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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個男人是誰?激烈重要 文 / 陌小圖

    葉亦歡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眶看著他,「那你呢?你跟杜梓涵在一起都做過什麼?你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應該是連申恬都忘了吧?!」

    她的眼淚隨著低吼掉落下來,凌南霄愣了愣,抓著她肩頭的手微微一鬆,滿眼的詫異。

    「我和杜梓涵怎麼了?葉亦歡你不要因為自己做了那些事,就把全世界的人都想的和你一樣,我和杜梓涵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不要隨便往我身上潑髒水!妲」

    「她把你倆歡好的照片設置成手機屏保,應該是恨不得隨時都拿出來欣賞一眼吧!她又會撒嬌又會討你的歡心,長得還那麼像申恬,即便是一盆髒水,你應該也很享受吧!」

    冰冷的眼淚縱橫在臉上,順著臉頰流進嘴角,苦澀而又冰冷。杜梓涵那張照片就像是一個噩夢在她心頭揮散不去,只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就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出他們在一起發生的事窀。

    凌南霄抬手扼住她的下顎,咬緊了牙道:「葉亦歡,你再胡說……」

    「你放開我!」她不顧一切的抬手推阻在他的胸口,凌南霄毫無準備,竟然被她猛地一下推開了,她抬手擦掉腮邊的淚水,冷冷的說:「別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凌南霄的手停滯在半空,看著她防備而厭惡的表情,握緊拳頭反問她,「你嫌我髒?」

    她攥緊自己的衣襟,眼淚汩汩流出來,一步一步向後退,「是,我就是嫌你髒!你的初戀情人還躺在病床上,你卻和她妹妹上.床,你難道還不夠髒嗎?!」

    「葉亦歡,你!」他的眼裡是風雲突變的怒氣,繼而諷刺的冷笑一聲,抬手扯掉領帶,危險而冷厲的逼近她,「那你呢?你和邢漠北一次又一次的出雙入對,卿卿我我,你以為你比我好在哪裡?」

    「我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那就試一試看看到底有沒有!」

    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猛的壓向了她的唇,迅速而兇猛的在她唇上攻城略地,輾轉磨礪。

    葉亦歡被他緊緊吻著,想到他曾經也這樣吻過杜梓涵,心裡一時反感又厭惡,毫不猶豫的用力咬下了他的唇。

    凌南霄吃痛的蹙眉,唇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歇,只是更加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辛甜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瀰漫,顯得絕望而又駭人。

    葉亦歡撼動不了他半分,眼淚沾濕了兩人的臉,繼而流進嘴裡,和他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味道複雜而苦澀。

    她哭著掙扎,卻反被他帶倒在床上,衣服在拉扯間被褪去,她的手也被反扣在頭頂。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情況再壞也不過如此。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他終是要向她證明,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凌南霄侵入她的時候,她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

    眼前一陣一陣泛著黑,記憶裡似乎有煞白的光一掃而過,耳邊彷彿有淅淅瀝瀝的水聲,有人聲鼎沸的歡呼聲,他們似乎在慶祝誰上任了。窗外有禮花綻放的爆破聲,朦朧中她似乎聽到耳邊有人溫柔的叫她的名字,「歡歡,歡歡」,一聲一聲,聲聲入耳。

    那個聲音說:「其實我很喜歡你」。

    他說:「放鬆,很快就不疼了。」

    他還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明明那樣清晰,卻又那樣久遠。

    身體有著撕裂般的痛,連著她的神經末梢都在顫抖,她疼,他也在疼。

    凌南霄眼裡終於有了一抹心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輕柔而憐惜的安撫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歡歡,放輕鬆,不然你會更疼的……」

    他幾乎沒有叫過她的小名,這一次,卻是在這樣用強的情況下。

    她覺得眼裡酸脹的生疼,有溫熱的液體從眼眶溢出,滑過臉頰的時候卻已經成了一片冰涼……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沒有夫妻間的相濡以沫,也沒有初次融合的溫柔憐惜。

    她側眼看了看外面,隔著淚眼朦朧,只見得萬世漆黑。

    什麼水聲,歡呼聲,爆破聲,還有那些纏綿的情話,明明她什麼都沒聽見,可是那究竟是哪來的?

