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539傾番外爆發 文 / 雪
她嘴角帶著笑,眼神挑釁,每次卓雅烈對上她這種表情便有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她這般挑釁若是自己拒絕起步認輸了,目光瞟了旁邊的崔以璨一眼,難道自己還怕不是他對手?「好啊,你說的,若是他輸了你可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跟他之間的恩怨也沒有發生過,崔以璨,有什麼提出異議的嗎」?
崔以璨不滿的皺眉,莫名其妙的被賀蘭傾給決定了,倒不是怕卓雅烈,也不覺得會輸。他早恨不得跟他打一場,當年的事害他因此換上了抑鬱症,就算後來好啦,總恨恨的記在心上想教訓他一頓,只是一直沒那個機會,只不過這兩人沒讓自己插嘴就決定了…。
「沉默便是同意了」,賀蘭傾輕輕敲了敲桌子,「那待會兒晚宴結束後咱們就去拳擊館…」。
「怎麼成拳擊了」?童顏擔憂的驚呼,她以前從電視裡看拳擊,那一拳拳的打過去,叫一個狠啊,有的連牙齒、視網膜都打落了。
「你故意的,我以前根本沒接觸過拳擊」,卓雅烈冷冷的道芑。
「急什麼急什麼,只是找個地方而已」,瞧這兩個人,緊張的跟什麼一樣,「拳擊社離這裡比較近,而且我認識那裡的館長,他不會讓別人進來,免得以璨又被那些狗仔隊發現」。
「隨便,那就照你說的」。
晚上點多時幾人提前跟主人告辭離開,各自開車往拳擊社蝟。
「你還記得當年卓雅烈是怎麼打你的嗎」?賀蘭傾像兩把尖銳的刀一左一右的插進他心上面,兩雙眼憤怒的像熊熊大火在燃燒,有些恥辱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此時此刻,傷疤被揭開,方向盤抓的都在馬路上搖晃起來。
「哎哎哎,你先冷靜」,賀蘭傾連忙摸住他的手,雖然她要的是這種效果,但是可不想出車禍啊,「待會兒打的時候你再想,反正你怎麼打就怎麼打」。
崔以璨呼了口氣,「他也是你朋友,你難道不怕我打傷他了」。
「反正他以前不也打傷你了嗎,只要你別把人家打殘、打廢就行了,就算躺在床上幾個月也無所謂,就是不能輸」。
崔以璨好看的眉頭抖了抖,不知道卓雅烈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會不會氣死去,不過仔細一想,心裡面又被一股甜蜜所代替,證明他是向著自己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反握住踹進他胸口。
「如果你說了,他提的那個條件說不定是讓我離開你,所以你要當心點,千萬不能輸啊」,賀蘭傾瞧出他小動作,故作一本正經的提醒。
崔以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應該不至於…,表示很懷疑。
「反正這是其中的一個可能,就算不是,我也會很慘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讓他吃過好幾次虧,所以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這次若贏了他肯定會想著法來報復我,你說你捨得讓我吃苦嗎」,她焉能看不出他的懷疑,嘴角不滿的一嘟不高興的說。
「不捨得」,他的女人決不能被人欺負,尤其是卓雅烈,崔以璨肩背一挺,一抹暗光猝然從眼裡閃過,「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乖哈,贏了回家犒勞你」,賀蘭傾瞇笑著眼靠過去抱住他肩膀,湊到他嘴角邊吻了吻。
方向盤在手裡一滑,崔以璨險些失控的連忙反應過來抓緊,可惡的女人幹嘛在開車的時候撩撥他,不過他還是蠻喜歡她主動親自己的,而且贏了回家會有犒勞,一想起來,雄心鬥志昂昂。
跟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車裡,卓雅烈突然冷不丁的打了寒顫,咋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公…老公…」,童顏連續喚了兩聲,擔憂的看著他,「你在聽我說話嗎」?
「在聽」,卓雅烈定定神,不滿道:「不過你什麼意思啊,好像我會輸的樣子,拜託你老公我可不是吃素的,以前小時候還參加過市裡比賽拿過冠軍,你看當年秦展堯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記得你當年好像是跟秦展堯打個平手」,童顏無語的戳穿他,而且臉還被打的成了熊貓,這幾年很少運動出門也有一大群保鏢什麼都不用擔心,更別提練功夫了,而且崔以璨打小就真刀真槍的打架,「以璨很恨你,待會兒打起來肯定不要命似的,反正你要當心點,打不過就投降算了,別逞強」。
「顏顏,作為老婆你應該堅定不移的相信我」,卓雅烈惱聲打斷她,不許她再說下去了。
童顏噤了聲,撇著嘴望向窗外。
到了拳擊館,賀蘭傾提前跟館長打了電話,清了場,偌大的社館裡只有四個人,賀蘭傾和童顏選了處視野較好的地方坐著,剛才進門前她還在門口買了幾瓶飲料和一些瓜子、花生。
童顏坐在她旁邊,只看到她一進場就悠閒的剝著瓜子,好像她們兩個人只是來看一場很普通的拳擊賽,真都有點服了她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反正這些男人皮糙肉厚,打幾拳受點傷也沒事啊,過幾天就好了」,賀蘭傾一掀眉頭,懶懶的說。
「他們受傷了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女人」?童顏苦笑。
「點到即止就是,我剛跟以璨說了」。
「打起來還冷靜得了嗎」,童顏不以為然。
「冷靜不了就衝上去拉啊,反正這場比賽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賀蘭傾擰開一瓶汽水,把瓜子遞給了童顏,在兩人聊天吃東西的時候,場上面的兩個人男人已經打的如火如荼了。
崔以璨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雙臉通紅的對著卓雅烈一個右直拳,拳頭又猛又快,卓雅烈勉強閃過,那拳頭在臉邊上劃過都感覺到夾了寒風刮得疼,再看看面前的崔以璨,雙目通紅猙獰,他暗叫不好,這勁頭完全是在拚命啊,看來他也得使出全身功夫了。
他逮著空隙朝崔以璨側面襲過去,他沒躲開,拳頭硬生生的擊在他胸口上,硬硬的,像快鐵,發出悶沉的聲響,他一驚,崔以璨一個飛腿朝他腦門踢過來。
看到這張臉,崔以璨眼腦海裡只有當年他把自己關起來毒打的事,那些傷、那些恥辱之後讓他入了黑社會,讓他認為最強大的只有拳頭,還有崔宇梗,伍瀝影的死都讓他化成了恨、化成了怒,只想狠狠的打倒面前的男人,甚至打死他,是他間接的害死了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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