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章黑色契約 文 / 欣丫頭
「見鬼!竟然是真的!」自己的手竟像從爐中取出的熱鐵遇水能出吱吱聲以及騰起白霧!官青寒用另一隻手輕輕觸摸那個印記並沒有什麼不同沒有突凹不平也沒有異樣的溫度可……他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一幕怎麼忘得了?
他胡亂用清水潑打在臉上猛一抬頭盥洗盆上的水銀鏡中現出他略帶疲倦的臉。
腦海中官青寒回憶起他和死神面對面那一幕……
那個男人——竟然不像傳說中沒有五官相反卻是一個相當紳士的人穿著黑色的風衣雙手自在的插在上衣口袋中目光並不冰冷但也沒有一絲暖意。
傳說中見過死神的人都必須得死這是維護神的存在和尊嚴!
但他卻活著而且竟和死神定下了契約!
「從你簽下這張黑色契約開始你的命運就生了變化或許你心目中的唯一已經不再你有了屬於自己新的使命!」死神波瀾不驚的聲音讓官青寒沒來由的一震旋又諷刺的一笑如果不是掌心的烙印他真懷疑昨天是自己在做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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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角落的某處昏暗的燈光男男女女紛紛擾擾這燈紅酒綠的世界中整個城市都安息的時候它們依舊活在自己的舞台上晨昏顛倒的享受著人生那裡有搖擺的靈魂沉重的喘息熱烈的號叫沒有人願意被人喚醒沉淪是他們在這裡唯一的選擇。
「blackcat」就是其中的最為典型的一家放肆靈魂的地方這裡紛繁複雜舞台上的黑人dj叫囂著呼喊著鼓動著台下一個個瘋狂的**他們不顧一切的搖擺著極力想忘卻自己的身份。
陳威搖晃著杯中的液體迷懵的自語道:「新生命的誕生難道注定是舊事物的消亡嗎?老官你說生生死死究竟是由誰控制?」
官青寒笑容有些呆滯誰控制?他不由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中年男子沉穩而有風度眼眸深沉如墨就是他在操縱生死吧?而現在是否要輪到自己了呢?
「老官——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陳威不滿的叫道:「那個女人那麼想要一個孩子可是偏偏卻得了骨cer…如果想救她就必須終止懷孕面對她苦苦的哀求唉……」
「威子你可不是那麼感性的人哦?莫非你祖爺爺夢中教訓你了?」官青寒瞥了他一眼輕啜了一口酒陳威的祖爺爺就是民國時期最負傳奇的一個人物那個時代的本就沒有婦產醫學更沒有男人從事接生這樣的事但陳威的祖爺爺卻是一個例外他從英國學成歸來就一直將致力於拯救產婦和胎兒雖然一開始不為人所接受但卻在當時創造了不少奇跡!故而一直是家族中德高望重的人物。
「行了你想笑就直接點誰叫我姓陳呢?注定逃不掉啊——」聽他說得無比淒慘的陳威那一家子也算是奇怪自從出了陳老爺子這個異類之後家族裡竟然把他學的東西當成祖傳家業所以身為陳家子孫陳威被逼學了五年醫科而且還是婦產醫學!
官青寒輕仰了一下頭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道:「你的手中承載的是新的生命還不覺得幸運嗎?」
陳威一怔點頭道:「也對那麼你呢?老官」
「我!?」似乎沒想到陳威會反問一句官青寒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我應該是和死神賽跑的人!」言罷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道:「happyhour結束——」
「喂——別這麼掃興嘛!還沒有……」陳威號叫起來真不知道那小子的自制力怎麼那麼強?
官青寒冷然道:「冤鬼出沒的夜晚你所覬覦的艷遇是不會生的!」
沒想到還真被他一語說中!冤鬼出沒塵封二十年的往事終於揭開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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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寧海市中心的繁華西區這個早期的工業展區顯得有些衰退了就像奮鬥了半輩子的老人面對年輕後輩們總有一種無力感。
西區5街永安街
一個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什麼他從懷裡掏出空癟的錢包翻了兩翻現一張毛票子都沒有他呸的吐了一口濃痰那雙細長的眼睛頓時露出奸邪之氣。
其實他早已踩好點了只等著月黑風高的時候嘿嘿……他得意的笑了兩聲夜幕中這樣的笑聲顯得格外陰森詭異一陣陰風梢過他被嚇了一跳忙捏緊領口四周環視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頓時一亮那個男人哆嗦了一下如果他不是醉眼朦朧外加利慾熏心他應該會留意那道閃電妖異古怪竟呈現亮藍色……
藉著酒勁壯膽男人來到一幢中西合壁的小洋樓前側耳一聽竟然沒有討厭的狗叫聲他哪裡知道自己正踏入一幢凶宅!一幢生人勿近的凶宅!
「芝蘭是我!」一個刻意壓低的男人聲音。
接到電話的女人頓時喜笑顏開:「親愛的今晚過來嗎?」
「我們今晚去外面過夜」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臭婆娘好像嗅出點味道你那個太招搖了我在外面租了個房子你待會直接過去……」
「這麼麻煩啊?」女人撒嬌的微嗔。
男人淫笑道:「我還不是為了好好安撫你……」接下去就是露骨的**女人似乎很吃這一套立刻軟軟的答應下來「是永安街雷公巷13號好了你這急色鬼!我會去的……」
男人永遠不會想到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竟會以終結自己的生命來結束!
當男人割開自己喉嚨的那一刻他絕望的清醒了他看見女人渾身**以最美麗的姿勢躺在那躺在那滿是玫瑰花的地上她滿身都是傷痕胸口盛開著一朵妖艷的玫瑰花……
他用鞭子狠狠的抽她她在求饒求饒之後又變態的出愉悅的叫聲那叫聲他很熟悉是享受!她很享受所以他下手更猛了!他自己也叫而他內心深處的鬱結在頃刻間煙消雲散!這些他都記得!
只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芝蘭美妙的身材、曲意的迎合都是自己的最愛啊!她不計身份的跟著自己已經三年了自己怎麼會狠得下心?可那個聲音——彷彿貼在耳邊的細語引誘他在快感之後承受無盡的痛苦它一直糾纏著他如果不照它說的做他就頭痛欲裂他拚命的垂打自己的頭讓那些旋轉、扭曲的念頭從自己腦海中消失可是……那個聲音彷彿已經扎根在靈魂中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