    這一場情事只能用掠奪和慘烈來形容,凌南霄不知道要了她幾次,只是心裡彷彿缺了一個豁口,他越是要的急,那個豁口反而裂開的越大,空洞而無望,怎麼也填不滿。

    葉亦歡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她不知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睡的,又或者自己根本不是睡著的,而是昏過去的。

    臥室裡靜寂無聲,昨夜火熱歡好的氣息已經漸漸褪去,隱隱有一絲煙草味,許是他抽了所謂的事後煙。

    凌南霄應該已經走了。他那樣心高氣傲的人,豈會在這種事之後抱著她重溫旖旎。

    不會的,他厭棄還來不及。

    葉亦歡自嘲的苦笑,輕輕動了動身子,酸痛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一時間疼的蹙眉,只好用手臂努力撐著支起身子,卻聽見臥室裡「啪」的一聲響,她急忙轉頭,只見一束凌厲的目光向她掃來,她抬眼便對上了凌南霄陰鷙的眸子。

    他就站在陽台上死死盯著她,右手指尖捻著一支煙,薄唇緊抿成一條線,那種狠厲和怨恨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

    葉亦歡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

    「你還遮什麼?」

    他一步一步從陽台上走過來,半跪在床上,唇角帶了一分邪氣的笑容,眼底卻是冷如冰霜。

    葉亦歡的臉上泛著微微的緋紅,將被子拉高到自己的頸子上緊緊地裹住身體,垂著眼悶聲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穿吧,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麼好遮掩的?該看的我昨晚都已經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他眼神清冷的盯著她,沒有絲毫的溫情,反倒是濃濃的恨意和一絲背叛感。

    葉亦歡不明白他這個眼神到底是有什麼含義,只好裹著被子準備下床,然而她的腳還沒觸到地上,凌南霄的眼神倏然冷厲,猛地一把將她手上的被子扯到了地上。

    「啊——」葉亦歡驚叫一聲,慌亂間扯過地上的一件襯衣遮擋在身前,連連退到角落,怒喝道:「你幹什麼!」

    那件襯衣只能勉強扯住她胸前的春光,凌南霄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自己反覆不停地掠奪,和那種食髓知味的美好。

    可是那懷戀的眼神轉瞬即逝,繼而成了一抹強烈的憎惡和鄙棄。

    他低頭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大床,眼中有失望也有自嘲,葉亦歡蹙了蹙眉,隨即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床上,身子卻猛地一僵。

    淡黃色的床單上潔淨如初,只有某些地方有一小片乾涸的水漬,其他地方沒有沾上任何該有或不該有的痕跡。

    葉亦歡轉瞬蒼白的臉色和錯愕震驚的神色悉數落進了凌南霄的眼裡,他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手緊緊的攥著被角,極力抑制自己顫抖的聲音,緩緩道:「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才是他們實實在在的第一次,可是卻沒有該有的落紅。

    他不是個毛頭小子,生理知識也都懂,他很清楚女人該有的處.女膜會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退化,直至消失,這也是有些女人為什麼第一次卻沒有見紅的原因。

    可是她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他在進入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任何阻隔,換言之,她在他之前就已經有過了別的男人。

    活在這個社會發展如此之快的時代,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可是在意識到她的身體曾經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看過碰過,他就覺得胸口悶得發疼,幾乎有種陣陣昏厥的感覺。

    更何況對於葉亦歡,他一直知道她家世清白,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是自尊自愛的,不會在外面亂玩兒的女孩兒,這也是他聽了杜梓涵污蔑她的話卻沒有立刻相信的原因。

    可是現在,他在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她當年被拍到的照片,母親的阻攔和一次次咒罵她的話,還有杜梓涵字字有力的指控。

    葉亦歡也在看著那床單,臉色愈加的蒼白起來,她抬頭看著凌南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喉頭卻像被梗住了一樣,什麼也講不出來。

    「說不出來了?」凌南霄眸光抖動的望著她,看著她紅了的眼睛和淒愴的神色,他也覺得像窒息一樣憋悶。

    葉亦歡的眼淚落下來,垂著頭哽咽,「阿霄,我……」

    他仰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許久才說:「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抓著被角的指節泛白,心像是龜裂了一樣,疼的幾近窒息。

    他既想知道這個答案,卻又怕知道這個答案,明明心裡在呼喊著讓她不要說出來,可是卻又迫切的想去瞭解一切。

    「我……」

    葉亦歡顫抖著嘴唇開了口,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彷彿下一秒就會因為沒有支撐力而癱倒在地。

    她只說了一個字,他的心卻已經被高高的懸了起來,屏住呼吸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葉亦歡抽噎了一聲,細細弱弱的低泣,「我也不知道……」

    「你說什麼?」凌南霄倏然瞠大眸子,既震驚也驚愕,她怎麼會不知道她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她向後退了一步,光裸的背部撞上冰冷的牆壁,隨即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擁著衣服小聲哭泣,「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只有床上有一小片血跡,後來不知道是誰通知了媒體,我還沒來得及出去,就有記者衝了進來……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她抱著衣服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的絕望而又淒楚,眼淚不停地落下來,整個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

