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章 顏良 文 / 風雲一笑
冀州，州牧府。
韓馥坐在主家位子滿臉的憂愁，袁紹派人送來密函，「公孫瓚來攻打冀州了，各位有何良策」。
座下眾人大驚，謀士荀諶、辛昆、沮授等皆一言不發。
李大明心中冷笑，該來的總該會來，還好做了準備。張合看了韓殤一眼，心中暗歎，果真被二爺猜中，袁紹聯合公孫瓚來圖冀州了。
沮授雙目緊閉不知在思慮什麼。
此時荀諶坐直身軀道：「公孫瓚驍勇善戰，長驅而來，其鋒不可當。兼有劉備、關羽、張飛助陣，三人皆萬人敵，難以抵敵。今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主公可請他治理冀州。想那袁公本就與主公交好，必厚待與主公，如有袁本初何懼那公孫瓚。」
韓馥聽了大喜，就差自己立刻動身去請袁紹。
李大明心中冷笑，原來荀諶是內應，給沮授打了個眼色，沮授回意，坐直身軀剛要開口說話，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
「紹孤客窮軍，仰我鼻息，每每過來借糧，絕其乳哺，立可餓死。現今你還要把冀州之事委任與他，正如虎入羊群。」長史耿武，臉色發紅差點就伸手把刀殺了荀諶。
韓馥一皺眉頭說道：「我本就是袁氏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擇賢者而讓之，諸君為何不肯」。
荀諶低頭不語，可是嘴角露出的笑容還是落入了李大明的眼中，那是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
李大明坐不住了郎聲說道：「不若如此，哥與陳留太守張邈交好，不如你先前去他那遊玩幾日，讓弟與袁公共同擊退公孫瓚後再接哥哥回來」。
韓馥一聽，自己出去遊玩幾日回來就沒事了心下大喜，大叫：「好，如此更好」不管是結局如何自己生命無憂，這一點對韓馥這種膽小之人最是緊要。
荀諶一聽暗叫不好，韓馥一走，李大明等於是翼州之主了。荀諶對李大明知之甚少。
荀諶一時想不出對策，只好先退了下去。
冀州，荀諶府。
一間佈置典的房屋之內，荀諶飛筆急書，只是一會功夫就收筆，出了房門。
庭院內的走廊上，掛著好些籠子，籠中都是信鴿。古時通信不便，很多有錢的大戶人家都訓練白鴿來傳遞消息。
荀府外不遠外的一棵大樹頂端，一個綠袍將領手持雙矛聞風不動的站立在樹葉之上，這份輕功讓人咋舌，那將領目光死死的盯著荀府上空。
「啪啪啪」翅膀拍打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隻白鴿飛了出來。
「又被二爺猜中了」這綠袍將領就是張合，一蹬，樹葉一陣晃動，身子騰空而去，順著屋簷飛奔直追白鴿而去。
鴿子飛的很快，瞬間已在一里外的樹林上空；可是張合更快人影飛閃，幾個呼吸間就趕到了信鴿的正下方。只見張合手中短矛飛轉，一道綠光射向空中的白鴿。
鴿子一顫飛行的速度瞬間變慢，雖然拼了命的拍打翅膀可還是不住的往下掉。
張合咧嘴得意一笑，飛身而起抓住掉落下來的白鴿。
林中遠處，一個白衣少年走了過去，心中說道：「我不如張合，看來自己離一流猛將還有一段距離。」張合只能算是一流末尾的武將。
張合看見李大明過來，舉起白鴿哈哈大笑：「果如二爺所料，荀諶要與袁紹通風報信」。
