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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痛打惡奴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痛打惡奴

    初夏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而丞相這邊的院子已經人來人往,初瑩臉上的傷勢十分的嚴重,還有胳膊上剛剛接好的骨頭又因為剛才掙扎錯位了。舒愨鵡琻

    丞相十分頭疼的把太醫請了過來,太醫皺著眉頭:「丞相大人,初瑩小姐的胳膊已經接好了,就不要在掙扎了以免骨頭再次錯位,那樣老夫也無能為力了,至於她臉上的傷口恐怕日後會留下疤痕,以後還是請丞相大人找一些養顏藥方為二小姐去掉疤痕吧。

    夜色深沉下來,初夏在院子裡吃了晚飯以後準備休息,這個院子裡本來就沒有什麼人過來,在加上沒有什麼燈籠來照明,所以顯得有些詭異。

    「初夏,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一道女聲哭泣的聲音響起,聲音詭異空曠,在這個院子顯得格外的詭異,陰冷。

    初夏坐在屋子抬起頭看到窗子外面有一道長長的身影在晃動著,淒涼陰寒的感覺讓人覺得後背都冒著冷風,白色的衣服在夜空中飄動瞑。

    突然院子裡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啊,鬼啊。」更添一抹恐怖,真的好像是像來找初夏索命的鬼一樣。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剛才銀花在院子裡被嚇昏過去了,而且院子裡好像有鬼啊。」夏梅臉色極其的蒼白,再加上在相國寺裡受到的傷害還沒有恢復,渾身竟然瑟瑟發抖起來。

    「初夏,拿命來。瑛」

    「初夏,還我命來。」

    不知道從哪裡有出現了另一道身影,在院子裡飄蕩,一身的白衣,黑色長長的頭髮擋在臉上,初夏推開門走了出去。

    奶娘和夏梅嚇的在屋子大叫著:「大小姐,不要出去,外面有鬼。」兩個人驚恐的抱在一起。

    「是啊,你們不知道吧,我可是天煞孤星呢,不是我怕鬼,而是鬼怕我。」初夏冷笑的大步向院子裡走去,那飄在空中的兩個女鬼向初夏的方向飄過來:「初夏,拿命來,拿命來。」那樣哭泣的淒慘聲音讓人聽著不寒而慄。

    初夏清冷的看著飄在空中的女鬼,向著黑夜的周圍喊了一聲:「清風,你還等什麼,把這兩個鬼給我抓起來。」

    她的聲音冰冷的好像一把利劍,讓飄在空中的兩個女鬼顫抖了一下,然後兩個女鬼對視了一下,然後哭泣的喊著:「初夏,你不得好死。」

    她的隱衛自然不會怕女鬼,突然從四面八方飛來數個黑衣人,拔出泛著冷光的長劍朝著女鬼劈了過去。

    「我要活的。」初夏冷冷的命令到。

    隱衛連忙收起長劍然後抬腿朝著兩個女鬼踢了過去,女鬼看到突然湧過來的侍衛早就嚇的渾身發抖,驚叫了一聲,慌忙轉身逃跑。

    可是她們完全低估了初夏隱衛的能力,根本沒有跑兩步就被隱衛給抓到了,初夏吩咐道:「給我打,我倒要看看這女鬼會不會疼。」

    隱衛連忙揮起拳頭看是對著兩個女鬼拳打腳踢起來,兩個女鬼開始哭爹喊娘起來:「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兩個女鬼被打的疼痛難忍,可是初夏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打,只要留口氣就行。

    兩個女鬼本來是想嚇一嚇初夏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就這樣讓初夏給制服了:「啊,救命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哼,好好的人你們不做,竟然跑過來裝鬼,今天我就讓你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初夏嘴角清揚起笑容,聽到初夏的話,兩個女鬼心裡升起了無邊的恐懼,早就聽說這個初夏不好鬥,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的厲害。

    「停,看看她們是誰?」侍衛們停下手翻開已經打的頭破血流的兩個女鬼,原來是林蓮鈺院子裡的趙嬤嬤還有初瑩身邊的丫鬟秋瑾。

    這兩個人平常在院子裡會做一些小人詛咒人,看到自己家的夫人和小姐被欺負的這樣慘,所以就請求丞相用她們的辦法來懲罰初夏。

    其實她們兩個用這個辦法嚇死過好多人,可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讓初夏給識破了。

    初夏在走進院子裡的時候早就知道這兩個不是女鬼了,因為她們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道,因為要裝成女鬼,臉上要塗的很白,自然會有很重的胭脂味道,敢問哪裡的鬼魂會有胭脂的味道呢。

