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平一指 文 / 兔子來了
令狐沖看向林揚,言道:「我得先請示一下姑姑,看她見不見你。」
讓自己的師父在外面等,岳老三聞說,就要犯渾,被林揚喝止道:「別鬧事!」
他讓令狐沖帶路,就是準備與任盈盈好好「交流」,這個魔教聖姑性子高傲又古怪,就算武力值高,也未必可以相逼。
林揚自然也有殺手鑭,那就是老任任我行。
令狐沖看了岳老三一眼,對林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議的徒弟也很是納悶,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往裡面走去。
林揚等人等了一會兒,令狐沖走出來道:「婆婆有請。」
在令狐沖的帶領下,林揚一行人走向左邊一間小舍,來到小舍窗邊駐足。
窗邊的細竹窗簾後,隱隱約約可以見到有個人影,五官面貌卻一點也無法見到。
「不知林公子找我有什麼事。」聲音從窗內傳來,既不如何蒼老,也不如何清脆,顯然用內力改動了聲線。
岳老三見自家師父只是被請到窗外,連門都不讓進,不禁大怒,卻被林揚用眼神制止,林揚笑著道:「在下找任姑娘,是想請姑娘幫個忙,作為條件,在下也會幫姑娘一個忙。」
「你認得我?」窗內的聲音傳出,並不如何意外,卻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味,明擺著不願意幫這個忙,也沒甚麼需要幫忙的。
林揚不以為意,笑著道:「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在下自然識得。任姑娘不必忙著拒絕,在下要幫任姑娘的這個忙,事關任姑娘的生父,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甚麼!」窗簾猛然被掀開,露出一個帶著面紗的姑娘,其身側站著一名老者,老者臉上滿是震驚。
老者便是侍奉任盈盈的綠竹翁,兩人聽聞事關任我行,都震驚不已。
還有一個震驚不已。並蛋疼無比的人物。那就是一旁的令狐沖,婆婆竟然是日月神教的聖姑,這是鬧哪樣?
「事關我父親?」任盈盈沒有繼續掩飾聲音,說出的話悅耳動聽。目光炯炯的盯著林揚。先前聽令狐沖提起此人時。她便對這個華山派三代首席弟子的種種事情有些驚奇。
也正是這份驚奇,讓任盈盈決定見上一見,否則便是令狐衝口中。對方有個武功極高的凶人做幫手,以她的性子,不想見也是不會見的。
林揚目光在任盈盈臉上轉了轉,隔著面紗也看不出長得怎麼樣,聞說笑著道:「任姑娘的父親尚在人世,只是被東方不敗囚禁在一個地方。」
任盈盈驚疑問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父親真的尚在人世嗎?
林揚笑著道:「只需任姑娘幫在下一個忙,在下便幫任姑娘把令尊救出。據說貴教向問天向左使,一直在查探令尊的下落,想來任姑娘也不會全然不知吧?」
任盈盈蹙起眉頭,想了想向叔叔的事情,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向叔叔一直在秘密打探著甚麼事情,莫非真是父親的下落?
但是東方叔叔一向待她不薄,不像是囚禁了父親的樣子啊!
任盈盈有點凌亂,林揚繼續道:「是與不是,任姑娘一試便知。只需幫了在下這個忙,很快就可以知道結果,想來任姑娘不會連這點冒險精神都沒有吧?」
任盈盈思索片刻,目光在林揚身上轉了轉,落在他懷裡的瑤瑤身上,轉而問道:「你要我幫的忙,與這個小姑娘有關係吧?」
「正是。」林揚點了點頭,手中一直輸送著內力,護持著瑤瑤的心脈,言道:「這小丫頭命在旦夕,需找平一指救治。」
「原來如此。」任盈盈點了點頭,平一指性子古怪,立下的救人規矩也很是古怪,乃江湖上有名的難纏人物。不過這個難纏人物對她來說,很是容易擺平,一句話的事情,平一指是她父親的舊部。
任盈盈有了決定,便與林揚一行人,一齊出了綠竹巷,準備前往開封府。
令狐沖得知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後,一臉的糾結,雙方告辭,糾結著回洛陽王家去了。
林揚一行人,坐重水北上,趕往開封府,殺人名醫平一指正在開封府。
不到一日功夫,一行人便來到開封府,由任盈盈帶路,來到開封府內的一個山坳,沿著山路,經過十幾株大柳樹,只見一條小溪之畔有幾間瓦屋。
任盈盈來到瓦屋前,直接呼喚道:「平一指。」
片刻後,一間瓦屋內走出一個矮胖子。
「是誰?」這矮胖子腦袋極大,生一撇鼠鬚,搖頭晃腦,形相十分滑稽,語氣不善地叫了一聲,上門求醫者,無不對他恭恭敬敬,敢上門直呼他姓名的還是第一次見。
但是當仔細一看,認清來人後,矮胖子立即跪倒在地,驚呼道:「不知聖姑駕臨,還請贖罪。」
任盈盈也不客氣,直接說道:「你來給這小姑娘治病。」
「是!」矮胖子正是平一指,他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然後站起身,請道:「諸位裡面請。」
眾人進了一間瓦屋內落座,平一指在任盈盈的示意下,沒有過多客氣,上前為林揚懷裡的瑤瑤把起脈來。
見到兩人的怪異裝束,平一指難免有些驚詫,並未多問,開始診病。
林揚有些緊張的看著平一指,按說平一指與薛慕華的醫術,說不上誰高誰低,要是
這平一指也沒有辦法,就算是薛慕華來,也未必能救治好瑤瑤。
希望能治好!
直到林揚盯著平一指半晌後,平一指才鬆開手,皺著眉頭,一臉的為難神色。
林揚直問道:「如何?」
「難!難!難!」平一指連連搖頭,說了三個難字。
「到底有沒有辦法?」林揚無語,「難難難」是什麼意思?
平一指解釋道:「辦法是有,但是太難!」
「…………」若不是有求於他,衝他這麼墨跡,林揚非賞他一掌不可,皺眉問道:「什麼辦法?又怎麼個難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