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再見孝孝 文 / 苦丁
我一拳帶著風勁向著那黑影砸去,我這一拳的威力極大,劃破空間後還帶著尖銳刺耳的輕嘯,飄落下的雪花隨著那風勁的摩擦,瞬時的熔化蒸發,消失不見,並且在我的拳頭周圍形成了一圈白色的寒氣。
在我前面蒙著面的那黑影,明顯得十分熟悉這圓明園中的一切,腳尖一點腳下的山石,身軀偏側,躲過了我這凜冽的一拳,整個人在空中一翻身,腳尖點在了一旁花園那青柏的枝葉上,身軀滑行而去,光看他的這份輕功身法,就可以把他列為高手之列,而且他對圓明園中如此的熟悉,一定是乾隆身邊那些隱藏的大內高手之一,而且我和伊帕爾汗的事情一定被他看到了,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縱然乾隆顧及面子不會把這件事情傳出去,那他也會找個其他的方法將我滅族,一定不能讓這人逃脫,我的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
想跑!我看著他的身型滑動,當然不可能讓他這麼快的跑掉,腳下也踩在山石上,用力的一躍,身形轉換,用神識將四周的所有籠罩在其中,頓時著四周的一切,不再是在黑暗之中,而是變成得清晰的圖像呈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使得我的每一步都回落在最為準確的位置,我把真氣聚於雙腿之上,在踏上青柏的那一瞬間,施展了連環步伐,速度在一瞬間的提升加快,在我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虛影,如果是普通人看到的話,只會覺得是一道勁風刮過,而這一下也迅速的讓我攔截到那人的面前。
呼!在我剛站定,一陣掌風向我掃來,雖然那動靜和掌風覆蓋的面積極大,但是我卻顯然地感到,那裡面並沒有太大的威力,並不想要傷害我,好像是要把我給逼退開的樣子。
我的雙掌一個一擋,卸去了一部分的掌風,雙腳在那青柏之上定立,身軀彎曲的後仰,幾乎是接近到腳下的松柏枝葉,使另一部分的掌風在我的身去上方劃空而過,但是這一切都是極為的迅速的,我以雙腳為支點,身軀旋轉,雙手化拳為虎爪,前後迅速移動著向著他站立在青柏上的雙腿抓去。
那人顯然地沒有想到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反擊,不由得慌亂的向後退了一步,那腳下的青柏也隨著他的移動不住地搖晃,而他腿上的一小片衣衫,更是被我的虎爪給抓了下來,但是正因為他也是高手,所以恢復的速度很快,雙腳一震,把腳下的枝葉壓穩,一掌向我那還未站穩的身軀劈了下去。
看著那手掌向我劈來,躲閃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身軀向下一墜,使出了一個千斤墜,手抓住了青柏上端的枝葉,身軀隨著那慣性一蕩,整個人在空中滑翔的同時,雙手放開,身軀被那巨大的彈性彈到了空中,整個人在空中來回的翻滾了幾圈。
因為那些青柏是連成一片的,枝與枝之間都緊密的相連著,我這大力的一墜,不但使我身下的青柏瞬時的被壓彎,就連旁邊的那幾棵青柏也有著巨大的震動。
啊!的一聲驚呼,那人身下的青柏也因為巨大的震動,使他站立的雙腳一下子的偏轉,身上的力氣頓時的傾瀉而出,身軀也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後仰去,掉下了青柏,重重的落到了地上,使得那地上的雪花頓時的被擊起飄散在空中,和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雪花連成了一片,同時他的口中還不由得輕忽了一聲,這時他第一次的發出了聲音。
女人,聽了那聲驚呼,我的心中不由得道,沒想到這蒙面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女人,憐香惜玉的我當然立即的俯身也躍了下去,落在了那名女子人的身邊,在這一瞬間,那名女人已經站了起來。
當然,素來憐香惜玉的我是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是不會讓她逃走的,我趁她剛站立起來,猛然的向著她的手臂抓去,我現在是要把她扣在手中。
那蒙面的女人後背還有著陣陣的疼痛,向來不管她到哪裡都像是寶貝一樣被捧在手心中,可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在她順手去輕柔自己翹臀的時候,沒有防備之下,一下子的被我緊緊地抓住了手臂,在一轉之下,被我將她的手臂別在了背後。
啊!雖然她沒有感到痛楚,但是還是驚呼了一聲,她的另一隻手捏成得了粉拳,猛然的一轉身,向著我砸了過來,紛拳心中卻沒有什麼力道。
她的這只拳頭當然也是理所以然地落在了我的另一隻手中,我把她的這一隻手疊在了她的另一隻手上,並緊緊地按在了她的矯健的背上,另一隻手環抱住了她那纖細的蠻腰,是我們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使她再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她是一名女子之後,對於她和她身上的味道,我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我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背上,控制著他的身軀,不再讓她扭動,同時得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雙唇地在她的耳唇上道,我現在不知道她是美是醜,可不敢去吻她的耳垂,在我貼近的那一霎那,在她的發間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我的鼻中,那是女人特有的清香混合著高級胭脂的香氣,我的手順勢地將她面上的黑巾揭了下來。
啊!這次是輪到我驚呼了,那是一張和諧清秀的面孔,是一張一直地埋藏在我的內心深處的面孔,雖然四年多沒見了,那張面孔又成熟了許多,但是我還是第一眼地將她認了出來,雖然我一直的想要和她再見面,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孝孝!我看著她叫出了她的名字,雙手也同時鬆開了。
哼!孝孝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氣氛和惱怒,她並沒有理我,而是狠狠的瞪了我一下,口中冷哼了一聲,想要離開。
