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49傾番外口臭 文 / 雪
正文]449傾番外:口臭
?「大小姐,我沒有要看」,申彬很無辜的走過去幫著她把崔以璨扳開,不過這小子抱得可真用力啊。
賀蘭傾大鬆口氣的坐起來,拿被子蓋好他,「樓下的人都弄走了嗎」?
「差不多了」,申彬道:「那些人都是在黑道上混的,怎麼會在這裡」?
「是道上的嗎」?賀蘭傾不悅,家族的生意雖然少不了黑道上的人接觸,但是至少也分個等級,這些人一看就是混混,沒什麼素質,這個崔以璨怎麼會招這些人來家裡,還認識這種人,她頓時感到失望。
「都是些混跡於酒吧、賭場的人,大小姐,以後您還是要注意點,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芑。
「知道了,你叫人把別墅打掃一下,一定要乾乾淨淨,沙、椅子全部給我換了,對了,你打電話讓香嬸回來…還是算了」,想了會兒,賀蘭傾厭惡的揮揮手,「這個女人根本不聽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結了工資讓她以後別來了,你再去找個老實點的人來」。
她的世界,該言聽計從的人可以原諒她第一次,如果有第二次,她機會也懶得給了,這種人只會藉著她的原諒越放肆。
「那…他呢」?申彬指了指崔以璨蝟。
「讓他睡吧」,賀蘭傾從櫃子裡找出一件乾淨的家居服換上,申彬和幾個手下在客廳裡整理東西,四處都亂七八糟的,空氣裡都有異味,她聞著不舒服直接去了廚房,好在裡面還算乾淨。
從冰箱裡找出幾根芹菜洗淨,切碎切碎,加水煮的差不多的時候,打入雞蛋,煮食,撒上點鹽,盛好,端著上樓。
她的房間裡也被他睡得有了酒味,只好把窗子打開,透透風,扶著崔以璨讓他把醒酒湯喝了,他倒好,一嘗到湯就馬上厭惡的轉開臉去。
「以璨,張嘴,把湯喝了」,沒辦法,她只好捏著他下巴,聽到她的聲音,他雖然閉著眼睛倒也算合作,慢慢把醒酒湯全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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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都清理乾淨了」,接近中午時分,申彬讓手下6續離開她的別墅,跟了她這麼多年,知道她在某些方面是有潔癖的,她的東西、她住的地方、她坐的地方,都是不允許任何陌生人觸碰的,「預訂的沙和其他裝飾物要下午才會送到,另外我已經打電話去家政公司另外新請了一個傭人過來,五十歲,干了十年,老實本分,人也挺乾淨的,沒什麼複雜的背景」。
「先試用一段日子吧,什麼時候過來」?賀蘭傾問。
「還要明天,不過香嬸倒是一直打電話過來求情,讓您別解雇她…」。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賀蘭傾冷然道:「要是在愛丁堡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我對她也算夠縱容了,就算她要聽崔以璨的話,凡是也得注意個分寸」。
申彬遲疑的道:「其實…這也是崔以璨在上面壓著她,兩邊都是主人,誰都不好得罪…」。
「你是在跟她說好話嗎」?賀蘭傾不耐煩的冷光掃過去。
「大小姐,您也知道申彬的為人,我只是說自己該說的,這個崔以璨能把香嬸吃的死死的,只怕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一直不是,我很清楚,只要不鬧的太過了,但是他真的讓我很失望…」,賀蘭傾宛若輕歎的垂下眼眸,裡面的情緒全都被掩藏在眸底,先是蕭漪,她管不了也無法說什麼,但是他又把這些人帶到自己家裡來,弄得亂七八糟,她自問脾氣算是不錯的了。
申彬微微一怔,記憶裡沒見過她這樣的神色,這世上能讓賀蘭傾真正感到失望的人不知道在她心裡是怎樣的份量。
樓上突然傳來沉重的開門聲,崔以璨撫著昏漲的頭走出來。
賀蘭傾回眸看了一眼,對申彬道:「忙了一個上午,你先去吃口飯吧」。
「那我讓酒店送中餐過來…」。
「不用了」。
申彬沒再多說,而是轉身出去了。
崔以璨瞇著眼打量著他離去的身影,起碼有一米九的身高,身材近乎魁梧,眼是碧色的,頭呈棕色,應該是個混血人,混血人看起來都是很好看的,「他是誰」?什麼時候她身邊又多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負責暗中隨時保護我的人,他是我媽特意挑選出來從我十二開始就保護我的人」,賀蘭傾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皺起了鼻子,「現在不是你來質問我的時候,我也不想跟你吵,我們平聲靜氣的談談,你昨晚究竟做了什麼」?
崔以璨將臉一揚,默然的坐到她對面的沙上,「你昨晚幹嘛去了」?
賀蘭傾捏了捏眉心,「昨天是萬聖節,我當然是去過節了,倒是你,把那群三教九流的朋友帶回家,我拜託你有沒有好好的尊重過我,這是我的家,雖然我平時很少來,但是我也住在這裡,那群人都是在街上混的,你把他們帶進來,喝的爛醉如泥,就算我在家,你就不怕我有危險嗎,還是你覺得我在這裡住的太久了,你想逼著我走,ok,如果你不喜歡,我走就是了,我把這套房子轉到你名下,你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不過你得尊重你自己的人生,一個人交錯了朋友很有可能就會害了自己一生」。
「誰不尊重自己的人生了,那群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是我特意讓我以前在道上混的一個朋友帶過來的,我在家好好的給你辦萬聖節,你不回來,我就叫大家來,我一個人不想過,這樣不好嗎」,崔以璨嗤冷的笑,眼裡幽暗的氣息咄咄逼人。
賀蘭傾目光變得匪夷所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已經有蕭漪了嗎」?
「誰有她了,你親眼看到我上她了嗎」?崔以璨猛的站起,陰暗的視線籠罩著她。
「你跟她沒什麼,那她穿成那樣子…在你家…」?賀蘭傾冷笑,她才不相信。
「你根本連事情都沒弄清楚,那天晚上她的家堵滿了記者,我只好帶她回去,我們一人一間房,她穿的睡衣是我為你買的…」,可是她那天晚上卻幫著遲振彥,他一時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