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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是踢你了 文 / 婀娜弦

    她的聲音有些大,那巴掌聲十分的大,古天翊笑著更深:「你還真生氣了啊,我從御花園出來的時候聽到涼亭有打鬥的聲音,我就進去看了一眼,可是哪裡知道是她啊,你不要胡亂的瞎想。」古天翊笑著縮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她郎。

    初夏看到他嬉皮笑臉的模樣心裡有些生氣,不覺得笑著看著他:「翊哥哥以前受過腿傷啊,我還真不知道呢,原來你和楚悠悠關係這麼好呢。」她學著楚悠悠喚著他的方式。

    古天翊臉上的帶著笑容:「她那時候就是小屁孩子一個,成天翊哥哥的叫喚著,你說這也是認識啊,她三四歲的時候,我已經十幾歲了,你心眼怎麼這麼小,再說了要不是她在涼亭裡喊什麼你的名字,我才懶得走進去呢,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誤會」他決定還是不要把剛才楚悠悠的事情和她說出去,不然她又添了一抹煩心事情。

    小心眼?

    初夏挑了挑眉頭笑著看著他:「那你讓下人去取裙子是怎麼回事,即使不和她有什麼瓜葛,你就應該轉身就走。」

    古天翊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耐煩:「她裙子破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我能放在她不管嗎,再說她是我啟蒙老師的孫女,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照顧她的。」

    初夏看著他,想到剛才在御花園裡楚悠悠的炫耀,心裡傷心事情不斷的往下沉,還是說出實話來了吧,其實兩個人還是有情分在的。」

    一時之間馬車裡沒有了聲音,只有車轅的聲音,帶了王府裡,初夏沒有等到他先下車扶著她,自己就一下子跳下了車理也不理他就蹬蹬的自己往前走。

    古天翊見到她現在這個模樣不覺得眉頭皺了起來,可是想著這個楚悠悠使的伎倆,這個時候兩個人應該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也就跟著大步的跟了上去:「丫頭,後面有耗子追啊,走的那麼快。」他笑著打趣著。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姜容涵大步的走了過來,初夏看到他臉色不是很好,知道一定是有事情找古天翊說。

    姜容涵生氣走到古天翊的面前,連平日裡客氣都省下了,滿眼都是怒氣,大聲的吵著他喊著:「古天翊你幹什麼嗎,你就看不得我的好嗎,你竟然讓官府封了我的錢莊,你什麼意思。開」

    古天翊冷笑著看著他,聲音裡滿是冰冷:「姜容涵,你那個錢莊自己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是這整個京城都知道你錢莊是洗銀子用的,很多官員收斂銀子到你那裡存個賬戶,然後你在把這些錢放出去,過個一段時間,那些官員就又到你那裡取銀子,你就說是利息的方式將他們的銀子還給他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官府已經注意你很長時間了,只是礙於我的面子才讓你開這個錢莊的,我本來想著你做了這一兩莊生意就不做了,如今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胃口,你竟然開始又接連接了幾個官員的銀子,那些銀子是怎麼來的,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吧。」

    姜容涵聽到古天翊的話不禁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看著古天翊氣的渾身直發抖,幾乎咬牙切齒指著他:「古天翊你就見不到我的好,我當官你把我的官弄沒了,我開錢莊,你又給我封了,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弟。」

    古天翊冷著臉看著他:「是我弟弟就給我做出一個弟弟的樣子,不整天做出一些丟臉的事情,你雖然姓胡,可是你出去做事情都是打的鎮南王府的牌子。」他的話讓姜容涵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他做事情確實是打著鎮南王府的牌子。

    初夏回到屋子裡,去了淨房梳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古天翊走了進來看到她的模樣皺著眉頭:「這是要幹什麼去,你才剛回來。」

    他攔著她不讓她走,初夏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我去看看祖母。」今天選側妃的事情,她本來就覺得這件事和太妃脫不了干係,所以想探聽一下口風。

