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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妃請你喝杯茶吧 文 / 婀娜弦

    「燕王殿下,你不是就要解藥嗎,我給你,可是你要答應我,你必須現在離開。」初夏現在不想和他爭辯什麼,把解藥扔給了他。

    燕王連滾帶爬的向前抓著解藥,古天翊眼神陰冷,他將手放在嘴裡,吹了一個很響亮的口哨,那口哨的響亮的聲音劃破了長空,讓馬場裡沒有受傷的馬兒仰頭長嘶鳴一聲,然後像燕王飛奔了過去郎。

    這些馬都是這次狩獵大會的良駒,邁開四條腿就朝著燕王踩了過去,燕王一心想抓住那個黑色的藥瓶卻沒有看到駿馬。

    直到一個馬踩住了他的手,他慘叫了一聲,他的眼神發出凶狠的目光,飛腳將馬踹了過去,駿馬嘶鳴了一聲,它的馬腿露出了白骨。

    初夏心裡驚訝,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早就被馬給踩死了,而他在自己中了毒情況下竟然還把馬的腿打到骨折,真是力大無窮。

    燕王在空中翻轉三百六十度,穩穩的落在空地上,他大喊著:「這解藥要怎麼用,真是癢死我了。」他在空地上蹦蹦跳跳著,好像腳下面著了火一樣。

    「每天用溫酒服用三次,兩日後你就可以好了。」燕王聽到她的話,連忙打開藥瓶往自己的嘴裡倒。

    那瘙癢很快的消失了,他臉上的神情也恢復了往日的陰冷,他冷哼了一聲,轉身要離開。

    「燕王殿下,你把我們的把全部打成這樣,你不覺得應該有個合理的解釋嗎?」初夏喊住了他。

    「哼,你還怪我傷了你的馬,你又是怎麼陷害我的。」燕王生氣的大喊著,要不是剛才自己剛才忍不住抓傷了自己,現在要回去清洗傷口,現在他還真想找這個初夏算賬開。

    「呵呵,燕王這話說的,我只是找花國的麻仁報仇,燕王是如何中的毒呢,或者是說燕王殿下本來就是花國的人有聯繫呢。」初夏的話賭的燕王啞口無言,他知道初夏和華俊熙關係很好,如果他和花國的人有聯繫,那華俊熙勢必要懷疑他。

    他冷冷的看著站在遠處的初夏:「這次我們來天朝國送給你們五十匹汗血寶馬,我明天就讓人送過來。」說完他轉身離開。

    馬場裡硝煙四起,很多馬的腿骨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古天翊皺著眉頭看著這些馬:「得趕緊治療這些馬啊,不然這些馬會死的。」

    晉輝聲音裡也滿是沮喪:「可是連大夫不再這裡啊,他家裡的母親病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他家不再京城裡,訂好了後天才回來。」

    「我試試吧。」初夏挽著袖子看著晉輝:「晉輝大哥,麻煩你找來一些麻沸散來,越到越好,我沒有治療過馬,我只給人接過骨頭,不知道馬的承受裡又多大。」

    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皺著眉頭:「不行,這樣你太幸苦了,你現在的身子不允許的。」

    初夏淡淡的看著她:「如果不行,你還能找來更好的大夫接骨嗎,而且你就看著這些馬這樣的死去嗎?」古天翊擔憂的看著躺在地上嘶鳴的馬,那些馬的眼睛了已經開始流出了絕望的眼淚。

    「我給你找兩個幫手,你在旁邊指揮就行了。」古天翊生氣的罵著:「要不是看我的馬受傷成這樣,我真的不想讓那個燕王走掉。」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你會有機會報復的。」初夏詭秘的笑著。

    古天翊不明所以看著她:「那解藥我只告訴他一方面的,還有就是要用那藥泡澡的,不然他瘙癢的地方就會腐爛,所以我敢打百分之分的包票,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你放心吧。」初夏很義氣的拍著他的肩膀。

    她用一根繩子將自己寬大的袖子綁了起來,然後大喊一聲:「開工了。」

    她指著一個小馬官吩咐著:「你把好的馬趕到遠一點的馬廄裡,因為待會估計傷馬會疼,這些馬都是有共鳴的,好馬聽到傷馬的叫聲,它們也會煩躁不安的。」

    「你,把傷馬分成輕傷和重傷,有的輕傷你們能治療的,就自己學著治療,你們不能老是靠著你們師傅啊,要想自立就得勤能補拙,如果處理不了的,過來問我聽明白了嗎?」初夏一身沉穩之氣讓在場的人全部都心悅誠服起來。

