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

正文 決裂 文 / 婀娜弦

    華俊熙搖晃了一下腦袋:「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來這裡的,我在書房裡看書聞到一股香氣,然後腦子裡就看是昏昏沉沉的了,後來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此刻的初夏如墨的秀髮披散著,衣服的領口也是鬆散的,她大大的眼睛裡好像一汪清泉一樣含情脈脈,那粉裡透紅的肌膚讓華俊熙一向把持很好的自制力好像要瞬間瓦解一樣郎。

    初夏聽到華俊熙的話心裡猛的一驚:「俊熙,那香氣是不是很濃烈。」

    華俊熙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他已經開始不在看她的容顏,那讓他魂牽夢縈的容顏,他愛的那麼苦那麼痛的容顏,他有時候真的很痛恨初夏,為什麼讓他在危難的時刻遇到她呢,如果她像別人一樣把他當成怪物那樣遠離他該有多好,可是她卻那樣的善良幫助他。

    初夏看到華俊熙渾身有些發抖的樣子,擔憂的向前走了一步:「俊熙,你怎麼樣了。」

    「你別過來,你傻啊,你沒有看到我現在忍的很辛苦嗎?」他第一次朝著初夏發脾氣,他知道他的控制力再有一刻就會土崩瓦解。

    初夏的心裡更加的不安,她看著華俊熙額頭上滿是汗水,連衣服都濕透了:「華俊熙你是不是聞到了類似於迷情香的東西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在宴會上聞到的那股香氣又充盈在她的鼻子間,她連忙閉氣,大聲的喊著:「誰,誰在那裡搗鬼呢。」

    「呵呵,初夏你就好好的享受我送給你的禮物吧。」窗子邊上飄著華琉璃的聲音。

    初夏皺著眉頭跑到窗子邊上:「華琉璃你好卑鄙。」

    「哈哈,我卑鄙,要怪就怪你嫁給了我的仇人,而他的軟肋就是你,你說當古天翊看到你和華俊熙在一起的話,你想他會發瘋嗎,我期待那樣的場面。」華琉璃瘋狂的大笑著,好像勝利就在眼前。

    該死的,初夏咒罵著開。

    「哦,對了,華俊熙種的不是什麼劇毒,但是如果他在兩個時辰內不和女子在一起的話,他就會流血而死,你不是聲稱你們是最好的好朋友嗎,那我就看看你這個好朋友如何救他了。」華琉璃得意的看著她。

    咳咳

    華俊熙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的嘴角流出了淡淡的血絲:「哎呀,這個華俊熙可真是可憐啊,我剛才用了香料可能太多了,看到他現在就吐血的樣子,估計挺不了兩個時辰啊,真是可憐啊,好朋友你要救救他啊。」華琉璃得意的看著初夏,她的笑容十分的猖狂。

    初夏看著華俊熙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這要她怎麼辦,如今需要救治他的就是女人,她現在要去哪裡給他找女人啊。

    「華俊熙你等一等啊,我去給你找女人啊。」初夏提著裙子轉身就要往外跑。

    華俊熙看著初夏櫻桃一樣的小嘴好像在召喚他品嚐一樣,他身體的血液在瘋狂的運轉著,此刻在叫囂的告訴他,去抓住她,抓住那個讓你痛,讓你苦的女子,你只要用一點點武力,那個女就是他的,管他什麼道義,他是皇上,這一生他都要被捆綁在那個冰冷的龍椅上了,他是權利的中心,他要一個女人還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嗎

    他慢慢的站起身來朝著初夏走了過去:「我不要什麼女人,我只要你。」他的胸口突然不再憋悶,多久醞釀在心口裡的話突然說了出來,他異常的輕鬆。

    他身體裡的熱流不斷的翻滾著,他癡迷的看著初夏,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初夏看到他如今的模樣知道他已經被藥物控制了:「華俊熙你清醒一點,你要知道這裡是皇宮,這裡耳目眾多,你忍一忍好不好。」

    「我不要在忍了,我為了自己能夠活下來,小時候我忍著大哥和那個皇后的威脅,可是他們不放過我,如今我是皇上了,為了楚國的安危我還有忍受朝廷重臣對我的施壓,我現在是皇上了初夏,可是我這個皇上竟然窩囊到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退避三舍,就是因為什麼邦交,初夏,我愛你,我愛你如生命。」華俊熙說著自己心裡埋藏已久的話。

