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3【劇情】 文 / 殭屍王
「關外白酒,酒味雖是極好的,只可惜少了一股芳冽之氣,最好是用犀角杯盛之而飲,那就醇美無比,須知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陸逸侃侃而談了按天,忽悠的田伯光那是一愣一愣的。百*曉*生()
「我靠,」陸逸講完之後,慢慢悠悠地喝著酒,那田伯光也學著陸逸的樣子,耍弄起了『金龍舞』來,可惜雖然他武功攻強,內力雄渾,可惜對於內力的運用,根本就難以達到細緻入微的地步,每每灑了酒水,心疼的他差點咒爹罵娘。
「別練得,」陸逸搖頭說道,「要練回去慢慢練吧!」
「那你得把這個琉璃杯給我奧!」田伯光說道。
「拿去就拿去吧,」陸逸笑道,「那個本來就是送給你的。」
「那可多謝了!」田伯光喜出望外,雙手死死地抓著玻璃杯,生怕被陸逸搶回去。
陸逸心中一陣鬱悶啊,心道,幸虧這玻璃杯是經過自己特殊加工的,不然還不得被他一抓就碎了啊?
「對了。江湖上最近有什麼動靜啊?」陸逸喝著酒悠然滴問道。
「你說江湖上啊?倒也沒什麼大事情。」田伯光說道,「好像那個福建的福威鏢局跟青城派結下樑子,福威鏢局的大少爺,一個月前在酒鋪中殺青城派掌門余滄海的獨子餘人彥,因此埋下根源……然後余滄海帶人滅了福威鏢局的哥哥分局,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都慘遭滅殺,最後,據說是福建的總鏢局也被滅殺了,林震南一家從此杳無音訊……」
「哦?!」陸逸心中一動,暗道,劇情開始了嗎?自己是不是也該出場了啊?那余滄海滅了福威鏢局,是不是就輪到那劉振生金盆洗手大典了呢?
果然,就在陸逸這麼想的時候,田伯光再次開口了,「前不久,我還聽說那南嶽衡山派的老二劉振生,要金盆洗手,從此不問江湖事了……」
陸逸一聽,心道,來了,果然好戲開羅了,只是,想想那劉振生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是不是該幫他一幫?免得悲劇再次發生啊?還有,那嵩山派也不是好鳥,乾脆去攪合一番?倒是那恆山三定乃是正義之士,死了太可惜了,自己也是在渾源縣待過一陣子得,和恆山派還是頗有些淵源的,要不也出手幫幫忙?
「兄弟,這次我打算去湊熱鬧,不知道你去不去啊?」田伯光問陸逸,「難得遇到一次江湖盛會,老田我非得去瞧瞧熱鬧……」
「去,為什麼不去啊?」陸逸笑道,「我也想見識一下這天下豪傑是不是真的實至名歸呢!」
「那好,我們結伴同行吧!」田伯光拍手叫好。
「對不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陸逸說道。
「不是吧,你居然這麼絕情?」田伯光大怒,「你這是拿我不當兄弟嘍?!」
「我靠,你的名聲太壞了!我敢跟你結伴同行啊?拿我不是要被江湖中人列入黑名單了嗎?」陸逸沒好氣地說道。
「我名氣怎麼壞了?不就是偷點東西嗎?我又沒謀財害命,至於嗎?」田伯光很委屈。
「至不至於,那不是我說了算,你自己看著辦吧……」陸逸說道。
「哼哼!」田伯光氣呼呼地瞪了陸逸一眼,一口喝掉了杯中之酒,小心地將杯子揣進懷裡,這才沒好氣地說道,「不跟我走拉倒,我到衡山城等你啊!」
「去吧去吧!」陸逸揮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靠!」田伯光很幽怨地罵了一句,當即腳尖一點,飛身而去。
陸逸在屋中,慢慢悠悠滴將一瓶黃金酒喝完,這才悠然歎了口氣,「一入江湖歲月催,這已經是我第幾次踏入江湖了啊?真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啊?還是趕緊尋找那七寶指環和七虹劍的所在吧!」
陸逸歎了口氣,走回後院,也股不大什麼白日宣婬的忌諱了,當即將八女一個個的丟上床去,狠狠的慘無人道了一番,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來,又細細地叮囑了一番,這才飄然而去。
陸逸騎著寶馬,悠然而行,出京師,過河南,及至湖廣,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麼大事,當然了,少不得見到一些江湖中人。卻也無什麼大事發生,定有有幾個不長眼的,看著陸逸年輕,又加上他坐下寶馬神駿,起了貪念,不過很可惜,這些人剛一開口,就不明白吧的七竅流血而死,久而久之,路上在沒有不長眼的人前來尋事了。陸逸也樂的清閒,因為寶馬腳程迅捷,陸逸不擔心趕不上金盆洗手大典,他一路走下來,沒經過一個地方,就會四下巡查一番,尋找那七寶指環和七虹劍的下落,很可惜,無論他怎麼找,卻是沒有絲毫的蹤跡,真的是讓人格外的失望啊!
