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到首都 文 / 純屬巧合
離開了醫院之後,李淮馬上就趕到了醫院,調查了一下航班的時間,正好今天的晚上就有一班飛往首都的航班……也許使上天注定吧,剛好這班飛機的位置有空缺,李淮就馬上訂了半夜的機票。
李淮他所有的行李都沒有帶走,現在估計張亦然已經幫他帶到了首都了。也就是說這一次,李淮除了要把自己帶去之外,就什麼都不用帶了。
可是現在才是中午時分,要等到夜班機的到了還有將近十個小時。無奈之下,李淮唯有趕回家睡了一覺,畢竟昨晚在醫院也算得不好。
等到半夜的時候,李淮幾乎沒有帶什麼行李就登上了飛機。說實話,這次還是李淮第一次坐的飛機,心中稍稍還是有點激動。
可是,激動過後,李淮就開始無聊了。坐在飛機上,不能使用手機,只能觀看飛機上面的電視節目,這對李淮來說,可以說是一種煎熬。
就這樣,李淮的第一次空中旅行就在無聊中度過了。李淮才下飛機,馬上就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果然,北方的天氣的確是要比南方的要寒冷許多。
李淮現在只穿著原來在畢周市平時穿的衣服,所有御寒的衣物都放在了之前的那個行李箱裡面,給張亦然帶過來首都了。
好在,在機場的候機室裡面並不是十分的冷。加上現在這個時侯又還沒有真正的到深秋,所以李淮在這裡還不至於著涼。可是,他馬上就拿出電話給張亦然打了過去。讓她來接自己,順便帶上一兩件衣物。
在接過電話之後,張亦然用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機場,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李淮的師傅,張山封。他們的臉色都顯得有點凝重,似乎是玄門這邊的情況不太好。
走到了李淮的身邊,張亦然馬上就把一件畢竟厚的外套遞給了李淮。李淮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就向張山封他們問道:「怎麼樣了?事情很嚴重嗎?」
穿上了衣服之後,李淮頓時就感覺到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這個時侯,張山封馬上就說道:「現在我們總壇已經亂成了一團了。過了兩天了,現在已經死了將近十個人了。現在玄門裡面的所有設陣的好手都想盡辦法了,才勉強的把殺陣力量給擋住了。」
聽到這裡,李淮也不禁感到有些愕然了,原來殺陣的威力這麼強大的,居然要讓玄門出動所有的擺陣好手才可以抵禦得了?自己明明用小刀跟體內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加在一齊就把殺陣的那股紅色霧氣給破解了啊。難道說,是我太過強大?還是說殺陣在這邊顯得尤其厲害?
李淮這樣想著,變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神色。這個時侯,張山封確實馬上說道:「我們先到車子裡面再說吧,在這裡說話不怎麼方便。」
說著,張山封又看了看四週一眼,然後向李淮打了一個眼色。之後就轉身往外面走去了。見狀,李淮馬上就意會,跟著他往外走。同時又用眼尾看了看張亦然,只見她在看到自己之後,臉色絲毫沒有發生過變化。
走出機場候機室,這個時侯天空才微微發亮,李淮馬上就走到了馬路的邊上,準備截停一輛計程車。可是就在這個時侯,張山封卻拉住了他,說道:「我們自己有車子,不用坐計程車了。」
說著,張山封又伸手指了指另一邊。李淮馬上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邊有一台黑色的奔馳停在那邊。
看到那台車子,李淮不禁感到有點眼紅了。那輛車子少說也值個一百萬吧。丫的,他們從哪兒弄來這麼一輛車子的?李淮這樣想著,不禁看了看張山封他們,他真的想不到他們是從哪兒弄來這麼一輛車子。
可是
,這個時侯張山封跟張亦然已經朝著那邊走過去了。雖然李淮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不得不跟著他們走了過去。
打開車門,張山封很自覺的坐到了前座。在上車之前他卻是給李淮打了一個眼色。作為父親,肯定是看出了自己女兒的變化了。也甚至道造成這種變化的人肯定就是李淮了。所以現在,他顯然就是要讓後面的位置出來,等他們兩個人可以坐在一起。
李淮注意到了張山封的眼神,馬上就意會了,跟在張亦然的身後走進了車子裡面,可是張亦然卻還是對他不聞不問,似乎是張亦然的這種性格對感情還是十分的壓抑,即使是李淮已經跟她示愛了,雙方已經確立了這樣的關係,在有外人的情況,表現的實在是太過生硬。李淮自己也覺得有點自討沒趣了,就開始留意起坐在駕駛座的那個人。
只見那個是一個長得十分斯文的男人,看上去跟李淮差不多大。裝著一套十分整齊的西裝,使人感覺很書卷氣。這個時侯,那個男人也在通過到後鏡在觀察著李淮。
「李淮兄啊,在下郭文躍,我在玄門這邊已經久仰您的大名了,」就在這個時侯,那個男人開口說道,「要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會找時間與你探討一下風水之術。」說著,郭文躍便歎了口氣,臉色擺出了一副哀傷的神情。
一聽到郭文躍的介紹,李淮馬上就皺了皺眉頭,心裡想道:郭文躍?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雖然想不到他是誰,但是李淮卻還是擺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原來是郭兄啊!我也是久仰大名啊!」也不管他是誰了,說好話還是沒有錯的。反正讓張山封他們如此信任的,肯定不會是小人物。
「文躍,先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就在這個時侯張山封接過李淮的話頭,說道,「廖長老他們也不知道可以撐多長的時間。」
「嗯,知道了。」聽到了張山封的話,郭文躍應了一聲,馬上就踩下了油門,把車子駛了出去。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李淮他們幾個人就來到了一幢大樓的面前。郭文躍就把車子停了下來,讓他們幾個先上去,自己先去停車場把車子停好。
等郭文躍把車子開走了之後,李淮便馬上向其他的兩個人問道:「師傅,師姐,剛剛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看起來很猛的樣子。」
聽到李淮的這句話,張山封的額頭頓時就滑過了一滴汗珠。然後說道:「你這小子,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居然敢跟人家說久仰大名,我真的服你了,」說著,他又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始回答李淮的問題,「他是近年來最有潛力的風水相術的年輕俊才,首都裡面最富盛名的年輕風水相士,同時也是近年來吸金最多的風水師。你應該在之前也聽過他的名字吧?」
聽到這裡李淮終於知道,他的那台奔馳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可是,至於之前在哪裡聽到過郭文躍的這個名字,李淮卻是實在想不起來。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有印象他很猛而已,至於在哪裡聽過他的名字,我實在是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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