    「不行,華俊熙我已經有了古天翊了,我不愛你。」她看了一眼大門,只要她能逃出去,一切都還來的及。

    她轉身向外跑,可是她的身子還沒有跑出去幾步,身後突然一道強大的力量讓她騰空而起,華俊熙抱著她大步的向寢殿走去。

    「華俊熙你幹什麼啊,你放我下來啊。」初夏第一次如此慌張的看著華俊熙,在她的心裡華俊熙是天真無邪的。

    華俊熙不回答她的問題任由著她踢打著,直到他走到寢殿的大床上,初夏被放到大床上一個快速的翻身,她躲到床裡面驚恐的看著他:「俊熙你忍忍行不行,我去給你找女人好不好。」她的聲音裡滿是祈求。

    他迅速的解著自己衣服的紐扣:「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他現在渾身的燥熱只想緊緊的抱著她。

    初夏生氣極了,抓起床上的繡花大軟枕朝著他扔了過去:「華俊熙,你這個王八蛋,你清醒一下。」那大大的軟枕朝著他的臉狠狠的砸了過去。

    可是華俊熙好像絲毫不顧初夏的叫罵,他那雙本來清澈的大眼睛裡此時已經被蒙蔽了,他的眼中如今滿是對初夏的癡迷。

    「初夏我喜歡你,你跟著我以後你就是楚國的皇后。」他上前一把抓住初夏的小手,絲毫不顧及她的掙扎。

    「華俊熙你如果不放開我,別怪你我多年的友誼了。」她拔下頭上的金簪狠狠的朝著他的手腕刺了下去。

    可是華俊熙好像沒有感覺到疼一樣,只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拔下手腕上的金簪子抬頭看著初夏,他眼神依然癡迷:「初夏不敢你怎麼對我,如今我只想把你禁錮在我的身旁。」

    他說完就向初夏撲了過去。

    初夏連忙倒退,直接退到牆壁上,她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隱隱作痛:「俊熙你放了我好嗎,我現在肚子好疼,你幫我找大夫行不行?」如今只有讓華俊熙同情她,也許他心疼她,會放了她呢。

    華俊熙果然愣了一下,動作停頓下來,然後眼神裡突然堅定了下來:「這個孩子會要了你的命,不要也罷。」

    他依舊向她爬了過去:「華俊熙如果你今天做出什麼傷害我孩子得事情,我發誓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華俊熙你說你忍了太多,你不想在忍下去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的不忍會把你以前所有的忍一筆勾銷,你難道就這樣甘願當成一個失敗者嗎,你在楚國剛剛立下的威脅,就這樣土崩瓦解了,你難道就這樣甘願看著別人取代你的成功嗎?」初夏盡力的說服著華俊熙。

    可是華俊熙如今只想狠狠的吻著初夏紅艷艷的小嘴,他艱難的吞嚥著帶著血腥味道的口水,他渾身燥熱覺得鼻子裡好像流出了什麼東西。

    他抬手一抹,他的手背上猩紅一般,初夏心裡一驚訝,這個卑鄙的花琉璃到底給他用了多重的香料才讓他這樣神智不清,血液倒轉。

    他的痛苦初夏怎麼能不知道,可是如今她不能這樣救他,如果她這樣救他不僅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啊,這是一個陷阱。

    「初夏,我好疼,你摸摸我。」華俊熙緊緊抓著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下帶,他要讓她知道他現在有多痛苦,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愛她。

    如今的華俊熙已經神志不清了,他今天不想考慮任何事情,只想緊緊的抱住初夏,他每夜在那皇宮裡睡不著的時候那種思念是如何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什麼道義,什麼權衡利益,都讓他們見鬼去吧。

    至於以後的事情他不想管。

    華俊熙猩紅的鼻血大顆大顆的滴落龍鳳呈祥的錦緞被子上,初夏看著他清澈的眼睛裡有著哀求的神色。

    「俊熙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們不能中了花琉璃的圈套啊。」初夏耐心的給他解釋著,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華俊熙如今什麼也聽不見,他只看到初夏嫵媚的朝著他笑著,她身上的香氣就是他最好的救贖良藥,他緊緊的抓著她的小手不鬆開,無論初夏如何的掙扎也不鬆開。