    至今為止她都想不起來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只記得那天是凌南霄接手adamas執行官的入職酒會,她也受邀在賓客之列,她看得出凌南霄很高興,她也陪著他一起高興。後來他們都喝了點酒,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走進了一個房間。再之後,她只記得身子像是被剖開了一樣撕裂般的痛,然而第二天她卻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過來,就連記者是怎麼衝進來的都不知道。

    「所以說,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你自己都不知道?」

    凌南霄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的,然而當他說完之後卻覺得無盡的荒謬和可笑,他現在只有一股強烈的背叛感,一種被全世界所有人背叛的感覺。

    他仰頭看著天花板,許久才強迫自己鎮靜下來,「當初你爸讓我娶你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你已經不是完璧了,對不對?可是即便這樣,他還是把你塞給了我,甚至拿申恬的命威脅我,對嗎?」

    「你說什麼?」葉亦歡愕然的抬頭看著他,眼淚搖搖欲墜,「我爸怎麼會拿申恬的命威脅你?」

    「你不知道?」他嗤笑一聲,一步一步走向她,晦暗的眼底陰佞而冷厲,「你敢說你不知道?申恬在手術台上命懸一線,當時她的活命率很低,只有不到10%的希望,全京都沒有一個醫生敢擔這樣的風險,只有一個京都醫學院的權威腦科醫生做過這種手術。可那個教授近幾年一直在外遊歷學醫,只有相熟之人才找的到,而你爸卻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爸跟我說,只要我答應和你結婚,他可以立刻找到那個教授,並且把他帶回來。所以,為了能讓申恬活下來,我只好被迫接受了和你的婚姻,你敢說這一切你都不知道?你敢說這不是你為我設下的局?!」

    他這輩子最恨被人威脅,唯一的一次妥協,卻得來了一個困住他後半生的婚姻。

    葉亦歡看著他幾近失控的低吼,錯愕的連眼淚都忘了流,不停地無措低喃,「不會的,不是這樣的,我爸不是這麼和我說的。他只是說,當時因為你婚禮被破壞,adamas需要一場可靠地聯姻來解決問題,所以你才會和我結婚,他沒有告訴我是因為申恬……」

    當年葉書華信誓旦旦的告訴她,凌南霄是因為聯姻才會和她結婚的,並且說聯姻雖然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可他總有一天會看到她的好,她抱著這個微弱的希望,一直期待著,靜靜的等了兩年。

    可是她到今天才知道,他是為了救申恬才會和她結婚,他為了申恬,寧願和她做一對毫無感情的怨偶,寧願被她困在婚姻的牢籠之中。

    比起這個事實,她甚至更願意接受聯姻的說辭,最起碼,利益比感情要容易計算的多。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她坐在地上不停地搖頭,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獸,哭的那麼絕望。

    「我就知道,我不該對你抱有希望的,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他忽然冷笑一聲,壓低聲音問她,「那個男人,是邢漠北,對不對?」

    她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什麼?」

    凌南霄伸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陳述道:「你的第一個男人,就是邢漠北吧?你就這麼喜歡他,甚至不願意說出他的名字,也要包庇他?!」

    「凌南霄,你混蛋!」

    她揚起手想給他一個耳光,卻反手被他鉗制住了右手,原本就沒有力氣的右手,此刻更是疼的鑽心,眼淚也掉的更加兇猛。

    葉亦歡的眼淚掉在他的手上,溫度幾乎能灼傷他一般,他又想起她昨晚嗚咽著在他身下流過的淚,想像昨晚一樣輕輕地替她拭掉眼淚,可是卻怎麼也抬不起手。

    她的淚已經輪不上他來擦,就像她的身子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觸碰過一樣。

    她看不到他眼底隱忍的痛色,只看到了他臉上恨意濃濃的表情,葉亦歡吸了吸鼻子,良久才啞著嗓音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離婚吧,凌南霄,我真的累了。」

    她不想再繼續這場是因為別的女人才得到的婚姻,受夠了他一再的猜忌懷疑她,同樣也受夠了這樣傷痕纍纍的感情,她已經太累了,累到無法再去承受他們之間更多的傷害。

    「離婚?」凌南霄的聲音顫抖著,就連掐著她下顎的手都在抖,眸光中滿是淒涼的痛色,「你打算離婚之後做什麼?馬上去找邢漠北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在一起?!」

    他失控的衝她吼,泛白的直接和緊繃的側臉都說明了他此時的激動。

    自從邢漠北出現後,她就一再的向他提出離婚,難道她真的想要馬上去那個男人身邊嗎?