    初夏冷冷的看著兩個渾身重傷的嬤嬤還有丫鬟:「看來她們還真是賊心不死啊,這樣吧,我們就去問問丞相大人這件事他要怎麼處理。」

    初瑩的院子裡依然燈火通明,初瑩已經醒了過來,聽到自己的母親被關押起來,哭了起來:「父親,你怎麼可以就那樣把母親關進柴房裡呢,母親這些年為你打點後院,什麼時候你聽到過母親做出背叛父親的事情了。」初瑩的臉上已經被包紮起來,因為剛才胳膊脫位又重新接上她已經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聽說自己的母親被關進了柴房裡,還是強撐著和父親聲淚俱下的訴說母親的委屈,千萬不能讓母親被關進去,那麼她以後在這個院子裡就是孤軍奮戰了。

    「你母親出去做的那些事情你不知道嗎,我的臉要在放在什麼地方。」丞相心裡現在也很矛盾,可是如果不把林蓮鈺做出懲罰,他的臉要往哪裡擱。

    「父親,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些都是初夏在背後倒的鬼,父親,弟弟就要回來了,這是他是受到皇上的嘉獎,難道你要弟弟回家看到自己的母親被關進柴房裡嗎。」初瑩把自己的弟弟搬了出來,果然丞相的臉上出現了十分糾結的表情,對啊,他還有嫡子呢,林蓮鈺雖然有錯在身,可是卻給他教育出一個好兒子來。

    丞相低下頭有些不高興的吩咐道:「去吧夫人放出來吧。」

    不一會的功夫,林蓮鈺有氣無力的走了進來,臉色慘白,頭髮凌亂看到丞相虛弱的給他行了一個禮:「老爺。」

    「哼。」丞相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然後冷聲的說道:「你別以為我原諒你了,要不是看到初瑩傷勢太重,需要有人照顧,你以為我會放了你嗎。」

    「初瑩怎麼樣了?」林蓮鈺還是覺得渾身發抖,胸悶氣短。

    「初瑩的胳膊脫位了,剛才又重新接上了,還有她臉上的傷也很重,你去看看吧。」丞相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竟然是這步田地,心裡也十分的難過。

    「你好好照顧初瑩,我希望以後還能看到一個琴棋書畫的樣樣精通的天朝第一美女,知道了嗎?」丞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現在只要他能放了自己就好,林蓮鈺連忙說道:「我知道了,老爺,我進去照顧女兒去了。」丞相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突然門外又傳來一陣吵鬧還有哭喊的聲音,丞相頭疼的放下茶杯,煩躁的皺眉:「又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消停一些嗎。」今天他覺得頭昏眼花,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

    一個丫鬟臉色驚慌的走了進來:「老爺,是大小姐她帶著好多人來到這裡了。」

    屋內初瑩和林蓮鈺兩個人也聽到了丫鬟的稟報,兩個人相視一眼,臉上同時陰冷的下來。

    丞相現在聽到初夏的名字,心裡都突突,他不耐煩的罵著:「那個孽障又來做什麼,她就不能消停一些嗎。」

    「你以為我不像消停嗎,要不是你不像讓我好,我以為願意見到你嗎?」初夏走進來,嘴角冷笑的看著丞相。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膽子過來,我的女兒都讓你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來鬧什麼?」林蓮鈺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看到自己女兒悲慘的樣子,心裡恨死這個初夏的,這個小賤人,她早晚要殺了她。

    「咦,夫人看來你已經被那道士驅鬼成功了,你清醒了啊。」初夏眨著眼睛語氣裡滿是嘲諷。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成那個樣子,我和你沒完。」林蓮鈺坐在座位上,她已經被氣的頭昏眼花了。

    「不用你和我沒完,今天我也來問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初夏目光清冷,聲音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到底什麼事情?」丞相有些不耐煩,他現在非常的不舒服,這深更半夜的,他現在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一下。

    初夏回身:「把她們抬進來吧。」她話音剛落,幾個侍衛就把兩個白色的東西抬了進來,她們現在已經初夏捆在一起,嘴裡也堵著白布。

    「這是什麼人?」因為她們頭髮都擋在自己的臉上,渾身都白色的衣服又都滲出了血跡,根本看不出是什麼人。

    可是林鏈鈺卻看到了一個人的樣子知道是自己院子裡的趙嬤嬤,她驚慌的用絲帕擋在自己的嘴上。

    「這兩個人夫人應該能看到的出吧,一個是夫人院子裡的趙嬤嬤,一個是初瑩院子裡的秋瑾,丞相大人貴人多忘事,可是夫人應給能認出來吧。」初夏的眼神冰冷的看著丞相,嘴角緊緊的抿在一起。