    看到華俊熙如此執著的樣子,初夏的耐心已經耗盡,她的目光一寒,拿出腰間的銀針狠狠的刺向華俊熙的合谷穴,生氣的喊著:「華俊熙如果你在這樣的,我就和你斷交,我們以後不再是朋友。」

    初夏知道他如今的模樣,她知道如果他發起瘋來,她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她四處張望著,看看她還有什麼地方可以逃出去,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到時候傷害的不止就他們三個人。

    華俊熙失笑著:「初夏,如今走到這一步,你以為我會認為你會原諒我嗎,我知道花琉璃的想法,她不是讓古天翊看到了誤會我們嗎,我知道他會恨我,可是如今我已經不想在乎那麼多了,初夏你給我好嗎?」

    初夏的眼神裡越來越沉了,原來他清楚,他心裡都明白,她冷眼的看著他:「華俊熙原來你根本沒有被那香控制對嗎,你就是藉著這些香料讓我同情你,可是你沒有想到過我,你認為我是那種會順從你的女人嗎,你知道當你強迫我以後,我會怎麼樣嗎?」

    華俊熙看著初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會死,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她的話讓華俊熙臉色慘白。

    他知道她性子剛烈,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做出這樣的選擇。

    初夏眼神裡滿是必死的神色,慢慢的從床上抓起剛才刺傷華俊熙金簪朝著自己的脖頸刺了下去:「華俊熙再見,我不會讓那些人奸計得逞的,我寧願去死。」

    「不要。」華俊熙大喊著,初夏趁著他分散注意裡的時候,準備好的銀針已經刺向了他的氣血和氣門兩個穴位,這兩個穴位讓人的渾身都可以麻痺讓他的血液流動速度減慢。

    華俊熙用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她,他的渾身麻痺:「俊熙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解藥。」

    花琉璃和燕郡主站在偏殿的大門口,屋子裡華俊熙的一句驚聲大吼讓燕郡主猶豫不定,她側頭看著花琉璃:「花琉璃,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如果俊熙哥出來怪罪我們怎麼辦。」

    花琉璃不屑的看著燕郡主:「燕郡主你還真是不能成大事,如果將來你做了楚國的皇后連這點心狠手辣都做不到,你還如何做的了皇后呢,你想想初夏如今剛有了身孕,根本對付不了中了香的華俊熙嗎,她的孩子一定會保不住的,剛才華俊熙那聲大喊,我估計就是初夏有了什麼危險了,你看著吧,初夏一定全身是血的走出來的。」

    花琉璃得意的看著前面的偏殿,初夏沒有了孩子,古天翊會怎麼想呢,那初夏就是天下人唾棄的賤婦,那麼兩個人將來一定會分崩離析的。

    古天翊寵愛初夏是出了名的,如果初夏背著他給他帶上這樣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他一定會發瘋吧,那麼她復國的希望就越來越近了。

    「燕郡主你可以去宴會廳那麼演一齣好戲給古天翊看了。」看著許久禁閉的大門,花琉璃已經斷定華俊熙和初夏兩個人已經正在做著什麼了。

    「我知道了。」燕郡主突然想看看初夏被古天翊休掉的模樣,還有她痛哭流涕的樣子,她那樣的狼狽讓她覺得十分的痛快。

    這一齣好戲,她已經等了很久了,燕郡主得意的轉身向宴會廳跑了過去。

    花琉璃輕哼著自己國家的小調在樹下擺手弄姿:「花尚宮好像很高興,什麼高興事啊,讓我來聽聽啊。」初夏慢慢走向笑的花容月貌的花琉璃。

    花琉璃的笑聲僵住在臉上,她詫異的看著初夏:「初夏,你,你怎麼沒死啊?」初夏眼睛帶著冰冷的殺意,可是嘴角卻上揚著:「你很希望看著我死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恨我。」

    「呵呵,為什麼這樣恨你,這你就要怪你的丈夫了,如果不是他們鎮南王府的人,我的國家不會毀滅,要怪就怪你丈夫的父親吧,我要你們鎮南王府給我的母皇贖罪。」花琉璃眼中滿是痛恨。

    「你這是什麼理由,你的國家之所以滅亡你們國家的人每天只想過著安逸的生活,我曾經看到過你們國家的記載,難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們國家的國防有多弱嗎。」初夏只是簡單的一句話讓花琉璃啞口無言。

