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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6邢漠北 就憑我喜歡她兩男相爭激烈 文 / 陌小圖

    可是臨近放學的時候她才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眼前一陣一陣的泛著黑,所有的事物好像都在旋轉一樣。

    葉亦歡扶著椅背慢慢站起來,用力的甩了甩頭,面前的景物終於靜止了下來,她這才收拾東西走出辦公室。

    放學的時候總是一天當中最吵鬧的,她隨著人.流走向外面,聽著耳邊孩子們的吵嚷聲驀然覺得心煩起來,腦子裡也是亂七八糟的,明明天氣很熱,可是她卻覺得很冷妲。

    她走出校門,站在原地想讓自己鎮靜一下,抬頭卻對上了黃昏時刺眼的日光,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栽倒在了地上窀。

    「怎麼回事?有人暈倒了!好像是個老師……」

    「讓開!都讓開!不要踩到她……」

    「叫救護車,快一點,快點叫救護車……」

    周圍霎時亂成一團,有幾個老師圍起來護著她,以免被過往的人群踩到,到處都是人聲鼎沸的叫嚷聲,可是她卻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讓開!」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男聲,眾人們不由自主的為他讓開路,只見他慢慢的走向葉亦歡,伸手從一個老師手上將她接過來,將已經不省人事的她抱出了人群。

    *

    「凌少,謝謝您今天能代表優秀畢業生回學校做演講。」

    一行領導簇擁著凌南霄從禮堂走出來,紛紛感激的向他致謝握手。

    凌南霄扣好西裝上的扣子,微微淡笑,「主任太客氣了,我也是從京大畢業的,學校能讓我回來做演講,這是我的榮幸。」

    前些日子他就接到了京都大學的邀請,希望他能代表優秀畢業生回來做一場勵志演講,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接受了。

    禿了頂的院長堆著笑恭維道:「凌少,我們送您出去吧。」

    經管學院的系領導也已經是大換水,當初的院長和書記都已經退休了,他在如今的領導眼中已不再是一個學生,而是一位要忌憚三分的名門之後和有利可圖的成功商人,因此所有人對他都是一副諂媚逢迎的姿態。

    凌南霄的眼底有一抹厭惡,卻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自己想在學校裡走一走。」

    系領導們見他態度決然,也不好再上趕著討好,只好乾笑著將他送出了禮堂。

    畢業八年再回到母校,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凌南霄孤身一人走在人來人往的校園中,一時間覺得熟悉又陌生。

    有女生從他身邊走過,看他身形修長又氣度不凡,不由得和身旁的同伴交頭接耳的說兩句什麼,隨即捂著嘴偷笑著跑了。

    這樣的場景和多年前真的是像極了,那是他還是學校叱吒風雲的學生會主席,走在校園裡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膽子小的女生只敢跟在他身後小聲嘰嘰喳喳,有膽子大的女生乾脆直接攔住他遞情書或者是送禮物。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大三那年。那年他的身邊有了一個小女孩,她總是跟在他的身邊,有時候兩個人會一起去圖書館,有時候他會騎車帶著她穿過偌大的校園。

    有男生調笑著問他,那小姑娘是不是你女朋友,他會笑著回敬一拳,罵一句「少胡扯,這是我妹妹」,然而身旁的女孩卻紅了臉。

    有女生問起他的時候,他就緘默不言的走開,留下了各種引人遐想的答案。

    那樣的日子真是令人懷念,可是卻不知在什麼時候戛然而止,從此兩兩相忘。

    凌南霄步伐輕慢的走進了曾經的經管樓,繼而鬼使神差的上了五樓,走向了502教室。

    裡面正在上貨幣銀行學,前幾排的學生都在奮筆疾書,後幾排的學生不是在談情說愛就是在上網閒聊。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坐在最後一排的兩個身影,他在素面紙上給她畫下一個耳釘的樣圖,一邊壓低聲音一邊給她講解畫圖技巧,兩個人從珠寶設計談到了童非因為拒絕女同學,而讓那個女生淚灑當場的囧事,隨即引起了她前仰後合的大笑。

    講台上的中年男老師已經臉色鐵青,他想摀住她的嘴卻已經來不及了,老師在眾目睽睽之下高聲叫道:「那個同學,站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她斂了笑,神色焦急的看著他,卻見他起身沉著而冷靜的答題,條理清晰,字字珠璣。

    其實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同樣的,他也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他們初見那天,他作為學生會長要在課後檢查教室的公共財產,於是就遇見了躲在教室裡偷哭的她。

