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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丞相入獄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丞相入獄

    這薄紗非常容易吸水,碰到水變濕的不成樣子,根本就不能穿,現在初夏只穿一件裹胸的長裙,這個樣子她根本沒有辦法出去見客了。舒愨鵡琻

    她皺著眉頭瞪著他一眼:「你看啊,都怪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一會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沒關係。」古天翊提著濕了半邊的薄紗輕輕在手中一轉,薄紗濕漉漉的一邊便開始有了一層水蒸氣冒出。

    慢慢的薄紗在他的手中變成干的了,他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珠:「翊哥你的內功真是厲害。」初夏高興的穿著薄紗兩個人的小船飄蕩到岸邊,兩個人上了船,突然古天翊咳嗽了兩聲,嘴角滲出了鮮血。

    「翊哥你怎麼了啊?」初夏突然想到古天翊身上有傷,剛才他還催動內力為她烘乾衣服,一定是舊傷復發了鈽。

    古天翊捂著自己的胸口虛弱的靠在初夏的肩膀上:「我腰包裡有救心丸,吃一丸就沒有事情了。」她焦急的為古天翊拿出藥丸放在他的嘴裡。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古天翊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用小手一邊輕撫著他的胸口一邊為他擦拭著汗水。

    以前她不是很贊成讓古天翊換心,因為那樣她真的不知道換心的古天翊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看到被病痛折磨的他,她心裡真的好難過荬。

    一盞茶的功夫,古天翊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初夏滿臉的焦急和心痛,他安慰的笑了笑:「丫頭,我沒有事情了?」

    初夏看著他的臉色不再那麼蒼白了心裡才慢慢鬆了一口氣:「翊哥那個楚國的神醫什麼時候能過來啊。」

    「快了吧,丫頭不要擔心,我會好的,我還要和我的丫頭白頭到老。」初夏抬頭看著古天翊滿頭的白髮打趣的說道:「估計你要看著我白頭的樣子了。」

    他的眼神晦暗了下來拉著初夏的小手:「丫頭你想知道我的白髮是怎麼變的嗎?還有關於我的以前的未婚妻。」他幽深的眼睛裡有著忽明忽暗的光芒,她抬起手捂著他的嘴搖著頭:「你不要說好不好,我不想知道,因為我只想知道以後你真心愛不愛我就好了。」因為她不想聽古天翊的嘴裡吐出他心裡曾經還有一個女人的事情,初夏想自己也許可能是自私的。

    古天翊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附在他的心口上:「丫頭這裡從來只有你一個,你相信我好不好?」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遠方又傳來焦急的聲音。

    初夏轉身看到一個太監急忙走了過來,這是公主府裡一個十分伶俐的小太監,她把自己貼身服侍的小太監用福祿雙全來起名:「小福子,你這麼焦急的跑過來做什麼?」

    小福子給古天翊和初夏行了禮:「那個初蘭小姐帶來一把古琴,在花廳裡和人斗琴呢,她在四處尋找公主殿下呢。」

    初夏想到了趙姨娘和她說得事情,這個初蘭和初瑩真的是調換過來的嗎,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初瑩的胳膊已經殘廢了,怎麼會主動要求彈琴呢。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她抬頭看著古天翊:「那個初蘭我覺得有蹊蹺,你一定要小心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因為是初夏的公主宴會,她並沒有什麼門第觀念,她希望大家今天玩都很開心,所有也沒有什麼貴賓的座位,大家一視同仁就是了。

    皇上把皇宮裡最大花廳留給了初夏,這個時候花廳已經站滿了人,幾個千金圍著初蘭站著,看著她面前的古琴。

    幾個千金看著古琴都讚不絕口,有的千金輕輕撥弄了幾聲,琴聲好像玉珠落盤一樣清脆悠揚:「真是一把好琴。」

    「這當然是一把好琴,這可是我找了好長時間的琴呢,今天姐姐晉封為公主,我想把這琴送給姐姐呢。」一個千金有些不屑的看著周圍:「這個公主好大的架子,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來啊。」

    「我姐姐以前身體不好,好長時間都是神志不清,現在神志清醒了,不過沒有學什麼禮儀,讓各位姐妹見笑了。」初蘭慢慢的俯身替初夏賠罪。

    所有人看著初蘭彬彬有禮的樣子,全部在心裡讚揚著初蘭,不虧是丞相府的三小姐,雖然是庶出的可是舉止大方,不虧能當上南疆太子的側妃呢。

    「妹妹真是善解人意呢,我在前面招待客人,妹妹在身後為我解困,實在多謝啊。」初夏慢慢走了過來,她身上的氣質十分的威嚴讓人不自覺的對她恭敬起來。

    她看著初蘭心裡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初瑩,只有初瑩才能做出這一套來,她如炬的眼神看著初蘭,讓初蘭覺得十分慌張:「姐姐,恭喜姐姐晉封為公主,我今天特意把我的至寶拿來送給姐姐。」

