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18章 旗袍女服務生 文 / 凡凡一世
約莫用了半個小時,方逸便駕著卡宴在白石區找到了君臨會所絕品天香。
彼時,已是晚上七點鐘了,君臨會所燈火通明,會所前有假山噴泉,與雄偉高大的會所氣派建築相映成趣。停車場裡停了不少名車,一看便知這不是普通人來的地方。
停好車,走下車,關上車門,方逸信步進走君豪會所。
服務生見慣土豪大紳,從衣著與飾物便大約能判斷出進來的人有沒有錢,當方逸出現在會所大堂,便如置身於一個皇宮裡,金碧輝煌,美輪美奐。不過,他發現服務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比較冷淡,微有不悅,但也沒空跟他們計較。
「先生,請問你是會員嗎?」一位穿旗袍的妖嬈女服務生走上來,問道。
「不是。」方逸道。
聞言,女服務生神色更為冷淡了,勉強扯出一抹笑意,道:「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會員,不能來這裡消費的。」
方逸不是來這裡消費的,只是來找吳忠程,他腦筋一轉,責問道:「如果是朋友叫我來的,你們也這樣對待客人嗎?」
女服務生現出猶豫的神色,明顯不能確定方逸說的是真還是假,萬一得罪了重量級會員,在經理面前投訴自己,那自己分分鐘要被炒魷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請問你的朋友在哪個包廂?」女服務生賠笑道。
「他叫吳忠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遲了的話就出大事了,到時你要負一定的責任,還不快帶我去找他!」方逸暗忖吳忠程在白石區有頭有面,必然是君臨會所的常客,這裡的服務生多半認識他,只要說出他的名字,應該就行了。
果然,女服務生露出微怔的神色,將方逸從新打量了一番。
「哦,原來你是吳爺的客人,不好意思,請跟我來。」女服務生立時換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聲音也不像先前那麼冰冷,現在是溫柔得很,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在前面帶路了。
「原來狗熊還叫吳爺啊。」方逸在心裡冷笑道。
看著女服務生那一扭一扭的豐臀,方逸倒替她感到擔心,日後萬一吳忠程追查起是誰帶自己進包廂這件事,估計女服務生就有苦頭吃了。
在燈光夢幻一般的走訪裡前進,轉了幾個彎,終於來到了8號包廂前面。
方逸掃視一眼,見到包廂門前站了四位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剽悍男子,從他們的強壯體格與冷酷的神情來看,算得上不錯的保鏢。
女服務生怯怯道:「吳爺的客人來了。」
其中一個身形比另外三個更為高大,理著個光頭的墨鏡男掃視一眼,冷冷道:「知道了,站著別動,我進去問一下。」
說著,光頭墨鏡男轉身打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從光頭墨鏡男的話語裡,方逸聽出吳忠程就在裡面,他想立刻強闖進去,但想到要是吳忠程願意見自己,那倒不必多此一舉,於是便在門口等待。
女服務生見光頭墨鏡男好像不認識方逸,暗生疑竇,小聲問方逸:「先生,你不認識吳爺嗎?」
「不認識。」方逸向女服務生瀟灑一笑,道:「沒你的事了,走吧。」
聞言,女服務生俏臉又驚又惱,連忙用手拉著方逸的手臂,驚恐道:「快走吧,我求你了,別在這裡鬧事。」
方逸明白女服務生為什麼害怕,估計她也感覺出自己來這裡不是吃喝玩樂,而有可能是來打架的了,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吳忠程計較起來,她就遭殃了,不死也要被打個半殘。
「這事與你沒關,只是我跟吳忠程兩人之間的事,快離開吧。」方逸屹立在原地,淡淡道。
這時,門口的三個墨鏡男也警惕地盯著方逸,只因光頭墨鏡男還沒出來,還不知吳忠程是不是要見方逸,所以還保持沉默,沒有作出驅趕的行為。
女服務生用盡了力氣來拖方逸,也未能拖動絲毫。
「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啊!」女服務生又氣又急,情急之下,倒還有三分急智,恐嚇道。
「跟你開個玩笑,你居然敢這樣對待吳爺的客人,你是不想活了吧?」方逸忽然虎目一斂,肅殺之氣陡生,冷冷地盯著女服務生,輕叱道。
女服務生頓時又驚惶起來,睜大了眸子,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想了想,感覺還是早走為妙,不然留在這裡,待會可能死得更慘,只好說聲對不起,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了。
一會,光頭墨鏡男從包廂裡出來了,死死地瞪著方逸,冷道:「什麼人叫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方逸泰然自若道。
