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65章絕對秘聞 文 / 失落的無賴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王菲菲已經載著秦峰進了蘇州橋西中關村的住宅區內。
王菲菲在這裡有一套高級寓所,原本是同一層樓的兩套單元房,但她買下兩套房之後,將兩套房打通,連成了一套大寓所,佔了整層樓。
現在她的父母住進了她的寓所,而她以及她父母的保鏢、助手什麼的則各有各的住處,基本上都住在同一住宅區裡租來的寓所內。
事實上,王菲菲在北京本來沒有保鏢,只有助手和經濟人的。畢竟她雖然是紅遍歐美的小天後,在華夏卻基本沒什麼名氣,不必擔心會有狗仔隊和粉絲圍追堵截。但她父母不放心她,這次從亞美歷加回來,給她配了四個保鏢。
車駛進了王菲菲寓所樓下的車庫,二人提著大包小包下了車,而跟在二人車子後面的兩個保鏢則照著王菲菲的吩咐,回去了他們位於這棟樓斜對面的單元樓寓所裡。
秦峰和菲菲手裡都提著王菲菲花錢買的,卻將以秦峰的名義送給王菲菲父母的見面禮。二人剛剛走出車庫,便見乘著出租車,一路跟在他們身後的趙飛揚和他的兩個保鏢,郭小四、昊子也在樓前下了車。
王菲菲絲毫不掩飾她對趙飛揚的厭惡,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拉著秦峰便上了樓。對趙飛揚這面皮奇厚的傢伙,菲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語言了。
王菲菲的寓所在四樓,二人身後跟著三條尾巴,上到四樓的寓所門前,王菲菲把手中的東西塞到秦峰手裡,替他理了理衣服,叮囑道:「呆會兒見了我爸媽,記得要叫人。」
「嗯,知道了。」
「還有,呆會兒如果我爸不給你好臉色,你先受點委屈,忍著點兒。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爸,現在也還沒到和他翻臉的時候。」說到這裡,王菲菲小臉上多了幾分憂慮,「我媽沒什麼,她其實挺喜歡你的,倒對趙飛揚沒什麼好臉色。但家裡向來是爸做主,媽說不上話。」
「放心,我識得進退。」秦峰看著王菲菲一臉的憂慮,心裡滿是憐惜,想伸手摸摸她的臉,奈何兩手中都提滿了東西。於是微微俯身,在菲菲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幸虧菲菲外表蠻橫,實則貼心,今天穿的是平底鞋。否則以她一米七的個子,再穿上高跟鞋的話,秦峰這剛夠一米七五的個子,想要吻上她的額頭還得微微踮起腳跟。
「進去吧!」王菲菲感覺到了秦峰眼中的憐惜,不想秦峰為自己擔憂,綻開笑顏打開了房門。
二人進門後,王菲菲馬上將門關了起來,將趙飛揚和他兩個跟班關在了門外。
穿過門道,來到客廳,只見大客廳裡的組合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此時正捧著份報紙看著。秦峰只看了一眼,便認出沙發上這個清瘦的中年男子,正是菲菲她爸王榮。
很多年前,王榮與秦峰的父親在商場上結識,二人一度交好,王榮時常攜妻女到秦家那冬暖夏涼的祖屋消暑,一住就是整個夏天。雖然多年不見,可是秦峰對王榮的記憶卻沒有隨時間而消褪。
「爸,我回來了,接到阿峰了。」王菲菲不冷不熱地招呼了一聲。
王榮聞聲抬頭,淡淡地看了王菲菲和秦峰一眼,道:「哦,知道了。」說罷又低下頭去繼續看報紙,只當王菲菲不存在。
秦峰暗自搖頭,雖說人走茶涼是人之本性,但王榮表現得未免太過明顯了。想當初,王榮與父親交好時,對秦峰是一口一個「侄兒」。當兩家的女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給秦峰和菲菲訂下娃娃親的時候,王榮曾一度讚不絕口,口稱理當如此,不住地說「我與秦大哥這回可是親上加親」諸如此類的話。
但當秦峰父母因飛機失事逝事後,已經移民亞美歷加的王榮馬上果斷地與秦家斷了聯繫。正是因為這件事,當年才七歲的秦峰便看穿了王榮的商人本質。
現在闊別多年再次相見,王榮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連白髮都沒生出幾根,果然成功能讓人永葆青春。而秦峰則已長成了翩翩少年,上門來拜會這個准岳丈。可惜的是,在王榮心目中,不能給他帶來最大利益的秦峰,讓他連多看一眼的興致都欠奉。
