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04章 文 / 明月璫
阿霧看著楚懋起身,將桌上九對金盃都斟滿了酒,每對金盃又以彩結相連。
阿霧的酒量絕對不算好,她看著這九杯就頭暈,「殿下,不是只飲一杯麼?」
楚懋笑道:「遲到的人都知道自罰三杯,咱們兩個人三三得九,豈不是該喝九杯,九又是大數,咱們飲了後,定然會長長久久的。」
話說到這份上,阿霧簡直不能不從了,硬著頭皮飲下九杯,一時只覺得口舌發麻,頭暈暈乎乎,如坐雲端一般,臉上就只剩下眼珠子會轉了。
阿霧呆呆地看著楚懋替她將鳳簪卸下,也沒什麼反應,過了好一陣兒才回過神來。
「要沐浴嗎?」楚懋在阿霧的耳邊問。
「不用,我剛才沐浴過了。」阿霧答道,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楚懋這是想同她圓房的意思,所以才問她沐不沐浴?阿霧慶幸自己答的是「不用。」
「我也是沐浴了才過來的。」楚懋笑道。
這下阿霧簡直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恨不能一腳將楚懋踢出去。
「阿霧。」楚懋低聲喚著阿霧的名字,額頭抵著額頭地道:「別怕,我不會逼你的,咱們就躺下說說話。」
阿霧這會兒是寧可信其有了,彷彿驚弓鳥一般,楚懋說什麼她都願意配合,只求別逼她圓房,阿霧實在是沒做好準備。
當然,如果給阿霧時間準備的話,她可能也是一輩子都做不好圓房準備的。
「我替你編辮子。」楚懋擁了阿霧到妝奩前,腦子裡卻想起上京最著名的風流紈褲凌裕的話來:女人的青絲鋪散在床榻之間雖然美得令人心醉,但是卻很容易因為被扯痛頭髮而各種發脾氣。
楚懋替阿霧散了頭髮,雖然辮子變得歪歪扭扭,但也算成型,而且別有一種凌亂的美感,阿霧雖然不懂欣賞,可也醉得懶得再自己動手。
兩個人脫了外裳,只著了內衫面對面地躺在床上,阿霧閉著眼想睡,卻聽見楚懋道:「阿霧,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第一回見面的情形?」
阿霧的腦子糊里糊塗的,她和楚懋第一回見面可不是上輩子麼,那時候他什麼樣子來著,阿霧想不起來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哪裡比得上當初頗得皇帝舅舅喜歡的康寧郡主。阿霧同她的公主娘親一樣,根本沒拿正眼看過當初的四皇子。
「你當初小小年紀遇到拐子怎麼知道我就能幫你的?你說花燈節那天人那麼多,咱們這是不是緣分,誰能知道當初的小丫頭會成為我的王妃呢?」楚懋的手緩緩探入阿霧的衣裳低下,見阿霧一動,他就停下手。
回憶兩人共同的過去,而拉近彼此的感情,是祈王殿下運用得極為熟練的手段。
「殿下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阿霧也來了興趣,睜著醉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楚懋,裡頭的朦朧美意,簡直能將人溺死在籠著薄霧的湖光裡。
楚懋調動內息才壓制住漸粗的喘息。
「我當時想,我要是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就好了。」楚懋道,不過可以想像,如果他和阿霧有個女兒,自然會同她娘親一樣漂亮的。
阿霧看了看楚懋,腦子裡開始想像,如果她有個祈王殿下這樣的爹,也不知道是幸事還是不幸,一時又開始想祈王做爹的樣子,好像非常的嚴肅,對待他的太子非常嚴苛,阿霧打了個哆嗦,這可不是好事,還是別做他女兒了。
「還記得咱們第二次見面嗎,還是花燈節,我救了你,一般來說,英雄救美後,美人不是都該以身相許的麼,阿霧?」楚懋含住阿霧的唇瓣,輕輕啄著。
阿霧想往後退,可是楚懋順勢就壓了上來,她背後就是床板,簡直退無可退,胸前瑞雪被楚懋粗魯地對待著,可又不像上回那樣疼,阿霧想抬腿,卻早被楚懋防到了,同樣的錯誤,祈王殿下可不會犯第二次。
阿霧越是反抗,就越是被箍得緊,連呼吸都困難,她放鬆下來,發現身上的祈王殿下也就鬆開了她一些,阿霧不得不放棄抵抗,等祈王殿下親夠了,他自己就下去了,這是阿霧從為數不多的經歷裡總結出來的經驗。
