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傾番外:坦白 文 / 雪
「不是」,英俊的臉上難得露出些許迷茫,「一輩子那麼長,你對著我會不會膩」。
「那你對著我一輩子會膩嗎」?賀蘭傾怔然反問。
「不會」,崔以璨低頭親上她微翹的小嘴,於此時,腰身往外撤點,再猛力一挺,滑入她幽深的小徑。懶
「嗯哼…」。
兩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她雙腿夾緊他,腳趾在他腰後都蜷縮起來,「未來的事…何必想那麼多呢,珍惜現在就好」。
「我不僅僅是要珍惜現在,還要跟你有未來,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崔以璨站起身來,托起她臀,將她抵到葡萄架上,如狂風驟雨一樣襲擊她,像一頭凶狠的野獸,急於證明,「這輩子都是我的,不許變心」。
「好好,我不…變心,我找…誰去變心啊…」,賀蘭傾欲哭無淚,顫抖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嗯嗯啊啊」的呻吟,過了幾百個回合後,沒忍住,身體一陣抽搐,一瞬間,血液湧向四肢百骸,她徹底的失去了力量。
而他還沒有滿足,依舊在她體內衝鋒陷陣,直到把熱量全部送進了她體內,兩人熱汗淋漓。
「你老這樣…我會懷孕的…」,她被他折騰壞了,熱眼汪汪的,小臉也滲出粉紅色的動人光澤,誘人極了,「你下次得隨身帶包避、孕套走才行」。蟲
「懷了就再生,幫陽陽生個妹妹,反正你是獨生女不還是得生個出來繼承賀蘭家的一切嗎」,他還是記得尹宇謙說過的話,而且再生一個能把她綁的更牢靠些。
「但是也不想現在生,我怕疼,而且多玩幾年不好嗎,我們現在又沒辦法完完整整的去照顧他們,像今晚你不是一直想把陽陽給甩開嗎,真是個不負責任的老爸」。
「我也是…每天有陪他的,而且我想多點時間跟你相處」,崔以璨尷尬的開口,微微覺得有點愧疚陽陽,不過她說的好像也是,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跟他二人世界,「那我以後都帶保、險套」。
「真乖」,賀蘭傾親了親他額頭,都是汗水,鹹鹹澀澀的,「你還打算在裡面呆多久啊」。
「裡面又暖又濕又舒服,我捨不得出來」,崔以璨揚唇壞笑,不過身子還是撤了出來,地面上帶起一串串液體,看的兩人臉紅心跳。
「男人好像碰到這種事都會開始變得很流氓哦」,賀蘭傾紅著臉翻了個白眼球,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天生的嗎」?
「反正我只會在你面前這個樣子」,崔以璨抱著她往別墅走。
「等等,衣服…」。
「明早再來撿吧,今晚我們就在這睡,我有點累了」。
「你還知道累啊,剛才不是很有精力嗎」,賀蘭傾故意摩搓著他胸膛,似笑非笑。
「再鬧我可是會控制不住的」,崔以璨呼著熱氣拿下她的手,開門跨進了別墅,一絲月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他打開燈,兩人衣衫不整的模樣暴露在燈光下,賀蘭傾登時不自在的把身體往他胸懷裡躲進點。
他沉默的把她放進了白色真皮沙發裡,妖嬈無瑕的身體在他面前肆意綻放,身上、嘴唇上都是被他侵略過的痕跡,讓他扣緊了沙發。
「喂,你不抱我上樓到沙發上幹嘛」,賀蘭傾不妙的拿了個抱枕擋住自己重要的部位,這死傢伙該不會想在沙發上嘗嘗感覺吧,她可不想了。
「我有件事…一直瞞著你」,崔以璨望著她艱難的啟齒。
「嗯,什麼事」?說的這麼鄭重,賀蘭傾也來了興頭。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事嗎」?