雖然心中不忿王榮的淡漠,對其商人本性也更為鄙夷,但看在菲菲的面子上,秦峰還是面露微笑,對王榮微微躬了躬身,喚了一聲:「王伯伯,您好。」
接著上前幾步,將手中的禮品放到王榮旁的玻璃茶几上,道:「這是小侄的一點心意,倉促之間,準備不周,望王伯伯海涵。」
王榮不冷不淡地嗯了一聲,始終沒有抬起頭來看秦峰一眼。
這時王菲菲的母親圍著圍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滿臉燦爛笑容地看著秦峰,招呼道:「小峰來啦?哎,十一年沒見,長成帥小伙子了嘛!來,讓阿姨好好看看。」
看到菲菲的母親快步向自己走來,秦峰的笑容變得真誠起來。
菲菲的母親長得跟菲菲有七八分相似,加之保養得好,年過四十卻仍如二十七八的大姑娘一般,與菲菲站在一起,多會讓人誤認為是一對姐妹。小時候的秦峰曾經認為,這世上最美的女人,除了自己的媽媽,便是菲菲的母親了。
王菲菲見著母親主動來迎秦峰,原本因父親對秦峰過於冷漠而低落的心緒也變得高興起來。她上前幾步,挽著母親的胳膊,道:「媽,今天你親自下廚嗎?」
菲菲的母親笑著應了一句:「今天小峰來作客,我當然要親自下廚了。」
說著,她已來到秦峰面前,滿懷感慨地看著面前這英俊的少年,道:「小峰啊,好多年沒見,你總算長大成*人了。這麼多年……你還好嗎?」
看著菲菲的母親那發自內心的關懷,秦峰心下感動,忙點頭道:「有勞阿姨掛懷,小侄過得很好。阿姨您風采不遜當年,還是那麼青春動人。」
菲菲的母親呵呵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傢伙,嘴還真甜,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會說話哄人開心。還站著幹什麼?快坐下,菲菲,還不給小峰泡茶?」
王菲菲甜甜地應了一聲,去給秦峰泡茶了。
將秦峰拉著坐到了王榮斜對面的沙發上,菲菲的母親看了王榮一眼,道:「阿榮,小峰來了,你怎麼不和他多聊幾句?」
王榮沉默半晌,忽而說道:「這個時候了,飛揚怎麼還沒來?」
聽王榮一開口就提到趙飛揚,好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似的,菲菲的母親有些惱怒,又有些無可奈何。她滿懷歉意地看了秦峰一眼,道:「小峰,你先坐一會兒,馬上就要開飯了。菲菲啊,茶泡好了沒有?來陪小峰坐坐。」
王菲菲端著茶杯來到秦峰面前,笑道:「大少爺,請用茶。」
菲菲的母親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你陪陪阿峰,我去廚房了,再有一道湯就好。」
安排女兒坐到了秦峰旁邊,菲菲的母親笑吟吟地進了廚房。正如菲菲所說,她母親雖然多年未見秦峰,但心裡還是記著他,還記著當年兩家的女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訂下的那門婚事。至於趙飛揚,他名聲太爛,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那樣的爛人。
菲菲的母親剛進廚房,門鈴就響了。菲菲與秦峰對視一眼,知道這是在門外站了有一陣子的趙飛揚,終於按捺不住了。
剛才還對秦峰視若無睹的王榮這下來了精神,他把報紙往茶几上一放,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道:「這時候來的該是飛揚了!菲菲,還不快去開門。」
王菲菲不滿地嘟起了小嘴,偷偷瞪了父親一眼,不情不願地慢慢磳向門口。而王榮則當秦峰不存在似的,飛快地將秦峰擺在玻璃茶几上的那堆禮口拎了下來,擺到了沙發背後。
秦峰瞇起眼睛看著王榮的一舉一動,心中冷笑不已。做商人的最講究喜歡不形於色,藏甲兵於胸腹。即使心裡再厭惡,這門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但王榮如此明顯地表達出對他秦峰的厭惡,看來應該是對他秦峰有所調查,知道他現在是一無所有。因此認為自己即將攀上趙家這棵大樹的王榮,才會這般不將秦峰放在眼裡。