李大明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袖子中取出一卷布巾，遞了過去道：「這是沮授寫好的假信，快換了」。
張合換好後，手中綠光一閃，手中的鴿子『啪啪啪』的拍打著翅膀，瞬間飛出李大明二人視野。
「二爺，袁紹會信我們與公孫瓚合擊他於冀州城下嗎？」張合擔憂的說道。
「我們只送他兩萬石糧食，袁本初心中就有根刺，加上這封荀諶的密信他有五成會信。如果想讓公孫瓚與袁本初兩方在翼州城下交手，還有一個重要角色沒登場，他們才是真的導火線」李大明微笑著說道。
冀州州牧府。
冀州牧韓馥被幾個美妾護著登上堪稱豪華的馬車，落寂的轉頭望了一眼後面的高大華麗的府邸。
隨行五千精兵身穿盔甲手握長戟分立兩邊隨著馬車慢跑前進。
李大明帶領家奴還有婢女站在門口目送韓馥離去，想起韓馥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李大明心中咒罵沒見過這麼怕死的人。但為了讓韓馥安心，把家中大部分的錢財都搬上馬車。
韓馥剛走不久，荀諶就登門求見韓馥。
李大明客氣的把得知韓馥離開後本欲離去的荀諶引入屋內，虛心請教翼州之事。
「今公孫瓚領命欲謀我翼州。殤年幼，父又出遊在外，望荀主薄救我」李大明一臉的驚慌無助的樣子。
荀諶見李大明如此心下大定，開始述說袁紹軍的強大，吹噓顏良醜的威猛。
李大明聽後假裝心下大定。
兩人交談許久，李大明有意無意之間透露願意出讓冀州。
荀諶走後，沮授與張合二人由後賬走了出來。
張合面色憂慮說道：「二爺，你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解了冀州之困就好了」。
「不讓他們反目，解了這次之危，很快他們就會捲土重來。」李大明目露殺機。
張合點了點頭。
這時候沮授插入道：「二爺，你讓我寫給平原縣劉備的信我已叫人送去。我看劉玄德不太會中計，他與公孫瓚一直都有聯絡。」
李大明露出招牌式的自信笑容：「我們派出精兵假扮袁紹軍，搶先偷襲劉備三兄弟」。
張合大叫「秒，真妙，好一套連環計」。
沮授露出笑容也心大定。
李大明哈哈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該做的都做了」。
州牧韓府內，李大明單手握於身後卓然而立。
大殿之中武有張合、狄武、關純，有沮授、荀諶、辛昆、辛評。
「探子報，袁公已經在百里外今夜便能到達，而公孫瓚明日午時也能到達冀州」李大明目光冰冷的掃視下面眾人。
荀諶眉頭一皺說道：「時間不對啊，袁公應比公孫瓚早兩日到達才對啊」這與他與袁紹約好的時間對不上。
張合怒喝道：「哪裡不對，再對不過」。
「來人那，給我拿下這賊人」李大明叫道，聲音傳出殿外，幾個士兵衝進來一把按住荀諶。周圍的幾個武官看著一頭霧水，只有李大明少數幾人心中明白。
荀諶大驚高聲呼道：「二爺，你這是為何。」
「裝，繼續裝，這是你寫給袁紹的信」李大明說著扔出一張布巾，「我還多幫你寫了二封給袁紹，改了點內容，改了個日期」。
「第一封信就說我父去了陳留，而我偷偷寫信於公孫瓚欲困他袁紹於鄴城之下，斷其糧草而誅之。順便告訴你袁紹只收到二萬石糧食就是我動的手腳」李大明說道。
荀諶一驚說道：「那不是讓袁紹生疑不敢來冀州」。
「對」李大明哈哈一意笑，接著說道：「信中最重要的就是告訴他你能勸服我讓出冀州，只不過需要時間來說服我」李大明冰冷的說道。
