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叫我小王吧 文 / 飛哥帶路
第二百一十九章叫我小王吧
「如果你有事兒,我可以考慮給你放假幾天。」蕭瑤接著說道,言外之意非常明顯,那就是可以放假,但不能溜掉。
「我沒什麼事兒,也沒什麼地方可去。」韓楓隨便應付了一句。
「下午一起去醫院看藍鴿吧?」香兒建議道。
「好像葉凌月的傷比藍鴿的病情更嚴重。」蕭瑤不置可否地說道。
「那先去看葉凌月?」林雨兒問道。
驀然間,三位美女都將目光盯向了韓楓,一臉的壞笑。
韓楓也是很頭疼,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終於是動筷子吃飯了。
吃過午飯,裝飾公司就來人了,蕭瑤則是請謝叔過來幫忙看著,她自己卻是駕著車,帶著大家一道去了醫院。
藍鴿正在午睡,臉色看著也好多了。
藍鴿的父母都在,還有兩位看樣子像是藍鴿家親戚的中年夫婦與一位年輕的男子。
那年輕的男子應該是那對中年夫婦的兒子,而且讓韓楓看著有點眼熟。
以韓楓那變態的記憶力,自然能夠想起來,那年輕男子叫做張塹,是藍鴿的表哥。
那對中年夫婦想來就是藍鴿的姨媽和姨夫。
「就是這小子,就是他在嘉年華打了我!」
張塹見到韓楓後,本來還不能確定,可再見到蕭瑤三人,他便是瞪著眼睛,對自己父母說道。
張塹的父母聽此,全部都是臉色微變,然後瞇著眼睛打量韓楓四人。
「這四位是藍鴿在大學裡的同學。」藍鴿的母親當即解釋道。
藍鴿的父親眉頭微皺,卻沒有說話,昨天見過一面後,他可是知道,這四人可都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哪一個都比張塹的父母厲害。
張塹這傢伙向來不務正業,估計是沒有看過電視或報紙,不知道韓楓四人的身份,他的父母顯然也沒有認出韓楓的身份來。
「藍叔叔,藍鴿看著氣色不錯,應該好很多了吧?」韓楓也不多看張塹一眼,卻是逕自走到藍鴿的父親身邊,客氣地問道。
「她中毒比較輕,如果不是她媽媽不放心,她今天其實就可以出院了。」藍鴿的父親笑瞇瞇地應道。在他心中對韓楓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年少有為,還很有禮貌,那一口一個藍叔叔,叫得他有點心花怒放的意思,畢竟眼前可是一位身家過百億的人,雖然他不是那種喜歡巴結權貴的人,可此時也不免有點與有榮焉的感覺。
藍鴿的母親此時白了自己丈夫一眼,還哼了兩聲。
「呵呵,是該在醫院裡多觀察兩天,藍鴿身子有點虛,不能和別的同學比。」韓楓笑著應道。剛才來的時候,他已經看過了,今天醫院沒有昨天那個擠了,估計是很多中毒比較輕的同學已經出院了。
「咦?你怎麼知道藍鴿身子虛?」藍鴿的父親詫異地問道。
藍鴿的身子虛,其實是從表面看不出來的,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也需要切脈或檢查一下才知道。而且藍鴿的面相是圓圓的臉,還帶著幾分紅潤,尋常人看了就會想到她肯定非常健康。
最關鍵的是,由於藍鴿父母的細心照顧,藍鴿平時也根本不會表現出虛弱的狀況。
韓楓是怎麼知道,自然是在親密接觸並彼此深入時知道的,可他不敢實話實說,只能乾笑兩聲,敷衍地說道:「我略懂些醫術。」
韓楓確實略懂醫術,畢竟老傢伙堪稱是頂尖中醫高手,韓楓縱然沒有系統地學過醫術,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一點,更何況韓楓對人體脈絡和氣血非常熟悉,尋常病症自然難不住他。
藍鴿的父母此時相視一眼,臉色都有點疑竇,因為他們都知道,略懂醫術的人是無法看出藍鴿身子虛弱的。
再加上之前藍鴿的情緒變化,還有昨天藍鴿父親和韓楓的對話,這使得藍鴿的父親幾乎可以確定,眼前的這位身家豐厚的少年和自己女兒有問題。
韓楓和藍鴿的父親旁若無人地說話,蕭瑤三人則是坐到藍鴿的病床上,一臉關切地看著藍鴿,在這一會兒時間裡,大家竟然都無視了張塹一家子。
「這位同學,上次我兒子張塹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張塹的父親走到窗邊,對韓楓說道。
雖然是道歉,可是看著卻一點誠意都沒有。
韓楓知道,張塹的父親先道歉,是想讓自己也說兩句客套話,此時韓楓可以說,上次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動手打您兒子張塹。
可惜的是,韓楓不會那麼說,他自認為自己沒有錯,而且他很小氣,對不相干的人哪裡會有心情去陪笑臉,他點了點頭,不鹹不淡地說道:「嗯,以後要好好管教,您兒子有點紈褲了。」
「我操的,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張塹聽了韓楓的話,當下不樂意了,怒氣沖沖地指著韓楓喊道。
「哎,沒想到,還有別我更沒風度的人,這裡是病房,拜託你聲音小點行不行,威風可不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
韓楓先是伸手將張塹的手壓了下去,然後又對張塹的父親說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你這兒子真的是很紈褲,很缺乏教養,在商場裡和一群狐朋狗友調戲女生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醫院這種地方這麼放肆,這樣很容易讓別人反感的,這個習慣不改改,以後還會挨揍。」