    初夏拍著手:「大家行動吧,今天的時間緊。」

    兩個馬官把重傷馬抬到了馬廄裡,古天翊一直跟著初夏,他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義氣,他眼神裡滿是關心和內疚,她知道他在擔心她。

    初夏眨巴一下眼睛用胳膊肘子推了推他:「愣著幹什麼呢,你快點給我的胳膊用鹽水擦一下。」這個時代沒有消毒用品,只有用鹽水代替。

    古天翊低著頭用帶著鹽水的棉布給初夏細心的擦著,他拿著她的手擦著鹽水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要不這些馬就讓它們自生自滅吧,你要是累著了怎麼辦啊。」初夏知道他心疼她,可是她也知道古天翊十分愛這些馬,如果這些馬死了,估計他也要心疼好些日子。

    初夏聽到他的話,笑著說道:「沒事的,這馬腿骨折其實一個是個小手術,我只是看看傷情,重的活,我讓他們干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你當我的下手。」

    「好。」古天翊連猶豫都沒有點頭答應,這到是讓初夏有些意外,因為剛才她只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

    初夏說完就蹲下來查看馬的傷情,可是這些事情,他是乾著急也幫不上忙的,他知道初夏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當初自己的父親也說過他們都是邊關的將士,邊關的環境十分的艱苦,所以找女人也要找獨立的,不能太較弱了,當初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他想找的女人。

    可是真的找到了,看到初夏用木板熟練的給馬腿接骨的時候,他心疼的要命。

    正在他心裡焦慮的時候,一匹馬因為疼痛一下從地上翻了起來,讓初夏踉蹌了一下,古天翊一把抱起初夏,他心疼的喊著:「初夏,我們不治了,讓這些馬自生自滅吧。」

    初夏看到他緊緊的抿著嘴唇,她感受到了古天翊的不悅:「翊哥,你這是怎麼了啊,你快點放我下來啊。」

    「我們不治了,我們回去,這些馬不及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會受不了的。」古天翊抱著她大步的向前走。

    「翊哥,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溫室裡的小花,你當初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這樣,你如果希望我是那種女人,你就錯了。」初夏的聲音讓古天翊停下腳步。

    初夏掙扎的從古天翊的懷裡跳了出來,轉身向馬廄裡走去,古天翊不說話,眼神裡寫滿了擔心:「要不這樣吧,我把馬廄裡點燃一個火盆,這樣你就不會太冷了。」

    「不行,這裡的條件很差,如果點燃火盆就會招來飛蟲的,到時候馬感染了怎麼辦啊,待會你幫幫我就好了。」初夏急忙走進馬廄因為有的馬她已經塗上麻沸散了,她現在要摸清用多少麻沸散,馬會沒有知覺。

    古天翊急忙跟著她說道:「這樣吧,你在一旁教我,我來給馬接骨,你吩咐就好。」初夏知道他的執拗,也不好勉強。

    不得不說,古天翊是個很好的學生,她的話只要交代一兩句,他就很熟練的把馬腿接好了。

    兩個人直到忙了大半夜才忙好,這馬場裡有一個房間是古天翊休息用的,只是屋子很小,床也小。

    這個馬場裡沒有女人,只有放馬的馬官,他就親自提著水燒水給初夏準備熱水,有親自給初夏洗澡,然後又親自給初夏洗澡,不讓她動手。

    初夏在被熱水熏的小臉粉紅,眼睛帶著水汽滿是晶亮,她用力的拍著水桶的水,水花四濺,迸濺到古天翊的臉上,他皺著眉頭用袖子擦著臉,故作生氣的看著她:「調皮。」

    「嘻嘻,你這樣對我,會慣壞我的。」初夏眨著眼睛歪著頭看著他。

    「你會被我慣壞嗎,我就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初夏,如果哪天我們鎮南王府支撐不住了或者被抄家了,你一定要逃跑知道嗎?」

    古天翊還要說什麼,初夏一下子摀住他的嘴:「不許你這樣胡說,聽到沒,我要和你一輩子不離不棄。」

    她一下子不顧身上的水一下子抱住了他,直到她的耳邊響起了他戲謔的聲音:「丫頭,你這是在邀請我呢嗎?」古天翊直起身子將自己的身子緊貼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初夏臉一下紅了起來,立刻將自己的身子蹲在水裡瞪著他:「你這個登徒子。」說完她伸手將水桶的水揚起來潑了他一身。

