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01書 戰爭必須殘酷 文 / 蜊黃大帝
不管是西之國還是白月國，在這個被稱為第八世界的地方，就沒有一個人關心『心理健康』這個話題的。周書相信，這個高大上的詞彙在這個世界還沒被發明出來。雖說不知道這個世界對待瘋子採用的是什麼辦法，不過考慮到歐洲二十世紀初那個刑罰一般的電療、水療加放任等死的狀態，估計這裡就算好也好不到哪去。
自由鷹很倒霉的在戰場上被人砍成重傷，傷勢之嚴重周書都不敢去看。他相信，以自己的心智堅強，區區被人戳破個眼球什麼的才不會放在心裡呢，而自由鷹那個傢伙竟然被嚇得睡不著覺，把魔法藥劑當做咖啡喝著提神。
這種做法對於她這個當兵打仗的來說，基本就等於上戰場之前嚼子彈提神。事實證明吃子彈是不健康的，戰爭比想像中消耗的時間要長，自由鷹的魔法藥劑變得捉襟見肘。不睡覺就不能恢復自身的魔力，這讓她在戰場上的消耗也提高了不少。
在這種狀態下，月神那隻兔子正好抓到自由鷹魔力耗盡整個魔法炮台啞火的時間，把她的下半身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周書現在很確定，自由鷹這個傢伙肯定需要心理治療，不過他並不瞭解這一方面，連於飛鳥都不知道心理醫生應該如何工作。
不過從常理考慮，這種在戰場上被嚇到的人只要給他們一些平和安全的環境，休息上一陣子，應該就沒問題了才對。不過要是想趕他們再次上戰場，那就是另外一套更複雜的工程了。
此時的自由鷹在女王的辦公室內眨巴著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個叫做周書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認識他了。
蒂德萊姆和娜蒂也是同樣的表情。
她們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好意思，我剛才好像走神了。你剛才說了什麼？」
周書指著自由鷹的鼻子說道：「這傢伙的精神狀態似乎有問題。我不確定她今晚是否能安然入眠。必須有人守在她床邊看情況。」
經過他這麼一解釋，屋子裡的人也是統統鬆了一口氣，包括自由鷹自己。
她現在處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狀態，剛剛又被周書從死者世界給救回來。如果對方真的對自己有什麼企圖，自由鷹覺得自己貌似沒有反抗的餘地。從周書表現出來的那副吃像，他確實是那種會對身邊每一個女性產生興趣的傢伙。
前一陣子圖蕾爾和蒂德萊姆的事情。已經讓周書在他身邊女性心目中的地位下降到最低點了。
雖說這個世界沒有心理健康這個詞，不過大家還是知道什麼叫做『受到刺激』的。在這個經常會因為莫名其妙遭遇驚嚇狀況的世界。面對那些遭遇不幸的人，西之國國民有著一些自己的解決經驗，他們有一種藥效聽起來有些可疑的安睡茶。
「安睡茶能夠幫助睡眠，就是有些讓人上癮。」一國女王蒂德萊姆是這麼說的。
依賴和成癮是兩個概念，周書相信這種茶會在自由鷹的身上將這兩種狀況一起呈現給大家。
「不管怎麼說，先去睡覺吧都。」周書看了看天色，太陽都快出來了。「我去陪著自由鷹，你們要是有誰睡不著可以跟我一起來。」
周書就知道娜蒂跟蒂德萊姆未必放心讓自己單獨跑去自由鷹的房間。所以才說的這番話，兩人也是直接跟了過來。
自由鷹就住在周書的隔壁，介於她剛才傷得那麼慘，軍方倒是也沒有不識趣的去詢問前線的狀況，反正從戰場回來的還有一個鋼蹄，有什麼事問這傢伙也是一樣的。
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自由鷹盯著正在自己旁邊玩跳棋的三個人，「有你們在。我睡不著。」
自由鷹現在滿眼球都是紅血絲，盯著別人的時候看起來特別恐怖。蒂德萊姆都被嚇到了。
周書就知道這傢伙會這麼說，掏出十幾口箱子，找了半天找到放日用藥品的地方，翻了瓶安眠藥出來。
「知道你睡不著，把這個吃了就好了。」
安眠藥的藥效不錯，蒂德萊姆由於今天起床比較早。可以一直陪著到早飯時間。
她和周書與娜蒂玩著三國跳棋解悶，這種新遊戲她玩得一直都不怎麼上手。
就在周書這個有著二十年棋齡的高手不要臉的連贏兩盤之後，自由鷹貌似開始做惡夢了。
夢這種東西只存在於淺層睡眠之中，精神狀態比較緊張，腦袋裡思考問題比較多的時候最容易做夢。像自由鷹這種剛剛才被一隻兔子腰斬。受到嚴重驚嚇的人，想不做噩夢幾乎是不可能的。
安眠藥的藥效已經盡可能的幫助自由鷹進入深層睡眠的，即使如此她還是在床上裝似掙扎的前後打著滾，喉嚨裡發出呻吟聲。
周書很確定，這傢伙大概是夢到了什麼，或許這會正在夢裡大喊大叫。可是在旁人聽來，她此時發出的聲音跟女孩子在床上被男朋友弄到那什麼的時候所發出的極其相似。