不要走!看孝孝轉身要走,我連忙的伸出手再次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和她在那一夜發生的事情,清楚地記得我和她找到那本書後的一切,她可是我的女人,既然現在再次地見到了她,我的霸道當然不會讓她再次地從我的手中溜走,我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她雖然沒有我家中任何一女的美麗,但是卻有一種我見到過的女子所沒有的高貴和清秀。
孝孝的身軀被我輕輕的一下給帶了回來,她轉過身子,顯然是極為的憤怒,一巴掌猛然得打在了我的臉上,啪的一下,在這黑夜中格外的響亮,我怎麼也想不到她為什麼會這樣的氣憤,挨了她這一巴掌,呆呆的站立在那裡。
孝孝甩了我一巴掌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看著我狠狠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要滅九族的,我從沒有像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的無恥,勾人妻子,你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嬪妃,如果被人知道了,你不珍惜你的腦袋,你有沒有想到過你身邊的人,他們都要因為你的這無恥舉動,而大禍臨頭!孝孝語氣中的氣憤,我能清晰地聽了出來,而且還能聽出她對我的那一份關心。
孝孝!我走進了她,把她的小手抓在了手中,看著她還是充滿了怒氣的雙眼,我們是真心的,我們也知道這是滅九族的大罪,但是你知道,感情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割捨的,伊帕爾汗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在十幾歲便被當作工具被進獻到這裡,在這苦悶的皇城中一下子就呆了十幾年,沒有自由,只有宮中嬪妃間為了爭寵的勾心鬥角,再也不知道為面的世界,只是為了取悅那個足以做自己祖父的男人,一個月一個月的獨守空閨,她的那種痛苦,並不是平常人所能體會的,每天伴隨著他的只有記憶中的那遙遠的家鄉,其他的嬪妃在每年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家人一次,而她不可以,她的家鄉在發生戰爭,她沒有了愛,沒有了情,只是一具沒有了思想的空殼,只能像行屍走肉一樣,一天一天的過著,一天一天的衰老,她的心已經死了,她沒有了希望,也會很快地死去,普通的一個小病就可能奪去她的性命,因為她沒有求生的**……我看著孝孝,緩緩的把我和伊帕爾汗之間相戀相思的故事講述了出來。
孝孝!我的手輕輕的伸到了孝孝的肩膀之上,輕微的一攬把她摟在了懷中,聽了我說的話,孝孝好像是親有感觸一樣,眼中不但充盈著淚水,甚至有淚珠順著臉頰滴落了下來,我也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在皇城中的那種孤獨,就好像是她親身的體會過一樣,但是我也沒有懷疑其他的,只是以為這是女人特有的多愁善感,把她輕微的抱在懷中,雙手在她的肩頭輕撫著,來平復她的心情。
你們打算怎麼辦?難道就一直這樣的偷偷摸摸下去!孝孝用手掌撐住我的胸膛,整個人抬起了頭來,和我稍微的分開,她雖然跟我發生了肌膚之親,但那一次是絕對的意外,她現在的身份不允許她和我這樣親密,雖然她很喜歡我身上的味道,還是不得不跟我有一定的距離,她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我道。
宮中的事情,她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有很多女人都嚮往成為皇帝的妃子,但是又有幾個知道宮中嬪妃的苦難,這些她已經看的太多了,好點的話皇上記住了你的樣貌,每年會被寵幸幾次,再好點的話,會在這幾次中懷孕,生下一位皇子,能保證得了以後生活的平安,但是更多的還是孤身一人的老死在宮中,有的甚至連一次的寵幸都沒有,做一世的老處女,就是再得寵的妃子,也只是被寵幸幾年,等到年老色衰,便被扔到了一旁,不管不問,這也就造成了宮中妃子的怪異,她們都沉浸在爭寵奪勢,勾心鬥角之中,甚至為了一件飾物,暗地裡下黑手,背後說壞話。不要說這些妃子,就是她們這些公主,出嫁之前也要一直的憋在宮中,最後還要成為權力的犧牲品,不知道要嫁給誰,完全無法自主自己的婚姻,有的甚至要嫁給年齡足可以當自己父親的男人,大清建國以來所有的格格公主,只有一人活到了三十五歲以上,剩餘的都早早的憂鬱或者因為小病而死,而她也算是裡面幸運的,憑藉著自己的才智,可以得到父皇的寵愛,也成為皇家掌握大內密探的第一名女子,但是她的婚姻依然得不能自自做主,現在自己的年齡已經很大了,比他小的那些公主都已經出嫁了,而且父皇也在這一年中,多次的旁敲側擊要把她嫁人,所以她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很是明白伊帕爾汗的感受,甚至為她而感到高興,終究在這宮中,她們兩人是最談得來的。
我不知道!我的神色黯然,雖然我想要永遠的能和伊帕爾汗在一起,但是終究因為她的身份,我們的未來只能是一個未知的存在,我不想失去她,但是我卻無能為力!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縱然是我翻臉與乾隆爭搶,但是僅憑我現在的能力,無疑的是雞蛋碰石頭。
也許……也許我可以幫你!孝孝清秀的臉上皺著眉頭,她的牙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一瞬間她好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眉頭舒展開了,眼中的光芒堅定,看著我道,看她的神情,並不像是開玩笑。
你能幫我?我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孝孝,這個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一瞬間好像是並不再認識她一樣,說起來我們也只是見過兩面,加起來也不到一天的時間,而且這兩面相差的時間是四年,四年中很多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且我才發現除了她的姓名,我對於她的身世和其他的一切,是一點也不知道,更別說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