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你有沒有想過孩子是誰的 文 / 公子傾城
醫院內
白貞捧著小腹呆呆的躺在床上。
目光呆滯而驚恐。
白夫人陪著,擔憂的看著她,只當她是因為孩子沒有了才如此:「貞兒。你們還年輕,孩子沒有了,以後還會有的。」
白貞茫然的抬頭,低聲的看著自己母親:「媽媽,蘇盈死了,他死的為什麼是他,不是蘇茜?」
白夫人看著白貞依稀的覺得不對,朝著四周看了眼,低聲的問道:「貞兒,怎麼了。」
「媽媽,我害怕。」白夫人心底誘惑卻終究沒有多問。
畢竟是自己女兒,孩子沒有了。她也心疼。
她只當是白貞看到了蘇盈的屍體,害怕死人孩子才會沒的。
「貞兒,這次蘇茜害的你孩子沒了,蕭澄那邊一定要給白家一個交代。」白夫人咬牙切?的說著。
白貞臉上的神色並沒有白夫人那麼憤慨,雙眸茫然的朝著白夫人看了一眼,片刻低聲的呢喃了句:「澄呢?」
「他在外面。」白夫人面色冰冷的說道。
白貞朝著門口看了眼,手捧著小腹,低聲道額泣嚥了起來:「我們的孩子沒了,可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傷心。」
白夫人神色複雜的看著白貞,柔聲的安慰道:「蕭澄的性格內斂,或許他並不是不傷心,只是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
此時,蕭澄進來。目光深沉的看著白貞,隨即低聲的說道:「好好休息。」涼薄的神情令人心寒。
白貞看著他,低頭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澄,你為什麼把我帶到蘇盈的喪禮上。」
一想到蘇盈蒼白的臉色,平靜的面容。白貞心底一陣發寒。
如果蘇盈不是蘇茜的弟弟,他絕對是一個好男人。
可惜他是蘇茜的弟弟。
而且這次的車禍
蕭澄的目光微動,淡淡的說道:「你和蘇盈也算熟,他很迷戀你。讓你送他最後一程的要求並不過分。我沒想到你會如此驚嚇。」他並沒解釋太多,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冷漠。
聽著他的話,白夫人猛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蕭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們貞兒並不是非你不可。你算什麼,如果不是貞兒喜歡你。白家會如此倒貼嗎?你馬上要和貞兒結婚了,卻還在外面養著蘇茜。你別當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帶著貞兒去喪禮上,不就是因為想要討好蘇茜嗎?現在貞兒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你滿意了。」
蕭澄靜靜的看著白夫人,抿唇神色淡漠了起來:「白夫人,我想讓貞兒去送蘇盈一程是什麼原因,你可以問問貞兒。」
白貞神色微閃,目光心虛的動了動,隨即低聲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蕭澄的目光更冷了,打開手機,把一段視頻遞給白夫人。
看著視頻,白夫人的臉色煞白。
視頻內,是白貞和那個撞死蘇盈的司機在見面。縱豐余扛。
因為是監控聽不到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是這段視頻足以證明白貞和這次的事故有關。
「蕭澄,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蘇盈的這次車禍是貞兒安排的。」白夫人雖然心虛,但依舊嘴硬。
蕭澄抱著雙臂淡淡的看著他們,臉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情緒:「現在車禍到底是誰安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司機的身份。」
聽到蕭澄的話,白貞原本只是臉色蒼白,這會兒臉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她面目驚恐地看著蕭澄,咬著唇。
「媽,都過去了,我孩子流掉是我自己的關係,和別人無關,您不要說了。」她心底的恐懼不斷地蔓延。
她絕對不能讓蕭澄知道當年的事。
蕭澄靜靜的看著白貞,低聲的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處理完所有的事就來看你。」
聽到蕭澄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白貞終於鬆了口氣,她突然開口問蕭澄:「我們的婚禮要照常進行嗎?」
「如果你身體允許的話可以照常進行。只是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了。」蕭澄的聲音很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思緒。
「我沒事的。」
白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終究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失望的看著她。
以他們白家的背景,她不明白為什麼貞兒非蕭澄不可以。
依著蕭澄現在的情況,他真的能好好對她嗎?
目送著蕭澄離開,白貞臉上的情緒終於恢復了。
「媽,我餓了,你給我去買些吃的。」白貞輕聲的說到。
白夫人默默的起身出去了。
等白夫人一走,白貞準備躺下的時候,徐子穎突然走了進來。
看到他,白貞詫異的盯著他,隨即疑惑的開口:「你過來幹嘛?」
她和徐子穎並沒有什麼交集,只是上次在宴會上見過。
因為徐子穎同性戀的緋聞,她對他這個人有些莫名得反感。
走進來,徐子穎目光複雜的看著她,沉默了片刻低聲的說道:「孩子沒了?」
聽到他的話,白貞心底更加的疑惑看,目光遲疑得打量著他。
她心底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心底是明白的,徐子穎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
徐子穎靜靜的注視了她很久。
許久後,他終於低聲的開口說道:「你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
聽到徐子穎的話,白貞愣了很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了。
徐子穎一步步得走近她,湊近她然後沉聲的問道:「你難道沒覺得我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白貞終於反應過來了,面色煞白的看著他。
那一晚,她記得蕭澄的瘋狂和激動,他身上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這是她在蕭澄身上從未聞到過的。」
白貞猛的從床上爬起來,驚恐的看著徐子穎。
她心底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不相信。
不可能。
那一晚她明明抱著蕭澄,怎麼可能變成了別的男人。
她一把拽住徐子穎,目光頓時猙獰起來:「你把話說清楚。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以為你的話我會相信嗎?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難道沒覺得什麼不對嗎?你看不出那天的那人根本就不是蕭澄嗎?你和他認識那麼久,難道就不覺得哪裡不對嗎?」
徐子穎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把白貞從頭淋到腳。
白貞憤怒的全身顫抖,用盡所有的力氣朝著徐子穎吼道:「你給我滾出去。看到你就讓我覺得噁心。」
她的心彷彿陷入了無底的深淵。
痛不欲生。
她心底其實已經明白了。
但是她不相信,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