    古天翊從水桶裡把她撈了出來,然後把初夏抱到床上,她掀開被子一骨碌鑽了進去,只露出兩隻漆黑的大眼睛,古天翊笑著看著然後自己也跳進初夏洗過的浴桶洗了一個澡,然後也學著初夏的模樣一骨碌鑽進被子裡。

    這個屋子的床平日裡只有古天翊一個人住,所以床也是單人床,所以兩個人躺在一起只有緊緊的抱住一起。

    古天翊身上像一個大火爐一樣,不一會初夏有些發冷的身子就暖了過來,她有些昏昏欲睡,隱隱約約的聽到古天翊歎氣的說道:「唉,總算這身子是暖過來了。」他溫熱的大手放在她有些微涼的小肚子上,希望初夏不再那麼冰冷。

    初夏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古天翊,她動了動,古天翊又緊了緊自己的懷抱:「莫要亂動,待會你的身子有冷了怎麼辦。」

    「翊哥,我現在好多了,以後不要這樣的自責,我們是夫妻,我不是你的累贅。」初夏的話讓古天翊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歎氣的說道:「我沒有覺得你是我的累贅,我就是不想讓你跟著我這樣幸苦罷了。」

    初夏聽著他的話,心裡泛著甜甜的味道,壞笑的撓著他的細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說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累的。」

    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心裡滿是感動,他帶著薄繭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帶著線條的後背慢慢的說道:「初夏,我想等到這次狩獵大會以後和皇上說想回到邊關去,那裡環境雖然沒有京城好,但是我覺得那裡會讓人心情十分的好,畢竟那裡沒有這麼多的勾心鬥角,還有你聽燕王說了,他這次進貢了五十匹汗血寶馬,我想用我們天朝國的千里駒和他們的汗血寶馬繁殖下一代,這樣我們的戰馬就不用在依靠楚國還草原馬了。」

    初夏聽到古天翊的話高興的抬起頭:「你真的會帶著我去邊關嗎,朝廷不是說我們這樣的武臣不是不讓帶妻子一起去邊關的。」

    古天翊看到初夏眼睛裡綻放的光芒知道她心裡是喜歡和他去邊關的,他也高興的說道:「這邊不是有太妃嗎,所以這點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等到你生下第一個孩子,我們的孩子就要留在京城裡。」這是天朝國的規定,武官是不可以帶著家眷去邊關的,這也算是一種人質。

    初夏歎了一口氣:「可是那樣我會捨不得孩子的。」她的語氣裡有些沮喪。

    「如果那樣的話,我三個月回來看你一次,等到孩子上了十歲以後他就要去私塾學習,你就可以跟著我去邊關了啊。」古天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她光滑的肩膀。

    初夏卻撅著嘴搖著頭:「三個月,可是我一天都不想離開你啊,你是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睡覺的話,我睡的可不安穩了。」

    古天翊以前只知道他身邊沒有初夏的話,心裡空落落的,可是沒有想到初夏也是這個感受,他漆黑的眼睛裡滿是興奮的光芒,嘴角也上揚起來,他一下子翻身用額頭抵著初夏的額頭,眼中滿是深情:「丫頭,我沒有想到你心裡對我的喜歡不比我的少,你這張小嘴啊,每次說出的情話,能把我的心說的都軟了。」

    初夏聽到古天翊的話臉上一紅,她其實剛才不覺得自己說什麼情話啊,只是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她剛想爭辯下去,卻感覺到他溫熱的嘴唇貼到了她的嘴唇上。

    第二日,初夏本來還想留在馬場裡照顧傷馬,可是古天翊說什麼也不同意,她只好回到王府裡,幸好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燕王把那五十匹汗血寶馬送給了他,這樣古天翊的臉上稍微鬆緩了許多。

    初夏剛回到王府,皇宮送來的帖子,是卓琳的帖子要請初夏進宮遊湖,初夏這兩天王府裡按照無悔大師心法練習,發現自己胸口的黑線居然幾乎看不見了,她估計是吳伯的藥膳也是起了作用的,她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感覺自己的孩子生命的頑強。