    那天她哭得像一個孩子,眼淚流的稀里嘩啦,他明明有一肚子想訓斥的話,看她哭得無助而悲慟,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甚至鬼使神差的安慰她,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

    明明只是一個小女孩兒,穿著高中的校服,留著利落的馬尾辮,一臉青澀的望著他,可是卻硬生生的擠進了他的人生軌跡,在他此後的人生當中成了一個無法忽視的存在。

    她哭得淚流滿面的樣子又和前兩天她在他身下流淚時的模樣重合,凌南霄輕輕地歎了口氣,腳步沉重的下了樓,逕直走向了停在校外的車前。

    andy一直就在車上等著他,車開了一半,凌南霄看著外面的景物,忽然說:「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查清楚了。」andy從前面遞過來一個ipad,「夫人前兩天確實和dick珠寶的總裁去了展會,我找展會的負責人問過了,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從二樓扔了一個玻璃櫥,險些就砸到了樓下的夫人,是dick珠寶的總裁在關鍵的時候推開夫人的。」

    凌南霄劃開ipad,一段視頻立刻出現在屏幕上,葉亦歡蹲在樓下,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泣,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葉老師」,下一秒,一個身影已經飛撲過來護住她,玻璃櫥直直的砸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墨眉緊蹙,他的眼裡既有愧疚也有懊惱,看來她說的沒錯,那天確實是邢漠北救了她,如果不是邢漠北,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用力攥了攥拳,繼續沉聲問道:「其他的呢?行兇者有沒有找到?」

    andy搖了搖頭,「負責人說,事發的時候會展中心二樓正在佈置晚上畫展的展廳,工人一直在進進出出的,再加上那個人的穿著打扮和工人們都一樣,臉也用過口罩捂著,所以事發之後並沒有找到那個人。」

    這樣小心謹慎的手法似乎和那天車禍的情況很像,凌南霄看著ipad上那個黑衣人,沉吟了一下,忽然道:「明天你再去一次會展中心,把停車場的出入記錄和監控都給我調出來,要盡快!」

    如果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他也許還會開那輛白色的榮威,或許他能順籐摸瓜的找出這個人。

    andy點頭,「好的,老闆,接下來去哪兒……」

    凌南霄抬頭看了看已經漸暗的天色,想了一下道:「去夫人的學校。」

    她昨晚一夜沒回家,他也賭氣的沒有去找她,現在得知有人幾次三番的想害她,他必須馬上見到她才行。

    凌南霄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放學了,所有的人都已經走完了,整座校園一片沉寂,就連校門都已經緊緊地鎖上了。

    保安看他站在外面神色焦灼的張望,走出來大聲問道:「先生,您是來接孩子的嗎?」

    「不是,我來找人……」

    「您找誰?現在已經放學了。」

    「我找一位葉老師……」

    「葉老師?」保安有些奇怪,「我們學校有好幾位葉老師,您找哪一位?哪個部門?哪個年級的?教什麼課?」

    「我……」

    凌南霄語塞,他忽然發現自己對葉亦歡的瞭解真的是太少了,他只知道她是美術專業,應該是美術老師,可是他不知道她是哪個部門,甚至不知道她在教哪一個年級。

    一個丈夫能做到他這份兒上,也真是聞所未聞的不稱職了。

    嘴角不禁扯住一個自嘲的笑容,他只好報上了她的名字,「我找葉亦歡老師,她已經下班了嗎?走多久了?」

    「您找二年級組的葉老師?她很早之前就離開了,出校門的時候還暈倒了,後來被學生家長帶走,聽說已經送去仁濟醫院了。」

    「她暈倒了?!」凌南霄陡然提高聲調,隨即轉身跑回到車上,焦急的對andy吼道:「去仁濟醫院,快!」

    離光華小學不遠就是仁濟醫院,andy的車剛停穩,凌南霄就已經拉開車門衝了下去,跑進醫院對著前台護士一陣焦急的亂喊,這才知道葉亦歡已經從急救轉到了普通病房。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嚴重到進了急救室?!

