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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6 文 / 簡少郡

    邵東爾與邵沖坐在知曉與嵐娘的對面,聽了她們口中說起的地瓜,邵東爾就疑惑了。

    這地瓜是個什麼東西,而且聽這丫頭嘴裡說的,似乎是很賺錢的,向來對生意上面很有觸覺的邵東爾,已經敏銳的嗅出這其中,估計這又是一門十分有賺頭的生意。

    就像是這包子一般。

    這包子成本也就是只有一錢,雖然他為了能進到這個大螯的貨,後也與那兩個在碼頭上欲要尋事的船老大商量,為了讓他們不要尋事,往後他們所要的貨都從他們那裡買下,並且為了不讓了他們往外頭聲張,還每個月的他會給這對跑船的兄弟一筆足夠他們滿意的封口費。

    但那畢竟邵東爾是也知道,估計早晚這個大包子的秘密是要洩露出去的。

    因此為了以防萬一,為了籠絡住這些的貴客,邵東爾自然在剛剛留意起這此時她們母女兩嘴裡說的東西。

    邵東爾嗅出這是一門發財的生意,還聽出了這東西利潤更是極大,所以他很是留心了起來。

    邵東爾坐在那裡不動聲色的聽著這兩母女的交談,似乎是她們也多有忌憚的,不太願意多讓著他們父子聽到,後面的話音更是小聲了許多。

    嵐娘輕聲與女兒道:「知曉,這樣看來,讓了邵家的摻和進來,看來反倒是沒有多好了。畢竟那利潤可是實打實的呢?」嵐娘如此的說。

    知曉與她娘說道:「娘,那這話就是不對了,不讓了他們摻和進來,光靠我們現在手裡頭這幾日開店賺的錢,還是太少,我恐怕在京城裡頭,要租到像隔壁的那樣的店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何況這店舖還是在鬧市區,黃金地段呢?租金應該是不會便宜的。」

    知曉帶有算計的說到,說完此話,她就往這對父子那裡看去,見到他們果然是一臉微笑點頭之意。

    邵東爾父子一致在他們心裡都暗道:想不到這個臭丫頭的能有此實誠心,這話可是說到了他們心眼裡,總算是也從這點上能看出,這個丫頭的心眼是不壞。

    邵東爾是更加覺著剛才自己剛才的決定是沒有錯。邵東爾對於這個丫頭能如此考量的為了他們想到這一層,很是意外,相對與剛才心裡一些對這丫頭所產生的不滿情緒是也抵消許多。

    知曉環顧這對父子幾眼後。笑意連連的臉上,就見她開口道:「要不,要不我們把你們隔壁的店面,租借過來,還有那些的米面啊,對於我們來說,邵老闆你們也不用免費提供了,你們賣多少的價錢,就給我們多少價錢。當然如果能便宜點也是最好。你們說呢?」

    知曉嘻嘻笑的臉上,有著一抹算計。

    邵東爾剛剛還對於這丫頭心裡起了一點的好評,現在又蕩然無存。聽聽這丫頭的話,難道他在商場上這麼多年。還是白混的不成,她這丫頭的意思,不就是想要與他們拆伙,說白了其實就是看中了他們家對門的那個店舖。所以才與他們說話到至今。

    現在邵東爾甚至可以認定了,剛才這丫頭對著那般多的客人,甚至是說出要與自己合夥的話。估計也是有問題的。

    「那不成,這樣的話,怎麼能利潤分成,沒有利潤分成,怎麼能算是合夥。」邵東爾幸好是反應快了一步,及時的阻止了知曉即將要說出的話。

    知曉聽了不高興了,挺起她的小胸膛道:「哎呦喂,那邵老闆你說怎麼樣分才合理,我可是先說好,你也知道,這個做生意不能認死理,這個包子早晚是要被人學去,到時秘方可就不是只有我們知道。你要不聽我們的話,這樣把店租給我們,我們可是什麼都不管了,店舖我們也不要的。」

    知曉看著他們兩人,話鋒又一轉:「當然如果你接受我們的提議,明面上面,我們也可以讓大家認為你是我們店半個掌櫃,這樣也好讓你行事方便許多。你說呢?」

    知曉一連串的說,讓坐在知曉對面的邵東爾聽到這最後一句,倒是並沒有反駁的這麼激烈了。邵東爾道:「那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們做表面上的掌櫃?外人不知道其實我們並沒有合夥?」邵東爾的不得不問清楚。