    「趙嬤嬤,秋瑾。」丞相狐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血肉模糊的兩個人,不覺得皺起眉頭來,剛才她們請命的時候,說要懲罰一下初夏,他當時也氣的不行,就糊里糊塗的就答應了,可是怎麼轉眼的功夫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可是現在丞相心裡怎麼也不能承認是自己派她們去懲罰初夏的,他抬起頭瞪著初夏:「初夏,你怎麼把她們打成這個樣子。」

    「初夏,你對我有恨,可是你們把氣出在我手下人的身上啊,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她實在太無法無天了。」林蓮鈺好像抓到初夏的把柄一樣,要丞相大人嚴懲初夏。

    「丞相大人,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打她們呢,你要死現在懲罰我,那你的一世英名可就完了。」初夏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卻十分的冰冷。

    丞相看著初夏生氣的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問事情呢,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好不好。」

    「哦,這樣就好啊,丞相大人不是故意偏袒夫人和初瑩,能夠秉公斷案,這樣才是天朝國的第一丞相的樣子啊。」初夏看著丞相,將一頂高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

    丞相升起的拍著桌子,茶杯都被他的力氣震的跳個不停,然後發出巨大的響聲,讓屋子的丫鬟都瑟瑟發抖,他憤怒的罵道:「初夏,我是不是第一丞相不用你來評斷。」

    「老爺,你看到吧,現在初夏這個小賤人已經開始公開的挑釁你的威嚴了。」林蓮鈺也壯著膽子開始挑唆丞相的底線,最好讓丞相一怒之下殺了她才好呢。

    初夏冷冷一笑:「丞相大人你這是欲蓋彌彰,有理不在聲高,我剛進來的時候,你沒有問任何事情就先說我打人,這不是你要偏袒她們嗎?」

    「廢話少說,你說吧怎麼回事,如果你說的毫無道理,我就把你關進柴房。」丞相生氣的瞪著初夏,看著自己這個要把自己氣死的孽女,腦子裡已經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我剛才在院子裡休息,突然我的院子裡出現了兩隻女鬼,一邊鬼哭狼嚎不說,還嘴裡念叨著要拿我的命來,我一聽這是要殺了我啊,所以我一害怕就叫來隱衛來抓鬼啊,可是不知道這些鬼竟然是夫人院子裡的鬼啊,後來在抓鬼的過程裡,她們才說是夫人院子裡的趙嬤嬤還有初瑩院子裡的秋瑾。」

    初夏淡淡的看著丞相然後餘光看了一眼林蓮鈺,這兩個下人如果沒有主人的指派如果能去到她的院子裝神弄鬼呢。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事情呢。」丞相眼睛裡閃爍著光芒,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可是事到如今,他不能承認,如果承認了,自己的臉面就丟盡了。

    初夏的身後的兩個侍衛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回稟丞相大人,大小姐說的句句屬實,這兩個女鬼嘴裡一直說要拿小姐的命來。」

    「哼,丞相府裡怎麼會有如此下作的刁奴呢,把這裡奴才給我弄醒,我倒要看看誰給她們的膽子。」丞相生氣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奴才,可是心裡卻十分的打鼓。

    兩盆冷水潑到兩個奴才身上,趙嬤嬤和秋瑾才慢慢的轉醒過來,身上的疼痛讓他們嘴裡不斷的呻吟,冷水潑到身上,讓他們渾身瑟瑟發抖,臉上塗的慘白的胭脂也在臉上化成了泥水。

    看到丞相和夫人,兩個人開始嗚嗚的大叫著,可是嘴裡的白布讓她們不能說話,初夏命令著:「把她們嘴裡的布拿下來,讓她們說話。」

    兩個人嘴裡的白布拿了下來然後大聲的呻吟著:「老爺,夫人救命啊。」可是趙嬤嬤卻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如果不行這件事情就要自己全力承擔下來。

    「趙嬤嬤說吧,現在你的主子就坐在你面前呢。」初夏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趙嬤嬤還有秋瑾。

    趙嬤嬤看著初夏臉上的冰冷,想到剛才院子裡的痛打,讓她覺得渾身不寒而慄,這個初夏好生的厲害啊,自己家的夫人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啊。

    「大小姐,老奴今天所做的事情和我家主子毫無關係。」趙嬤嬤低聲回答,她現在只有咬牙承認下來,丞相聽到趙嬤嬤的話,心裡竟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奴才還是忠心的。

    「你一個人做的,趙嬤嬤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知道天朝國有立法的,如果濫用巫蠱之術是要車裂的,你確定自己要承擔下這個罪名嗎?」初夏將利害關係和趙嬤嬤說了出來,語氣陰森恐怖,前世裡她可是一個人審問毒販三天三夜應是讓毒販招供出來。