    凌南霄趕向住院部的路上都在不停的思考這個問題,心裡焦急的無法形容,只有不停地加快腳步。

    直到他跑到普通病房的外面,遠遠地便看到了一個醫生正在一臉正肅的和一個一身深色西裝的男人說話,那男人微微垂著頭,不時地點頭應和兩句。

    墨眉微蹙,凌南霄放慢步子走過去,醫生正好交代完了事情,轉身離開了,他這才看清那個男人是邢漠北。

    其實在看到邢漠北的背影時他就已經認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總是莫名有一種葉亦歡出現的地方就總會有邢漠北的錯覺。

    邢漠北轉身過來便看到了他,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清冷而又怪異,隱隱還帶著一些嫉恨和不甘。

    凌南霄沉著臉色走到他面前,轉臉透過窗戶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的葉亦歡,手上還在掛水。

    他眸色一痛,下一秒就準備推門而入,邢漠北卻一步上前擋在了門口。

    「你想幹什麼?!」

    凌南霄眼神冷厲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垂在身側的手也下意識的握緊,像是一隻準備隨時撲上去咬斷敵人的雄獸。

    「你想進去做什麼?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繼續折磨她?還是打算讓她病的再嚴重一些,再進一次急救室?」

    邢漠北以一種保護的姿態擋在病房門口,強大的氣場容不得人忽視,就像是要為裡面的女人擋去所有的傷害和攻擊一樣。

    他這樣的姿態愈發激起了凌南霄的怒火,他上前一步逼到邢漠北面前,咬緊牙怒瞪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邢漠北冷嗤,狹長的眼鋒冷睨著他,「身為她丈夫,卻能讓她因為急性肺炎暈倒在校門口,她現在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想繼續質問她,懷疑她麼?!」

    「急性肺炎?」凌南霄猛地一愣,「怎麼會突然得了急性肺炎?」

    「你自己看!」

    邢漠北揚手將一疊診斷書扔給他,晦暗的眸子中滿是咬牙切齒的怒火。

    凌南霄低頭翻著那些診斷書,內科的,外科的,甚至還有婦科的,從感冒發展為急性肺炎,還有前些日子車禍造成的輕微腦震盪,甚至還有婦科檢查的感染發炎。

    怎麼會這麼嚴重?!

    邢漠北看著他愕然和驚詫的翻著那些診斷書,看到他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眼裡卻只有清冷和慍怒。

    他把葉亦歡送到醫院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高燒的有些迷糊,後來便急急忙忙的被推進了急救室。

    他在外面焦灼的等了近一個小時,中年的醫生走出來臉色沉重的訓斥他,「你是裡面那女孩兒的丈夫?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公的?!高燒38°7超過了十二個小時,重感冒轉成了急性肺炎,她之前受過傷你知不知道?輕微腦震盪!如果不檢查的話會傷到腦子的!還有,即便你再年輕,體力再好,你也該顧及一下她的感受!外陰撕裂,裡裡外外都刮蹭的亂七八糟,而且還在發炎!看你一個文質彬彬氣度不凡的男人,怎麼這麼沒輕沒重的!」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單薄纖弱的女人竟然受過這麼多的傷害,在聽到這些之後除了震驚便是震怒,可是面對醫生的斥責,只能垂著頭一言不發的聽著。尤其是在聽了她竟然被這個男人折騰到發炎感染的地步,心底更是升起了濃濃的嫉恨和妒火。他連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女人,卻被她心心唸唸的男人這樣欺負著。

    如果當時凌南霄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凌南霄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手裡捏著那些燙手的診斷書,身體都有些微微的打顫。

    她昨天晚上沒有回家,他還賭氣的不願去找她,殊不知就是因為他一時意氣用事,竟讓她一下得了急性肺炎。

    還有她那裡,他那天是力氣大了一些,動作狠了一些,可是怎麼會嚴重到外陰撕裂,甚至發炎呢?

    他眸光不停地顫動,帶著濃濃的悔恨和痛惜,抬起頭便要闖進病房,邢漠北卻一把抵在了他的肩頭,冷厲道:「你還要去找她的麻煩?!」

    凌南霄垂眼看了看他的手,厲聲喝道:「讓開!」

    「今天我站在這裡,就絕對不會讓你進去傷害她一分!」

    邢漠北的語氣決然而堅定,眼底閃著毫不退讓的光,凌南霄只嗤笑一聲,不屑道:「你憑什麼?」

    「就憑我喜歡她!」他盯著凌南霄,字字擲地有聲的宣告。

    是,他喜歡她,喜歡這個堅韌而又倔強的女人,從他在名爵那不經意的一撞,她就已經撞進了他的心底,而在後來的不斷接觸中,這種感情變得愈發的強烈,當她今天毫無知覺的倒在他懷裡時,他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感情,他是真的喜歡葉亦歡。

    「你敢!」凌南霄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恨道:「她是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喜歡!」

    他就知道邢漠北對她的心思不單純,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永遠都是溫潤的,留戀的,那種眼神讓他有著濃濃的憎惡和危機感。

    邢漠北神色凜冽的迎視著他,一字一句道:「你有把她當做你的女人看待過嗎?!你如果真當她是妻子,她現在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他邢漠北憑什麼說這種話?他和葉亦歡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置喙!

