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金錢帝國 第一百六十五章 脅迫市長 文 / 最愛咖啡色
「嗨,寶貝,你起來幹什麼?」一個中年男人躺在雪白的床上,看著眼前半裸著的女人,眼神一陣火熱。
「我起來洗個澡,身上有點膩。」女人半裸著身子,大好春光暴露無疑,那令人眼暈的絕美弧線站在在男人眼前,更加吸引男人的**。
「哦,快點啊。」男人催促道,高聳的下體好像告訴女人這個男人待會出來又會幹什麼事情。
「嗯。」女人的聲音很膩,像馬上能夠勾出男人魂一樣。
男人炙熱的眼光好像已經將女人揉虐的很多遍,身體還處於激動狀態。
女人媚笑的轉過頭,一瞬間臉色轉了一百八十度,眉間透出鄙視。
要不是惦記這個男人手上的權利,她才不會陪這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男人,一想起昨天晚上這個男人變態的**,女人身上的汗毛樹立。
浴室裡傳來女人洗浴的聲音,男人從床上掙扎起來,興致砰砰的走進去浴室。
不過一會,裡面傳來女人的驚呼聲,還有男人高潮的喘息聲。
白色的床很大,男人抱著女人不停的重吻著,好像要將女人的每一寸肌膚都吻遍。
女人麻木的看著男人,時不時還要露出一絲假笑,讓男人在身上留下一道道潮紅。
男人的**很高,似乎又來了狀態,準備殺氣騰騰的衝進女人的身體裡面,肆虐一番。
正當男人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穿了出來。
「沒想到紐約市市長這有有興致,一大清早就趴在女人肚皮上。」
男人一驚,頓時把握不住,下身還停留在**邊緣,一下被嚇得癱軟下來,就像一條毛毛蟲一樣。
「啊!」女人正進入狀態,一見旁邊站了一個人影,頓時大叫,顧不得身上的男人,直接推開,鑽入被窩中。
「啪!」男人反應過來,給了女人一個耳光,大吼道:「他媽的,不要叫!」
誤導指痕留在女人的臉腮上,女人頓時被打懵了,看著男人猙獰的面孔,第一時候就摀住自己的嘴,眼睛泛著淚光,楚楚可憐,引發男人的保護**。
赤裸的男人很鎮定,不去看床上的女人,繼而看向離床邊不遠處坐著的男人。
「你是誰!」
「堂堂紐約市市長難道有赤裸的癖好嗎?」坐在凳子上的年輕男人答非所問,眼光中透著揶揄意味。
床上的男人正是紐約市市長奧德裡奇。
奧德裡奇沒有驚慌,不快不慢的走到床邊,撿起自己的內衣,匆匆穿上。不過一會,一個光鮮亮麗的成熟男人走了出來,和剛剛炙熱『淫』.欲、赤裸狼狽的樣子相差十萬八千里,好一副金玉其外。
往往越是光鮮亮麗的包裝下都是最骯髒最下流的醜陋,敗絮其中並不足以稀奇。
「你到底是誰!」奧德裡奇走近這個突如其來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男人,眼睛中沒有一絲慌亂,好像之前的『淫』亂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你好,我叫李,你也可以叫我李·科拉爾。」年輕男人面對微笑,看不出什麼危險,與一個普通的男人一樣,一臉人畜無害。
「科拉爾?」奧德裡奇停下自己的腳步,從旁邊隨手拿了一張凳子,坐下,有條不紊。
「我相信奧德裡奇先生對科拉爾家族很熟悉吧。」年輕男人就是李書豪。
「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奧德裡奇沒有絲毫掩飾,理所當然道。
「呵呵」李書豪被他的直爽給逗笑了,心不在焉的看著眼前這個全紐約的主宰者,就好像在看一個雜耍團的小丑,一切都是那麼可笑。
「你想要什麼。」奧德裡奇鎮定自若,眼光越發的犀利。
多年的政治生涯讓他學會了交易,眼前這個叫李的年輕男人出現在自己房間肯定是有目的。
科拉爾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奧德裡奇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在上次議員競選的時候。
這個弱小的家族開始闖入他的視線中,讓他注意這個小家族的原因很奇特,可以說的上是驚訝,三個競選人員,一個有黑手黨支持,一個有聯邦調查局支持,最後一個原是最沒可能競選上的,而科拉爾家族就是其支持者。
結果卻是那麼戲劇性,就像本是一個主人公掛了的一個悲劇的結局,突然主人公又活了過來。科拉爾家族就這樣被奧德裡奇記住,一個將「主人公復活」將整個悲劇變成一個喜劇的導演,也許也能夠稱為一場經典的表演,黑手黨還有聯邦調查局都沒有這樣的藝術才能。
「我想讓你放手。」李書豪說的很平淡,眉間的嬉戲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他相信奧德裡奇肯定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能夠攀上紐約市市長的人物,都是狡猾梟雄之輩。
