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533傾番外教訓 文 / 雪
崔以璨不知是在譏諷自己還是在嘲笑她,鼻子裡「哼」了聲,他的確是恨不得永遠不要見到她,可這個世界好像就愛跟自己作對。
「既然如此…做不到彼此成為朋友或者姐弟,那就做最普通的那種,見見面打個招呼,不要大家夾在中間難堪」,童顏朝他伸出手,「就當為了小傾」。
崔以璨看著那隻手了盯了半分鐘,皺著眉像思索了半天才開口,「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在跟你握」。
童顏聽他開口,鬆了口氣,但又好笑,「這我不清楚…」。
「那沒什麼好握的」,崔以璨別開臉就往山下走,弄得後面的童顏哭笑不得,他也太會講條件了,不過他能有這個想法,就證明他也沒那麼恨她,開始願意原諒她了芑。
「喂,我相信…她應該會回來的,你不要擔心,我幫你問問啊」。
崔以璨暗自嘀咕:他當然知道她會回來,可是問題是什麼時候回來,也許一年、兩年,那他會瘋掉的,想了想,還是停下腳步,「問到了就快點告訴我」。
童顏一怔,大笑的點頭,真是個彆扭又有點孩子氣的人,等他離開後,她馬上就掏出手機給卓雅烈打電話蝟。
「哦,他原諒你了,那是好事啊」,卓雅烈也為她感到高興,難得聽到她口氣這麼輕鬆愉快,「顏顏,那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嗎」?
「我們現在難道日子過得不好嗎」,童顏嗤道。
「我是說…那方面多幾次,我正當年壯,一個星期只有兩次…嘿嘿」。
「流氓」,童顏笑罵,「你告訴我小傾在哪裡我就考慮下」。
「好,我馬上就去打聽,我就算調動我世界各地的情報網也要把她找出來,但是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你先做到再說」,童顏抿了抿唇,掛掉電話,悄悄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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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片場,李導突然大喊,一場拍攝中斷下來,「今天的戲就拍到這」。
「李導,現在才三點」,沈閱心看看時間皺眉道,雖然自己也想早點休息,但是這部戲也是拖了很久了,想早點拍完。
「反正也只有一點點了」,李導安撫的拍拍她肩膀後走到崔以璨面前,「以璨啊,最近是不是失戀了情緒狀況不佳啊,拍戲都抓不到角色裡的感覺」。
「李導,我沒有失戀…」,崔以璨沉重著臉色鄭重的否認,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以為他失戀了,他看起來難道很像失戀嗎。
「我可以理解…」,李導反而更加努力的安慰他,「誰沒失過戀,不過像你這麼帥的,失去你是她的損失,將來一定還能找到更適合你的女朋友,反正我們這圈子就是接觸的漂亮姑娘多,不要灰心,也不要難過,熬一熬就好了,你這情緒一定要調節好,俗話說的好,感情失敗、事業成功,到時候說不准這戲真給沖戛納電影獎去了…」。
崔以璨越聽越飯,越聽越火,懶得理他,大步往外走,走出幾步手機就響了,一個陌生的來電,若是他肯定會掛了,但是現在總是會讓他有所期待。
「以璨嗎,我是童顏,我剛讓雅烈打聽到小傾的消息…」。
「真的,她在哪裡」?
「她…這個…」,童顏吞吞吐吐的道:「她和朋友在愛琴海前往地中海的油輪上玩,好像是訂了大後天的機票回來,你就別過去找了,估計找不到,就在家等她」。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跑海上旅遊去了,一去就是這麼多天,也不叫上他,不就是氣了氣她,有必要跑那麼遠嘛,一個電話也沒有,也不見想他,她到底還是自己的女人嘛,崔以璨聽聞這個消息簡直比沒有她更氣人,看她後天回來不抓到她把她好好訓一頓,該死的。
到了第三天,一查飛機,要翌日凌晨三點才到,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也沒心情睡覺,到了晚上十點就等不及的先去機場,坐在車裡候著。
等到十二點鐘的時候香嬸突然打個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到家了。
他莫名其妙,還是立刻開車回去,屋裡亮著一盞燈,香嬸指著樓上說她們上樓睡覺去了。
崔以璨險些氣的背過氣,分開快七天,不見想戀他就算了,他在機場等的要死的時候,她還能舒舒服服抱著兒子回家睡覺,好像根本沒離開過,這什麼女人。
一鼓作氣衝到樓上,賀蘭傾換著平時穿的睡衣舒服香甜的睡著,長長的絨發纏捲著肩膀和脖子,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陽陽睡在她懷裡,小腦袋枕在她手臂上,一隻手還吮著指頭,好像還在做夢,也不停的「嘿嘿」傻笑。
原本沖天的怒火在看到這樣的畫面後,突然煙消雲散,化為了滿腔的溫柔,好像她們這幾天的離開是一場夢。
不過再看了會兒,他突然意識到這兩個人不是睡得一般的沉。
眉頭一陣抽搐,估摸著這兩母子在外面開心的都快忘了他了。
真是得給一點教訓才行。
第二日,賀蘭傾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床邊上坐著一個男人,咖啡色短褲,深藍色t恤,嗯,這身搭配不錯,好幾天不見,這樣看著,好像又變得很帥氣了。
「睡醒了」?崔以璨低頭挨了過來,低沉的嗓音溫柔且慢條斯理,「昨晚你睡得很沉」。
「嗯,昨天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雖然私人飛機上什麼都有,不過還是覺得很累,一回到家沾床便睡了,不過…他的聲音未免也太溫柔了點,賀蘭傾察覺有點不對勁,照理來說,他非得大發一場脾氣,這樣不大像他,「對了,陽陽呢」?
她記得昨晚兩個人睡在一塊的,想撐起手臂看一看,猛地一驚,自己兩條手臂都被他用鐵鏈給扣起來栓在床架上,雙腿還被繩子給戲在對面的兩隻桌腿上,她差點氣暈過去,「崔以璨,你幹嘛,神經病啊,快放開我」。
「叫我放開就放開」,崔以璨站起身來,五官罩著冷冷的寒霜,「一聲不響就走了,電話也沒一個,兒子電話也給關機了,你要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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