荀諶到現在怎能還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計，這是韓殤利用自己拖延袁紹入主冀州的時間，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第二封信就簡單多了，就說你遊說成功，可以入主冀州了」李大明哈哈大笑。
這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張合插入道：「荀主薄的信鴿訓練的真好」。
「今天入夜，袁紹軍就將到達冀州，只要與袁紹周旋到明日，明日午時公孫瓚就會到達鄴城，我們就可大功告成了」韓殤目光堅定。
在座幾位武官員大喜。
「張將軍，我們有多少人馬？」李大明問道，雖然大概知道還是詢問確定下。
「本有七萬人馬，主公帶走五千精兵，我們還有六萬五千士兵」張合大聲回道。
李大明露出招牌式的自信微笑：「運氣好點，你就領著六萬五千士兵在城頭看好戲吧」。只要他計成，袁紹軍與公孫瓚軍明日將會在鄴城下交戰。
「探子報，平原劉備也已經出髮帶了二千人馬明日也能到冀州」沮授說道。
李大明目視前方，此戰獲勝我便可在北方立足了。
夜幕初降。
城門已經緊閉，吊橋也被拉了起來，李大明領著眾將士在城牆上觀察前方動靜。
遠處一騎飛奔而來，「報~~~~~」。
那探子躍下馬匹單膝下跪:「報，袁紹軍在離城三十里處安營紮寨，好似不再前進。」
張合大聲道：「再探。」
那探子躍上戰馬飛奔而去。
李大明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二爺，袁紹不再進軍了」張合在他耳邊說道。
李大明突然大笑起來：「各位無需緊張，既然主動權不在我們手中，緊張又有何用」轉身命令道「上酒宴」。
在場眾人皆是一笑佩服李大明的灑脫，戰事將起還要飲酒？
一會酒席就擺了上來，眾人席地而坐，城樓的高牆有五尺高完全遮住了眾人的視線。
「誰都不准站起來，放鬆精神好好享受美酒」李大明臉上笑容依舊燦爛。
喝酒之間，狄武好幾次忍不住站起身來往城外望去。
李大明領著餘下幾人對他嘲笑不停，弄的狄武尷尬不已。張合幾人雖然也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強忍著不站起來，七情上面滑稽之極。
酒過三巡，眾人皆昏昏欲睡。
突然大地晃動，馬蹄聲如雷奔。
「來了」
李大明猛的睜開雙眼，爬起身衝到城牆邊，往前方望去。
自從得了南華老仙『聖痕』後，眼力與聽力都今非昔比，離城三里外，無數的火把高舉，連綿不絕猶如火龍在地上挪動。
張合等人都爬了起來，往遠處望去，只能看到火把越行越近。
李大明轉頭笑著對張合說道：「鄴城只有張合將軍你一人稱的上是上將，而袁紹手下有顏良丑兩員上將，怕嗎？」
張合心中一顫，顏良丑任何一人武力都在自己之上，一人對上兩人那是九死一生如何不怕。但對上韓殤調笑的表情，心中氣惱大笑道：「怕，有何好怕，死不過是碗大個疤」。
沮授插入說道：「『星斗猛將榜』，顏良，丑兩人都榜上有名，盛名之下無虛士，張將軍要留心啊」。
李大明問道：「何為『星斗猛將榜』？」
沮授笑道：「原來二爺不知，這『星斗猛將榜』世人簡稱『星榜』。是布衣神相門列出的武將排行榜」。
李大明饒有興趣的問道：「那排第一的是誰？」
沮授說道：「世人皆知，溫侯呂布。」
此時袁紹軍已至城下。
「我乃，袁紹軍先部前鋒朱靈，快快開門領我等進城」一個壯年將軍在城下叫嚷，此人身披鎧甲，手握長槍，只是身上風塵僕僕，有些落魄。身後上萬士兵手舉火把陣型散亂，七零八落。