「理由。」
兩個人一問一答,極其和諧,要說不和諧的就只有床上那個睜著魅惑眼神不停打量眼前特殊氣氛的女人,她也許永遠都不明白這兩個人之間的交易,一個有頭腦的女人,不會靠出賣**來換取短暫的浮華,簡而言之,這種女人只是男人和金錢的玩物,胸大無腦。
「理由。」李書豪輕笑一聲,翹起二郎腿,湊過身子,說道,「今天早上我看了一出很激情的三級片,也許我一時心血來潮全紐約的人們都會發現,電視裡他們尊敬的市長也有這樣的癖好,我可以肯定,你的夫人第一個會站出來」
「夠了!」
奧德裡奇打斷李書豪的暢想,他已經明白李書豪的意思,他絲毫不懷疑這個年輕男人說的話。
假想一個陌生人能夠透過外面的保安,無聲無息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難道就為看自己和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上床,至少奧德裡奇自己不會,那麼這個年輕男人更加不會。
他想過將外面的保安叫進來,可是看到這個年輕男人若有若無的眼神,就像審視自己眼前的獵物,這一點他很不喜歡,可有沒有辦法,他不可能去賭。
「好,我答應你!」奧德裡奇沒有猶豫,這關乎自己的政治前途。
這個姓科拉爾的男人提出這個理由並沒有很過分,奧德裡奇知道這次一直停留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黑手黨給了他一個不可拒絕的要求,明年他的任期馬上要到了,而自己的政敵都依附上了各有的靠山,正當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黑手黨伸給他一根橄欖枝。
條件很簡單,配合黑手黨滅掉一個在紐約無足輕重的黑幫,奧德裡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且很快就付出了行動,甚至不惜壓住手下的警察局局長。
奧德裡奇甚至在想當事情完成以後,自己明年在黑手黨的支持一下安穩的連任下去,可是現在現實容不得他考慮。
這個年輕男人直接要挾自己,而且自己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
如果不同意,這個男人將會把自己的醜聞全部抖落出去,別說道明年選舉,也許他在今天下午就可以收到聯邦政府的辭呈,然後在政敵的嘲諷中捲鋪蓋走人。
「很好,我會關注這件事情的。」李書豪很滿意,很愜意,一個市長就這樣被自己玩弄於手掌之中,沒有一點反抗之力,他很高興。
「我還有一個要求。」李書豪突然冒出莫名的笑意。
「嗯?你還想要什麼,不要太得寸進尺。」
「不,你聽我說完,市長先生,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做主,至少我還要顧忌盟友的感想,過河拆橋可是你們這種政客才會做的。」
李書豪不介意嘲諷奧德裡奇一把,至少能夠替安德魯出一口惡氣。
奧德裡奇耐住自己的性子,控制自己的情緒,眼光陰鷙,低低陰笑道:「說吧,一次性說完,不要賣關子。」
「反戈,對抗黑手黨!」堅定的語氣,不用一點質疑。
「我拒絕,你太得寸進尺了!」
奧德裡奇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風度,能夠答應李書豪放手這已經是自己的底線,現在李書豪漫天要價,實在太貪心不足了,奧德裡奇能夠想像,自己屈服這個男人,那麼下一次呢?他難保不敢肯定這個男人下一次還會提出更加苛刻的問題了。
「市長先生,你沒辦法反抗,除非你想明天光著你那骯髒的身子出現在全美國各大報紙首頁,我相信最後高興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報紙媒體,說不定他們一天的銷量能夠抵得上他們一個月的銷量。」
李書豪將話說的很詼諧,可是奧德裡奇感覺不到一點好笑。
奧德裡奇慢慢的聽著李書豪類似玩笑的語氣,內心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就像看到自己最喜愛的女人被別人當面上了那種感覺。
他沉默了,臉上看不到一點血色,自己鑽營一生也許馬上就什麼都不是,無限的不甘,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那麼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子已經死了很多遍了。
奧德裡奇咬著發白的嘴唇,鼻尖掛起豆大的汗珠,也許是李書豪另類幽默的語氣讓他感覺的寒冷,他艱難的回答:「好!」
幾乎是從喉嚨間摳出來的一般,就像不甘的角鬥士,被打斷腿臣服在敵人的腳下,看著對手朝自己比出中指。