    「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報仇。」她瞪著眼睛看著初夏。

    「對了,你沒有救你的好朋友嗎,唉,我當你是多有朋友道義呢,在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為了自己的清白,你連自己的朋友都不顧,我告訴你,華俊熙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女人救他的話,他就會七竅流血而死的。」花琉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初夏目光閃動著光芒:「花琉璃,我是不會放著我的好朋友不管的。」

    花琉璃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我的好朋友中了別人的暗算,可是我不能見死不救,我是救不了他,不就是需要一個女人嗎,花尚宮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初夏一步一步的想著花琉璃走進。

    「哈哈,初夏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趣的,你讓我給華俊熙做解藥,那也得看你有沒有有沒有這個能耐。」花琉璃不屑的看著她,目光裡滿是挑釁。

    「好啊,那就看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初夏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個類似於萬花筒的信號燈。

    她用力的扔在地上,信號彈五彩斑斕的顏色直飛沖天,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初夏的身後就出現了十個黑衣人。

    他們飛身落在初夏的腳邊單腿跪在地上:「王妃。」|

    「給我把花琉璃拿下。」初夏的聲音裡滿是冰冷。

    「初夏你好卑鄙,有能耐你和我單打獨鬥啊。」花琉璃一個轉身從腰間拿出一把軟劍開始和黑衣人對打,可是這十個黑衣人武功十分的厲害,漸漸的花琉璃有些吃不消。

    「和你這種人比的就是誰更卑鄙。」初夏站在旁邊看著花琉璃漸漸的抵擋不住,要說花琉璃的武功還是很厲害的,這十個人都是武功在上乘的,可是花琉璃能個十個人對打這麼長時間,可見她武功十分的厲害。

    花琉璃的臉上漸漸滴出了汗水,她側頭看了一眼宴會廳的方向,心裡咒罵著,這個燕艷怎麼這樣的笨,竟然這麼半天沒有把皇上引到這裡來,如果把皇上引到這裡來的話,她就能得救了。

    突然匡啷一聲,花琉璃的手腕一麻,她手中的軟劍被打了下去,幾個黑衣人用劍壓著花琉璃到初夏的面前。

    花琉璃被壓倒初夏的面前,她惡狠狠的瞪著她:「初夏,你殺了我吧。「

    初夏只是淡淡的看著她:「花尚宮,你這是何苦呢,我從來不覺得殺了你,可以解恨的。」

    「你什麼意思?」花琉璃看著初夏那樣陰冷的笑容,心裡一陣發冷,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她大喊著:「初夏,我是你的仇人,你要把我送到華俊熙的面前去找解藥,華俊熙就會對我負責的,你不是害我,是在幫我呢,哈哈。」她雖然哈哈大笑可是背後一陣的冒冷汗。

    初夏嘴角微微笑了笑:「是啊,我是在幫你,你應該好好的謝我啊。」

    「把花尚宮送進去吧。」初夏吩咐黑衣人壓著花琉璃進到偏殿裡。

    偏殿裡的溫度十分的高,華俊熙就那樣癱軟的躺在床上,他的耳朵裡已經開始冒著類似於血水的東西,初夏知道如果在不給華俊熙解藥的話,他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初夏不忍心看著華俊熙目光如水的眼睛,她低下頭看著那些克制他的銀針:「俊熙,我給你找解藥了,我知道你嫌棄她,可是她如今卻是你最好的解藥,你自己慢慢的享用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因為銀針克制他的穴位讓他渾身都麻痺,所以他說話也分費力氣。

    初夏咬了咬嘴唇,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了,她冷冷的吩咐著:「把花尚宮丟上去吧,還有楚國陛下,聽說你會吸功*,我替你試驗過花琉璃的武功了,她的武功是上乘的額,你看你能不能用,如果能用的話,你可以盡情享用。」

    幾個黑衣人將花琉璃像扔包袱一樣扔到了華俊熙的身邊,初夏低著頭將他身上的銀針除去,深吸了一口氣:「我們走吧。」

    初夏離開宮殿的時候就聽到花琉璃大聲的咒罵著:「初夏我恨你,如果我活著,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銀針拔出的時候,華俊熙渾身的血液好像沸水一樣沸騰著,他本身的體質就是火性的,在聞到了那些香料,如今他已經渾身像冒了煙一樣。

    花琉璃看著這樣的華俊熙突然害怕起來,這一輩子不管是她的姑姑將她扔進千年的寒潭裡讓她練功還是把她扔進了茂密的大森林與野獸搏鬥,她都沒有這樣害怕過。

    她顫抖的向大門處奔跑著:「華俊熙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未來的女皇,如果難看你對我這樣,我將來一定殺了你。」