娜蒂有些尷尬的看著周書，發現他也是同樣的表情。兩人四目相對會心一笑，聞絃歌而知意，於是用眼神傳達了一下今天晚上的活動安排，也算是心有靈犀。
兩人再看向一旁的應該沒有這方面經驗的蒂德萊姆，她這會正皺著眉頭，正為自由鷹擔心，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叫聲有不體統的地方。既然是病人，呻吟兩聲也是很正常的。
自由鷹是一個睡覺都要穿毛衣的怪胎，周書坐在她床邊揪著她毛衣上滾出來的毛球想著主意。
現在可以確定這傢伙需要幫助，吃
了安眠藥都做惡夢，這是一件很誇張的事情。至於治療方式，白月國那邊是喝酒，西之國這裡是喝安眠茶。很顯然，這種傳統醫學是有局限性的。治療成果如何不清楚，但副作用是相當的巨大。
對周書來說，確認自由鷹需要幫助就可以了，以後只需要每天沒她兩片安眠藥幫助她睡覺，其他時間讓這傢伙繼續在宮殿內沒心沒肺的跟娜蒂一起吃吃喝喝就好。
只要不給她額外的壓力，讓她放鬆修養。應該可以幫助她恢復的。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找個心理醫生過來跟她聊一下。太陽蛋那個傢伙就是搞這個的，而且頗有造詣的樣子，周書還知道那傢伙會催眠，或許可以請他幫個忙。
自由鷹一覺睡起來之後整個人神清氣爽，她需要感謝周書，是周書在她發出不呻吟的時候又餵了一片安眠藥給她，徹底讓她睡死過去了。
周書覺得不應該一直讓自己的朋友口中發出那樣的聲音，他在一旁聽得都快把持不住了。
自由鷹起床的時候正好是中午飯的時間。蒂德萊姆去工作了，周書和娜蒂剛剛在房間裡吃過午飯，正膩味在一起。
受到自由鷹的影響，周書這會正把娜蒂抱在懷裡，雙手不老實的由下自上的托著她的半球。
自由鷹起床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這幅光景，也是咳嗽了一聲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娜蒂早就跟自由鷹說過她和周書的事情了，對此倒是不太在意，周大老爺在一旁尷尬得不行。畢竟對於他來說。此時在做的事情非常大逆不道，相對之下娜蒂並沒有多少顧慮。
「呃。現在是什麼時間了。」自由鷹磨蹭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周書指了指一旁的手推餐車，「我們剛吃完午飯。」
「哦，我猜也是，我的肚子也餓了。謝謝你們在我這邊守了一個上午。」
周書從安眠藥的瓶子裡掏出兩小片藥，放在一個小托盤上塞給自由鷹。
「晚上你要是睡不著，吃下這個。」
「好的我會的。能麻煩你們幫我要個午餐嗎？清淡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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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鷹暫時需要休息，不會去再去前線戰場了。西之國這邊對待戰爭的態度比自由鷹還堅決，他們在自由鷹睡覺的時候商量出了結論，近年內都不會對東之國發起主動進攻。
周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正埋在娜蒂的胸部，蒂德萊姆在走廊外面氣憤的抱怨著向房間走來。
以武人的耳力。不可能被捉-奸在床，兩人飛快的換好衣服做回跳棋旁邊繼續殘局，蒂德萊姆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書飛快的將一顆棋子跳到娜蒂大本營的最深處。
「周書，你能想像嗎？只是一次敗仗就讓軍方那些膽小如鼠的傢伙決定，幾年內都不再出擊只做被動防守。他們管這叫做休養生息，難道在這段時間內東之國就不會休養嗎？錯過這個機會，難道他們都不想為先王復仇嗎？！」
周書很高興能有正經事兒讓自己來討論，他現在都快尷尬死了，如果是病公主過來，一準能聽到他心臟那個奇異的跳動速度。
蒂德萊姆將議事會上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軍方認為東之國存留的守護神數量太多了，是自家的三十幾倍。在這種情況下己方主動出擊非常不利，即使能夠對人類軍隊造成巨大殺傷，一路攻城略地。只要守護神集結一處，很快就能將攻打下來的城池再搶回去。
「人類的機動性確實不能跟守護神想必。」周書歎了口氣。
休養幾年的時間，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他還準備在近期內搞定這塊大陸去這個世界的東方看一看呢。除此之外他還有些擔心，蒂德萊姆這個傢伙似乎是個賭徒性格。輸了一次之後並不會從中得到教訓，只是急於開展第二次的行動，及期望與運氣。
