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章公園的槍聲 文 / 泰瑞兒
「經風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好無聊啊……」這時晉蒂把頭探出車窗一臉不滿的望向晉經風抱怨著顯然這樣的環境已經讓她感到煩悶起來。
而此時看到晉蒂想到自己兒子的慘死曹良榮始終覺得紆鬱難釋。
「恩我們馬上就走。」晉經風向晉蒂擺了擺手回頭再望著那個叫做阿航的男人時他被過身去指揮起那些已經是汗流浹背的搬運工人起來。
「曹叔叔總之一切的事務就拜託給您了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您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放心吧小少爺您可別小看這個叫阿航的人他以前可是我們人水幫的一把手呢!這次也多虧了他的幫忙。」
「那麼我回去了。」直到晉經風的車子在碼頭上漸漸行駛不見曹良榮這才鬆一口氣。
「你不該讓他看見你的!這件事情我本不想讓晉家的人知道更何況是他!」曹良榮憂心重重的皺起眉頭來身邊的阿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擔心不過是依仗著家世吃喝的毛頭小子他能給我們什麼威脅?!」
「如果你小看他的話你就錯了!他畢竟是……」曹良榮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眼神有些閃躲起來。
此時已經是月升樹端遍地鋪滿銀色的光黃浦江的江水一浪又一浪在月光下濺起銀白色的碎沫。
這一路上晉蒂都撅著嘴巴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人晉經風怎麼哄逗她都不理會只是把臉轉向一邊獨自生著莫名其妙的悶氣。
「姐姐我帶你去公園玩好嗎?晚上的公園有煙火的最好看了!」晉經風賠笑著道這時晉蒂突然歎一口氣好像一隻洩氣的皮球一般用滿臉憂鬱的眼神望著晉經風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車子徑直開往了北山公園夜幕下的公園一片漆黑只有隱隱的燈光照亮著一條幽靜的小路於是晉經風拉著晉蒂的手在月色下漫步。
「經風哥哥……」晉蒂突然開口抓住晉經風的手突然握的很緊「你……你要離開我們嗎?」
「咦?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嫂子說的她說你就要結婚了結婚以後就會離開這裡是嗎?……」說著晉蒂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是……我就是不想讓你走我想讓你永遠留在家裡你不是答應過的嗎?說你一定會回來的為什麼又要……」
「姐姐你想起來了嗎?」晉經風吃驚的抓住晉蒂的肩膀她的話正是十年前自己對她的承諾「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以前的事了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讓你再離開了陪著我還有奶奶……永遠的……不要和什麼人結婚了!」
「我不會結婚的姐姐……」說著晉經風激動的把晉蒂抱進懷裡「我會永遠陪著你你對我來說是這麼的重要啊!」
天空的月光扯長了地上事物的影子只見在那條隱約可見的路上突然多出一個黑色的影子頓時晉經風臉色大變一把將晉蒂拉到身後「什麼人?!」藉著月色晉經風只見一個黑衣女子一臉怒氣的站在不遠處是任道美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直跟著自己的?
看到晉經風和身邊的女人是如此親暱任道美的臉色好像籠了一層陰雲臉甚至相是被一種嫉妒的憤怒和痛苦扭曲了一樣死死的盯著晉經風。
「放開她的手!」任道美用冰冷的口氣說著。「說你要和我結婚說要和我在一起!」漸漸的任道美的語氣幾乎變成了喊叫。
「任道美你不要這樣幼稚我是不可能答應火龍幫和你結婚的!」晉經風說著把頭轉向了一邊。
「經風哥哥……」晉蒂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只是本能的拉著晉經風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在場的任道美頓時七竅生煙。
「我說了你放開她!」突然任道美掏出一把手槍來指著晉經風「否則我就殺了她!」
「不要瘋了任道美快把槍放下!」看到任道美用槍指著自己身邊的晉蒂晉經風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來。「你難道不明白嗎?我們這樣的結合併不是真正的感情儘管……」
「我不管我不管!你最重要的人應該是我!我保證你和我結婚以後白醫生會按時把解藥交給你的這樣不是很好嗎?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啊!晉經風……」任道美有些精神恍惚起來她拿著槍胡亂揮舞著而此刻晉經風的眼神卻很冷漠。
「不……你並不瞭解我任道美她是我姐姐和整件事情沒有關係你把槍放下……」
「我不管她是誰!我要殺了那個女人!」任道美將子彈上堂「我再說最後一次放開她和我結婚!」
「我……不能……任道美我求求你冷靜下來……」
「我不聽!晉經風!我恨你!」任道美突然端正了自己手裡的槍瞄準了晉經風身邊的晉蒂。
「我要你知道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把你搶走!——」砰的一聲任道美扣動了扳機然而關鍵時刻晉經風側身擋在了晉蒂面前鮮紅的血頓時從晉經風的胸口噴濺出來。晉經風搖晃了一下終於支持不住倒在了晉蒂的懷裡此刻不光是晉蒂就連任道美也嚇呆了。
看著滿身鮮血的晉經風晉蒂不禁傻了眼她嘴唇青差一點沒喊出聲來。
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從腦海中浮現出來?黃昏的車站年幼的晉經風和自己勾住小指約定好他一定會再回來;庭院裡曹司英滿臉幸福的笑容向晉蒂走了過來他說「我們結婚吧……和我一起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昏黃而破亂的教堂閣樓上自己開槍打死了眼前的男人他竟然微笑著對自己說「如果你愛他我願意成全你們我去死!蒂兒我是那麼愛你啊……」而另一個聲音不斷是重複著「殺了他!晉蒂!殺了他!我們在一起!」對!就是這樣的自己殺死了自己的未婚夫。邪惡的女人!你應該去死!
「啊——!!」
慘叫一聲晉蒂也昏了過去倒在了晉經風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