    「我不可能跟你離婚。」

    凌南霄鬆開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她。

    葉亦歡仰頭看他,嗓音沙啞,「你說什麼?」

    「我不可能跟你離婚!既然你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那我偏偏不會如你的願,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跟你離婚!」

    她看著他冰冷無情的眸子,忍不住哭喊,「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不放了我!」

    「你做夢!」凌南霄咬牙怒叱,眼中滿是痛色,「放你?放你去找邢漠北嗎?不可能!即使我不愛你,我也不會放你去找別的男人,葉亦歡,咱們就一輩子這樣糾纏下去吧!」

    他說完便轉身摔門離去,隨即走進衣帽間快速的換了衣服,不多時,葉亦歡便聽到樓下想起了引擎的聲音。

    她抱著那件單薄的襯衣在地上坐了良久,直到身體已經冰的沒有了知覺,她才緩緩起身走進浴室裡。

    葉亦歡紅著眼睛站在鏡子前,下身的粘膩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昭示著昨晚瘋狂的情事,可是要了她的男人卻已經毫不留情的甩門而去。

    她打開水,然而蓮蓬頭出來的卻只有冷水,她試了幾次都沒能弄出熱水。

    真是可悲啊,就連洗個熱水澡好好祛除身上的疲憊和歡愛的痕跡,這樣簡單的願望都已經難以實現。

    唇角不禁扯出了一個自嘲的弧度,眼眶溫熱,有眼淚緩緩流出,她仰頭將眼淚逼回心底,咬牙踏進冷水裡,哆哆嗦嗦的洗了個冷水澡。

    她不能帶著一身的粘膩就去上班,無論怎樣,洗個澡多少會好受一點。

    *

    大約是今天所有的事都在和她作對,葉亦歡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將近二十分鐘,不僅沒能趕上早自習,甚至連班主任的晨會也誤了,再加上這段時間總是逃班,因此遭到了年級組長王萍的嚴厲批評。

    她今天還有四個班的美術課,一天下來幾乎渾身都已經軟了,心肺堵著發疼,而且還不停地咳嗽,神色懨懨的回到了辦公室。

    杭璐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看她臉色蒼白的趴在桌上,探頭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歡歡?」

    葉亦歡抬起頭,悶悶的應了一聲,「怎麼了?」

    杭璐滿眼擔憂的望著她,「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請假回家休息一下?」

    「不用了。」葉亦歡微微歎氣,過了大半天之後她才發覺身上酸疼的厲害,身下也是陣陣疼痛,昨天晚上凌南霄折騰她太狠,後半夜她已經累得睡過去了,事後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對她有多麼的懲惡。

    杭璐深知她的性子,只好給她接了一杯熱水放在桌上,又叮囑道:「如果實在不舒服就要趕緊去看一看,或者吃點藥,千萬別硬撐著,明白嗎?」

    葉亦歡勉強衝她笑笑,「我知道了。」

    一天的精力幾乎都已經被耗盡了,放學的時候葉亦歡是最後一個才走出學校的。

    她步伐沉重的走在傍晚的小路上,已經快入冬的天,冷風從她的風衣領子裡灌進去,幾乎侵蝕著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她裹緊外套,踩著枯黃的落葉走向地鐵站。

    路燈拉長了她的身影,顯得寂寥而孤獨,就好像那一年申恬站在她面前含著笑,嬌羞的宣佈她和凌南霄在一起的事實,她扯出了此生最難看的笑容,苦澀的對他們說恭喜,轉身流著淚踏上了回家的路。

    原來在她的生命中,從始至終都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身後傳來清淺的腳步聲,有人踩在落葉上傳來「沙沙」的響動,隨之傳來的是一個淡雅溫和的女聲——

    「姐!」

    葉亦歡的腳步一頓,隨之緩緩轉過身,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她十米之外的地方,一身黑色的風衣,頭上戴著一頂貝雷帽,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過膝靴,一小節嫩白的大腿暴露在寒風之中,即使在接近冬季的天氣,也依然嬌俏盎然。

    女子的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手腕上掛著一個chanel的包包,路燈映照在她的臉上,葉亦歡看到她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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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瑪,這章真是信息量略大有木有?凌少這貨終於是把人吃到了∼其實大家應該都意會了這倆人的第一次給誰了吧~~接下來就等著反虐時凌少知道真相以後自己打臉吧,哇卡卡~~無獎競猜一下,這個新出場的妹紙是正面人物還是反面的~~

    ps:河蟹社會,那些什麼ooxx大家就自行yy去吧,把凌少yy的勇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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