    華俊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冷笑著:「你練的玉身*。」

    這種武功要一直保持自己身子完整,如果真的像結婚生子的話,就要練成這種武功的十八層,可是花琉璃還有兩層沒有練成。

    沒有練成的話和男人在一起會把自己的內力全部傳給男人,而女方就會武功近失,花琉璃驚恐連忙後退:「華俊熙是我害你成這樣的,你不覺的我髒嗎?」

    「髒,我甚至覺得你很噁心。」華俊熙已經呼吸不穩了,可是他依然十分肯定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這句話讓她呼吸都疼痛,自己的身子竟然交給一個討厭自己的人,不,她死也不從。

    花琉璃連忙倒退著,她一個轉身用腳踢飛一個桌子向華俊熙砸了過去,可是那張桌子在華俊熙的眼裡根本就是一個玩具一樣一拳打的粉碎。

    華俊熙鼻子裡又開始流血了,他一邊解開自己衣服扣子,如今他看到的不是女人是一個解藥,讓他重新站起來的解藥。

    初夏站在偏殿的門口聽到屋子裡打鬥的聲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可是如今只有這樣她和華俊熙才能徹底的斷乾淨。

    偏殿的大門裡傳來咚咚的響聲,花琉璃大罵著:「初夏你這個王八蛋,你放我出去。」

    「華俊熙你放了我,我求求你,我去給你找解藥,你這香料我有解藥的。」花琉璃已經語無倫次了,她如今害怕看到華俊熙的模樣。

    「呵呵,可是已經晚了不是嗎?」華俊熙一把拉住花琉璃的腳脖子像拖著意志將死的動物一樣像屋子裡面拖著。

    「啊,華俊熙不要啊,不要啊。」花琉璃這一生都沒有這樣淒慘的求過人。

    偏殿裡傳來華俊熙的怒吼聲還有撞擊的聲音,初夏的臉色慘白,她踉蹌的走下偏殿的台階虛弱的靠在一個石獅子上面,心裡五味雜陳。

    「皇上,你要為我做主啊,那個初夏好不要臉,她竟然這樣耐不住寂寞。」燕郡主哭著一邊給皇上帶路一把罵著初夏是如何的不守婦道。

    皇上的眉頭皺著一起,他身後跟著卓琳,她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

    「姐姐不是在偏殿休息嗎,怎麼會和楚國皇上在一起呢,不可能的。」桌琳一直跟在皇上的身邊不停的解釋著。

    「呵呵,妹妹不知道嗎,鎮南王妃從前就和楚國皇帝十分的交好呢,兩人的情誼在婉郡主活著的時候就已經路人皆知了。」說話的是雲妃,只從皇后和蘭貴妃兩個人先後進了冷宮以後,一直無聲無息的她開始走進人們的視線。

    卓琳冷眼的回頭瞪著雲妃:「喲,妹妹這是用什麼眼神看著我呢,我上了年紀可禁不起這樣的嚇啊。」雲妃一副害怕的模樣,眼裡卻告訴卓琳,別看你現在得寵,將來不一定會怎麼樣呢。

    「都別吵了,在多說話,朕就廢了她。」皇上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初夏真的做出有失國體的事情一樣。

    卓琳冊側頭看了一眼走在一旁的古天翊,自從他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好像一直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臉上十分的不好看,他的嘴一直緊緊的抿在一起。

    「姐夫,姐姐她。」卓琳真的不知道古天翊的想法,如果姐姐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會怎麼做呢。

    「你姐姐不會的。」古天翊的聲音好像低沉的鐘聲,那樣的悠遠雖然聲音不大可是讓每個人都聽的見。

    剛走到偏殿的時候,燕郡主就大聲的喊著:「他們就在裡面。皇上,我親眼看到的。」

    「燕郡主看到了什麼啊?」初夏慢慢的從遠方裊娜的走了過來。

    「初夏你怎麼會在這裡啊?」燕郡主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怎麼,我應該在什麼地方呢?」初夏歪著頭眨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周圍的人。

    她慢慢的走到古天翊的身邊悄悄的拉住他的手:「翊哥,你們這些人到這裡幹什麼來了啊,我本來想著回到宴會廳呢。」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時候滿是詢問的目光,雖然她一臉泰然處之的模樣,可是她手心的冷汗已經洩漏了她心裡驚恐。