李大明與沮授對望一眼面，滿是疑問，前部先鋒為何如此狼狽。韓殤對著那人高喊：「我是韓馥之子韓殤敢問袁公何在」
朱靈大急喝道：「主公一會就到，快快開門讓我等進城」。
李大明大奇此人為何如此著急：「我如何能知，如若你是公孫瓚部下誘騙我等開門，那豈不是放虎入羊群。」
「你怎的如此婆媽」此時遠處傳來一道宏亮的聲響，重重疊疊迴盪在空中。
人未到聲先至。
張合身子一顫低聲：「上將顏良」。
一里開外一道高大的身影，腳踏著士兵頭頂的火把飛奔而來，一閃足有百丈，幾個呼吸間已達城下。
「好快，比張合還快」李大明被來人的輕功震懾，轉身對著張合說道：「只來顏良一人，我們合力堅守，別讓他上城牆」。
城牆足有十丈，不是絕頂高手根本登不上來。袁紹手下能隻身上得城牆的也只有上將顏良與丑。
一個絕頂上將在千軍萬馬之中，來如風去無影，斬敵軍元帥首級如探囊取物，有此威脅存在，敵軍主帥時刻面對死亡，精神與心理雙重壓力下，心智差的如何還能謀劃對敵。
想到此處李大明心中發酸，為何冀州沒個絕世高手。
城下一神將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肌肉爆發出來的力量差點撐破身上的虎紋戰甲，手握長槍指著城牆之上的韓殤，煞氣滔天。
那神將怒喝一聲：「再不開門，取你狗命」。
李大明被他喝的一驚，心中暗道，膽小點的被他一喝怕是會嚇破了膽，李大明一抖披風怒喝道:「你是何許人，敢呼喝本公子」
那神將一怔，高呼道：「我乃袁公手下校尉顏良」。
李大明大笑不止。
那神將大奇問道：「你為何發笑」。
李大明怒道：「你小小校尉敢呼喝我冀州牧，以下犯上你可知是死罪」，說道死字時，猛提一口真氣，氣勢驟升。
那顏良被說的啞口無言，扯動了幾下嘴巴。邊上朱靈見顏良舉棋不定，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李大明得了『聖痕』聽力大增，把朱靈的話聽的一清二楚，轉身對張合說：「顏良要上來了，我們準備出手。」
張合手握雙矛，目光死死的盯著下面手握長槍殺氣沖天的顏良，喝道：「弓弩手準備」。城牆之上早已待命的一千弓手，嘩嘩啦啦，整齊排開，手拉長弓擺開架勢。
李大明心中冷笑，『擒賊先擒王』你朱靈好計謀。
顏良身法如電，衝入自己軍中，士兵手上的火把被他扔向城牆，一時間空中上百火把呼嘯著往城牆上砸去。
不好，顏良欲借火把登上城牆。
張合雙目怒瞪喝道：「射火把，別讓火把靠近城牆」
空中被火把照的火亮，顏良如獵豹一般在下方衝跑，速如電閃，身子騰空而上藉著空中的火把不斷的跳躍往城牆逼近，瞬間到了護城河上方。
「無敵，無敵，無敵」城下袁紹軍整齊的呼喝，滔天的聲響，讓人膽寒。
「放！」弓隊長一聲令下，「咻，咻」一千弓箭射出，滿天箭矢如流行雨般散落。
顏良輕鬆閃躲攻擊射來的箭矢，不斷逼近城牆；張合見勢怒喝一聲，舞動雙矛頓時矛影如電閃，綠色的光芒不斷射向半空中的顏良。
半空中的顏良被綠芒籠罩無處可躲，突然雙目發出幽深的藍光，猛的張開大口發出痛苦的吼叫聲。
城牆前的幾人差點嚇破膽，官沮授與辛昆更是跌坐在地。
天空星光猛的發出耀眼的光芒，幾十顆星星連成了一種『豹子』的圖案，豹子脫離星群一閃化作流星衝入半空中顏良的體內。
「將星附體」張合眉毛跳了一下。
韓李大明心中一驚想起南華老仙也說過類似的話。
