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9 文 / 殭屍王
日出東方,春風和煦。
備受段阿紫摧殘的陸逸,在阿朱的玩伴同情的目光中,抱著正咬著自己肩頭不放的阿紫去洗澡,洗完澡還得幫她穿衣服,還得簽訂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阿朱跟陸逸第一次知道,這個世上,不只是女人要遵從『三從四德』,男人也需要『三從四得』:段阿紫出門要跟「從」;段阿紫命令要服「從」;段阿紫講錯要盲「從」。
段阿紫花錢要捨「得」;段阿紫化妝要等「得」;段阿紫發脾氣要忍「得」;段阿紫的叮囑要記「得」。
陸逸相當極其的鬱悶啊,阿紫這丫頭像是小母狗似地,只要自己一點沒做到,直接就一口要在自己的肩頭上了,這不是沒抱起來幫她洗澡,就發飆了嗎?
阿朱很同情,可是也很氣憤啊,昨晚上,這傢伙把阿紫給推倒了,雖然實際上是阿紫把陸逸給推倒了,還圈圈叉叉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可是阿朱總認為罪魁禍首乃是陸逸……
阿朱相當氣憤啊,這陸逸也不知道節制,從大半夜開始,直到這會兒日上三竿,把阿紫給弄得都起不了床了,別說是年僅十三歲的剛剛破處的阿紫了,就是自己這個久經風月的姐姐,也都是起不了床了。可見阿紫遭受的創傷多嚴重吧?作為姐姐的阿朱能不心疼嗎?
於是乎,一切的一切錯誤都是陸逸一個人來背著。
陸逸很老實滴把阿紫送到浴桶裡,又去吧阿朱也抱來放進去。
「姐夫,你也進來啊……」阿紫給陸逸送了個媚眼,軟綿綿滴說道,「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你進來給我和姐姐洗澡搓背啊……」
沒力氣?沒力氣洗澡咱們有力氣咬人?陸逸相當鬱悶,反正自己也要洗澡,直接撲通一聲撲水裡去洗鴛鴦浴去了,順便一龍雙鳳的大戰三百回合來著。
不時有丫鬟送來早點啥的,陸逸等一家子,外帶上阿碧,異性八人,跑到院子裡的小亭子裡面,悠閒的喝著燕窩,吃著桂花糕,雪梨糕啥的。有說有笑的。
可是諸女相當詭異滴看著那個坐在陸逸腿上一邊餵著陸逸吃糕點,一邊有讓陸逸餵她吃糕點的阿紫。
誰都覺察出來,這兩人必然有姦情啊!
「阿紫妹妹啊,我怎麼覺得你跟相公很像姦夫*婦啊?」鍾靈眨巴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戲謔滴打量著阿紫。
「幹嘛,不行啊?誰規定只需你跟姐夫勾勾搭搭,就不讓我也勾搭一下?」阿紫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說了,姐夫那麼厲害,你一個人應付得來嗎?」
「作死啊!死阿紫!」一眾女人沒阿紫羞臊的面紅耳赤的,尤其是還是黃花大閨女的阿碧,都不敢抬頭看人了,臉上還火辣辣的呢。
「幹嘛啊?」阿紫瞪大眼睛,「一個個害羞什麼啊?以前我去偷看你們睡覺的時候,你們不也不穿衣副鬼叫鬼叫的嗎?什麼話都說,也沒看害羞啥的……」
陸逸趕忙一把摀住了阿紫的小嘴巴,他的腦門上全是冷汗啊,這個時候諸女都把阿紫的罪過推到他身上了,現在,就著這時候,說有的美女,都用殺人的目光盯著陸逸看。
而離陸逸最近的木婉清跟阿朱,則是已經把他們的纖纖玉指掐在了陸逸深某處了。
而阿紫就跟絕了,一口咬在陸逸的手掌心不說,還屁股往後面一震,差點沒把陸逸那高高昂起的子孫根給撞斷了。
雖然沒斷,卻也疼的陸逸臉色發紫……
「啊……」陸逸一聲慘叫,聲音滾滾而去,直接把天波府上下給嚇的雞飛狗跳啊!
「好痛啊……」阿紫也一聲慘叫,「你當棒棒插進去了……痛死我了……」
陸逸的臉由紫色,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這下子糗大了啊!