    初夏看著古琴,那古琴上泛著淡淡五光十色的光芒,這琴上居然有毒,只要手指劃破,自然會中毒,初蘭眨著眼睛看著初夏:「姐姐這古琴聲音十分的好,你要不彈一曲給我聽?」

    她微笑的看著初夏,好像希望看到初夏出醜一樣:「嗯,是把好琴,可是我不會彈怎麼辦啊?」

    初蘭臉色一變,她沒有想到初夏這樣直言不諱的說自己不會彈琴:「你剛才不是我說神志不清,以前沒有學過什麼禮儀嗎,沒有學禮儀的人自然不會彈琴啊。」所有的千金突然明白了初蘭的用意。

    這個初蘭真是小肚雞腸啊,自己的姐姐不會彈琴竟然送一把琴過來,這不是明擺著她想給姐姐難看嗎。

    初蘭感覺到很多人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笑的十分的尷尬:「哎呀,姐姐,我的意思說以後你是公主了,妹妹送一把琴過來以後讓姐姐學著彈琴。」

    「哦,既然你知道我不會彈琴剛才還讓我在眾人面前彈琴,妹妹你安的是什麼心啊。」初夏今天就要把這個初蘭逼到死角,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初蘭和初瑩兩個人心思歹毒可是到最後還是初蘭隱藏的比較深,初瑩而是很容易發火的。

    「是,是我說錯了。」初蘭只覺得自己的臉色火辣辣的一片,她想用自己的手擦汗,卻發現自己來的臉上根本沒有汗可擦,因為這面皮透氣功能雖然好,但是卻不是自己的,她有些惱怒,仇恨的目光瞪著初夏,都是這個賤人讓她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她的眼神是初夏最熟悉的,她現在已經肯定這個初蘭就是初瑩了,可是要怎麼揭開她的面具呢。

    「各位千金小姐們,你們不知道我這個妹妹琴彈的最好了,不如讓我的妹妹來彈一曲吧。」初夏本來就是新晉封的公主,聽到她的話,所有的千金都開始拍著馬屁。

    對啊,初蘭小姐你能送公主這樣一把好琴,你的琴藝一定很好。

    是啊,是啊,讓我們也見識一下你的琴藝好不好。

    幾個千金小姐開始鬧著讓初蘭彈琴,她覺得自己開始渾身都冒著汗水了,自己的胳膊已經殘廢了,根本就不能彈琴。

    初夏招來宮女小聲說了一句然後笑著說道:「幾位千金小姐,我準備上等的酸梅湯給大家嘗嘗,我們也好好的欣賞一下初蘭妹妹的琴藝。」

    她又招來太監給幾個千金小姐安排的座位,這些名門望族的小姐們個個都是宅斗的好手,當然知道這是初夏要給初蘭難看。

    初蘭坐在古琴的面前,用沒有殘廢的手輕輕撥弄幾個音,果然這古琴聲音很好聽,這是她多年珍藏的古琴,本來是為了討好她的三哥哥準備了,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了。

    她嘴角輕輕上揚慢慢的閉上眼睛好像看到身旁站著滿臉笑意的三王,她慢慢的抬起殘廢的胳膊可是不敢怎麼用力,那胳膊就是不聽自己的使喚一般。

    她睜開眼睛,雙眼猩紅,惱怒的撥弄著古琴,琴音胡亂的想起來,所有的千金小姐聽到著刺耳的琴音都捂著自己的耳朵。

    酸梅湯被端了上來,初夏端著酸梅湯走到初蘭的身邊:「妹妹今天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快點喝一口酸梅湯吧,這樣你就火氣就沒有那麼大了。」

    初夏的聲音好像魔咒一樣讓初蘭停止了彈琴,她生氣的瞪著初夏猛地站起身來,初夏看準時機然後把酸梅湯灑在了初蘭的臉上。

    「哎呀對不起,蘭兒妹妹對不起,我給你擦擦。」初夏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然後拿著手帕在初蘭臉上擦著。

    初蘭的臉上本來因為剛才著急面皮就有點發軟,在加上一晚酸梅湯,初夏一用力,初蘭臉色的面皮整個的掉落下來。

    「啊,你不是初蘭,你是初瑩。」一個千金看到初蘭真實的面容驚呼起來。

    初瑩只感覺臉上一陣子清涼就知道一切都露餡了,她眼神裡滿是驚慌。

    一個千金小姐慢慢的說道:「初瑩不是死了嗎,你怎麼會活著呢。」

    哈哈。

    初瑩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她從剛開始的茫然不知所措,看著那些人帶著嘲諷的眼神,還有那些啜泣的話語,這些天心中的悲憤突然好像一個岩漿一樣爆發在自己的腦袋裡。

