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82傾番外你只能由我欺負 文 / 雪
482傾番外:你只能由我欺負——
?「喂喂喂」,可惡,竟然敢掛她電話。
賀蘭傾再按響門鈴,香嬸只說了句「大小姐您別為難我了,小少爺跟倪小姐出去玩了」便掛了。
倪小姐?倪穎?
竟然讓自己的兒子跟別的女人出去玩,是想取代她的位置嗎?
賀蘭傾氣的撫額,她身後的宮菁即刻拿電話出來,「我馬上讓人去找陽陽和那女人在哪裡玩」芑?
「不用了,我要去鴻遠公司,你也累了一整夜了,先回酒店吧」,賀蘭傾沉著臉打開車門座進了駕駛位上。
「不用我跟您去嗎」?宮菁不放心的道:「您對那邊並不熟悉…」。
「我沒事」,想跟他單獨談談,有個人跟著總是不好,賀蘭傾打開導航器,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找到泓遠公司樓下,矗立在驕陽之下的三十層灰色大廈高聳入雲蝟。
b市的氣候高大三十多度,和悉尼的氣候正好相反,她身上還穿著厚實的長衣,昨晚急急出門,也未來得及更換,燥熱的天氣好像要把她身體都給點著,她只好把裡面的針織衫袖子稍稍捲起來走了進去。
「小姐,請問…您找誰」?門口穿著制服的兩個保安攔住她,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很美的一張臉,令他們微微恍神,公司什麼時候簽了一位這麼漂亮的藝人,不過他們怎麼沒印象。
「我找你們總裁」,賀蘭傾傳媒公司這種大地方,門口都是把關的很嚴,平時一不小心就會有狗仔隊還有想成名的人溜進來,「我是金鼎酒店的老闆,我沒有預約,因為我剛到b市,但是我跟他很熟識,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讓前台打電話上去我叫賀蘭」。
保安面面相覷,無法相信面前這位年輕美麗的女子就是b市有名的五星級大酒店的幕後老闆,但是她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氣質又是無法掩飾的,一時竟拿不穩主意。
「一大群人堵在門口幹什麼」?一抹穿著白色長裙、長相甜美活潑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幫經紀人、化妝師、助理…,正是去年才走紅的歌手蔡文萱,她的目光落到賀蘭傾身上時心下一沉,她在演藝圈呆了這麼久,就沒見過漂亮的這麼自然的女人,莫非是公司新簽約的藝人?
「蔡小姐…」,保安禮貌的點了點頭,「這位小姐說她是金鼎酒店的老闆,有事要見老闆」。
「噢」,原來不是藝人,蔡文萱鬆了口氣,在公司裡,藝人的競爭是很激烈的,尤其是同公司的,而且要是這麼美的女人進入娛樂圈說不定風光很快便能蓋過她,整了整臉色,譏諷的道:「是嗎,既然是金鼎大酒店的老闆,那麼你有什麼證明嗎」?
賀蘭傾眼底猝然掠過不悅,難道讓她打電話給酒店的總經理,不是不行,只是自己的地位竟然還讓別人去證明?她不屑去做。
見她沉默,蔡文萱淡淡的看向保安,「你們是公司請來的保安應該知道每天外面有很多人想法設法的想進來見老闆,不要忘了前陣子莊佳棉的事情,看好點,現在會耍詭計的人多著,人不可貌相」。
輕輕哼了哼,不再看賀蘭傾,傲慢的往裡面走去。
「你好像叫蔡文萱是吧」,賀蘭傾掏出手機撥號碼,語氣冷若冰霜的道:「我會讓你在一天之內在這個圈子呆不下去,到時候哭著來求我也沒用」。
她的聲音果斷陰森,蔡文萱心裡跳了跳,回頭看著她不安的怒罵:「神經病,別拿這套嚇唬我,姐可是被嚇大的」。
賀蘭傾嘴角涼涼的抽了下,不理她,直接講電話,「宮菁,鴻遠的蔡文萱…」。
說不清為什麼,聽到她沒說完的話,蔡文萱便感到腦袋一空,衝過去抓過她手機丟到地上。
賀蘭傾的手背被她抓出了一條血痕,手背微微作疼,她低頭看著摔成兩半的手機,從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寒氣。
不知不覺間,大廳裡的工作人員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文萱,你幹嘛」,旁邊的助理嚇了一跳,連忙把蔡文萱拉過來,「她不過是個無聊的人,你幹嘛相信她的話,這附近說不定有記者,我們快點上去…」。
「老闆」,突然有人大聲叫了句。
眾人一驚,朝電梯口望去,英挺非凡的黑色身影帶著秘書從裡面走出來,臉龐的稜角深邃鋒利,讓人油然而生出敬畏,淡然如冰的目光在看到賀蘭傾時微微一斂,黑的像一團墨,令人更加看不透徹。
他逐步走進,瞄了一眼地上破成兩半的手機,蔡文萱忙道:「老闆,這位小姐她說是金鼎酒店的老闆,還蠻不講理的說要讓我在這圈子呆不下去,我都不知道我說錯什麼話了,不過是稍微提醒了下保安讓他放人進來的多注意點」。
好個能說會道的女人,賀蘭傾冷冷一笑,「我有事來找你」。
她的話令人掠過不安,看樣子她和老闆真的很熟識。
「上次已經說過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而且我現在要出門有事,沒時間」,崔以璨舉步往門口走去。
「原來不過又是個被老闆拋棄的人」,蔡文萱譏諷的笑了下,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
賀蘭傾湧上一股無名怒火,她千里迢迢過來找孩子就算了,他還不讓他見,來這裡找她還要接受陌生人的羞辱,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愛,笑死人了,「以璨,我們談談」。
崔以璨繼續往前走,彷彿沒聽見。
賀蘭傾僵怔,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今天不回頭走出這裡了,以後我也不回再來找你了,我是認真的」。
崔以璨腳步一頓,半響,才回眸道:「上車談吧」。
蔡文萱愕然中開始極度的不安,這變化怎麼感覺不對勁似的。
賀蘭傾跟著他坐上他的車,奔馳s600,最高配置,後座舒適寬敞,還有電視機。
「說吧,想跟我談什麼」?崔以璨挑腿打開手裡的劇本,冷漠的開口。
賀蘭傾胸口氣的起伏了下,咬住嘴唇,瞧他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神情,她賀蘭傾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好像跟她說話是對賜恩似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出自曾經一口一個愛她的人身上,「我要見陽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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