    初夏進了宮,看到卓琳已經在湖邊了,她笑著向前要給卓琳請安:「姐姐你要是給我行禮的話,真是折煞我了。」卓琳固執的不讓初夏給她行禮。

    「宜妃娘娘,這裡是皇宮,你我理應行禮的。」初夏笑著提醒卓琳這裡的耳目眾多。

    卓琳眼睛裡帶著羞愧讓初夏給她行了禮,兩個人到了湖中,初夏才開始問卓琳:「妹妹,你今天找我來給你什麼?」初夏知道這皇宮裡耳目眾多,只要在湖中說話才會避開一些人的耳目。

    「昨天皇上說這次耶魯王來了是和親來著,還有這次狩獵大會以後要立太子。」卓琳的話讓初夏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難道皇上這樣信任卓琳了嗎,還是在試探她和其他妃子一樣有扶植自己娘家勢力的念頭呢。

    「你怎麼說。」初夏害怕卓琳因為皇上的話,而出一些ど蛾子,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招來殺身之禍。

    「我沒說,我就說自己是個女子,這朝中的大事不明白還是請皇上定奪吧。」卓琳的話讓初夏心裡送了一口氣。

    「還有啊,我昨天已經送了信到宮外給自己的父親不讓他最近這些日子和朝中的皇子來往密切,我害怕皇上是在試探我。

    她故意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是一次好機會啊,姐姐想著這個聯姻把誰送出去啊。」她的眼睛裡露出俏皮的光芒。

    初夏淡淡的笑著看著卓琳:「傻丫頭,這皇家的事情哪裡能讓你來安排,我看啊,這個聯姻的人選啊,估計是早就有安排的,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卓琳點了點頭:「姐姐這次狩獵大會會去去嗎?」

    「你會去嗎?」卓琳點了點頭:「皇上說我有了身孕應該四處走一走,讓我也出去散散心,如果你要是去了我還有個伴呢。」

    初夏點了點頭:「我估計也回去吧。」她想著這次狩獵大會估計會出很多事情,聯姻,立太子,很多人已經躍躍欲試了。

    已經是秋日了,所以天氣很舒服,湖水碧波蕩漾,陽光散在湖水上散發著金子一樣的光芒,初夏彎下身子,伸出手指在水中來回的撥弄著,水面上出現了道道漣漪。

    她正在想著卓琳的話,如果耶魯王聯姻的話,那華俊熙也勢必逃不過聯姻啊,皇上會把誰派去給他做聯姻呢。

    初夏正想著聯姻這件事呢,突然聽到一個婢女大喊了一聲,初夏連忙抬頭看著遠方,只看到前方的湖水幾個婢女正把一個女人扔到湖水裡。

    「前面是怎麼回事啊,好像有人把人扔進湖水裡。」初夏驚訝的看著前方。

    「哦,不過是楚國的燕郡主正在處罰人呢。」卓琳好像習以為常的說道。

    初夏驚訝的看著前面:「你怎麼知道的啊。」

    「快去前面看看去,這湖水這樣好,怎麼又讓那個瘋子扔人進去呢,這些楚國蠻夷啊,就是粗魯。」卓琳的話讓初夏驚訝,沒有想到以前那個質樸的妹妹能這樣冷靜的處理事情了,看來皇宮的事情把她鍛煉的很成熟。

    划船的婢女連忙劃向前方,初夏看了她一眼:「你好像知道這個燕郡主經常殺人。」

    「呵呵,她殺人的手段可真是千奇百怪,可是這些人都是他們楚國的婢女,不是和楚國皇帝說了一句話,就是楚國皇帝稱讚哪個婢女好,反正只要和華俊熙多說一句話,估計就會沒有命了,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只是她處置的都是他們楚國的人,我們也不好插手啊。」卓琳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這些話讓初夏卻皺起了眉頭,如果這個燕郡主真的當上了楚國的皇后那還得了嗎,她想起了流水告訴她的話,她如今憂心忡忡起來,不知道將來華俊熙的路還要怎麼走下去。

    「哎呀,娘娘,那個婢女好像不是他們楚國的,好像是我們宮裡的啊。」一個婢女驚呼著。

    卓琳聽到自己宮裡婢女,這下子她一下子從船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喊著:「快點,划到岸邊去。」

    初夏看了一眼划船的婢女焦急的模樣:「你可認識她嗎?」

    婢女連忙點頭:「我認識她,我們兩個是一同進宮的。」

    等到船划到對面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沒有了氣息,初夏和卓琳上了岸邊,看到燕郡主一身紅衣的站在前面。