而楚懋此時只覺得凌裕那小子的話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譬如他說:上京那些貴婦,表面上一臉貞潔,實則只要你強硬地壓上去,她反抗不了,也就服了,她們顧忌的是不要被人發現就行。
阿霧自然是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的,而她也同那些貴婦一般,算計得失,權衡利弊,既然反抗不了,自然也就認了。
只是那些貴婦臣服了之後也開始享受,阿霧卻不能,楚懋也捨不得對她用強,只得循循善誘。
阿霧的唇舌被楚懋放開口,連忙地呼吸了好幾口大氣兒,一時也顧不得那雙在她胸上肆虐的手。
「殿下!」阿霧捉住楚懋解她肚兜帶子的手,一臉薄嗔,「早些歇息吧。」
楚懋卻不搭理阿霧的話,但也不再動手解阿霧的繫帶,只是來回撥弄,像是玩著好玩兒似的,叫阿霧也不好再拉著他的手。
「阿霧,我至親的人就只剩下你了。」
阿霧聽楚懋忽然歎息一句,又聽他接著道:「天家無親情,我寧願生在平民百姓家裡。他們家裡生了孩子,哪裡有什麼乳娘,都是婦人自己奶孩子,那孩子就是塊寶,到了咱們這兒,別說天家,就是世家裡頭,哪裡有夫人,太太自己奶孩子的,生下來就是乳娘帶著,比親生母親還親。」
阿霧不解楚懋為何沒頭沒腦地說起這個,難道是在給郝嬤嬤說情?「世家裡也有夫人自己奶孩子的。」阿霧反駁道,至少當初她身子弱,聽說孩子吃自己母親的奶才好,她就是長公主自己奶的,因而母女感情非常深。
「我從沒見過我母后一面,更不用說喝她的奶了。」楚懋看著阿霧的眼睛道。
阿霧心裡一痛,替楚懋難過,從出生就失去了母親。
楚懋揉弄著阿霧胸前的豐盈,快速地掀開了她的衣裳,一口裹了上去。
阿霧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也不知楚懋是何時解開她的肚兜的。其實可想而知,自然是在她替他難過時,不知不覺就放任了他的越矩。
阿霧又羞又急,但胸尖上傳來陣陣酥、癢,加之她又喝了酒,渾身無力,想推開楚懋的腦袋,他卻紋絲不動,想扭動身子,他就跟著覆上來。
阿霧低頭看向楚懋,而楚懋此時也正抬眼看她,兩個人相互凝視,阿霧的眼睛裡逃不開地看著楚懋伸出舌頭逗弄她那雪尖,一裹一彈,叫人從脊柱尾部升起一股酥、麻來,阿霧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既想躲開,又不想躲開,腳趾頭抓得緊緊的,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呻、吟出來。也不知祈王殿下打哪兒學來的這些手段,叫人潰不成軍,比起以前的生澀,現在可是熟練了許多,這其中的道道阿霧自然體會不出。
「阿霧,阿霧,咱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楚懋在阿霧的耳邊呢喃。
阿霧被嚇得一僵,想往後退,卻被楚懋禁錮在懷裡,「別怕,我不會逼你。」
阿霧如何能不怕,她怕得要死,腹下頂著一根灼硬,阿霧嚇得不敢動。
「阿霧,阿霧,親親,我難受,我難受。」楚懋低喘道。
這還是祈王殿下第一回在阿霧面前表現得如此脆弱,阿霧只得抱著楚懋的頭,卻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他在難受什麼。
「阿霧,阿霧,餵給我。」楚懋望著阿霧,然後又低頭看著她的胸、脯。
阿霧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楚懋的眼裡看到了乞求,只是她覺得自己硬不起心腸拒絕,可是她還在遲疑,哪知楚懋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褲子,摸到了腿根兒處,這嚇得阿霧忙地撥開楚懋的手,不得不挺起胸脯,任楚懋的唇舌肆虐,只盼著他能轉移注意力。
對付未經世事的姑娘,果然如凌裕所說,只要你放得下身段,裝得了慫,這些心善的小姑娘就不忍心拒絕你,她們比那些奸狡的貴婦更有母性。
不過阿霧既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又是奸猾的「貴婦」,她的心裡充滿了衡量,譬如剛才她在下頭與上頭之間,迅速衡量出了得失,選擇了壁虎斷尾,雖然這個比喻不太貼切。