「喂,過來,我們好好聊一聊。」光頭墨鏡男左手箍著方逸的脖子,往走廊盡頭走去,「你跟我說,想找吳爺有什麼事?」
「你還沒有資格來問我。」方逸泰然自若道。
光頭墨鏡男微愣了愣,隨即臉龐肌肉抽搐起來,額頭青筋暴突起來,明顯是憤怒之極了,左手加勁,想要勒緊方逸的脖子,使他窒息。
不過,方逸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嘴角向上一揚,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揶揄道:「朋友,我不是搞基的,別跟我那麼親熱好不好,你想要斷手斷腳,我成全你。」
「操尼瑪,欠揍!」光頭墨鏡男掄起缽頭大拳朝方逸的右太陽穴猛擊過來。
「自不量力!」方逸神色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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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冷下來,虎目射出懾人的光芒,右耳聽風,可以清晰感覺到光頭墨鏡男拳頭距離自己右太陽穴大約是多少厘米,隨即左手化爪,向右抓去。
在那電光石火一瞬間,方逸左掌不偏不倚抓住了光頭墨鏡男的右拳,就僵持在兩人腦袋的間隙前。
剛才,光頭墨鏡男用左手箍緊方逸的脖子,見他沒什麼事,還道是他裝出來的,現在全力一拳打出,居然被他左手擋住了,這才感覺到方逸不是普通的人,心裡又驚又怒,身為吳忠程的頭號保鏢,不願丟面子,於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至少要把拳頭壓到方逸的腦袋上。
可是,方逸氣定神閒,臉不紅,氣不喘。何況,這時他只用了左手,右手還是空閒的。
光頭墨鏡男用盡了力氣,也未能使拳頭再往方逸那邊移過一毫米,臉面漲得通紅,堪比平常人家大門上的門神公。
「怎麼了,用力啊!」方逸冷笑道。
聽到方逸話語那麼鎮定,光頭墨鏡男心裡湧起一抹史無前例的恐懼,渾身開始輕微哆嗦起來,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想要逃跑都沒機會了,就更加驚恐了,不禁失色道:「你,你,想要,怎麼樣?」
「那就要看你想怎麼樣了!」方逸左手加了二分力,五指捏得光頭墨鏡男的右拳似乎要坍塌下去。
光頭墨鏡男痛得臉面肌肉扭曲,額頭豆大的汗珠簌簌往下掉,剽悍強壯的身軀像是得了瘧疾似的,變得軟弱無力,開始恐懼而痛苦地打顫。
「信不信我廢了你的右手?」方逸非常友好道。
「信!」光頭墨鏡男顫音道。
「那你現在可以帶我進去見吳忠程了嗎?」方逸俊朗臉龐露出的陽光燦爛笑容,彷彿是在跟一位闊別多年的老朋友說話。
「這,這個……」光頭墨鏡男痛得快要跪下去了,「如果我帶你進去了,那他遲早會殺了我,如果他殺不了我,那佛爺也會將我剁成肉醬。」
方逸知道光頭墨鏡男所說的佛爺多半就是龐興龍手下的五虎將之一的笑面佛。
來這裡,方逸不是想大開殺戒,只是來找吳忠程談一談而已,冷道:「我不是來刺殺吳忠程的,我要跟他開誠佈公地聊一下,你大可以放心。」
聞言,光頭墨鏡點頭道:「行,我可以帶你進去。」說完,又連忙輕聲道:「大哥,能不能輕些,如果你再用力,我的右手估計就真的被廢了,我感覺骨頭快要碎了。」
「別耍小聰明,不然,你的下場會非常悲慘。」方逸警告道。
「我會老實的。」光頭墨鏡男變成了溫馴的綿羊,先前的那股飛揚跋扈消失殆盡,語氣非常恭敬。
「那走吧。」方逸用右手摟住了光頭墨鏡男的脖子,鬆開了左手,「給我記住,要是你還想跟我練練的話,我右手一用力,你脖子就『卡嚓』一聲斷了,到時斷了,就別說我不提醒過你。」
方逸說得越是輕鬆,光頭墨鏡男就聽得越是心驚。
在8號包廂門前的另外三個墨鏡男看著光頭墨鏡男用左手箍著方逸的脖子朝走廊盡頭走去,都在暗笑,覺得方逸要被修理慘了,殊不知,剛走出十來米,就見方逸摟住了光頭墨鏡男的脖子,兩人轉身走了回來,三個墨鏡男露出驚訝的神色,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等到方逸與光頭墨鏡男走近,另外三個墨鏡男看到光頭墨鏡男額頭還在滴著汗珠,齊聲問道:「標哥,怎麼了?」
方逸神情輕鬆,好像跟光頭墨鏡男是知交老友,微笑著看向他,等待他回答。
剛才已試過方逸的身手了,光頭墨鏡男覺得要是自己說方逸劫持自己要進入包廂,換來的極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脖子「卡嚓」一聲斷掉,想到這裡,渾身打了個冷戰,連忙老實道:「沒什麼。」
但三個墨鏡男起了疑心,都伸手到背後,似乎要掏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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