    「燕郡主你這是幹什麼,你無緣無故的把我的宮女扔到湖裡幹什麼?」卓琳生氣的瞪著她。

    「哼,你當我願意嗎,你的宮女都是賤人,她竟然和我的皇帝哥哥眉來眼去,我當然要殺了她。」燕郡主掐著腰大聲的喊著。

    「楚國皇帝根本就沒有和梅花說話,他就是站在岸邊看了一回,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理取鬧。」一個宮女生氣的指責著燕郡主。

    「你還敢和我頂嘴,你們天朝國的奴婢有沒有規矩啊,在我們楚國你們這樣的奴婢早就讓我拔了皮了。」燕郡主惡狠狠的瞪著指責她的宮女。

    「你們楚國如果有你這樣的無法無天的人,我看你們的國家也不會昌盛的太久了,勢必走到滅亡。」初夏慢慢的走了出來。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這樣陰魂不散,你們天朝國的女子和你一樣不要臉都是賤人。」燕郡主還要張嘴咒罵著初夏。

    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飛進了她的嘴裡,她握著自己的喉嚨瞪著初夏:「賤人,你給我吃了什麼?」

    初夏挑了挑眉毛:「啞藥啊。」她的語氣十分的輕鬆,好像在告訴你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

    果然燕郡主再次張了張嘴,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她瞪著大眼睛指著初夏然後指著自己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喊著。

    初夏從腰間拿出一個小黑瓶子:「想要解藥嗎?」

    燕郡主急忙上前就要去初夏手裡搶解藥,可是自己卻撲了一空:「如果你要解藥,去給她磕頭,磕滿九九八十一個頭,我就給你解藥。」

    呀呀…

    燕郡主聽到這些話,氣的直跺腳,初夏舉著解藥冷冷的看著她:「你磕不磕頭?」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著。

    一會的功夫,燕郡主轉身走到死去的婢女面前開始磕頭,她的頭磕的很快,初夏慢慢的說道:「太快了,你要慢慢的重重的磕。」

    燕郡主抬起頭生氣的瞪著她,可是當她舉起解藥的時候,她只好認命的開始磕頭,直到她的額頭起了一個很高的紅包,初夏笑著看著她:「這才乖嗎,解藥給你吧。」

    初夏說完將解藥扔進了湖水裡,燕郡主氣的哇哇大叫,她一著急自己蹦到了湖水裡,可是卻忘了自己根本不會游水。

    在她上下起伏之間,她拚命的大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會游泳啊。」

    卓琳驚訝的看著湖水裡的燕郡主:「姐姐,她怎麼會說話了啊。」

    「呵呵,她本來就會說話啊,我剛才只不過用小石子點了她的啞穴而已,走吧,一會估計會有人過來救她的。」果然看到幾個宮女撲通撲通的跳進湖裡去救她。

    初夏和卓琳兩個人離開湖水,卓琳有些擔心的看著在湖水裡沉浮的燕郡主:「姐姐,你說她會不會像皇上告狀啊。」她有些心驚膽顫。

    「不會的,她雖然魯莽可是孰輕孰重她還是分明的,她眼看著就要和華俊熙大婚了,你說她鬧出是非來嗎,就算她想鬧,她的父親燕王也不會答應她的,我們回去把。」兩個人向著卓琳的皇宮走去,卻沒有注意到一個灌木林裡走出的兩個男子。

    「七皇子啊,你們這個鎮南王妃真是太聰明了。」剛才兩個人已經看到燕郡主殺人的事情,本來兩個人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卻看到了初夏也來了,兩個人就悄悄的隱藏在灌木從裡。

    「可惜她已經是嫁人了啊,要是沒有嫁人就好了。」漠北太子有些惋惜的看著初夏的身影。

    「太子殿下不是說很希望得到天朝國皇帝的幫助嗎,其實得到鎮南王的幫助,太子也能早日得到登上漠北皇帝的寶座。」七皇子淡淡的笑著。

    「哦,這個鎮南王真的這樣厲害嗎?」漠北如今的形勢也不是很好,他需要得到更大的助力,這樣他的父皇才能有信心把大權交給他。

    「當然啊,你可以去和這個王妃談一談,她的話可是在鎮南王爺那裡很起作用的。」七皇子說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初夏出了皇宮,剛離開皇宮不久,馬車就停了下來,流水在外面冷聲問道:「前方何人,怎麼攔住鎮南王的馬車。」