阿霧跪坐在床上,捧著楚懋的臉,不知是在將他的頭按向胸口還是推開,她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唐音那小秘冊裡的圖畫來,阿霧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對書畫,更是過目不忘,那冊子裡身著薄紗的女子就如她現在一個樣子。
阿霧羞得簡直跪坐不穩。
楚懋趁著阿霧的酸軟,幾乎將她的身子親了個遍,也虧得他有這樣的耐力,到最後才從床頭事先備好的小盒子裡挖了一團膏藥,趁著阿霧迷迷糊糊之際,替她抹上。
「殿下,你在做什麼?」阿霧退縮不及地想翻身逃跑,她已經再三退讓了,沒想到楚懋還是步步緊逼,「殿下,你不是說不強迫我麼?」
「阿霧,寶寶兒,我教你個乖,男人在這上頭說的話,都不算話的。」楚懋固定住阿霧的腰肢,不容她退縮地衝了進去。
阿霧尖叫一聲,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雙手緊握著身下的被單,指頭都泛白了。
這真不是祈王殿下不懂憐香惜玉,而是若他慢慢的進去,那才更是鈍刀子割肉,叫她更受折磨,楚懋為了讓阿霧少受罪,可沒少四處取經和親眼驗證。
「別哭,別哭,等會兒就不疼了。」楚懋輕輕地替阿霧吻走淚珠,他這會兒的「疼痛」絲毫不亞於阿霧,忍耐是最大的疼痛。
只是這種忍耐讓人甘之如飴,楚懋自己興奮得恨不能叫出來,他生平第一回領略到這樣叫人窒息的濕熱和溫暖,這種溫暖叫他恨不能整個人都埋入阿霧的身子裡,讓她將自己裹起來。
可是這種溫暖又不同於平常溫馨的那種溫暖,這種溫暖令人興奮,令人尖叫,令人升起強烈的殺戮感,楚懋也需要超強的自制,才能控制住衝動。
楚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快樂,他如今才能體會凌裕對這事兒樂此不疲的心理來,就好像在烈日的沙漠裡行走了三日的滴水未沾的旅人,忽然遇到了一片綠洲,那裡有一片湛藍澄澈的湖水,他興奮地衝進去,暢快地飲著甘甜的湖水。
那溫暖的湖水裡有無數的小魚兒,正張著小嘴爭先擁後地吮吸著他,叫他魂飛天外,楚懋一陣悸動,險些丟人,即使再心疼阿霧,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緩緩地抽、動起來。
阿霧疼得嗚咽出聲,像小貓兒似的低泣,這是她的求饒聲,可是這時候豎起的白旗,只會讓男人屠戮得更為興奮,「阿霧,阿霧,叫我的名字。」
阿霧疼得睜不開眼睛,可腦子裡又浮現出另一個畫面,那上頭說,那樣的姿勢能令男人早、洩,阿霧雖然不懂什麼是早、洩,可直覺就知道定然是讓她好受些苦的事兒,她將腿圈上楚懋的腰,輕輕地安撫似地叫著,「景晦,景晦……」這樣的安撫只是阿霧一廂情願地在期盼楚懋能平靜下來,可她的動作無疑是在配合楚懋,從而讓祈王殿下的信心暴漲,那一聲聲的「景晦」就像阿霧的催命符一般,只可憐她哭得貓兒一般可憐。
好在阿霧的這一遭罪挨的時間不長,短短一盞茶功夫而已,楚懋輕輕撫摸著阿霧的背,啄了啄她的臉頰,「阿霧,阿霧……」
阿霧蜷縮著身子不理會楚懋,正委屈得無以復加,而且身子也實在痛。
楚懋這邊也是極不舒服,他雖然沒行過這事兒,但是男人在一起難免會議及女人,更何況凌裕那廝簡直是句句不離女人,這種事兒若是堅持不了一刻鐘的男人,那簡直不能稱為男人,說出來叫人笑話死。
祈王殿下的性子也是極要強的,又一心寵著阿霧,恨不能什麼都給她最好的,結果到頭來一盞茶的功夫也堅持不了,這叫祈王殿下如何睡得著覺。
楚懋起身收拾了自己,又擰了帕子來替阿霧收拾,阿霧疼得無力反抗,也由得他去了,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只苦了楚懋,他雖然釋放了一遭,可絲毫未曾紓解,但他見阿霧那細處有些紅腫,又流了血,也知道再放肆不了,穿了衣裳將阿霧抱到榻上,叫了詠梅等人進來換洗被單。
阿霧這一覺直睡到天光大亮,而且一夜無眠,心頭只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兒,今後再也不用聽崔氏嘮叨了,但願一個晚上就能懷上,那就再也不用遭這樣的罪了。
阿霧想明白了這些道理,這才睜開眼睛,就見楚懋正拿手撐著頭,連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就像一頭飢餓的狼盯著一塊鮮肉似的。