李書豪這一時刻臉色終於趨向平靜,眼睛微瞇:「市長先生,放心,只要你做到這一點我絕不會再提出要求,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聽話,我和我的盟友都在看著你精彩的演出。」
李書豪站了起來,俯視著奧德裡奇,。
奧德裡奇渾身有點哆嗦,臉上的皺紋一下都出來了,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哼呵呵呵!」李書豪近乎冷笑,慢慢的朝門口走出去,他不介意讓外面的人看到自己從市長的臥室走出來。
「你的盟友是誰?」在李書豪抓住門把手的時候,奧德裡奇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書豪頭也沒有回,,輕笑道:「聯邦調查局。」
「砰!」說完門關了,留下一陣迴響。
臥室裡,男人呆坐在凳子上,不像以往的他,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如此的可笑。
聯邦調查局,李書豪說的沒有假話,自從和安德裡亞和魯道夫合作促進「阿瑞斯」成長,李書豪就開始和聯邦調查局合作。
這次李書豪能夠透過市長的層層防禦,毫髮無損的走進奧德裡奇的臥室,最大的功勞就是聯邦調查局,國家的情報機構永遠有著無法想像的手段
而且安德裡亞已經意識到現在的李書豪不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孩,他已經有能力和自己面對面平等交談。
安德裡亞來紐約的目的是為什麼?
還不時為了遏制黑手黨這顆毒瘤的擴散,現在又有一個實例和前景都不錯而且又是黑手黨的敵人,敵人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
這點道理安德裡亞還是想得通,所以他和李書豪的合作已經沒有什麼驚訝可言,就像妓女和嫖客一樣,談好價格,馬上開房,乾淨利落。
聯邦調查局只重結果,至於過程,還是安德裡亞一個人決定。
奧德裡奇好像傻了,沒想到聯邦調查局亦參與進來。
聯邦調查局和黑手黨的舊怨他也有所耳聞,一開始還以為科拉爾家族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黑幫,沒想到扯上了聯邦調查局這顆大樹,一開始還抱著僥倖心理的奧德裡奇一下焉了,這一次他可是真正掉到坑裡爬不出來了。
奧德裡奇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恍惚。
縮在被子裡的女人見證的這滑稽可笑的一幕,一個年輕人就這樣將她眼裡的大人物一下制服,而且沒有一點懸念,這讓這個毫無頭腦的女人很詫異,心裡也更加鄙視這個男人,空握了這麼多權利,最後還被人整的不敢吭聲,真是窩囊。
不過她臉上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為了錢,她什麼都干。
女人發覺奧德裡奇有點沮喪,在床上擺了一個極其嫵媚的身形,輕聲喊道:「親愛的,你沒事吧!」
男人晃過神來,就好像受驚動的猛獸,一下就發狂起來。
奧德裡奇眼睛通紅,不停的拽下身上的衣服,雙手重力的捏著女人身上的嬌嫩白皙的肌膚,下身瞬間堅硬如鐵,毫無技術的衝進女人體內,瘋狂的抽動起來,要將所有的憤怒發洩出來。
女人不停的掙扎,發出淒慘的驚呼,不管是上身還是下身,都受了極大的摧殘。
奧德裡奇播廳的吼叫著,雙手改變方向,掐住女人的脖子,重重的掐住,眼睛被血色染紅,透著瘋狂和嗜血。
女人察覺到自己呼吸不過氣,本能的抓住掐在自己脖子上如鉗子般的手,身子在奧德裡奇變態的衝擊下,變得越來越扭曲。
女人沒能發出聲音,身體的蠕動也慢慢停止,只有奧德裡奇還無情的騎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洩。
「喔!」奧德裡奇將一股渾濁的液體射在這個女人身體裡面,重重的躺了下來。
女人沒有表情,兩眼睜圓,就這樣死了。
在聽到李書豪和奧德裡奇的對話,她就逃不了被滅口的命運,奧德裡奇不容許有一點差錯。
男人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有條不紊,在鏡子裡面照了照,整理好自己的領帶,一下又恢復那個光鮮亮麗的良好市長,看也沒看床上一眼,面帶微笑的走出房間,伴隨這關門聲,就像上帝的宣判。
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也許,第二天或者很久,在紐約的某個小報的邊角處會有這樣一件邊角新聞,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猝死在某家五星級賓館,這就是她的歸宿。這樣的事情,她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