    「明天再去看吧,今天也晚了。」古天翊擋著她的路,不讓她過,想一把把她拉住。

    初夏側了一下身子,不讓他抱著:「我前幾天一直起不來,今天好些了,我想去看看。」她的執拗,他是知道的,看來今天她是一定要過去的。

    「哎呀,你這是怎麼了啊,又生氣了啊。」古天翊皺著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到底哪裡惹她生氣了。

    初夏聽到他有些焦急的聲音,聲音也沒有剛才那樣的冰冷了:「沒什麼,我就是去看看祖母,去去就回來的。」

    「那我陪著你過去吧,我也去看看祖母。」古天翊見到她的模樣好像有些緩和,就想著和她一塊去,也許過一陣子她就不生氣了。

    「我過去一會子就回來的,你不要跟著我過去了。」初夏笑著推搡著他。

    古天翊看到她的小臉有了笑意知道她心裡的不痛快可能消除了許多,想到自己也有事情需要處理,想著等到兩個人躺下睡覺的時候在談一會,也就點了點頭:「那你快去快回吧,我等你回來。」

    初夏笑著點頭,然後帶著兩個丫鬟離開了自己的院子。

    古天翊在自己的書房處理了一些事情,後來又找來了流水問話,知道流水並沒有進宮,想著一定是楚悠悠故意生事,等著初夏回來他在和她好好說說這件事。

    可是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初夏回來,他便命令人去問問太妃,初夏怎麼還不回來,可是等來的卻是:「王妃已經出府了,說是去看望曼柔郡主去了,說過一會就回了。」

    古天翊聽到通報一愣,歎了一口氣知道初夏心裡這是氣悶,可是她在御花園裡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啊,難道就不能和他講明白嗎。

    兩個人的感情十分的好,有時候洗漱都是兩個人一起洗漱,打打鬧鬧的又抱在一起睡覺,以前不覺得這屋子有多空蕩。

    今天她不在了,古天翊躺在床上看到哪裡都是初夏的歡聲笑語,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心裡合計今天的事情,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終於知道初夏這是和自己生氣呢,本來他也以為初夏和他說話呢,合計著她沒有生那麼大的氣呢,自己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自己說了她小心眼以後,初夏好像就開始神色不對了。

    古天翊想著想著不覺得自己心裡也煩躁起來,說不定一會要人帶話過來自己晚上就留在曼柔那裡休息了,自己就在也躺不住了,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吩咐人備馬出府去找她回來。

    他剛到了將軍府的時候,門口侍衛就笑臉相迎的將他迎了進來:「鎮南王,我們夫人今天一直頭疼,找了好多大夫也敲不好,所以沒法子大半夜的才找的王妃來了,真是麻煩王妃了。」

    古天翊聽到曼柔郡主實在是有了病了,心裡也安心不少,他走到遊廊處看到金將軍急忙上來迎接,深深給他鞠了一躬:「王爺,這深夜還驚擾了王妃,實在是賤內頭疼一天了,找不到大夫啊。」他一臉的歉意。

    「呵呵,曼柔兩次生產本來就十分的驚險,以後有事情儘管過來傳話就是了。我就是不放心過來接她。」古天翊說完走進屋子裡。

    初夏正在往曼柔的頭上取針下來,她看到古天翊走進來,只是瞧了一眼,就自顧的取針:「曼柔啊,你兩次生產都十分的凶險,所以你的氣血很弱,這一次我給你開了一副藥方,你要好好的服用,不然你以後就會經常的頭暈的。」

    「嗯,我知道了,今天這麼晚還打擾你,實在是對不住了。」曼柔覺得自己的頭疼好了很多。

    「呵呵,你我是姐妹還需要那麼客氣,只是如果在想生養孩子怎麼也好兩年以後。」初夏囑咐著曼柔。

    金將軍急忙上前說道:「不生了,我們不生了,本來這一次我就不同意生的,可是她非要說一個孩子太孤單了。」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子話,說是滿月酒的時候一定要請初夏過來喝,曼柔的身子現在十分的虛弱,撐不了多久就有些疲憊之色,初夏就告辭離開了。