收拾好東西後,王榮居然不擺長輩的架子,向著門道處迎去。此時王菲菲已經打開門,將趙飛揚讓了進來。當然趙飛揚的兩個保鏢暫時是沒資格進門的,繼續留在門外。
「王伯伯,小侄有禮了!」趙飛揚彬彬有禮地向王榮行了個禮。
王榮呵呵笑著大步迎了上去,伸出手來說道:「賢侄不必多禮,到了這裡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如此生份算什麼?」
趙飛揚也伸手跟王榮的手握在了一起,笑道:「王伯伯的厚愛,小侄愧不敢當。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說著示意還沒進門的郭小四給王榮遞上了一盒很普通的補品。
王榮鬆開趙飛揚的手,雙手接過禮品,笑得嘴都合不攏,連聲道:「賢侄客氣了,請進,快請進!這兩位也進來吧!」
主人家開口,郭小四和昊子也不推辭,跟在趙飛揚身後進了門。
父親對秦峰和趙飛揚截然不同的態度讓王菲菲大為惱火,嘟起小嘴哼了一聲,逕直走到秦峰身旁,重重地坐下。
王榮斜視了菲菲一眼,道:「菲菲,怎麼這麼沒禮貌?給飛揚泡杯好茶,嗯,拿我那盒碧螺春。」
王菲菲絲毫不給面子地一動不動,手甚至還挽上了秦峰的胳膊。而秦峰,則眼觀鼻,鼻觀心地捧著自己的茶杯,一邊用杯蓋刮著泡沫,一邊淺淺地啜著茶水。
「你!」見女兒如此不聽話,且當著趙飛揚的面與秦峰如此親熱,王榮不由勃然變色。趙飛揚卻很大度地道:「王伯伯,不必勞煩菲菲了。不久就要成一家人了,何必讓菲菲拿我當客人對待呢?」
王榮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點頭道:「賢侄說的是。來,請坐。」
安排趙飛揚和他的兩個跟班坐下之後,王榮還是見不得菲菲與秦峰如此親熱,道:「菲菲,去廚房幫幫你媽。」
這個理由蓋下來,王菲菲也不好拒絕,哼了一聲,起身進了廚房。
王榮看都不看秦峰一眼,對趙飛揚說道:「這丫頭,都教她媽媽給慣壞了。」
「菲菲這是真性情,不摻假。若是矯揉造作,那便不是菲菲了,小侄也便不會如此喜愛了。」
「呵呵,賢侄這是大度啊!將來有你寵著菲菲,我這做父親的,也就放心了。」
兩人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家人似地聊了幾句,王榮看了秦峰一眼,對趙飛揚道:「賢侄,伯父暫且失陪一下。」
趙飛揚笑道:「王伯伯請便。」
王榮點了點頭,對秦峰道:「小峰,你跟我來書房一下。」
說著,逕直起身往書房走去。秦峰知道王榮這是想跟自己攤牌了,微微一笑,道:「好的。」起身跟在王榮身後走去。
在經過趙飛揚身邊時,秦峰輕聲道:「趙飛揚,菲菲不會嫁給你的,你死心吧。」
趙飛揚不動聲色,微笑道:「秦峰,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認為菲菲自己能做主嗎?」
秦峰輕笑一聲,搖搖頭,大步離去。
秦峰跟在王榮身後進了書房,隨手關上了房門。
王榮走到書桌後坐下,指了指書桌旁的沙發,道:「坐吧。」
秦峰依言坐下,抬頭看著王榮。
從外表上來看,絕對無法看出王榮會是一個只重利不重情義的標準商人。他長得很英俊,身材絲毫沒有因人到中年而走樣。能生出王菲菲這麼漂亮的女兒,他們夫妻二人任何一人相貌身材差點,都無法給予菲菲那麼優良的遺傳基因。
從他眼神中也看不到半點奸猾,秦峰唯一能看到的,除了淡漠,還是淡漠。
有這麼一雙淡漠的眼睛,秦峰很難想像面前這個男人,會是一個熱衷於名利的商人。或許,他的城府已經深到連自己心靈的窗戶都可以掩飾起來了。
王榮沉默了半晌,慢慢地道:「我跟你父親曾是最好的兄弟。」
秦峰點點頭,道:「我知道。」
王榮淡漠的眼神中慢慢浮出一抹淡淡的追憶神彩,一直以來對秦峰不假聲色的臉上也浮出淡淡的笑容,他轉過頭,望著窗外的夜色,緩緩說道:「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卻在事業上有了一定的成就。我們都有野心,而我們經營的範圍又互相不衝突,甚至有一定的互補。所以,我們能夠互相扶持、合作。我們一家去亞美歷加,原本就是我跟你父親商量的結果。你父親留在國內,我到國外發展。等我們的事業壯大了,再共同組建一家強大的跨國公司。我負責國外,你父親負責國內。只可惜……你父親卻英年早逝,讓我們的構想成為空談。」