    「呵呵,漠北太子阿米爾拜見鎮南王府。」阿米爾的天朝話說的不好,說出來十分的滑稽。

    初夏心裡吃驚,這個阿米爾自己並沒有多少叫雞,她的印象只留在那天七皇子王府裡他滿臉猥瑣的模樣,她心裡直接不想和這個人打交道。

    「流水告訴他,我不想見他。」初夏的聲音冰冷的穿透了馬車外。

    阿米爾聽到了臉色陰沉下來:「呵呵,王妃好大的架子,我就是想和王妃交個朋友而已,王妃何必拒人千里呢。」

    流水聽到他的話,看著他猥瑣的模樣生氣的說道:「漠北太子,我們王妃已經說了,她不想見你,請你離開吧。」

    阿米爾身後的幾個護衛生氣的大嚷著:「你們這些天朝國的猴精子們,我們太子這樣虔誠的邀請你,你們這樣的不識抬舉,太子,不如我們直接上了他們的馬車把那個女人從馬車裡拉出來好不好?」

    「呵呵,我在七王府裡見過鎮南王妃,那王妃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而且膽量也十分的大,你們這樣會嚇壞王妃的,我相信王妃會和我見一面的。」阿米爾笑著走到馬車邊上。

    流水生氣的大喊著:「你們還不給我滾,我們王妃也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嗎。」

    阿米爾看著流水俏麗的小模樣:「哎呦,這個小娘們長的真好看,不如我明天去向你們皇帝求了你,讓你跟著我可好,我就喜歡這這樣潑辣的,馴著有勁,哈哈。」他的話讓流水臉上通紅。

    她上下打量著阿米爾身後的幾個護衛,他們幾個雖然孔武有力,可是內力卻不及她,她可以奮力一拼,可是她卻不能丟下初夏。

    初夏想著今天卓琳的話,皇上有意聯姻,流水不過一個護衛,如果阿米爾真的要了流水的話,估計皇上真的能答應了。

    「流水,把車簾子打開吧,漠北太子有什麼話,請說吧。」初夏淡淡的說道。

    流水知道初夏這是在保護她,她的臉上已經被氣的慘白:「王妃。」天朝國的女子是不可以露出真面目給陌生人的,這樣就是壞了名聲。

    「王妃。」流水聲音裡滿是阻止,她害怕初夏會有危險。

    「打開吧。」初夏這次的話裡滿是命令。

    流水把車簾子打開,初夏端坐在馬車裡,艷麗的容貌讓阿米爾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次在七王府的時候,因為自己喝了酒還是晚上沒有看清初夏的面容,卻覺得這個女人一身的磊落,身段窈窕,可是今天一見,她的容貌卻美麗到讓他無法呼吸的地步。

    阿米爾忘卻了自己的呼吸,忘卻了周圍的人,他的眼睛緊緊的看著初夏的面容,流水看到阿米爾流口水的樣子不覺得厭惡的放下車簾子:「太子你已經看到了,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好像一段好的戲文演的正進行,突然就不演了,讓人感覺到焦躁不安,阿米爾生氣的瞪著流水:「我沒有說話呢,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給我打開車簾子,我要看你們的王妃,我還沒有看夠呢。把車簾子給我打開。」

    流水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拔出劍來就和阿米爾刺了過去:「你這個登徒子,知道我們王妃是什麼人嗎,你竟然這樣侮辱我們的王妃磕」她的長劍好像空中的銀花一樣飛舞著。

    阿米爾連忙倒退,幾個護衛保護阿米爾和流水纏鬥起來,流水的武功算是上乘了,和幾個護衛打了十幾個回合,終究敵不過人多,慢慢的敗下陣來。

    流水知道自己要不行了,她從腰間拔出一個信號彈,然後朝著空中燃放起來,她仰天長嘯,她的聲音好像一匹孤狼落隊迷失的方向的淒楚。

    阿米爾聽到過這個狼聲,他大喊著:「她在召喚鎮南王的狼群護衛隊,不能讓她在叫第二聲了,如果把他們的同伴叫過來,我們就完了,快點動手啊。」

    幾個護衛聽到了阿米爾的命令,從自己的腰裡拿出一個繩索,嘴裡發出套馬聲音,只見六個繩索直接套在了流水的身體上,把她緊緊的綁了起來。

    初夏掀開車簾子站在馬車上冷冷的喊著:「漠北太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阿米爾好像沒喲聽到初夏的聲音:「這個不識好歹丫頭,把她給我殺了。」