「牲口,說得好!」向來有唯恐天下不亂性格的林雨兒,豎著大拇指對韓楓說道,還很配合地露出了很佩服的樣子。
香兒和蕭瑤都是輕輕笑了笑。
此時藍鴿其實已經醒了,不過她不敢睜開眼睛,她不知道該面對這種情況,所以索性裝睡到底。
「這位同學似乎很看得起自己呀,不知道令尊在何處高就?」張塹的父親嘴角抽搐一下,從來沒有人曾這麼教訓自己兒子,而且還同時有教訓自己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盡量壓下心中的怒氣,貌似和氣地問道。
「你這個問題還真把我難住了,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他在何處,不過聽說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韓楓平靜地應道。
「原來是個野種,連自己老子都找不到的傢伙!」張塹看著韓楓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心中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當即罵了一句。
反正剛才人家已經教訓了自己,在這醫院裡,自己罵他兩句又能怎麼樣,就算打不過,嘴上也不能吃虧,張塹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
可熟知韓楓的蕭瑤三人同時心中一凜,當下有些緊張地看向韓楓,似乎在提醒韓楓這裡是醫院。
韓楓瞇著眼睛笑了笑,笑得很危險,他說道:「真為你高興,今天我心情還不錯,所以……」
說到此處,韓楓忽然手臂一揮,然後病房裡就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所以這一巴掌就足夠消了我的怒氣。」韓楓接著說道。
張塹被韓楓一巴掌扇得雙眼星光閃耀,臉上還有一個十分清晰的五指印,他腦袋暈乎乎,身子晃了晃後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你……你敢打我兒子?」
張塹的母親心疼無比地跑到張塹身邊,看著張塹嘴角的血跡,她瞪著眼睛質問韓楓。
「我沒發現你兒子有什麼打不得的。」韓楓嘴角一咧,露出了幾顆小白牙,不以為意地說道。
藍鴿此時再裝不下去,當即睜開眼睛,先是狠狠瞪了韓楓一眼,隨後說道:「對不起姨媽,他剛才只是……」
藍鴿本來是想替韓楓解釋一下,可話到嘴邊,她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只是什麼?你還幫這小子解釋嗎?他只不過是你的同學,我可是你姨媽,張塹可是你的表哥,你不想認我們這個親戚了嗎?」張塹的母親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藍鴿感覺有點委屈,老實乖巧的她,不善言辭的她,被姨媽一陣炮轟後,更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藍鴿的母親當下不樂意了,她見自己女兒已經是梨花帶雨的樣子,豈能不心疼,當下對自己姐姐說道:「你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不罵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倒是來罵我女兒,哪有你這樣做親戚的?」
都說嫁了人的姐妹關係也會非常好,平時沒事兒在一起嗑著瓜子聊天,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可姐妹關係怎麼也比不了母子或母女的關係,畢竟大家各自有家,哪能一條心?
「我們一家今天好心來看望鴿子,我兒子卻在這裡被打了,你們還要袒護這個打人的痞子嗎?」張塹的母親有點激動地說道。
聽到自己被定義為痞子,韓楓不置可否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韓楓同學,你那一巴掌確實有點重了。」藍鴿的父親貌似嚴肅地對韓楓說道。
藍鴿的父親這句話說得太耐人尋味了,他的意思似乎沒有責怪韓楓動手,只是說出手重了點。
「在醫院裡公然動手打人,我想聯邦的法律不會坐視不理的。」
張塹的父親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手機,像模像樣地撥號。
「孩子們打打鬧鬧,訴諸於法律總是不太好吧?」藍鴿的父親不悅地提醒道。
藍鴿的父親當然不是擔心韓楓,他實際上是在擔心自己的連襟。
「孩子麼?他們好像都不小了,做錯了事情都是要負責的。上次我兒子在嘉年華鬧事,不也被送警局裡了嗎?」在電話沒有接通前,張塹的父親很認真地說道。
「大家剛才都看到了,是張塹先罵人的。」藍鴿的母親接話說道。
「罵人和打人,那可是兩個概念。」張塹的母親攙扶著自己兒子站起來後,也說話了。
「喂,葉局長嗎,我是張泰……」電話接通後,張塹的父親開始以一副受害者的語氣訴說起來,而電話那邊則是不時傳來巴結和氣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