    她尖利的笑聲響徹整個花廳,她舉起古琴看著周圍的千金小姐瘋狂的拍打著:「你們這些賤人為什麼比我過的好,我打死你們。」

    「啊,初瑩瘋了初瑩瘋了。」所有的千金大小姐大聲的驚呼著。

    「我殺了你初夏。」她舉著古琴朝著初夏拍打了過去,初瑩本來不會什麼武功,如今更是使用自己的蠻力而已。

    可是還是嚇壞了很多千金大小姐,她們擁擠的往外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一聲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花廳。

    皇上和太后兩個人還沒有走進花廳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這裡的驚呼的聲音,丞相和很多官員在花廳旁邊的凌雲閣休息,聽到皇上和太后來了才慢慢的跟著走了過來。

    初夏一個迴旋踢將初瑩踢倒在地上,光潔的大理石地面讓初瑩滑到了皇上和太后面前,她的下巴重重的磕著大理石地面上。

    牙齒磕破了嘴唇滲出了鮮血,可是嘴裡還是含糊不清的詛咒著:「我才是公主,都是初夏那個賤人搶了我的公主位置,我才是公主。」

    丞相驚訝的看著趴在地上已經發瘋的初瑩,這糟糕初瑩怎麼進來的,他並沒有讓她過來參加晚宴啊。

    他已經渾身都開始發抖了,皇上瞪著丞相:「初文軒你給我滾出來。」

    初文軒只覺得渾身都在發抖,腿腳已經變的無力,他跪在地上:「皇上。」

    「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我朕的眼前換死囚。」皇上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花廳。

    「皇上,臣該死,臣該死。」如今的初文軒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換死囚這是欺君之罪。

    從人群中慢慢走出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男子,他的鬢角已經斑白,眼睛裡蓄滿了淚水,他跪在地上:「草民卓雲峰請求皇上徹查妹妹卓青竹當年被殺一事。」

    皇上看著天下第一皇商下跪連忙說道:「卓愛卿快點請起。」

    可是卓雲峰卻跪在地上聲音十分的悲切:「皇上,我妹妹當年並不是自殺都是初文軒這個狗賊他長年悄悄在我妹妹的食物裡加了五石散讓我妹妹神志變的不清醒,才讓我妹妹自殺的。」

    「初文軒你竟然有這樣狠毒的心腸。」皇后慢慢的走出來,聲音裡滿是怒氣:「怪不得,青竹是個那麼開朗的人,而且還精通醫術,本宮就奇怪了為什麼會自殺身亡呢。」

    初文軒跪在地上已經渾身發抖:「臣啟奏陛下,本來今天是賢德公主的晚宴,臣不想多說什麼的。」單郡王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跪在地上初文軒。

    「講。」皇上有些生氣的看著單郡王:「你今天怎麼這樣囉嗦。」

    「臣最近這幾日盤查了莊尚書的死因,全部是因為丞相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殺人滅口而已,而且還讓自己的兒子立功,這些年來丞相結黨營私,還建立自己的火藥坊,為自己斂財。」單郡王知道皇上最近幾日一直在盤查那日火藥爆炸的事情,所以趁著這個時候過來把所有的罪行推到丞相面前。

    「單郡王你這個老匹夫,那個火藥坊明明是,啊。」丞相還沒有說完慢慢的倒在地上,他身後一把匕首刺在他的身後。

    皇上皺著眉頭:「大膽誰在朕的面前行刺?」可是周圍都低著頭沒有作聲。

    「好,好,你們殺人滅口不是,來人啊,把初文軒壓入大牢,朕就不信問不出那火藥坊的幕後主使來。」幾個人拖著重傷的丞相離開了花廳。

    「皇上,那這個初瑩要怎麼辦。」一個侍衛走了過來詢問皇上。

    「斬首示眾。」皇上說完轉身離開了花廳,初瑩現在跟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是依然還念叨著自己才是公主的話。

    本來好好的公主晚宴,讓這一切給破壞了,大家都不敢留在皇宮裡面了,卓雲峰走到初夏的面前:「初夏啊,今天好好的晚宴就沒有舉辦成。」他的眼神裡有些落寞。

    「沒事的救救,我才不喜歡什麼晚宴呢,我是一個隨性的人,舅舅難道不知道嗎,唉,好重,終於可以拿下來了。」初夏索性拿下頭面,烏黑的頭髮瞬間掉落下來披散在身後,讓她更顯得嫵媚動人。

    卓雲峰看著初夏擔心的說道:「初文軒被壓進大牢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牽連到你。」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初夏和丞相是父女關係。