「這我倒是頭一次聽說。」秦峰笑了笑,略帶嘲諷地說道:「可惜我父親後來出事了,沒有了在國內的合夥人,秦家對你來說,便沒了利用價值。」
王榮笑了笑,道:「一直以來,你和菲菲,甚至你的媽媽,菲菲的媽媽,都認為我跟你父親是在商場上認識的,因為彼此都是商人,所以才成了好朋友的。」
「難道事實不是如此嗎?」秦峰有了點興趣,似乎父親與王榮的結識,中間還另有隱情。
王榮又沉默了一陣,才緩緩說道:「我出道的那年,才二十二歲,跟你父親一樣,都是清華的高材生。當然我們在學校的時候並不認識,你父親雖然可稱得上天才,但是為人低調,不顯山不露水的,沒什麼名氣。而我,不自誇地說一句,我也算得上是天才。但性格,與你父親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我們幾乎同時出道,投身商場。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和你父親便都有所成就。但是,當我的事業正蒸蒸日上之時,我得罪了一個人。
「那個人,當時只是北京一家剛起步的小公司的總裁,因為生意上的關係,我得罪了他。當時我並沒有往心裡去,在商場上得罪人的事很常見,有了矛盾,也多在商場上解決。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那人居然跟黑道有些關係,某天晚上我從公司回家時,他居然派了一批黑社會分子在半路上堵截我,險些要了我的命。
「當時你父親正好路過,出手救了我。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個夜晚。天上正下著雨,我騎著自行車——呵,那個時候公司剛剛有所成就,正是發展壯大之時,我連車都捨不買一輛。就在我路過一個因路燈損壞而一片漆黑的街角時,一群人衝了上來。他們把我從自行車上拖了下來,然後拿著三稜刮刀、西瓜刀、鋼管等等各色凶器往我身上招呼。不過五秒鐘,我就已經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就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個騎著摩托車的騎士出現了。他騎著車向那群圍殺我的黑社會直衝過來,車頭狠狠地撞在一個黑社會的身上,將那人撞得飛出老遠。而車也因這一撞倒翻過來,可車上的騎士卻在這高速衝撞中從車上一躍而起……那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他好像鷹一樣一飛沖天,我當時雖然意識已經模糊,但是我卻清楚地記得,他飛起了足有近十米高!
「然後他從天上直撲而下,那往下直撲的風彩……好像君臨天下的帝王。我耳旁滿是打雷一般的轟隆,那是在他在天上發出的一聲怒喝,接著我看到他一掌壓了下來,不知是否幻覺……我看到天上飄飛的雨點居然停止了墜落,就那麼懸浮在空中,然後紛紛向著他的手心匯聚而去,還有地上的人,那些黑社會分子,居然也像氫氣球一樣,雙腳飄離地面近一米。
「跟著又是一聲打雷般的轟隆,整個天地便清靜了。
「圍殺我的十五個黑社會分子,在同一瞬間,全部躺下了,生死不明。
「後來我才知道,那十五個黑社會分子最後都變成了白癡,再也不能害人了。
「那騎士把我送到了醫院。在送我去醫院的途中,他的手一直貼著的我的後背,一股暖流從我後背不斷地湧進,讓我感到因失血和淋雨而冰冷的身體多了幾分溫度。傷口好像也停止了流血,身體越來越暖……
「三天後我才醒了過來,聽醫生說,有個年輕人一直守著我。我還聽說,以我的傷勢,和我受傷的地方與醫院的距離,在來醫院之前,本該失血過多至死的,但不知什麼原因,我的傷口在送來醫院的時候,居然全都沒有再流血了。
「我心裡很清楚,是那救我的騎士送進我體內的那股暖流止住了我的血流。
「醒後不久,我就見到了那救我的騎士。我問他,為什麼要救我,他說他當時只是路過,但是卻不容許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黑社會殘殺普通百姓的慘案。
「我問他,他怎麼知道我是個普通百姓,難道我就不可能也是黑社會,遭到黑社會尋仇?