    凌南霄嗤笑一聲,眼尾陰鷙漸染,唇角揚起桀驁而得意的弧度,「那又如何?她終究是我的老婆,她愛的人始終是我!」

    他也不知自己哪裡來的自信,居然敢這麼肯定的說她還愛著自己,其實他心裡並沒有面上表現的那麼淡然,在他的心底隱隱還有些沒底氣的,畢竟葉亦歡已經對他提了好幾次的離婚,他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還像以前那麼愛他。

    可是他現在是在邢漠北面前,這個從商業競爭對手已經發展成了情敵的男人,他不能輸給他,無論是在哪一方面,他都要做那個勝者!

    他的話果然激到了邢漠北,深邃的眸子裡有一瞬間的黯淡和落寞,他說的沒錯,縱是凌南霄再怎樣,他們也是夫妻,她愛的那個人是凌南霄。

    但一想到她為他受的傷,為他流的淚,邢漠北的心裡就湧上了一股洶湧的怒火,他拉開凌南霄扯著自己衣襟的手,眼鋒倏然冷厲,下一刻已經一拳揮到了凌南霄的臉上。

    他真的是替葉亦歡不值!這樣的男人,憑什麼讓她那麼好的女人死心塌地愛著!

    邢漠北年少時就學過空手道,這一拳來的又狠又準,饒是精通散打的凌南霄再靈敏,也被他這一拳打得向後踉蹌了一步,一下撞到了牆壁上。

    邢漠北理了理被他抓皺的衣領,居高臨下的冷睨著他,「我勸你別太有自信,人的心都是有承受度的,你一再的傷害她,總有一天她會轉身離開的!」

    凌南霄蹙眉看著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抬起拇指從嘴角一拭,竟抹下了血跡。

    該死的邢漠北!

    他看著邢漠北漸漸遠離的身影,起身走進了葉亦歡的病房。

    她的雙眼緊閉著,黛眉難受的蹙起,高燒未退,蒼白的臉上仍然呈現著一種病態的潮紅,就像是一尊脫了水的蠟像。乾涸的薄唇上已經泛起了白皮,此時正在粗重的呼吸著,像一隻游離了海水的小魚,沒有一絲生機。

    被子蓋在脖頸底下,一張蒼白的小臉隱在枕頭之中,幾乎要隱形了。

    他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她竟然這麼瘦弱,瘦弱到讓人不忍去觸碰,彷彿是一個玻璃娃娃,脆弱的一觸就碎。

    凌南霄輕輕地走向她,拉開椅子坐在床邊,又抬手輕柔的替她拂去唇邊的髮絲,指尖碰到她的臉頰,高燒的溫度幾乎能灼傷他一般。

    墨眉緊蹙,他的掌心撫向她的額頭,熱度驚人。

    不是說已經打了退燒針嗎?怎麼還會燒成這樣呢?

    這個女人究竟在搞什麼鬼!怎麼會把自己折騰到醫院裡來?而且還把自己折騰成這個鬼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心理,又疼又氣,又怨又酸,所謂百味雜陳大約也不過如此,各種滋味混雜在心頭,難過的幾乎能把人逼瘋。

    他的手探入被子,尋到了她的手,繼而將她的手緊緊地包裹住,抵在唇邊。

    方才邢漠北那一拳打得又狠又準,不僅讓他嘴角開裂,更是一碰就疼,可是她滾燙的手貼在他的唇角,他卻意外的不覺得疼了。

    如果此時能有面鏡子,或許凌南霄自己都會驚異他自己的眼神,那麼心疼,那麼憐惜,還帶著濃濃的柔情,憐愛的凝視著面前的女人。

    葉亦歡已經燒糊塗了,她感受不到有人溫柔的望著她,同樣也感受不到一雙溫熱的大手緊緊地包裹著她的手。

    她感覺自己彷彿墜入了一個巨大的深淵,裡面是層層的漩渦,天空陰沉無比,她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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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凌少:「她還是你女兒麼?你怎麼忍心讓她病成這樣!」

    圖圖:「兒啊,到底是誰獸性大發把人家給強了,你爽夠了,就要提起褲子不認人麼!」

    凌少:「還不都是你害的!」

    圖圖:「所以怪我咯?╮(╯▽╰)╭好吧,那下次不讓你吃了!」

    凌少:「……」

    艾瑪呀,老邢今天爆發了有木有~~老邢黨快站出來給他歡呼兩句~~某人要開啟二十四孝好老公模式了,為什麼最近都這麼沉默呢,連杯咖啡都喝不到了,好憂桑,看我的麵條淚t_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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