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章亂事大起 文 / 苦丁
怎麼了,這不一直的是你心裡想的嗎?看著和環兒羞澀的端著臉盆出去,雯雯轉過身看著我道。
她的年紀是不是小了點,這也太突然了!雖然和環兒不斷的成長,而且越來的越美麗,我的心中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但是看著她長大的我,一直的還覺得她太小,我也只是想要再過幾年再把她也弄進房裡,她現在可是還未成年,很多的動作上面還是一個小女孩,沒想到雯雯竟然會突然地提出這一點。
她還小嗎,你這時候到憐香惜玉起來,像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不也才十六歲嗎,只比她現在大一歲。雯雯看著我,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明明心中都樂開花了,嘴上還這樣說!雯雯看著我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尷尬的一笑,還是嬌妻知我心呀!,我伸手一下子地將雯雯摟在懷中,在她的面上輕輕的一吻。
東廂客房裡住的那個莊姑娘,你是不是也在打她的主意呀?雯雯看著我問到,在她的話語中竟然和說環兒的時候不同,有著淡淡的醋意。
這一下子我頓時得明白的雯雯的意思,她為什麼讓我這麼快的把和環兒收歸房中,不但是為了自己在閨房中增加一名助手,更是看到了莊應蓮後對自己容貌出現了一絲的不自信。
不管怎麼樣,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我看著雯雯,輕輕的把她擁在懷裡,在我心中沒有人是能代替你的,這個家還要勞煩你來操持,不管是誰進門,就是皇親國戚,公主格格,也要叫你姐姐的!
哼!雯雯依在我的懷中,任我抱擁著她的身軀,面上帶著滿意的笑容,還想去公主格格,想的美!說著的時候,那手指還在我的胸膛上輕微的一點。
我想想不行呀,誰家的公主能給一個臣子做妾!我的手指在雯雯的嬌乳上輕微的一掐,和她耍著花腔道。
大哥!和琳敲動著我的屋門,好像有什麼急事一樣,在門外的一聲喊聲,也使得我和雯雯的那種親暱的氛圍一下子的中斷,我們兩人相視了一下,分開了緊擁著的身軀,雯雯也面帶著嬌紅的幫我整理這衣衫。
什麼事情,你這麼著急?我走出了房門看著和琳,他的神情可是極為的焦急,在我的門口是來回的踱步。
大哥,真得讓你說對了,滁州的那些災民發生暴動了,具說現在已經達到了十幾萬,現在他們已經把滁州城重重的圍住了,除州府下面的幾個縣城都被他們攻陷了,現在只有滁州城還在據守著,但是裡面只有幾千官兵,如果沒有援兵的話,城破也是早晚的事,而且還有一部分正在向著向了我們北面的含山縣,大約有五萬多人,不幾天便會到那裡,現在他們沿途還有些災民不斷地加入。現在巡撫李大人已經把這件事情八百里的極報奏往京城,另一方面已經讓安徽各地的綠營前往含山縣阻擋那些災民,並且發了文書往各府縣,召各府先召集鄉丁禦敵,看樣子他們真的是像大哥說的那樣,有人在暗中挑撥這些災民,不然的話憑著這些已經餓得皮包骨頭的人,怎麼會在一天之內就攻佔了幾座縣城!
