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25傾番外悶騷 文 / 雪
正文]425傾番外:悶騷
?結束完所有的活動,回到藍天別墅,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崔以璨站在樓下,竟然看到她臥室裡還亮著燈,推開門進去,一抹月牙白的身影背對著她坐在書桌旁看報表,不時的翻看著筆記本,頭亂七八糟的綁在腦後,還插著一隻翠綠色的簪子,後面掛著流蘇,很有味道,他第一次現原來女人戴這種簪子一樣的古老東西也可以這麼好看。
賀蘭傾聽到開門聲,警惕的往後看了看,看到進來的人,臉上掠過一絲頭疼,又重新將目光專注的投注在手裡的報表上。
對於他的無視,崔以璨臉色微微一沉,不一言的脫掉自己的外衣。
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無法不吸引她的注意力,再次皺眉回頭,後面的男人已經脫了個精光,衣服被丟棄在沙上,赤條條的站在燈光下芑。
她愕然,連忙別開眼,「你要幹什麼,要睡回去你自己房睡」。
「我說了昨天的事不能當做沒生過」,崔以璨冷哼的走進了她的私人浴室,可以躺下兩三人的圓形浴缸,鏡子佔據了很大一面牆,看得出來她很注重浴室的裝修,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石榴花香味,應該是她洗完澡留下來的沐浴**味。
她的衣服亂七八糟丟在馬桶蓋和毛巾架上蝟。
這個女人…還真是凌亂,比昨天在他家還隨便。
崔以璨撿起她一個紅色內褲,面料極好,上面還繡著很多花紋,他忍不住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等等,你下去洗,我的衣服…」,賀蘭傾急急忙忙衝了進來,看到裡面的一幕,張大了嘴巴,尷尬的無地自容。
她剛才也是突然想起自己洗完澡衣服都亂七八糟丟在裡面,雖然昨天他還幫自己洗過,可那是因為她睡著了,被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私人衣物總是不好。
崔以璨僵硬著放下內褲,冰冷的臉色微微呈現不自然,「洗完澡衣服就要馬上拿去洗,放著會有味道,尤其是內衣和內褲,放久了更不衛生」。
「一個晚上有什麼關係,而且明早香嬸就會拿去洗掉」,賀蘭傾窘迫的瞪過去,「倒是你,拿著一個女人的內褲聞你不覺得更不衛生更變態嗎」。
崔以璨紅了耳根,索性冷冷道:「我是變態,我就對你一個變態怎麼著」。
賀蘭傾被噎了下,劈手奪過內褲,連同自己衣服捲起來塞進桶子裡,回頭把他往外推,「你別在我這洗」。
崔以璨反手抓著她手腕往外一推,關上門,打開花灑。
浴室門是推拉的,沒有鎖,賀蘭傾惱火的再推門進去,便看到他站在花灑下,水珠澆灌在他健美的體魄上,至於下面真是看的人面紅耳赤。
「你要看著我洗澡嗎」,崔以璨忽的一笑問。
「流氓」,賀蘭傾罵了句,甩上門,以前還真沒看出他本性,外表冷漠,內心似火,就是一個悶***的小子。
偏偏她怎麼就招惹了一個這樣悶***的男人。
今天生的事讓她根本沒辦法在想感情,她只想在冷靜點、靜一靜,晚上也睡不著,乾脆看報表,結果他就過來,還一副以後跟定了她的架勢。
歎了口氣,重新回到椅子上看報表。
崔以璨洗完澡出來見她還沒有打算睡的意思,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三點半了,皺了皺眉頭,「去睡覺了」。
「不睡」,賀蘭傾頭也不抬,拿著手裡的兩份報表比對著,後面一隻手突然搶走了一份。
「去睡覺」,崔以璨把報表扔到一邊。
「你別管我,我不想睡」,賀蘭傾不耐煩的極了,她今天心情糟糕透了,「崔以璨,我不想跟你吵,你去睡吧」。
「這些東西什麼時候看都行,跟我去睡」,崔以璨使勁拽力把她從椅子上拖起來。
「都說了不睡,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別用你的那一套來管我」,賀蘭傾煩躁的用力推開他。
崔以璨高大的身子被她推出去了幾步,他驚愕的看著她。
「我心情不好,你要是覺得上面有燈睡不著就去樓下睡」,賀蘭傾別開臉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
崔以璨陰霾的看了她幾分鐘,盤腿坐上床拿出手機玩起來。
賀蘭傾本來被他一鬧,就心煩意亂,而且也不習慣房裡有人,雖然他玩遊戲聲音很小,可是她還是知道他並沒有睡著,她習慣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單獨的私人世界。
有時候實在想把他趕下去算了,但是看到他坐在一邊玩手機的模樣,便一陣無可奈何,她不信他忙到半夜才回來不累,但是很顯然自己不睡他也不會睡了。
「算了,睡覺吧」,賀蘭傾關了電腦,走到床邊上,看著他,「你也可以睡了吧」。
崔以璨掀了掀睏倦的眼簾,關了手機,拉住她手臂扯到床上,蓋上被子,熄了燈,滾燙的身軀抱著她。
賀蘭傾睜著眼睛看著頭頂,她一點也睡不著,關梓誠雖然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可他們也只是相互利用,他並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而且也是真心愛她,但是自己好像還蠻濫情的,以前再愛玩曖昧也會有個度,不會像現在這樣。
她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啦」?崔以璨不悅的問道。
「沒怎麼」,她說完,身體上突然多了一隻手,熾熱的吻和濕滑的舌鑽進她脖子裡。
「快睡吧,我不想做」,賀蘭傾用手擋住他滾燙人心的吻。
「你不是睡不著嗎,做了就能睡了」,崔以璨唇息呵在她手背上,暗夜中,眼光灼灼。
「我今天不想做」,賀蘭傾再次重複,「你要想做你去找別的女人吧」。
「你什麼意思」,崔以璨臉色一冷,週遭的溫度驟然下降到零度,「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賀蘭傾吐了口氣閉上眼睛,崔以璨冷著臉坐起身,在暗夜中盯著她。
周圍靜靜的,她一動不動的樣子讓他一陣惱火和氣憤,撲過去,咬著她嘴一陣狂吻,舌頭激烈的掠過她柔軟的唇瓣,狂野中帶著報復似的侵佔。
她推他,他反倒把身體全部壓下來,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她小嘴,像要把她嘴都吃進肚子裡,連同她口內的津液都全部掃走,吻得她口齒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