阿霧嚇得一個哆嗦。
楚懋輕輕地拍了拍阿霧的背道:「我昨晚替你上了五次藥,紅腫已經消了。」
楚懋的眼睛裡泛著血絲,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一晚上他就盯著那紅腫了,只待那紅腫消了,就要把阿霧弄醒,可到後頭見她睡得實在香,也沒忍心弄醒她。
阿霧眨巴眨巴眼睛,下一刻就被楚懋壓在了身下。這一回祈王殿下略有進步,堅持了一盞茶又一炷香的功夫。
只可憐細細嫩嫩的阿霧,這會兒渾身上下都佈滿了於痕,剛動了一下,就被楚懋按住,「別動,我緩一緩就伺候你。」
阿霧嚇得不敢動,這會兒下頭那東西還硬著哩,她的眼淚包在眼睛裡不敢滴,因為剛才到險處時,楚懋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道:「阿霧,你別哭,你越哭我就越想。」
阿霧將手指擱在嘴裡咬著,才能勉強不哭出聲兒來,她是在想不到平日裡以溫和儒見長的楚懋,剛才居然跟頭野獸似的。
默了良久,阿霧才感覺楚懋動了動,他胡亂套了件衣裳,起身擰了帕子來替她擦腿,「先擦一擦,我再叫丫頭進來伺候。」
「嘶——」阿霧吸了口氣,哪怕楚懋的動作再輕柔,她也疼,她本就嬌生慣養,這些年越發養得精貴,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阿霧越想越覺得委屈,讓楚懋將他尿尿的地方入進身子已經是百般無奈,千般委屈了,卻還要被他這樣蹂、躪,她身子痛得厲害,還不許哭,真是沒有天理了,阿霧的眼淚開始往下掉,她吸一下鼻子,那手指抹一抹淚珠,淚珠越抹越多,她又吸一下鼻子,軟糯糯地道:「殿下,我自己來吧。」
阿霧的嗓音本來偏向清甜,可也不知怎麼的,這會兒聽著又甜又糯,將人的心都給黏糊了。
「很疼?」楚懋問道。
阿霧點點頭,既然已經輸了大頭,總要賣個好,叫他知道自己的難受。
楚懋心想,阿霧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令人瘋狂。酡顏渥丹,粉唇滴櫻,雙眼漉漉,美得讓人心碎,叫人恨不能將她縮小了,藏在胸口,或者一口吞下肚,這才能放心。
楚懋定睛望著阿霧,她越是委屈就讓他越想欺負她,此時她渾身上下都泛著粉色,連腳趾頭都一片嫩粉,脖頸、胸、脯處全是於痕,這是被他欺負的痕跡,這痕跡提醒著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著迷,他完全控制不住力道,聽著她貓兒似的,「景晦,景晦」的求饒,天下還有比這更暢快的事兒嗎?
楚懋想起凌裕的話,身子妙的女人比長得妙的女人難找多了。有些女人,瞧著光鮮,進去後光滑得很,根本抓不住人,就像大海泛舟一般,無趣得緊,別說一刻鐘,就是半個時辰都完不了事兒;有些女人略微好些,抓握還算有力,有些褶子,讓人頗為得趣。這兩種是大多數。
還有一種,骨肉勻亭,腰肢瞧著纖細,實則綿軟帶筋,裡頭層層疊疊像未開的花苞似的,更有內附吸力的,那真是英雄的銷、魂塚。任你英雄少年,能堅持一刻鐘,那就是浪子裡的頭一份兒了。一輩子能遇見一個,那真是祖墳埋對了,燒高香了,拿凌裕凌公子的話說,那真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了。
楚懋越想越氣,恨不能此刻將凌裕捉來,封了他的嘴。他將手裡的帕子一把扔到桌上。
阿霧怕極了楚懋此時的眼神,愣神間雙腿已經被他架在肩上,「殿下!」阿霧的叫聲又可愛又可憐,絲毫阻止不了祈王殿下的獸化。
因著是第三回,祈王殿下這次總算扳回了一點兒面子,比一刻鐘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苦了阿霧,雖然楚懋前頭溫柔地撥弄著她,可畢竟是昨夜才破、瓜,她哪裡本就比別人嫩弱,哪裡收得了這等頻繁的磋磨,簡直苦不堪言。
楚懋將阿霧抱到淨室的浴盆裡,低聲下氣地道:「你動得了嗎,我叫紫扇進來伺候你好不好?」
阿霧的淚水泡得眼睛都疼了,她瞪了楚懋一眼,她這副樣子如何能叫人看見,楚懋摸了摸鼻子,也自認作孽,討好地笑道:「我在外頭等你,你洗好了叫我一聲,我進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