他雖說早就想到蒂德萊姆有可能被接二連三的勝利變成戰爭狂，畢竟她是一隻獨裁者，卻沒想到這種情況來得如此之快。
「周書，你覺得到底哪邊是對的？我們是應該繼續進攻，還是像那些膽小的軍人一樣等待著敵人大軍殺過來？」
周書現在總算是理解了烏拉謎當年面對自己是有多麼的頭痛，他盯著一臉氣憤的蒂德萊姆，笑呵呵的說道：「我站在陛下這邊，您說得對。我們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退縮。」
「你不需要對我用尊稱的，叫我蒂德就可以了。」
周書在心裡歎了口氣，表示沒問題。
對付一個潛在的賭徒，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賠個精光。周書這幾天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只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要行動。
蒂德萊姆對周書的依賴程度讓周書本人很滿意，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完全可以在實質上接受這個國家，不過在這之前估計要稍微的聯姻一下，這是他的大小姐絕對不允許的，即使國土翻倍也不成。
雖說不能直接將這份依賴轉化成實際利益，但這種強烈的情緒是可以拿來做一些章的。
「蒂德，我們需要找個機會重新開戰，目標是東之國的那些守護神，盡可能的將這些煩人的東西殺死。」
蒂德萊姆聽到這話整個人猶豫了起來。以人的身份殺死神雖說不是什麼新鮮事。卻也不是簡單的工作。不過看到周書那自信的表情，蒂德萊姆願意相信，上天賜給自己的這個奇跡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由於長時間的在別人家的宮殿裡打醬油，周書已經有些懶得開展自己的工作了。不過事
事到如今想要繼續偷懶也沒戲。
「蒂德，幫我個忙。」
「我很樂意。」女王陛下表現得像是個要幫媽媽買東西的小女孩，最多八歲。
「下午再召開一次議事會，就說是我願意單槍匹馬的去對付守護神。軍方只需要想個主意，將敵人聚集起來就好。」
「單槍匹馬？！」
蒂德萊姆聽到周書的這個說法。整個人立刻變得猶豫起來。
周書對著她自信的笑了笑，「相信我吧。軍隊方面無法解決，我只能親力親為了。還記得我的戰績嗎，蒂德？」
騙小女孩是一個很簡單的工作，周大老爺手到擒來。他也是在忽悠蒂德萊姆的過程中發現，自己貌似開始習慣對別人下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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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對於周書伯爵的提議表現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大概有一半人覺得自家這個英雄瘋了。不過考慮到他曾經帶著兩個女人打散敵軍數萬部隊殲敵五萬，這些人覺得或許人家只不過是戰鬥力高人一等，自己這些凡夫俗子看這樣的人自然會覺得他很瘋狂。
至於另外一半人，非常直接的認為周書瘋了，完全不考慮他曾經的輝煌戰果。
普通士兵是普通士兵。守護神是守護神，這其中的差距大家還是很清楚的。
軍方和自由鷹一起戰鬥了那麼長的時間，已經弄清楚了當初周書是如何偷襲數萬大軍的。在瞭解具體情況，猜穿了西洋鏡之後，自然大家就不覺得有什麼可奇怪的。
不過面對擁有各種能力，生命力強大的守護神，軍方覺得這個周書伯爵似乎有些太過急功近利了。
蒂德萊姆聽著軍方人士的分析，越來越擔心周書這次會出事。
與軍方人不同，神殿方面的宗教貴族則是非常支持周書的行為。他們的支持理由很簡單，他們相信周書自己的判斷。
人人都知道，他們支持周書的真正理由是周書想要殺死的對象是敵國的守護神。在月牙港事件之後，西之國的神殿力量已經被削弱得異常微弱了，存留下來的守護神不足百名，其中還有一些逃走了。
他們不在乎周書的死活，也不覺得周書能夠如他所說一般在與守護神的戰鬥之中大獲全勝。不過這無所謂，只要他能夠盡量多的減少兩國守護神數量上的差距就好了。他們覺得，以周書的自信表現，怎麼也應該能夠解決三五百的守護神才對。
周大老爺這會正在聯繫他的大小姐，表示最近要回國休息一段時間，為時大概有一個月。
病公主表示嚴重歡迎，聽聲音語調似乎對此非常高興。
「大小姐，我回來之前得向你坦白一件事。」