    「沒事,燕郡主剛才在宴會廳裡哭訴我打了她,後來自己理虧說不過我,就哭著說要找她的皇帝哥哥評理去,我等了好半天也沒喲等到她,再後來她又跑回來說看到楚國的皇帝陛下和你私會。」其實燕郡主在宴會廳裡說的比這個更難聽,他只是委婉的告訴初夏事情經過。

    啊

    偏殿裡又一聲淒慘的女人叫聲。

    「偏殿裡有誰在裡面啊?」燕郡主驚恐的看著偏殿,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看看裡面究竟是誰,她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了。

    「對啊,我們也看看這個偏殿裡究竟是誰呢。」幾個皇子一臉戲謔的模樣,只等著皇上的命令然後他們就破門而入,看看這裡的男女究竟在做什麼事情。

    「呵呵,燕郡主不是看到裡面的人了,怎麼一臉驚訝的神色呢。」初夏看著燕郡主的模樣。

    「哦,我只是奇怪裡面的動靜是誰呢。」燕郡主僵硬的笑著,心裡卻越來越害怕。

    「我剛才有些胸悶再加上我實在害怕燕郡主巧舌如簧欺負了我的王爺,所以我想著去找我家王爺呢。」初夏淡淡的微笑看著她。

    燕郡主氣的渾身直哆嗦,這個初夏真是詭計多端,剛才她明明看到的,怎麼一下子就出來了啊。

    「哎呀,我們在這裡猜謎語,不如我們進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嗎。」幾個皇子就要踢開門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打開了。

    華俊熙一身黑色錦袍,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他的眉宇之間好像多了一層冰冷的霸氣,眉目竟然比之前還要深邃,好像脫胎換骨一樣。

    他走出偏殿的時候看了周圍皺著眉頭不屑的看著天朝國皇帝:「天朝國陛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把花尚宮送給朕就直說嗎,何必這樣呢,還給我聞什麼香料啊。」他一臉饜足的模樣。

    「什麼?花尚宮。」燕郡主聽到花俊熙的話臉色十分的蒼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剛走的時候不是初夏嗎,怎麼變成了花琉璃呢。

    她急忙跑進屋子裡看到花琉璃衣服凌亂的縮在床腳處,她渾身都是紫色的淤血的痕跡,臉上也是紫色五個手指的印跡,好像招到過虐打。

    可是床上那攤紅色的血跡騙不了人,那是象徵著女孩轉變成女人的象徵,燕郡主看到這個場面知道一切都失敗了。

    如果知道結局是這個樣子,她何必跑去宴會廳呢,還不如自己當了華俊熙的解藥呢,這樣就可以讓他負起責任呢,憑借自己父王在楚國的威信自己一定會當上皇后的。

    她看著渾身發抖的花琉璃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破壞的生氣的打著她:「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現在恨不得將花琉璃撕成碎片。

    花琉璃被吸去的她練了十幾年的功力還有那個華俊熙根本就不是人,他瘋狂的像一頭蠻牛,她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如今讓燕郡主這樣搖晃著,自己更加頭昏眼花了。

    皇上看到這個場面聲音有些不悅:「花尚宮你這是怎麼回事?」

    燕郡主生氣的打著花琉璃根本不顧自己是郡主的身邊,突然她被一個人拉住,她慢慢的轉過頭看著一臉冰冷的華俊熙。

    「皇帝哥哥,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華俊熙一個耳光將她打出一米外的桌子上。

    「不要臉的女人,我看你和她是一路貨色,你不是就希望這樣嗎,好,朕成全你,天朝陛下謝謝你送給朕的禮物,朕很滿意,這個花尚宮就給朕吧。」華俊熙沒有給天朝國皇上任何的譴責轉身離開。

    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在初夏的身邊停留,可是他和初夏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初夏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冰冷,她痛快的閉上眼睛,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可是命運的車輪就是這樣將兩個人遠遠的分離。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你聽我解釋啊。」燕郡主不顧自己被華俊熙打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向著他的方向跑去。

    「花尚宮你有什麼解釋嗎,你身為皇宮裡的尚宮竟然做出這樣的苟且的事情?」皇上真的很生氣,當初自己那麼相信她,卻換來這樣的結局,不是為了十幾年的舊事,他是不會留下這個女人在身邊的,他以為這個女人回和她的姑姑一樣聰明。