    金將軍送出大門:「今日真是麻煩王爺和王妃了,等過兩日曼柔身體好了,我們夫妻兩個做東,請王爺和王妃吃飯。」

    初夏笑著說道:「我也是和曼柔投緣的,要不是你的大黃魚,我也不會有自己的錢不是。」她的話讓金將軍高聲大笑起來。

    兩個人告別的金將軍,古天翊牽著馬看著她:「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出來了,讓我擔心啊。」

    初夏臉上帶著一些疲憊:「事先有些走的急了,所以沒有告訴,我不是通知祖母院子裡的嬤嬤了嗎,讓她們告訴你一聲。」她說完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子。

    古天翊抓著她的手腕子也跟著按摩:「可是累了,要不要我們騎馬一起回去啊。」他上下打量著初夏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初夏搖了搖頭:「今天月色不錯,天氣也涼爽,我想走一走,反正離著我們王府也不遠。

    古天翊看到她今天這個樣子心裡有些生氣,平日裡她要發火就發火,倒是能給他一個痛快,可是今天這樣不冷不熱的,好想他是煎肉一樣讓他煩躁死了,他有些氣悶不在和她說話,兩個人就這樣走在巷口裡,明亮的月光將兩個人身影拉的好長,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初夏回到屋子裡剛坐到凳子上喝了一口水,古天翊想著這下自己可有機會和她好好說話了。

    突然初夏放下水杯:「翊哥你先睡吧,我想起來了,祖母讓我把府裡的賬目清算一下,明天交給她,我吩咐夏梅去清算賬目了,我有些不放心,我去看看,可能有些晚了,你自己先睡覺吧。

    初夏也不等著古天翊的回應站起來就走,古天翊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他今晚晚上的窩囊氣已經受夠了,你矯情是吧,那好,我也有我的尊嚴,他臉上沉了下來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初夏去了夏梅的屋子裡,就看到夏梅已經準備睡了,其實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忙,因為初夏教給她一種特殊的記賬方式,所以有些賬目本來很清楚根本不用怎麼整理賬目。

    夏梅已經不和別的丫鬟住在一起了,自己住一個廂房,她很奇怪今天初夏這麼晚還過來:「王妃怎麼這個時候過來的,可是需要什麼?」平日裡這個時辰初夏早就躺下了,今天過來有些驚訝。

    「沒什麼,你休息你的,我就是來看看你的賬目,你休息吧。」初夏走到夏梅的小書房裡翻開賬目。

    夏梅放下被子走到初夏的身邊:「王妃今天是和王爺鬧彆扭呢嗎?」

    初夏的臉色一沉:「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裡不舒服,不想和他說話,就是這樣。」她聳了聳肩膀,說出自己心裡的矛盾。

    「王妃,我就是覺得王爺這件事情裡也吃了悶虧了,你看那個楚悠悠我就是覺得有問題,你不要中了她的計策。」夏梅勸慰著初夏。

    初夏懶散的靠在凳子上歎了一口氣:「我也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就是心裡不舒服而已,你去休息吧,我看看賬本子。」

    夏梅看到她心情十分的不好,眼睛咕嚕一轉:「昨天吳恆送了我很多地瓜干,王妃要不要吃一點。」

    初夏聽到有地瓜干吃連忙點頭:「好啊,好啊,你拿來吧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聊天了。」

    說了半天的話,她看著夏梅好像也困了,自己也有些累了,所以自己就回到屋子裡,卻發現屋子裡古天翊依然沒有睡覺,只是拿著一本書靠在軟枕上,他看到初夏進來了也沒有搭理他,依然聚精會神的看著書。

    初夏也沒有和以前一樣回到屋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窩在他的身上膩歪一會,自己先去了淨房洗漱,古天翊哪裡看的進去書,自從她進了屋子裡,他的心裡就和長了草一樣,他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在淨房的門前來回的走著,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心裡更加的毛躁起來。