    「好啊,阿米爾如果你要敢殺了我的丫頭,我就讓你沒有那個本事回到漠北去。」初夏冷冷的看著他,她的聲音十分的冷酷。

    阿米爾看到她的模樣,他才不會相信初夏有這個本事呢,他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你嗎,哈哈,如果你讓我沒命活下去,我就把你供奉起來,就像我們漠北供奉的珍主一樣。」可是他看到初夏冰冷的眼睛,又想到她那天讓七皇子嚇的尿褲子的事情,一時覺得他身後陰風陣陣。

    他本來也不想惹初夏的,本來就是想和她談談合作的事情,如果事情鬧的不可開交的話,估計對他也沒有好處。

    他揮了揮手:「把她放了吧。」可是流水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負傷了,她身上到處是傷口,流水本來會趕車,本來初夏今天沒有打算去太遠的地方,所以沒有帶太多的護衛,看來是她一時大意了。

    流水虛弱的上了馬車,初夏蹲下身子看著她:「流水你沒有事吧。」

    流水勉強的露出笑容搖了搖頭:「我沒事。」

    「你到底要幹什麼?」初夏生氣的瞪著阿米爾,她渾身散發著氣勢讓人覺得寒冷,阿米爾想到了那天他在七王府裡看到的初夏。

    這個女人好生的狂妄,比他們漠北的女子還要彪悍,現在這樣的處境她竟然還眼中的恐懼都沒有,他覺得有些自行慚愧,可是他是太子,他要給自己一點面子,即使心中有些敬畏這個女子,他冷聲的說道:「請王妃喝一杯茶而已。」

    初夏知道如今她就是反抗也不會有用的,她扶著流水檢查她的傷情,她甚至都沒有問一句他們要去哪裡喝茶。

    馬車剛剛走了不遠處,就聽到幾個護衛大聲的喊著:「太子殿下不好了,鎮南王的狼隊追上來了。」

    阿米爾驚呼一聲:「快帶著王妃走地道。」

    初夏驚訝,這個漠北太子竟然有這樣的本領竟然在天朝國裡建立密道,她有了身孕不能做了太多的掙扎,她看了一眼流水小聲的說道:「告訴王爺,我進了密道了,讓他不要著急。」她的眼睛帶著忽明忽滅的光芒。

    流水眼睛帶著愧疚的光芒:「王妃不要,我流水就是拼了性命也會保護你的。」

    「不行,你死了,也不能保護我的。」初夏慢慢的走下馬車。

    阿米爾突然喊著:「把那個女護衛也帶進密道裡。」

    初夏和流水被幾個人帶進了一個很普通的院子裡,這院子裡竟然住著很普通的三口之家,男主人看到阿米爾的時候,眼睛裡頓時放出了晶亮的目光,虔誠的跪在地上。

    「快點帶我們走密道。」阿米爾急忙命令著。

    初夏看了這三口人家然後跟著阿米爾走進一個柴房裡,男人走到一個地面用笤帚掃開上面的塵土露出一個小暗門。

    密道很寬敞,可是並不是很長,幾個人又從另一個小門出來,初夏看到四周竟然也是一個小庭院。

    初夏站在小院子裡四處觀察環境,阿米爾狐疑的看著這個初夏,心中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害怕是怎麼寫的。

    「你不害怕嗎?」阿米爾忍不住問出心裡的疑問。

    初夏挑了挑眉毛看著阿米爾:「我為什麼要擔心呢?」

    阿米爾臉上有些氣急敗壞的神情,他以為初夏會告訴她,她如今有多害怕,他生氣的說道:「你看到了我們在你們國家設立的通道,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一定要死的,要死的,你知道不。」他故意把死字咬的十分的重。

    「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情,如果我回去晚了,估計就不是我死還是你死的事情了,你以為我乖乖和你說了,我就不會留下線索嗎。」初夏的話讓阿米爾心裡一陣驚訝。

    他生氣的拔出匕首壓在初夏的脖子上:「你說你把狼隊給我引過來了嗎,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那鋒利的刀刃只要阿米爾一用力,就能劃破初夏纖細的脖子。

    初夏冷冷的一笑,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匕首傳來的冰冷,她挑著眉毛看著他:「阿米爾,你敢嗎?」她的話讓他碧色的瞳孔裡露出了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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