我早就覺得事情不對勁,這些賑災的銀兩三番兩次的消失,第一次如果是被官員貪污的話,還算說得過去,但是第二次、第三次,這災情鬧得這麼大,不會有哪個糊塗官這麼想不開的,那些截走官銀的,一定和那些挑撥災民的有著很大的關係!我看著和琳,我一直的預料的事情終於的發生了,但是這聲勢之大,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對了,我讓你召集的鄉丁和護院怎麼樣了?我看著和琳,現在那些碼頭的建設已經到了尾聲,雖然還有其他的建設要進行,但是卻用不了那麼多的民工了,所以我讓和琳在那些人其中徵召一些鄉丁和護院,我現在可是把整個的基業都移到了這裡來,朝廷的法令之中,每個縣的鄉丁只能達到五百人,而在戰時則可以沒有這個限制,但是卻沒有規定富戶護院的人數,現在基本上一些大的地主宗族都會有幾百人的護院,平時他們都是這些富戶的佃戶,到了緊急的時候,便可進行防衛之用。
那些在碼頭上的災民對這次召集鄉丁很是踴躍,大哥你給了他們土地,並且為他們重新的建造了村子,他們不知道有多麼的感激,但是我聽大哥的話,只是挑選那些年輕健壯的,而且我們其他的建設者時候還不能停,所以這次召集的鄉丁大約有三千多人,而那些護院,因為平時要保護我們的紡織工廠、碼頭,和山裡的礦場,所以我們挑選的都是一些習過些武術,這些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要比那些鄉丁強上許多,在這十幾萬的災民還有我們本縣的人中,大約挑出了六百多人。和琳聽了我問的話,面上帶著興奮的道,他可是從未帶過兵,一下子手裡有了這麼多人,那是一種很強的虛榮感。
現在這件事已經上報了朝廷,我看用不了多久朝廷便會委派將軍前來這裡剿滅民亂,在這之前,那些災民的隊伍也是最難對付的,他們現在剛起事,而且又連連的攻佔了幾座的縣城,聲勢氣勢都是在最輝煌的時候,而現在李侍堯調集各地的綠營前去的最前方含山縣,以來十分的倉促,而來他沒有明確各地兵將的調遣,到了含山那些綠營也是各下所屬,而且他們各地的遠近不同,所以到達含山的時間也會不同,如果是普通的災民暴亂,則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如果真地向我們所想的有人在暗中操作的話,那他們必定會趁這些綠營未到或者是立足未穩的時候進攻含山,雖然那些災民是一股亂軍,根本不是精銳的綠營的對手,但是他們聲勢浩大,加上人數眾多,這樣的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佔領含山縣,而就是大敗綠營軍於含山,把含山團團圍住,不過時那種結果,我當塗縣就會完全的暴露在這些亂民的面前,不敢怎麼樣,我們都必須出動鄉丁前去一戰。我看著和琳,心中略微的有些擔憂。
那怎麼辦?和琳看著我,聽我一說,他真的有些擔心,這朝廷的軍隊竟然會有如此的不妥之處,他本來還想著自己的這些鄉丁不會派上用場,用這幾千的鄉丁去阻擋大批的亂民,他可是沒有那個把握,那在南京府不是有著幾萬的綠營屯兵嗎,他們離這含山縣並不算遠,難道他們不會前往救援嗎?和琳想到了緊貼著含山縣的南京府,那裡可是歷來除了京師外常駐兵最多的地方,只要他們能出動的話,剿滅這幾萬的亂民根本的就不是問題。
不!我搖了搖頭,這南京府雖然離這含山這樣近,但是它畢竟屬於江蘇的地界,各省調兵,沒有軍機上的命令,所有的兵丁是不可以隨便地調動的,而且南京是重城,那裡的綠營是城裡的護衛營,只有皇上的手諭才可以調動,甚至連兩江的總督都沒有這個權利。、湖廣、兩廣、閩浙、四川、陝甘、雲貴,總督一般都領某部尚書的虛銜,巡撫一般都領都察院左都御史的虛銜,總督和巡撫間無上下級所屬關係。)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和琳看著我問道,他可不想辛辛苦苦建起的這些東西,被那些亂民給毀掉。
兩點,一,讓在福建的綠意盡快的趕回來,順便把她帶去的那些教眾,除了那些在軍中有要職的,其餘的全部帶回來,我們要保護工場和礦山還是需要他們這些人,這些人也是最可靠的!二,抓緊的訓練召集的這些鄉丁,讓軍工廠趕工,最好能盡快地把燧火槍仿造出來,還有把那一百隻洋人送的燧火槍,全部的武裝到召集的護院的手裡,還有,加快手榴彈的製造,而且要用我們新研製出的那種火藥!務必使我們的那些鄉丁每人都會使用,而且每人能達到有五顆。同時召集全縣的鐵匠,務必盡快的給那些鄉丁打造出全新的武器還有盔甲,我要把這些鄉丁全面的武裝起來,這訓練的時間可能有些短,但是我要在氣勢上能嚇倒那些亂民!我看著和琳,一句句的道,雖然我們依然用的是黑火藥,但是這是經過那些洋人中精通火藥的人改制的,比普通的那些黑火藥要強上許多。