    初夏走出淨房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在地上來回走的古天翊,她的神情也愣了一下。古天翊看到她對他這樣的冷淡,心裡也是十分的生氣,他是一個武將要麼死要麼活,你倒是給個痛快啊,可是他想著以前自己熱臉貼著人家的冷臉,心裡也不由的生起氣來。

    兩個人就那麼站了一會,初夏繞過他上了床,古天翊看到初夏上了床心裡也高興,一下子也蹦上了床和平日裡一樣抱著她睡覺。

    初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將他的大胳膊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去:「今天這麼熱,你也不要貼著我了,我熱的慌。」

    古天翊笑著看著他,一雙眼睛裡帶著一絲怒氣,眉頭緊緊的皺著緊緊的盯著她:「初夏你今天是怎麼了,又和我鬧什麼呢,因為悠悠的事情啊?」

    初夏聽到他喊悠悠的名字喊的十分的親熱,挑著眉毛看著他:「呦,翊哥哥,你這是越來越親密了,還悠悠呢。」

    古天翊聽到她的話,心情有些煩躁,見到自己如此對她低三下四了,她依然還這樣冷嘲熱諷的:「悠悠即使一個屁孩子,我走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你認為我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嗎,我連吳婉都拒絕了,難道我還惦記一個小毛孩子嗎,她自然有她的想法,我怎麼知道她會這樣想啊,再說我也沒有和她怎麼樣,至於你這樣對我冷嘲熱諷的嗎?」

    初夏聽到古天翊的話,心裡也十分的生氣:「你沒有和她怎麼樣,好,那她怎麼知道你腿上有傷的事情,還有她衣服破了你憑什麼讓人去我妹妹那裡去取衣服去啊,還有你還在涼亭外面看著,我知道你古天翊英俊瀟灑,還真沒有想得到你還還是一個到處留情的王爺呢,你悠悠妹妹還說了改日讓你去她家做客呢,她要吩咐廚房燉你最愛吃的冰糖肘子你,左一口翊哥哥右一口翊哥哥,她倒是和你這樣的親密,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吃冰糖肘子呢,我看你們兩個這樣情投意合的,她又那麼關心你,我看你還是娶了她算了。」

    初夏因為生氣眼睛變的雪亮雪亮的,她平日裡都是十分冷靜的,從來不亂吃飛醋的,除非有什麼事情刺激到她了,他神情一愣。

    他低著頭考慮該如何勸慰她,他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可是她一副生氣的樣子,他又害怕初夏再次拒絕他,他低聲的說道:「初夏,你這樣就是在欺負我,我和那個楚悠悠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冰糖肘子那是她家的一道名菜,適逢誰都會有一道冰糖肘子上桌的,我父王活著的時候總是笑著說覺得他家每個人都是肘子是不是吃肘子吃多了,這個楚悠悠當時還是一個鼻涕蟲,長的醜了吧唧的,她就是總喜歡粘著我,她又是我老師的孫女,如果我知道我將來會娶你的話,我就不理她了,何苦找你的煩惱呢,再說她去找裙子的時候我根本沒有說什麼宜貴人的事情啊,她在亭子裡被一個人欺負,還喊著什麼鎮南王妃的,我以為有了什麼事情,卻發現一個假冒流水的女人,我合計著等我調查完了在告訴你的,誰知道你在這裡犯小心眼。」

    小心眼?