原來阿紫一個用力的後挺,居然跟陸逸德突起來了個親密的接觸,以至於*花開了。陸逸德不俗之物長句直入,隔著衣物褻褲啥的,直搗黃龍一般的長驅直入,居然到底了,可憐粉嫩的阿紫,哪裡經得住這般的粗暴?直接血染衣衫了……
陸逸那叫一個汗啊,同時也心疼起了阿紫了,一個不小心,怕是把小阿紫給弄出了『肛裂』來了,這可是了不得啊……
陸逸趕忙把阿紫抱起來,讓下面從阿紫的後面退出來,這才小心地抱著慘叫連連的阿紫網屋裡跑去,一邊幫她脫衣服洗淨傷口,一邊還要安撫著上藥啥的……
「這下子慘了……沒辦法便便了……」阿紫抱怨地看著陸逸,「姐夫你怎麼搞的啊,怎麼連們都找不到?怎麼鑽到後面去了……」
「你別說了!」陸逸一腦門子的黑線,「快點吧傷養好了,不然你還真的沒法便便了啊……還好,我這裡有最頂級的金瘡藥,要不了一天就能痊癒,不然的話,可真的就完蛋了……」
「活該!」諸女見到躺在床上,連衣服都不敢穿只蓋著被褥的阿紫,又是同情又是生氣。
尤其是阿朱,沒好氣地瞪著阿紫,「你瘋什麼瘋啊,這是隨便能玩的嗎……」
「品菊花?虧你這小丫頭片子想得出來啊!」鍾靈也嬌嗔地看著阿紫,「真是的,你這小腦袋裡頭到底裝著什麼東西啊,連這個都想得到,這下好了吧?句話沒品上,卻把自己弄出個大出血……沒法走出了吧?」
「就是不大出血,他也沒法走路啊!」木婉清哼聲說道,「她不是能耐嗎?今天早上不是陸郎抱著出來的嗎……」
「我樂意!」阿紫吵木婉清翻白眼,「你嫉妒啊?」
「我懶得理你!」木婉清哼了一聲,看到陸逸正在一邊色迷迷的四下打量,也不知道眼珠子亂轉什麼,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沒看到褲子上的血漬啊?還不去換了,還嫌丟人不夠啊……」
「這就去,這就去……」陸逸忙不迭跑出去,準備到自己的房間裡,找個衣服啥的換上,可是剛出門,正好被跑過來德楊文玉給撞剛才陸逸跟阿紫的慘叫聲,已經驚動了楊文玉了,當世楊文玉跟她母親楊排風正在過招練武,聽到叫聲,趕忙換了衣裳過來瞧瞧了,卻不料,大老遠的就看到陸逸的一身潔白儒衫上鮮血淋漓的一大團血跡。而且還正在肚臍眼之下的某個尷尬之處。
「啊……妹夫啊,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會也學人家揮刀自宮了吧?」楊文玉驚詫滴問道,他當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看樣子那血漬是外面染上的,只是不知道怎麼染上的,但是,楊文玉也算是玲瓏心思了,一猜就知道這是女人的,想想陸逸的女人那麼多,指不定是哪個小浪蹄子不知廉恥,居然在月例來的時候還跟他纏綿歡好……想想楊文玉就有些嫉妒啊,這也太叫人嫉妒了啥?
「咱們可能啊!」陸逸尷尬地說道,「我可是純爺們……」
「那你這裡哪來這麼多血的?你難不成是去殺人了啊?」楊文玉酸溜溜滴問道。
「沒有,你不知道嗎?每個月不是總有那麼幾天……」陸逸無恥地說道,頓時吧楊文玉給噎的愣在那裡,兒陸逸自己則一陣風一般的飛走了。
「哼!」楊文玉酸溜溜的哼了一聲,卻又莞爾淺笑,「這傢伙真是太齷齪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這個傢伙也虧得他說的出口,也不怕丟人現眼啊!」
想到女兒家的那種事情,饒是楊文玉這等彪悍的巾幗虎女,也臉上發燙。
楊文玉不敢多想,趕忙平靜了心態,進屋去瞧瞧去了,想去看看是哪個女人這麼無恥,大白天的跟禽獸似地搞出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吧月紅給落在男人的身上……
可是楊文玉一進屋子,頓時傻眼了,就看到一具雪白如玉,粉雕玉琢的無瑕女體,橫陳在床上,這不是阿紫又是何人啊?
只見阿紫渾身上下一絲不著,趴在床上,小臉蛋羞紅了正埋頭在枕頭裡不敢見人。
兒另外六女,諸如阿朱啊,木婉清啊等等,正一個個的湊近了阿紫的小屁屁,在那裡觀賞菊花呢。
難道他們是在『品菊花』?
沒來由的楊文玉渾身一震惡寒,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唰唰唰……
「嘖嘖……真是沒想到啊,阿紫的菊花居然這麼美,你看著褶皺,你看著紋理……比春宮圖中描繪的可好太多了,簡直是菊花中的極品啊!」朱依依羨慕地說道。
「你這個色丫頭,作死啊!」阿朱嬌嗔著說道,「真不知道你哥瘋丫頭怎麼這麼的好色?天天抱著春宮看,也不知道害臊啊……」
「這有什麼啊?」朱依依不以為意,「這可是人倫大道啊!夫妻間的樂趣,還不就剩下這閨房之樂了啊。少了這些,這婚姻還有啥意思啊?阿朱姐姐,你也太思想保守了,這可要不得啊,看來還要讓相公好好地開導開導你……」
「就是,讓陸郎好好的開發她……看她昨晚浪的,今天早上走路還夾著屁股……」木婉清哼了一聲,「看來昨晚一定沒少要吧?」
「說什麼呢!」阿朱的臉上一片紅霞,「那不是阿紫瞎鬧騰的嗎,干我什麼事情啊……」
「姐姐,可不能冤枉我一個啊,我才要十次……哦,是五次,你也要了五次啊……我們一人一半嘛……」阿紫從枕頭裡伸出腦袋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