這日,行至衡陽縣境內。但見呢南嶽衡山,群峰巍峨,氣勢磅礡,72峰逶迤800里,貫穿十餘縣。陸逸策馬正行至一座山中,忽然下起一場急雨,來,雖然神力護體,風雨不浸,但是被這雨水辟里啪啦的敲著,卻是也不爽的,於是乎,陸逸就想找著個山洞躲雨,反正她也不著急啊!順便生火吃點東西再說。
神識一掃,看見上方有一個山洞,忙將寶馬收進七寶指環中,徒步奔將過去,站在洞口避雨。順便取出那酒葫蘆來,剛要喝酒,卻不料,這雨居然停了下來。
這山中急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下了一陣,頓時收住。這叫陸逸有些小小的不爽了。他走出洞外來,仰頭瞧了瞧天空,但見烏雲蓋頂,一副陰沉沉的死樣子,不知這鬼天氣一會兒是不是還會變天,真是叫人心情壓抑的緊。有心留下來休息一番,可是又怕這春雨下起來不停,到時候還得和雨而前。
思來想去的陸逸正兀自發愁沒個定論,忽見山下一個黃袍漢子挾了一個瘦小灰衣人向此處奔來,雨後路滑,那人竟縱躍如飛,如同足不點地。這份輕功,當有出神入化之神奇了。
陸逸神識掃過,頓時苦笑不已,「狗太陽的,這丫的不是改行當盜賊了嗎?怎麼又幹起了奸婬擄掠的勾當了啊?我靠,真是……又回到劇情了!」
原來,這黃袍漢子不是別人,正是田伯光那廝,陸逸很是費解啊,心道,這田伯光不是立志要當小偷的嗎?怎麼又轉行了?難道是最近受到什麼刺激了嗎?
此時此刻,他還真的不想見到田伯光,於是乎,就想躲起來,這山洞陰森潮濕,不過卻是幽深的很,陸逸抬腳就朝深處飛去,想要避開田伯光。
這山洞幽深曲折,越往深處越是黑暗陰冷,洞穴也更加的狹窄了。
陸逸見這裡光線極其黯淡,料想田伯光也不能以肉眼發現自己,於是也就不再前去,他縱身一躍,跳到洞壁上懸出的一方石巖上,蹲下身子,施展空間奧義,完全隱身了,這才朝外看去。
陸逸畢竟修為驚天,即便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也是毫無阻礙的。
眼力所及,陸逸只見田伯光躍至洞口,氣息悠長,恍若無事。他一手提著短刀,一手夾著個尼姑。
此時入的山洞來,田伯光左臂一鬆,脅下夾著的尼姑便跌在地上,頭上的灰布帽兒掉落一旁,竟露出一個珵光瓦亮光頭來。
看著這光頭,陸逸毫不懷疑滴想到:多半是儀琳無虞了!
現在,陸逸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為什麼這劇情冥冥之中已經被自己修改了,還要回復道原來的起點上去呢?難道真的餓就是天意使然嗎?
想來這尼姑是被點了穴道,被摔在地上,卻是叫喚不得,只是張了張嘴,發不出絲毫聲音來。
不一會兒,外面出來幾聲叫喚:「儀琳,儀琳,你在哪裡?」
陸逸心想,果然沒錯,這小尼姑的確是儀琳無疑了,至於外面叫喚的,怕是儀琳的幾位師姐了。
聽到師姐們叫喚,儀琳很著急,想要叫喚,可惜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只能眼巴巴地聽著幾位師姐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最後消失無蹤。
等到外面的尼姑遠去,田伯光這才說道,「小尼姑,我這會兒解開你啞穴,你可不要亂叫啊!不然我就脫了你衣裳,綁起來吊在衡山城城門樓上,讓天下英雄看你出醜……」說著拍開了小尼姑的啞穴。
「你,你這大惡人,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師傅會殺了你的……」小尼姑一得開口,便嬌斥道,這聲音清脆悅耳,十分的柔和好聽。
「你師父是誰啊?」田伯光好奇地問道。
「我師父就是恆山定逸師太她老人家了!」儀琳很天真地說道。
「哦,原來是定逸啊,也算是個不錯的人了!」田伯光感歎道,「江湖女傑中,恆山三定,雖是弱質女流,卻是巾幗不讓鬚眉,讓人佩服……」
「你也知道我師父啊?」儀琳歡喜道。「快放開我罷,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