    趙嬤嬤聽到車裂的刑罰,渾身不住的顫抖,她使勁的咬著後槽牙:「是奴才一人所為,大小姐你欺人太甚,我們夫人怎麼說也是你的繼母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繼母。」她義正言辭的看著初夏,好像是她大逆不道做出欺負自己的繼母實在不孝。

    「是啊,是啊,我們二小姐有什麼錯,平日裡對你也不薄,可是你是怎麼對待我們二小姐的。」秋瑾聽到趙嬤嬤的話,連忙附和,這個趙嬤嬤平日裡對她很好,所以她才跟著趙嬤嬤的。

    秋瑾覺得如今只有自己承擔罪名了,也許主子看到她的忠心的份上,向丞相求情也說不定呢,就算是供出主子來能怎麼樣呢,人家是主,如何都強辯不過,只怪自己笨讓大小姐抓到了。

    丞相看到兩個奴才如此忠心寧肯死也不說出實話來,心裡頓時感動萬分,這樣忠心的奴才說什麼也要保住啊。

    「丞相大人,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是不知道在丞相府裡蓄意陷害主子,裝神弄鬼是什麼懲罰啊。」初夏看著丞相,剛才丞相眼裡閃過的欣慰的目光,她不是沒有看到,這件事情一定和丞相有關。

    丞相聽到初夏的話,臉色又沉了下來,剛才她都搬出律法了,丞相不自然的說道:「當然是杖斃了。」天朝國已經明令但凡濫用巫蠱之術,裝神弄鬼,妖言惑眾者一律車裂,自然自己家裡的家規也只有死了。

    聽到丞相的話,秋瑾低聲哭了起來,趙嬤嬤也喪氣的躺在地上,她悲傷的說道:「老奴願意接受責罰,只是想求丞相大人給老奴一個體面的死法。」語氣裡滿是絕望。

    「老爺,趙嬤嬤一直輔助我,如果沒有趙嬤嬤的話,我也料理不好老爺交給我的後院事物,還請老爺從輕發落吧。」林蓮鈺也開始低聲哭了起來,因為自己真的不捨得這個趙嬤嬤。

    趙嬤嬤聽到夫人哭著求丞相,眼中漏出了希望的目光,也開始哭著說道:「夫人啊,老奴以後照顧不了你了,你的胃不好,以後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兩個主僕哭的驚天動地,一時之間屋子裡所有的僕人也哭了起來,全部跪在地上齊聲的請求:「求丞相老爺開恩。」頓時屋子一片抽噎的聲音無不讓人落淚。

    初夏看著屋子裡哭成了一片,只是冷冷的一笑:「丞相大人,皇帝犯法與庶民同罪,趙嬤嬤已經自己認罪了,丞相大人如果這就放了趙嬤嬤的話,那丞相大人就是包庇罪犯了,到時候那丞相大人的一世英明可就毀了。」

    丞相心裡一驚,原本就是向讓屋子的哭聲讓初夏動下惻隱之心的,放了趙嬤嬤,可是哪裡想到這個初夏竟然軟硬不吃。

    「唉,我本來也沒有想到要處死這個奴才,本來就不是什麼大錯誤啊,而且都是自己的家人,想著只要能認錯承認錯誤呢,求著丞相大人放了她們,頂多降一格等級也就好了,可是這個奴才怎麼就冥頑不靈啊,你看看你們這屋子裡哭哭啼啼的樣子,好像我初夏是什麼壞人呢。」初夏的語氣裡滿是惋惜,然後看了一眼趙嬤嬤還有秋瑾。

    趙嬤嬤聽到初夏的話,心裡頓時一喜,看著這個初夏並不是要她們死的啊。

    秋瑾年齡小,生活一直很好,本來就不想死,連忙做起來踢著趙嬤嬤:「都是你,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貨,就是你攛掇我的,要我和你一起裝鬼,來嚇唬大小姐的,現在好了,如今被發現了,你快點說是誰指使我們的。」

    趙嬤嬤看著秋瑾,也踢著她:「都是你這個小蹄子,說什麼以前都是這樣嚇唬別院子裡的姨娘,不會出現什麼事情的,你今天還敢來罵我。」兩個奴才聽了初夏的話竟然互相大罵起來。

    就連以前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林蓮鈺慌了神:「快點把她們的嘴堵起來,給我拉出杖斃。」千萬不能讓趙嬤嬤說出以前的事情啊,如果說出來的話,自己的罪名又多了一重。

    一個膀大腰圓的婆子跑了出來,連忙堵住了趙嬤嬤還有秋瑾的嘴巴,趙嬤嬤看到林蓮鈺竟然堵著自己的嘴巴,絕望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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