前面熱熱鬧鬧的在打仗,我這裡清清閒閒的在睡覺,如今整個的當塗縣也就屬我是最清閒的吧,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會放權,知人善用,所以使得我現在清閒無比,訓練那些鄉丁的事情,我是交給了和琳,再加上和二、和七、和八的幫助,當然是得心應手,而護院的的訓練則讓經驗豐富的秀蓮去管,再加上「金眼刀」、「鐵腿林奎」、「拚命啞巴」和「飛天耗子」四人,絕對帶給那些人的是魔鬼的訓練,而剩餘的工廠、碼頭和礦場,這些當然是事交給我的才女大人,由劉全這個機靈鬼幫她看著,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啊!已經快到中午了,我朦朧著睜開了雙眼,伸了個懶腰,手臂一伸觸及到床榻裡面的那點餘溫,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了,從她躺的地方的溫度來看,她應該起了有一陣子了,沒想到她經過了我昨天一夜的不懈努力,竟然還有體力這麼早的起床,這方面她比秀蓮和雯雯強多了,就連我都有些佩服她,我這些天可是養精蓄銳,把所有的力量全都用在了晚上,現在說實話,儘管睡了這麼長時間,我自己的身軀到現在還有點疲累。
吱!門外輕微的開門聲讓我立即的閉上了眼睛,在那一瞬間我已經用神識探知了進來的是綠瑩,這小妮子不知道要搞什麼鬼,進來的時候神神秘秘的,滿臉古怪的表情,而且輕手輕腳的,好像是害怕把我驚醒一樣,既然她這樣神秘,我當然想知道她要做什麼,雙眼緊閉著甚至故意的發出微微的鼾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綠瑩竟然變得如此的調皮,她靠近我的時候,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出了一根羽毛,她要做什麼,我這一下子也明明白白,就在她手中的那根羽毛剛要接觸到我的鼻孔的時候,我猛然得睜開了眼睛。
啊……嗚……綠瑩被我突然睜開的眼睛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沒有驚呼出聲,便被我整個的抱在了懷中,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雙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小嘴。
綠瑩在我的懷中輕微的掙扎了幾下,便軟化在我的熱吻之下,我輕輕的分開了她粉紅色的雙唇,用舌尖在她的貝齒上輕微的敲打了幾下,而後邊開啟了她緊閉的貝齒,長驅直入到她的口中,但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在我的舌頭探上她的舌尖的時候,她竟然表現的是那樣的羞澀,就好像是她的第一次接吻一樣,帶這些青澀,但是這種感覺很快的便在我不斷的吮吸著她的舌尖和口中津液的時候消失了,她的舌頭也開始主動地糾纏上了我,和我相互地交換吮吸,而且她那略微掙扎的雙手,也不再輕微的敲打我的胸膛,而是慢慢的攀到了我的背上,緊擁著我,死死的抓著我**的雙肩,彷彿要把她的整個身軀融入到我的身體之內,這又是一種從未在綠瑩身上體驗過的熱情。
雖然我感到了事情的異樣,但是我並沒有就此放開,這個時候早就不是個人的意識所能決定的了,我們的舌尖彼此的挑逗著對方,我的雙手甚至在身下那嬌小的身軀上不斷地摸索,那高挺的嬌乳隔著衣衫在我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直到我們兩人都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雙唇,彼此向對方的臉上噴著粗重的氣息。
你是綠意!我看著懷中羞紅了臉,甚至不敢看我的可人兒,口中輕聲地在她的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