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0章 逼他出來 文 / 梵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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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陽謀,傳到了葉凌的耳朵裡,葉凌的心中,首先就是憤怒,但其次,就是思索。
思索葉楓聚的用意……
當然,仔細思考一下也就很明白了,這個自然就是葉楓聚讓葉凌幾乎無法拒絕的謀略。
在這個計策出現的時候,哪怕你知道葉楓聚的目的,哪怕知道葉楓聚是怎麼想的,知道他要害你,可是你也不得不應戰……
這就是其中的可怕之處。
所以,葉凌接下來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出去應戰。
「凌兒,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也不知道要不要勸你……但總之,這肯定是葉楓聚的計策,目的就是要讓你過去,然後把你殺死。」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葉飛騰第一個找到了葉凌,然後開口道。
葉飛騰當然是從一個全局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葉凌點點頭,然後又微微搖頭:「這個道理,我當然也知道……只不過,這就是這個計策的可怕之處。」
「這屬於一個陽謀,如果我不過去,先不說別人是怎麼議論我的,最主要的,還是我心底裡的想法,最難降服,是自己的心。」
對的,很多時候,人能欺你,甚至天能欺你。
就是自己的心,欺不了你。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自己的武道。
當一個人的內心,都開始不堅定的時候,他的武道,也很難堅定下來,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葉飛騰自己也是一個強力的武者,他自然也明白,葉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心靈的破綻……這個只能他自己來解決。
所以,葉凌語氣之中帶著堅韌:「我還是會去的,我會小心。」
「那好吧。」葉飛騰道:「我們這些人的安危,其實還是繫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接下來,就是看你的了。」
葉凌點點頭。
「凌兒,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們當時沒能把鈴鐺也帶出來,結果現在讓她變成了威脅你的工具……對不起。」葉曉首先和葉凌道歉。
他們的心裡,很不好受,覺得給兒子找了巨大的麻煩。
葉凌搖搖頭:「這不關你們的事,那個情況下你們當然不可能把鈴鐺也一起帶著出來,況且,不管怎麼說,我和那葉楓聚,是終要有一戰的……這與你們無關,不要自責了。」
「可……」張蕪也在一邊擔憂地說道:「凌兒……那你決定要去和那葉楓聚大戰一場嗎?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呀。」
就算是張蕪這樣的,並非擁有武道實力的婦道人家,她卻也能夠明白,現在這裡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一旦葉凌無法擊殺那個葉楓聚的話,葉凌自己就會戰死。
她不想讓葉凌去……
說真的,雖然他們都是普通人,但是鈴鐺畢竟是奴僕,如果是讓兒子和奴僕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葉凌而不是鈴鐺。
只是,有的話她也不好說出口。
葉凌點點頭,說道:「娘,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還是有一些把握的……否則的話,我的追求,是武道巔峰……我不會在這種時候就死去,這一次,我必然會殺掉那葉楓聚,讓我們葉家重新進入輝煌。」
張蕪卻是有點不太相信。
她不太敢相信,她懷疑葉凌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我……」張蕪眼淚都下來了:「萬一你有一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葉凌搖搖頭,笑著抓住了她的手:「娘,何故要說這些喪氣話,我不會死的!我會好好回來見你們,等我過去了你們注意自己的身體就是了。」
交代清楚這些事情之後,葉凌開始做準備。
現在不管吃什麼丹藥,他也來不及了……
他能夠依仗的,只是自己的真正實力。
這樣的真實實力,當然就是你死我活。
「凌兒……你一定要去嗎?」
這一天清晨,葉凌背上背著藍凌刀,身上穿著短打,一身藍袍。
他即將到前往花山鎮鎮中……因為今天就是那個傢伙說好的,要凌遲鈴鐺的日子。
如果葉凌來得晚了……那情況會相當糟糕,畢竟,凌遲這種東西,一刀就是一刀,哪怕是這個世界的醫學因為融合了真氣之類的東西,能夠讓鈴鐺活命,但是卻很難讓她恢復原狀。
畢竟她不是武者……
「嗯!我已經決定了。」葉凌對著葉飛騰笑道:「雖然我敢肯定葉楓聚要把最強的力量放在那裡等我,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們這裡的這些人還有想法……」
「所以,你們還是得提高警惕……小心他們的報復。」葉凌道。
「是了,我們都知道。」葉飛騰點頭道:「但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需要保重。」
……驕陽似火!
今天的花山鎮,鎮中,烈日驕陽,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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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在大家的視線之中。
今天,葉家要上演一場好戲……凌遲的好戲!
雖然每個知道這中間內幕的人,幾乎都在不齒那葉楓聚的為人,但是,與之相應的,每一個人,卻也害怕葉楓聚,不敢多說。
大家很多稍微明白一點葉家的內亂,知道這個葉楓聚不僅是做出了那麼令人不齒的事情,而且還要用這種辦法逼出來葉家的人,但知道了又能如何?
且不說這是別人的家事,就是說葉楓聚這個人的實力,也讓大家都只能暗歎。
鈴鐺已經被綁在了柱子上,此時此刻,她面如縞素,一臉的悲慼和恐慌。
頭髮散亂下來直接遮住了他的臉龐,也遮住了他的一些身體。
她的衣服也被剝落下來。
她的身體也已經瘦得皮包骨頭,身上幾乎一點肉都沒有了。
「好可憐啊!」雖然很多人來旁邊看熱鬧,但是還是忍不住因為鈴鐺的慘樣,有些不忍。
劊子手,現在正在旁邊磨著鋒利的刀子,這讓許多的人,心裡也一陣陣抽疼,彷彿是自己的肉也要被割下來一樣。
而鈴鐺,看到這個鋒利的刀子,額頭的冷汗如同從乾涸的田上擠出水珠一般出來了……
情況已經相當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