    「自然,不然你也不好行事啊?當然相對於這個店舖的租金我們也不會賴,也只是要麻煩邵老闆,能否拖一個月後再給,這樣的話,我們也能有一個緩衝的餘地,你說是吧?如此我們大家都不會吃虧,你不用跟我們冒風險,我們也不會耽誤了你去籠絡那些來我們店裡的客人。你其實也是不用付出任何的東西,卻是能得到了許多你們家所要的實惠?如此大家兩不相欠,你說這有多好。」

    知曉的這個想法一說出來,就是連坐在一旁的嵐娘也是覺著挺好的,她本就是認為沒有這個能力租借兩個店面的,才同意了在個邵東爾的提議想與他合夥,可是如今,想不到讓了自己的女兒想出如此一個好主意,當然如果這樣能成的話是最好,嵐娘是很高興的。

    但是邵東爾,如果說是剛才沒有聽到她們說起那個地瓜的話,邵東爾是也不會有意見,可是此時,如此聽來她們這樣的盤算,邵東爾猶豫了起來。

    邵東爾想,如果照著她們這樣的安排,他心裡多少的也會覺著有點的損失,畢竟這並沒有與了這丫頭成為真正的合夥人。但是如果果真是一門賺錢的好買賣的話,作為生意人的他,雖然是此時不缺錢了,但是心理還是癢癢的,以後瞧著他們賺的盆滿缽滿必定是會眼紅的。

    知曉看出了這個邵東爾的有些的猶豫,也猜出了他是什麼心思,知曉臉孔一板,於是就放了狠話了:「邵老闆不干拉倒,就當我們的之間合夥的提議你沒有聽到過就成。」

    知曉說完這話,一甩頭,似乎要起身來,不與他們倆父子談事情了。似乎是剛才當著眾人的說要與他們合夥也是白

    搭。

    邵東爾氣急。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與了這個臭丫頭,如此出爾反爾,就是有一種被甩了的感覺。

    邵東家固然是生氣,可是如今在他面前的畢竟還是個臭丫頭,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與了她這般的糾纏不清。

    邵東爾還要顧及自己兒子火爆脾氣,生怕惹了這丫頭的不高興。還在那桌下偷偷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這麼衝動行事。

    最後,邵東家也不得法,在知曉的逼迫下,終於是點頭答應知曉剛才所提的要求。他只是做一個明面上的掌櫃,實際上。兩家店裡的真正掌櫃還是這個知曉一家子。

    這個知曉還怕了這個邵東爾父子與了上次一般不講誠信,甚至逼得了這對父子立下字據,字據上面清晰的寫明,這店舖真正的掌櫃是誰,而與邵東爾父子又是什麼關係。

    邵東爾做生意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的小心眼的,今天也算是遇到了。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去。

    這樣的小人之心,還擺在明面上來,還真的是少有的。

    翌日。由於已經是與邵家簽下了租借店舖的租約,所以,嵐娘也不想耽擱的,趁著空閒。招呼了一干的店裡人員,過去隔壁的店裡稍微收拾一下,就在下午的時候,把店開了起來。

    而這對父子也是正大光明的過來假意的巡視「自己的店舖」。順便去與樓上的達官顯貴的「互相交流,聯絡感情」。

    而知曉一大早的就去了學堂。今天歐陽靈並沒有來,知曉做好了準備卻是沒有用上。

    知曉想。這個歐陽靈怎麼就沒來,難道是怕了自己,不過這樣才好,讓她意識到她自己的身份,她才是那個野種,那就成。

    其實今天知曉主要是想要來看這個歐陽靈的笑話的,可是,卻是落了空,只希望明天她能來吧?

    知曉心裡邪惡的想。臉上笑意泛起。

    乾坤學院的知曉坐著的這間教舍內。一幹就是昨天看著知曉被王典學特意在下學後,叫了過去,卻是沒有在今天看到這個臭丫頭臉上有一絲悔過之意的同教捨女學子們,紛紛坐不住了。

    因為這個知曉學子,剛剛才調到了她們班上,可是卻是一個不愛搭理她們的,她一句閒話都不與她們閒扯,只得讓了一干對這丫頭十分好奇的想要尋尋她麻煩的女學子們,不知道該要從何下手。

    知曉作為後頭不遠處,那兩個昨天就想尋知曉麻煩的女學子們,此時正在商量。

    「要不你去問問,昨天她被王典學叫了去,可是受到了嚴懲?」其中一個捅了一下她的胳膊。

    「問什麼?我估計是她不會說的,何況瞧著她的臉色上面,今天我們是一點都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似乎受到懲治的樣?」另一個困惑。

    「那可不一定,你難道是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門功夫,那就是說門假面功夫?」貴玲說道,兩人就偷偷笑了起來。

