀咕:「喂,是不是就是那個小子啊?就是你領回家的那個?」邵東爾的不太肯定的問。
邵東爾是知道自己的夫人,給了另外的一張的面具與這個丫頭,而且他也是在這個丫頭欣喜的帶上面具的第一天,就見過的。
只不過,此時是不太肯定罷了。
「是的,爹,就是那個臭丫頭了去。」邵沖撇嘴,「他還假裝的不知道是沒認出我們來,還是沒瞧見我們,有這麼好的機會,咋就不帶著我們引薦一下王爺呢?」
邵沖非常的不滿。
「說這些做什麼,要不是這個丫頭,咱們這些時日也不會認識了這麼多的大官,這要論以前,能進來這裡,那就是做夢了去。放心,我瞧著剛才,這王爺也並沒有要對這丫頭的怎麼樣去。咱們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