    又是小心眼。

    初夏聽到這句話心裡的氣就更大了,她冷笑著看著他:「是啊,古天翊你現在嫌棄我煩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後悔了太后給你的提議了,你家的悠悠妹妹沒有小心眼,你倒是和她過去啊。」她本來也有些埋怨自己,今天怎麼鬧騰可是聽到古天翊說她小心眼心裡頓時不舒服,眼睛瞪著老大,聲音也十分大,聲音一下子穿透了整個院子。

    瞧著初夏生氣的模樣,古天翊的臉色也越發的不對了:「初夏,我當初就是喜歡你的冷靜,才思敏捷,你如今是不是我越發的寵著你,你也別的和旁的女人一樣胡攪蠻纏了。」他說完這話頓時這話就是一個導火索一樣。

    初夏猛的推著他大聲的喊著:「對啊,我就是胡攪蠻纏啊,我就是不講道理啦啊,你有你的楚妹妹呢,何苦找我這個沒父沒母的孤女啊,你悠悠妹妹家事多好啊,他爺爺又手握兵權什麼的,我哪裡比的上你的悠悠妹妹啊,那麼賢惠,你娶她啊,休了我啊,到時候別說一個側妃啊,就連姬妾都給你準備好了,還用的著旁人用盡這麼多心機給你找側妃嗎,你說的對了,我就是胡攪蠻纏外加是妒婦。」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他什麼時候說自己找側妃了啊,再說自己這些年對她都是一心一意的啊。

    古天翊冷眼看著胡鬧的初夏,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自己就是沒有弄明白,這些女人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到啊,旁人的話怎麼就這樣重要嗎,她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啊。

    自己是威名赫赫的鎮南王爺,平日裡誰不給他三分面子,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給他鞠躬哈腰的,可是如今竟然讓初夏這樣指指點點的,他不覺得自己的身子倒退了一大步,冷冷的看著初夏:「你今天真是不可理喻。」

    「你說誰不可理喻呢。」初夏看到他倒退一步,眼裡滿是厭煩,也忘了如今這個年代是古代將就的是男尊女卑,只是記得自己是個新時代的女性,男女平等。不覺得腳下的力量大了一些,一下子踹了古天翊一腳。

    古天翊本來心裡鬱悶,也沒有防備初夏,再加上自己已經坐到床的邊緣處,只見他身子一歪,咕咚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初夏心裡暗叫不好,看到他被自己踢下床,才想起來這是什麼年代,這個年代男子被女子踢下床可是大不敬的,她連忙直起身子看到已經站在地上的古天翊。

    她緊緊的抿著嘴看著站在地上的古天翊的眼睛,他眼睛裡的顏色極為的幽深,沉靜的好像千年古井一樣,那眼神讓初夏心裡一陣的沉寂,連自己的呼吸都好像沉靜了下來。

    兩個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初夏張嘴想和他賠禮道歉,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張嘴賠禮道歉:「初夏,是不是本王太縱著你了,你就這樣對我肆無忌憚。」他的語氣冰冷的讓初夏一陣心虛。

    初夏小聲的嘟囔著:「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從床上掉下來的。」她的臉上滿是歉意。

    古天翊見到她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不願意說,眉頭不斷的皺了起來,他的聲音飄渺的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一樣:「好啊,既然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覺,那我也不去討你的煩了,你先睡吧。」

    他轉身大步的向屋子外面走去,初夏本來想著自己要開口和他道歉挽留他的,可是他就那樣連讓她道歉的時間都不給就這樣離開了屋子,他走了,頓時就覺得這屋子清冷了許多。

    她頹廢的坐在床上想著自己和他怎麼就吵起來了,自己為什麼這些日子這樣的心浮氣躁起來,她慢慢的把自己抱住,不知道該怎麼讓這慢慢長夜度過,夏梅早就聽到了屋子裡爭吵聲,或者是這整個院子裡的人也聽到了爭吵聲,主子吵架,大家都極為小心,就算醒著都不敢說出聲來前來看一看。

    夏梅慢慢的走出屋子就看著古天翊正要出門,她心裡一驚訝急忙大聲的問道:「王爺,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她的聲音也是告訴給初夏的。

    古天翊看了一眼夏梅,也沒有說話只是大步的向外走,夏梅心驚,往常都是不管多晚,王爺都會回家的,可是今天竟然半夜出門,可見兩個人吵架是如何的激烈。

    夏梅急忙進了屋子裡就看到初夏坐在床上兩眼直直的望著前方,好像沒有焦點一樣,以前不管多難,夏梅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初夏啊。