綠色的矛影，被強大的星光衝散，嚴良醜陋的臉出現在大家眼前，他終於還是登上了城牆。
張合跨前一步護住韓殤，顏良長槍直刺，身子如獵豹一般衝了過來。
「鏘」的一聲，槍尖與矛相撞擊。
張合連同身後的李大明，被震飛出去，倒在地上，張合一口鮮血噴出看來受了內傷，韓殤倒是無礙。
地上的張合猛的抬起頭，對著天空痛苦的怒吼，天空星光閃耀，幾十顆星連成一隻『蟒蛇』的圖案，蟒蛇脫離星群一閃化作流星衝入張合體內。
顏良滿臉驚訝道：「你也到達，星將之境」。
張合低聲對李大明說道：「二爺，將星附體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你快走我纏住他」此時的張合雙目變成墨綠，眼球很小成黑色橄欖形，對望一眼讓韓殤膽寒。
張合舞動著雙矛如蛇吐信，變化莫測詭異；顏良怒吼一聲揮槍撲了上來。
頓時城牆之上，光芒四濺，所到之處電光火石，城頭有幾處都起了火苗，躲閃不急的弓手被光芒割開軟甲射入體內，慘叫連連。
李大明毫不猶豫，轉身順著城梯飛奔逃去，他見識剛才顏良將星附體後強大到變態的力量，哪敢停留。心中暗恨自己實力太弱。
「二爺小心」身後不遠處的張合大叫。
一道槍影直射而來，李大明大吃一驚騰空而起躲開槍影，半空中李大明又感到強大無比的勁風刮來，一隻巨大的黑色腿影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啊」李大明慘叫，身子被踢出了城牆，掉落下去。
「二爺」張合還有幾個武將大叫。
被踢下下城的李大明在空中大叫：「守住城門」，聲音遠去，『撲通』一聲掉進護城河中。不遠處的袁紹軍，直壓過來想生擒李大明。
城牆上弓手不斷射擊，不讓敵軍靠近護城河。
李大明在護城河內，拚命往岸上爬。他有信心，朱靈之流的武將自己還是能夠應付的。
護城河邊，無數的火把照的火亮。
「在那，他要進樹林」一個袁紹士兵喊道。
朱靈對著城牆上的顏良大喊：「別與之糾纏，抓住韓殤，冀州垂手可得。」
顏良聞言，一招橫掃千軍震開張合，轉身躍下城牆直撲城下左邊的樹林。張合轉身對狄武說道：「狄將軍，死守城門，我去救二爺」，說著躍下城牆直追而去。
樹林內，三道人影閃動。
『嗖』『嗖』『嗖』
顏良速度最快，飛奔中與李大明的距離越拉越近；後面張合心急如火，不斷提升真氣直追，真氣消耗巨大。
李大明『生死訣』提到巔峰，腳不佔地，在林間飛過。
一道槍影由遠處射向李大明的大腿處。
李大明感受槍勁割開了大腿的一處肌肉，「啊！」慘叫一聲，跌落下來就地滾了好幾圈，才停止了衝勢。
李大明一身白色的長袍都沾滿了泥土跟落葉，大腿部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顏良的槍頭已在李大明的脖子跟前三寸，李大明絕對相信稍微一動就會被割破喉嚨，命喪當場。張合見勢在三十丈處停住了腳步，不敢再進。
「不錯，十五歲有這樣的速度」顏良盯著李大明，讚賞道。
「不到五里，就被你生擒。估計再過十五年也沒有你那樣的速度」李大明有些洩氣。
「少主，你不必過謙，現如今我們將星附體實力暴增，正常的情況他沒那麼容易抓到你」張合插入道，他不想李大明在武道的修煉上留下不良的陰影。
顏良哈哈大笑：「張合，你不用如此緊張，心智這麼不穩怎麼修煉武道。」
張合低哼一聲，不再說話。
顏良對著李大明說道：「起來我們回冀州，我相信你命比冀州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