    「皇上是初夏,她把我抓到這裡的,還哄騙我說是皇上要召見我,可是誰知道屋子裡的是楚國皇上呢。」花琉璃抓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她自己的身上,剛才她腦袋裡十分的不清醒所以才沒有辯解,如今她的武功盡失,她要報仇,她要死也要拉出初夏當墊被的。

    初夏笑著看著她:「花尚宮你再說什麼呢,我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話,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陷害你做什麼呢,再說了,剛才楚國皇帝不是說了你投懷送抱的嗎。」她眨著眼睛笑看著花琉璃。

    「賤人,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花琉璃哭泣著,自己從來沒喲這樣狼狽過,自己的武功全部沒有了,都是這個賤人造成的,她想到自從碰到這個初夏以後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不覺的悲從心裡,她開始嚎啕大哭。

    「皇上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是被初夏陷害的。」花琉璃已經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她忘了自己姑姑的調教,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臨危不亂,哪怕自己要死了,也要維護好自己的形象,可是這一切在她身上疼痛不堪的時候一切土崩瓦解。

    皇上看到她這個模樣,一點也不像她姑姑的模樣,厭惡的看著她:「花尚宮既然你和楚國皇帝有了肌膚之親,朕覺得你就跟著楚國皇帝回去吧。」說完他轉身離開,對於這樣的廢物,他會毫不吝惜的丟棄。

    花琉璃聽到皇上的話,又想到如果沒有武功的自己落到華俊熙的手裡會怎麼樣,她連忙跪在皇上的腳下:「不,不,皇上我錯了,我不想跟著楚國皇上走,皇上,琉璃只想跟著你啊,皇上。」花琉璃驚恐的看著皇上。

    皇上厭惡的看著她:「花尚宮你擾亂宮闈,朕沒有怪罪你就不錯了,剛才楚國皇帝也不是說了嗎,他會帶你走的,過幾天你就和楚國皇帝走吧。」

    「不,不。」花琉璃拚命的搖著頭,可是腦子裡卻飛快的想著自己跟著華俊熙回到楚國還有哪幾條路線可以讓她偷著跑回去。

    「好啊,我皇帝哥哥既然這樣喜歡你,你就跟著我們走吧,花尚宮。」燕郡主去而復返走進了大殿,她臉上的傷痕依然清晰可是眼睛裡卻帶著冰冷的恨意,她惡狠狠的瞪著花琉璃,心裡卻想著回到楚國她會把花琉璃像玩物一樣折磨她。

    因為華俊熙已經答應她了,把這個花琉璃送給她,那她可有的是方法折磨她呢。

    「哼,燕郡主,花琉璃以後就是你們楚國的人了,你們楚國的事情朕是不管,可是朕的皇宮很乾淨,不要污了朕的宮殿。」皇上的話告訴燕郡主要想殺了她,出去殺不要再我的皇宮裡殺。

    花琉璃生氣的看著皇上大聲的喊著:「這個冷血無情的老頭,怪不得當年我姑姑要離開你,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老混蛋。」

    皇上聽到花琉璃的話臉上一僵,他慢慢的轉身走到花琉璃的面前:「如果你的姑姑沒有死,去告訴他,她如果在胡作非為,朕不會在心慈手軟給她留下一片可以苟活的地方,朕會碾碎她。」花琉璃聽到皇上的話,連忙低下頭,她當然知道這個皇上說的是什麼如今自己的姑姑年事已高,她不能連累自己的姑姑。

    「遵命皇上。」花琉璃慢慢的站起身子,滿臉的淚水,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

    皇上懶得看到她的模樣疲憊的擺了擺手:「好了,鬧了一天了,朕頭疼,宜貴人扶著朕去你的宮裡休息一下吧。」

    卓琳乖巧的扶著皇上離開,臨行的時候側頭朝著初夏眨了眨眼睛,滿是俏皮的模樣。

    「我們回去吧。」古天翊抱著初夏的肩頭,他擔心的看著初夏:「剛才的事情有沒有傷到你。」

    「你剛才有沒有相信那個燕郡主的話?」初夏不回答他的話,倒是反問著他。

    古天翊淡然的一笑,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因為我看到了信號彈,我也知道你是一個烈性的女子不會那樣的屈服的,我只是擔心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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