    知曉身後的兩隻小老鼠,在她的身後不停的嘀嘀咕咕,引得了許多班上女學子們的關注。紛紛都把頭往了她們那裡靠攏。

    知曉想當做自己耳聾是也不可能了。

    知曉丟了手裡不挺轉動著還沒有沾墨的毛筆,起了身來。

    隨著她的這樣一個起身的動作,那些個沸沸揚揚在知曉耳後的聲音是頓時停了下來……

    可是其中的兩個人不幹了,她們挑釁與旁人說道:「哎呦,瞧不出,大傢伙怎麼如此怕了她不成?」

    「是啊,她不過也是和了我們一般是個丁坤班的學子。有什麼好怕的。」

    所謂的丁坤班,那是按照甲乙丙丁四個學問級別分類而來的。這丁坤班是剛入學時必定要上的,而且是不分歲數,只說學問,只要是學問上是在坤院裡頭最末等的,都會被分到這一個班。知曉剛一進來,自然也是沒有特例,她只得也被分到這樣的一個班裡。

    而現在,剛剛那個一直坐在知曉身後,總想要尋了知曉麻煩的貴玲,說出了這番話後,得意的往知曉這裡挑釁的看來。

    知曉也是轉身,與了這兩個最為囂張的臭丫頭看去。知曉心裡嘀咕。估計是昨天,她下學的時候,讓王典學叫了出去,所以今天一來,這伙的臭三八們才如此的囂張了起來。

    而在昨天,她只要是隨意的一揮手,她們就不敢再有行動了。可是如今,知曉頭大,知曉想,看來她要去與那個王典學那裡。拍拍馬屁好威嚇住這群已經是鼓動起來的人群。

    此時趁著她要去拍的馬屁的人還沒有來,知曉不得不靠自己了。

    知曉捋了捋自己娘早上給自己梳的十分淑女的頭髮,臉上緩緩帶足了笑意輕瞥這兩個挑事的女的。

    「你們可是知道,昨天王典學叫了我過去,是為了何事?」知曉說出這話後,那話語裡的得意是再也掩飾不住,而且還是有越來越濃烈的,讓了旁人誤以為的如此覺著。

    「什麼事?」這事一直都是她們剛出好奇的想要問,卻是沒有問出口的。

    「沒事?知曉王典學啊。以前可是與我住在一個村裡的,而且還一住就是幾年,剛開始我也不好意思的讓了大家知道,畢竟這似乎對大家有失公平。所以我也沒有上前去要攀認,可是昨天,想不到這王典學的自己就與我來攀認起來了呢?」

    知曉說到這裡,眼睛就往了她們臉上都是驟然一變。神色似乎全都不自然是女學子們看去。

    雖然知曉是剛來,但是她是知道,凡

    是能在乾坤學院裡的隨便一個教書育人的典學。都是不一般的。因為他們手裡掌管的可是每一個學子的將來是否能順利結業的大權。就是連劉子橋也都是十分忌憚的這些典學的,不然他也不會看到劉雨與王典學走的這般近,總是氣不過要去尋劉雨麻煩一樣。

    「知曉,你,你說你與那王典學是認識的?」眾人當中自然是也有膽怯的,聽了她如此的說,臉上神色有了絲絲緊張。她真的是後悔,來插足這貴玲與她之間的麻煩當中。

    知曉已經說過了,自然是不會再多說。見了自己如此一說,果然是有效果,知曉的臉上就無比得意起來。這回換了她來用挑釁的眼神往這兩個始作俑者瞧了去。

    直到王典學的來,眾人才紛紛有些異樣的眼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知曉也是回座了,唯一不同的是,知曉在課上,在王典學講學的時候,與眾多女學子不一樣的是,多多投了去對昨天才認識的這個劉府的王夫子許多的笑容,似乎是更加讓了旁人以為,她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知曉就是連下課後,都是當中眾多女學子的面,叫住王夫子,王夫子回頭朝她淡淡笑意,雖然眼底估計是促狹居多,但還是沒有點破這丫頭,兩人一起的走出了教捨。

    這樣一來,班裡的女學子們,縱然是全部的相信了剛才知曉的話。

    可是卻是也有極少部分的人,忍不了被一個剛來臭丫頭騎在頭上的感覺。

    這兩個女學子,一對眼,似心有靈犀般,雙雙都是快速的整理起了書包來。連忙往了外頭走去。

    這兩個女學子一直跟著知曉的後面,偷偷的跟了她往前走。

    在知曉與了慕天兩人會合要回家後,一旁又湊來了一個劉子橋。如今的劉子橋對劉雨似乎是他以前的不對盤根本就沒有了,甚至劉子橋還在這幾日裡,放出話來,說往後劉雨歸他照管,不准了旁人來欺負劉雨。