「他告訴我,他也經常路過那條路,有很多次見到我騎著自行車經過。但是他騎的是摩托車,而我騎的卻是自行車,所以他識得我的樣子,我卻不識得他的樣子。
「我又問他,那天晚上那麼黑,天上下著雨,而我又被那麼多人圍著,他怎麼會一眼就認出我來?
「他開玩笑似地笑著說,他有一雙夜眼,再黑的夜晚,他也能看清夜間的一切。而且,他認出了我那有些破舊的載重自行車。
「我相信他的確有一雙夜眼,他是個不可思議的人。但是我很明智地沒有問他,為什麼他能跳得那麼高。我知道,像他這樣的奇人,總會有一些事不想讓人知道的。即使我看到了,也應當很明智地裝作不知道。
「從那以後,我們就成了好朋友,生死相交的好朋友。
「出院以後,我準備報復那請黑社會來殺我的人。當然我不會用請殺手對付他那種手段,當時的我心氣很高,即使要報復人,我也要堂堂正正地在商場上打敗他,或是掌握他違法的證據,將他送進監獄。
「我的恩人在這件事上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我的公司與仇人的公司正好經營同一項目,恩人的公司卻我們經營的範圍不相衝突,無法在商場上幫助我。他便利用他古傳奇中俠士一般的身手,幫助我搜集仇人違法犯罪的證據。
「你知道,像我仇人那種與黑社會有交集的公司,私底下絕對有很多違法犯罪的證據。就這樣,我們準備了足足一年半,最後終於發動的攻擊。在商場上,我憑著我的實力將仇人的公司徹底擊垮,在仇人惱羞成怒準備再次利用黑社會對付我之前,恩人將搜集了很久,足夠讓仇人把牢底坐穿的證據交給了司法機關。
「事情圓滿解決,仇人行動之前,就被警察帶走,最後數罪並罰,判了兩百三十年徒刑。即使他表現再好,使的錢再多,這一輩子也沒機會等到減刑減到夠他活著出監視的時候了。
「自那以後,我與恩人的專心經營各自的公司,我們生意都越做越大,越來越有錢。後來我們在同一天和各自心愛的女子結婚,舉行了一個極為盛大的婚禮。
「婚後不久,我有女兒,便是菲菲。呵呵,我當時是奉子成婚,所以雖然我和恩人同時成婚,但我的女兒,卻比恩人的兒子大上一歲。
「這樣美好的日子並沒有過上多久,當我女兒快兩歲的時候,我們忽然發現京城中,有一股勢力正在暗中針對我們的公司,而且京城中許多原本與我們關係非常好的官員也開始對付我們,讓我們的生意進行得非常艱難。不到半年的時間,我的公司虧損了三千多萬,恩人的公司也虧損近四千萬。
「調查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仇人雖然被我們整垮了,而仇人的姐姐還在。仇人的姐姐嫁了個好老公,她的老公為了替夫人的弟弟報仇,用他手中的勢力開始針對我們。
「恩人雖然有著強大的力量,但是對方勢力太大,我們根本沒法對付。沒奈何之下,我們只好離開了京城,將生意逐步轉移到了a市。再往後幾年,我們便訂下了我出國發展,恩人留在華夏發展的計劃。
「原以為,避開仇家便沒事了。但是我們卻沒想到,仇家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們。在我離開華夏後不久,便傳來了你父母飛機失事的消息。而你父親本錢雄厚的公司,居然在短時間灰飛煙滅……這若不是人為,又作何解釋?」
「你的恩人便是我的父親,你仇家的姐姐嫁的人又是誰?」聽到這裡,秦峰已經基本上明白了。他沒有想到,父親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居然還曾救過王榮。父親和王榮兄弟般的關係,居然便是那般來的。而按照王榮的說法,父母的死,居然還不是意外,而有可能是人為!
「她嫁的人,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