    「沒事的舅舅,我已經是公主了,如果皇上也把我抓起來,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臉不是。」初夏為了安慰卓雲峰朝著他眨著眼睛。

    「調皮。」卓雲峰被初夏的搞怪惹的輕笑了出聲。

    「王爺,王爺。」初夏身後一聲驚叫的聲音,她連忙回頭看到古天翊竟然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

    初夏焦急的走了過來看著古天翊:「翊哥,你怎麼樣了?」他擦了擦嘴上的血勉強的微笑著:「丫頭,我真沒用,我本來想回到家才讓自己病發的,可是還是沒有忍住啊。」他的聲音裡有著失望和悲傷。

    「竟說傻話,那是病怎麼能說忍住不忍住呢。」她的嗓子有些酸痛的感覺,扶著古天翊往門外走去。

    初夏回頭看著卓雲峰:「舅舅,我。」

    「去吧,好好的照顧翊兒。」卓雲峰知道初夏現在的心思全部在古天翊身上,並沒有怪罪她。

    「謝謝舅舅。」初夏扶著古天翊離開。

    卓雲峰皺著眉頭看著前面消失的身影,應該在多派些人手去找到碧血燕啊,如果古天翊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初夏怎麼辦啊。

    他剛剛走出花廳,突然一股涼風撲面而來,他抬頭看著天空上被涼風吹的四處遊走的黑雲,一滴偌大的雨滴掉落在他的手上。

    一個侍衛悄悄走到卓雲峰的身邊:「莊主變天了,我們要快些離開了。」

    他悠悠的歎著氣:「是啊,要變天了。」

    一滴,兩滴的雨點,到後來就變成裡零星的小雨漸漸的變成了中雨,儘管不是大雨卻也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雨幕。

    皇宮的琉璃瓦上流淌著雨水沖刷而成的雨簾子,皇后失神的看著屋簷下的雨簾,一個老嬤嬤走到皇后身邊給她披上斗篷:「皇后,夜已經深了,該休息了。」

    皇后緊緊身上的斗篷:「嬤嬤那年的雨也是這樣大對不對?」她的聲音裡有著哀傷和寂寥。

    嬤嬤歎口氣:「皇后當年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皇后傷心的低著頭:「青竹是個好女人啊,當年皇宮裡出現瘟疫,如果不是她挺著六個月的肚子來救我的話,我估計早就帶著孩子死了啊。」

    「皇后,我知道你心裡有愧疚,可是那件事情只有單郡王一個人知道,丞相和青竹他們是不知道的。」嬤嬤安慰著皇后。

    皇后看著嬤嬤眼中好像要得到嬤嬤的肯定一樣:「是這樣嗎,真的會是這樣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青竹和丞相兩個人都知道一樣,當年的那個穩婆真的是單郡王找到的嗎?」

    「皇后放心,那個穩婆已經死了,是老奴親眼看到的。」嬤嬤用肯定的語句安慰著皇后。

    「是啊,青竹不知道的,青竹不知道的。」皇后嘴裡念叨著,然後躺在床上。

    古天翊靠在初夏的肩膀坐在馬車裡,本來今天她是要回到公主府的,可是如今古天翊因為她的願因舊傷復發了,所以她只有跟著他回到他的王府。

    她扶著古天翊剛下了馬車,突然一個穿著紅色長袍的男子,滿臉的英氣,濃濃的劍眉毛,高挺的鼻樑,和古天翊長的十分的相似,只是他的身材要比古天翊魁梧了很多。

    「大哥你怎麼了。」男子看到古天翊的樣子。

    古天翊虛弱的看了他一眼:「是霖弟啊,你怎麼回來了啊,邊關出事情了嗎?」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

    「邊關很好,我回來是和皇上述職的。」每年的夏天邊關的將領都會回到京城來和皇上將一下這一年邊關的建設,相當於年終報告,也是皇上讓這些將領知道他們是誰的臣子。

    「翊哥你舊病復發了嗎?」古天翊搖了搖頭,笑了笑:「不是復發了,就是覺得心口有些氣悶。」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知道現在不方便問什麼,可是讓古天翊防備如此,這個人一定很關鍵。

    古瑞霖看了一眼初夏高興的說道:「你就是初夏吧,我在邊關就聽到你的名字了。」

    初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古天翊故意強撐著身體:「丫頭,他是八王的長子名叫古瑞霖,現在掌管南方邊關的將軍。」她抬頭看著古瑞霖笑了笑:「見過古將軍。」

    掌管南方邊關那不是取代古天翊的職位嗎,怪不得讓古天翊如此的防備,古瑞霖扶著古天翊的另一邊:「大哥你身體不舒服,我扶著你進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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