    這樣顛倒黑白的一番說,是也讓大家摸不清他此時腦袋瓜裡面是在想些什麼。當然劉子橋如此的說了之後,自然是也不會再有人去尋了劉雨的麻煩。

    因為以前尋劉雨麻煩的人也只有他。

    「知曉,下學了,要不要一起走啊?」劉子橋很是友好的說,說了這話,還用手扯了一下劉雨的身後衣角,似乎是示意他幫自己說說話。

    知曉無所謂,即使自己回了他不願意,她也不能攔了他的腳步。出學院那是他的自由。

    所以就這樣,一下子的,知曉一個人的行軍路線,變成了四個人。

    這讓了一直跟在知曉後頭的兩個女學子,心裡不甘。但她們還是跟著並沒有放手。

    劉子橋又碰了一下劉雨,劉雨皺眉,可還是沒有與這最近並沒尋他麻煩的劉子橋難堪。

    「知曉,你們這是要回家?」劉雨看了眼劉子橋道。

    「是啊,今天我要回去幫了我娘照看著生意呢?」知曉如此說,慕天就在旁邊,把知曉昨天在邵沖那裡得到了對方那家店舖的事,說了出來。

    劉雨聽了楞了楞,這知曉家裡突然一下子在京城裡面有了兩家的店面,這可是真的要比了以前在靠山村裡的日子,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劉雨此時突然就想到了自己還在靠山村裡的爹娘和爺奶。都有近一年沒有見到他們。知曉與了爹娘相距,卻是也勾起了他的思念家裡人的心情。

    但劉雨又不能與了知曉說,畢竟,自己的爺爺,當初也算是逼得他們離開村子的罪魁禍首。劉雨心裡感覺沉沉的。

    可是與了劉雨想法不一樣的,卻是一直從剛才開始就興匆匆的劉子橋。

    劉子橋聽了卻是立馬的說要去瞧一瞧。

    知曉白了眼過去,但也沒有說什麼,他過去,瞧可以,但如果要搗亂,他可休想。

    畢竟知曉曾與他的那被歐陽靈利用了去與他尋仇的事,知曉覺著這個劉子橋估計是沒有這樣的好立馬放下來。

    一行四人就到了知曉的店裡,而後面緊緊跟隨著的兩個女學子,也是瞧了他們進去。

    兩個女學子,曾也是聽說這個知曉家裡是開店的,於是又往旁邊的店裡去一詢問,別人看見她們穿著是乾坤學院裡出來的校服,自然是也很樂意的與她們一說。

    這樣的與她們一說,可是把這兩個女學子氣著了。

    雖然她們家裡也是有點身份的人家,不然也不會有這個能力,從小請了名師教學,讓了她們考進這乾坤學院,可是卻是細細說來,她們也只是一個普通之極的女學子而已。

    「這下該怎麼辦?」貴玲問了一旁,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因此彼此都是十分瞭解,乃至與性格都是差不多的女學子。

    「這有何難,她總歸是會落單的吧?」一旁的賈靜如此的道,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

    貴玲聽了她的話也笑了。貴玲相信,只要是賈靜能說出這話來,必定是她與自己是一樣的想法,甚至是更為嚴重,這個剛進去那前面店裡的知曉,已經是深深刺激到了賈靜心裡的禁忌。

    她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但賈靜卻是家裡能讓了她出來學並非是那麼容易的。她在家裡並不得寵,親娘早死,她爹就又新娶了一房嫡母,從小賈靜都是能比常人都能學會了忍耐,才瞞過了那個嫡母,讓了父親出錢給請來了名師,在家裡與嫡母的弟弟一起學習,才現今能進入了乾坤學院裡學習。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能容忍了旁人

    ,囂張至極的對於自己的漠視,必定是對於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甚至是從窮鄉僻壤的地方出來的那丫頭,有著蔑視心裡。

    當然,對於歐陽靈來說,她們又是歐陽靈的心腹,因此怎麼會去隨便的相信了這個臭丫頭昨天,在乾坤學院門口對於歐陽靈說的話呢?

    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兩個人勢必一定要讓這個臭丫頭吃點的虧才肯罷休。也要讓了今天歐陽靈沒有來學堂,而去為歐陽靈報了這個仇。

    「咱們就在門口的等等先。」賈靜對一旁自己的姐妹道。

    「嗯,好,要不我出錢讓了旁人去尋他們店裡麻煩?他們是開店的,對於這樣地痞是定然要服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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