「記得,那次我外婆去世,我感冒了在你家嗎」,賀蘭傾眼眸裡劃過一絲憂傷,笑道:「不要告訴我那是你的第一次啊」。
「不是,其實那不是我們的第一次,我們第一次是在你回來參加卓雅希婚禮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後來我回來看到你躺在沙發上,就是在這個沙發上,我沒忍住,要了你…」,崔以璨聲音到最後越說越小。
賀蘭傾眨了眨眼,有點震驚的陷入了多年事情的回憶中,好像是有那麼一次,她和樂揚在夜宵店喝醉了酒,之後回來她就沒印象了,然後早上起來感覺全身都不對勁,後來問了香嬸幾句,就壓根沒想到那事情上去了,原來…,一股可惡的怒氣湧上來,她冷怒的把身上的他給推開,「那麼說來那天晚上的事你跟香嬸串通好了」?該死的,她作為這間屋子的女主人,竟然被他們兩個當傻子耍。
「是我,是我威脅香嬸讓她別說出來的」,崔以璨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暗暗有點後悔起來,早知道就不說了,幹嘛突然這麼坦白啊。
「崔以璨,你真是個王八蛋啊」,賀蘭傾拿起枕頭往他面門砸了過去,「趁我喝醉了酒強佔我就算了,還不敢承認,你說那天我的衣服是不是你幫我換的,身上的痕跡也是擦掉的」?
「沒錯,是我」,崔以璨瞇起右眼躲開枕頭,「那個時候我一時控制不住,我是***熏心,可是如果你知道後肯定不會再理我,也不會原諒我,所以我才瞞下這件事,但是我的心裡發誓會那件事負責,我也不會讓你跟別的男人在一塊」。
「那麼說來你還沒有錯」?賀蘭傾胸口氣的起伏,腸子都悔青了,虧她那個時候還覺得他是個
可憐的孩子,需要她多給點關懷,結果這混蛋早就偷偷吃了她。
「我只是實話實說」,崔以璨撲了上去,把她壓在沙發上,「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麼做,你根本不清楚那時候我有多喜歡你,我雖然表面上對你很冷淡,可是每次你從國外來別墅的時候,我心裡就很高興,我想我又可以見到你了,但是又很矛盾,你是我哥最愛的人,我怎麼可以對你有那種想法,我就是那樣渴望著你離我近一點又怕太近,我每次對你說些很難聽的話,我是怕你忘了我,因為我也…沒有去喜歡過人」。
他急切的解釋,眼裡的痛楚和焦灼那麼顯而易見,這讓賀蘭傾想起了最初和他接觸的時候,就像尖銳的冰山一樣,近一點就會被刺一下,也感覺不到溫暖。
可原諒他對自己的心情是那樣的,從來沒聽他仔細的提起過,賀蘭傾心狂跳了幾下,心裡的怒氣壓下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感動和甜意。
「那次我要了你之後我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我不要再放手,哪怕我對不起死去的人,我都不要放開我最愛的人,好不容易才能遇到一個,我為什麼要放手」,崔以璨字字灼然的說道。
賀蘭傾被他身上的力量驚得呆了呆,下一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狠力的擁進了懷裡,她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去抱他,指尖快觸碰上他肌膚的時候,突地使力把他往外推,「總之你就不應該趁我喝醉酒對我做那種事」。
被一個男人吃了都不知道,實在是她賀蘭傾人生最大的奇恥大辱啊。
「好吧,我承認我做錯了,不過能不能看在我主動坦白的份上…原諒我…更何況…那天晚上我也有讓你很快樂啊…」。
賀蘭傾本有點心軟,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神色一惱,一腳朝他踹過去。
他敏捷的握住她腳,她雙腿打開,裡面什麼都沒穿,正好可以讓他看到裡面,火熱的雙目看的一動不動,她臉色大紅,使勁抽回了腳,「死性不改,為了懲罰你,我警告你以後一個月都不許上我的床」。
崔以璨俊臉垮下去,沉聲道:「換一個,這個對你也不好,說是處罰我,可受罪的同樣也有你」。
「你以為人人和你一樣時時刻刻都想發情」,賀蘭傾怒道,還理直氣壯讓她換一個,一點做錯事的自知之明都沒有。
「那剛才在葡萄架下是怎麼回事」,崔以璨無辜的道。
「那是你在挑、逗我」,賀蘭傾吸了口氣,眼珠子一轉,「算了,你還是可以上我的床,但是不可以和我接吻」。
「不行」,崔以璨全身細胞都抖起來,讓他不能跟她接吻比一切都還要痛苦,就像每天沒有飯吃一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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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