周書給病公主打電話是掐著她早上起床的時間，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沒算對時差，病公主算是被她的電話給叫醒的，這會人正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她這麼說著，掐了自己床邊近衛女侍的大腿一下。人家女孩子還在睡覺。被這麼一掐不禁尖叫出聲。
「你床邊睡著女人？」周書聽到聲音，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到奚落了。
病公主笑呵呵的說了聲『沒錯』，「是有女人睡在我的床上，跟你一樣。」
近衛女侍陪著公主睡個覺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公主們的床事都是近衛女侍教導的，這就是白月國的宮廷教育。
周書就知道之前圖蕾爾那次的雷雨聲沒能遮擋住圖蕾爾的聲音。還是被聽到了，不過無所謂。
「我就是想跟你坦白這件事的。那天我真的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叫什麼名字？」
「蜜茶圖蕾爾。」
「挺好聽的名字，和娜洛洛弗蘭德比哪個更好聽？」
「別鬧。」
「那麼你會帶她回來嗎？」
「不會，太危險了。」
「或許我比你想像得大度。」
「我不敢拿別人的命冒險。」
兩個人例行公事的貧了下嘴，總算是找到了正常的交流節奏。周書表示自己跟圖蕾爾沒什麼，完全沒有男女之實，可以對天發誓。病公主也是很直接的發問，兩人以後是否打算發生點什麼。
周書聽到這個問題稍微楞了楞。他不是很想騙病公主，主要是他不覺得能夠騙得過去。
「反正我會盡可能的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
「哦。說的好像你非常身不由己一樣。」
「是。稍微，有那麼一點……」
周書很確定自己當時是拒絕的，不過敵人的進攻有些猛烈，他的防禦力完全抵擋不住。
病公主倒是沒再多挖苦什麼，只是讓周書快點回來，路上小心，並且做好回來時見不到自己的心理準備。
「你難道還想離家出走不成？」
「我才不會做那種小孩子的舉動。」病公主表示，自己最近要出遠門。去拜訪各地區的領主貴族，就是普通的竄門。「畢竟我是新加冕的女王。連王冠尺寸都沒功夫調整。現在國事總算是穩定下來了，年也過完了，必須得去跟地方上的大貴族們問聲好，以防止他們造我的反。」
雙方互相
道了句一路順風，電話被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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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要求跟東之國守護神單挑的事情得到了軍部的支持，主要還是神殿貴族方面給予的壓力。讓他們不得不冒險接受這個瘋狂的建議。
目前軍方正在制定計劃，試圖策劃一場騙局，將敵人的守護神全部吸引到一處。這是周書的要求，他想要將這些東西一網打盡。
其實他不單對敵國的守護神很反感，對西之國這邊的也是一樣。雖說他挺喜歡厭月和鋼蹄這兩個傢伙的。但他討厭這個超然在王權之上的階級。
他的新世界不需要有這麼一幫東西存在，他更樂於這些東西被稱呼為妖怪而不是神。如果可能，他簡直想辦一份報紙，忽悠國民厭惡這些東西而不是崇拜他們，不過他清楚這很難。
守護神的存在讓整塊大陸戰火不斷。如果沒有這些分立兩個陣營的守護神，或許東西兩國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常年對立狀態，大陸或許早就統一了也說不定。而且兩國的戰爭有很大程度上就是這些東西挑起的，軍隊之中也有這些東西的影子。
不過周書很清楚，想要讓一幫盲目崇拜的傢伙放棄他們的愚蠢念頭是很難的。守護神在這方面做了很多的洗腦工作，比如每一個新生兒都會有一個他的守護神。事實證明守護神不會為這個新生兒提供任何保護，新生兒卻會在懂事之後一生信仰這位毫無作用的神。
守護神已經入侵到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生活習慣之中，無法根除，這便是洗腦，讓人對身邊的事物感到順理成章，不會去思考他存在的理由是否充足。
周書希望自己的這次行動能夠盡可能多的除掉這些討厭的傢伙，同時也希望蒂德萊姆能夠感受到戰爭的可怕。戰爭這個東西必須殘酷，不能讓人覺得它像糖果一樣沒好。周書希望自己這次能夠做得足夠徹底，順便也想借這個機會休個假。一舉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