    她心裡一陣的驚慌:「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啊,你和王爺到底是怎麼了?我剛才還看王爺出了門呢?」

    初夏聽到夏梅的聲音,這才眼睛有了焦點,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夏梅,我覺得我自己也是一個冷靜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心煩氣躁的很,我剛才不是故意把他踢下床的。」

    夏梅聽到她的話驚訝的問道:「你把王爺踢下床了。」

    她點了點頭,心裡也是痛的要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窩了一肚子火,還有今天楚悠悠的那些話讓她心裡一陣的煩亂,再加上那麼多人讓他娶什麼側妃,說自己懷有身孕如何不能伺候他了,可是這個時候不都是應該男人照顧女人的嗎,為什麼這裡的人都把男人當成菩薩一樣供著,自己懷孕還要賢惠的讓旁的女人和自己分享丈夫,她聽著這話就有氣,她的心裡窩火看著他更不順眼,就想和他吵架,但凡看到他皺眉頭她心裡就生氣。「

    這也許就是古代人和現代人思想上的差異了,如果剛才古天翊不是轉身離開還是上了床哪怕是生氣不理會她,估計她現在這會子也會哄著他了,自己心裡的氣也消了,可是古天翊卻離開了屋子。

    夏梅看著初夏的模樣歎氣:「王妃不是奴婢說你,你這個性子可得改一改,王爺平日裡在外面可是要風得風的人物,哪個人不都恭敬他,可是回家對王妃總是笑呵呵的,王妃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我今天看到那個楚悠悠的模樣就知道王妃中了她的道了,我這裡總是勸著王妃,可是王妃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倔勁了,就是好像肚子憋著火要和王爺鬧一通。「

    初夏聽著夏梅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他生活在一起也覺得很開心,可是就是那些鶯鶯燕燕總是在我眼前飛來飛去的,我心裡面就煩,先前是個吳婉現在又是什麼楚悠悠,他哪裡好就這麼多人稀罕,她們稀罕就拿去,我還不稀罕呢,明明是他在外面不消停,要是早知道他以前這樣風流成性我才不嫁給他呢,他當他的逍遙王爺,管他後院裡成百上千的女人,我自己過我自己的就好了,何苦他來煩著我。」

    夏梅聽到初夏的話,心裡也覺得不是滋味,可是嫁給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是要三妻四妾的,可是王妃卻是一個特性的人,偏偏就想要一世一雙人,所以當然要難上很多。

    夏梅轉身打了水給初夏擰了一塊濕帕子讓初夏擦臉:「王妃快點別哭了,王爺出府了,一會奴婢去問問王爺去了什麼地方,王妃還是和王爺說兩句好話,這麼長時間王爺對王妃那是放在蜜糖罐子裡的,以前都是看到王爺急匆匆的回府,今天卻是急匆匆的出府的。」

    初夏將帕子扔在夏梅的手裡,她心裡也堵得慌,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落寞:「他出去他的,他願意找那些鶯鶯燕燕就去吧,我也攔不住,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夏梅,這個府裡容不下我們,明日我們回公主府住著去。」

    初夏不想聽夏梅的勸住便翻身悶聲悶氣的說道:「夏梅,你也回去睡吧,明天把賬目整理清楚了,交回太妃那裡去,然後我們收拾一下會公主府去。」

    初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可是怎麼也睡不踏實,夢裡總是這些日子和古天翊兩個在一起的場景,他的喜怒哀樂,還有他那時生命垂危的模樣。

    天空濛蒙亮的時候,初夏實在睡不著,乾脆穿了衣服想出門轉悠轉悠,這個時候府上的人還沒有全部起床,只有幾個幹粗活的嬤嬤在打掃院子。

    她從小門走出,卻看到街道門口一個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色的錦袍在風中徐徐飄蕩,她皺著眉頭看著那抹寂寞的身影,華俊熙他怎麼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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