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004節紐約挖牆腳 文 / 愛餵狗
坐在飛機上，雲恪和江樂橙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不是因為第一次坐飛機而激動，而是急著早點到紐約，江樂橙總在心裡想讓飛機像雲恪的瞬移一樣能馬上到達。
受了10來個小時的煎熬，兩人在紐約肯尼迪機場下了飛機馬上直奔機場出口而去，待上了輛出租車之後，兩人才發現，這裡是紐約，不是在中國了，而雲恪和江樂橙的英語口語水平基本停留在中國人不懂，外國人不明白的地步上……
胡亂比劃了一通後，看著那個美國司機那茫然的臉，雲恪直接無語了，還好江樂橙還記得索斯比的英文名稱一個勁的說了好幾遍，又拿紙筆寫下來後，司機才明白過來。
車子開了一段時間之後，雲恪又發現出發前忘記兌換美元了，這裡語言不通，貨幣不通，汗……
和江樂橙嘀嘀咕咕說了一通，最後兩人都把神識釋放到最大範圍，等到這幾個英文在一個建築物上出現的時候，出租車還沒到達目的地，雲恪悄悄拉著江樂橙一個瞬移消失了，座位上留下了司機開了一會後發現後面沒有聲音了，從後視鏡一看，後面哪還有什麼人，嚇得司機大喊一聲「賣糕的」差點釀成車禍，然後趕緊把車子停到路邊查看去了……
再次出現的雲恪和江樂橙是在一個小巷中，紐約這樣的陰暗潮濕的小巷還是很多的，這裡離索斯比已經不遠了，步行就可以了。
走進索斯比，馬上就有個黑人接待走了過來，說了句：好在這句話兩人還算明白，在問自己需要什麼呢……
「我們是來拍賣的。」雲恪只能用漢語說道，同時心裡暗暗發誓，將來總有一天要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會說漢語……
那個招待一聽，馬上用明顯帶著外國口音的漢語說道：「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麼？」
江樂橙驚訝的想到，厲害啊，這麼個招待都會說漢語？！
「你會說漢語？實在是太好了。」雲恪高興的說道，總算還是有外國人能聽懂自己的話的。
那個招待禮貌的說道：「當然，我們索斯比以拍賣各種藝術品而出名，如果不多懂點外語怎麼能接待好外國客人呢？您知道美國本土的藝術珍品實在是不多。」
「哦，我理解了，我們這次來是想在你們這裡拍賣兩塊寶石，你看需要什麼手續麼？」
「寶石？嗯，我想您最好是去日內瓦的索斯比分行去，那裡主拍寶石，我們這邊的主拍藝術品。」
雲恪和江樂橙一聽，直接傻眼了，「呃，不是吧？這麼麻煩？」大眼對小眼的對視了一會之後，江樂橙扭頭對那個黑人接待說道：「那麼我們能不能先在這裡做下簡單的鑒定？」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這裡的寶石鑒定工具不是非常專業，如果你們要拍賣的是高級貨色的話，我建議你們還是去趟日內瓦，如果要鑒定的話請跟我來吧。」黑人接待說完就帶著雲恪和江樂橙來到後面一間鑒定室了。
鑒定師瓦特先生是一個英國人，滿頭的白髮告訴別人，他顯然不再年輕了，但是戴上一副眼鏡後，又讓人感到一種學者風範，此刻他正坐在儀器前無聊的發呆，自從和上司鬧了矛盾，被從日內瓦調到紐約來之後，每個星期鑒定的寶石一隻手都數得過來，還都是些次品，極品寶石首飾都到日內瓦拍賣去了，要知道，這對一個一生熱愛鑒定寶石的老人來說，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情啊，「那個該死的r國人！上帝會懲罰你的！」瓦特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以前的上司一句。
這時候雲恪和江樂橙進來了，瓦特無精打采的抬頭看了一眼，隨意的問了句：「◎＃¥％◎＃」
雲恪正為他的鳥語犯愁呢，那個黑人接待馬上說道：「瓦特先生請你們把要鑒定的珠寶拿出來。」
雲恪也沒廢話，他就是想廢話也廢不出來了，直接把手提箱拿到旁邊的桌子上，輕輕的打開後，轉頭看向瓦特和史密斯。
瓦特本來也就以為進來來的又是垃圾貨色，可是看到箱子裡的兩塊寶石之後，馬上變成了呆頭鵝，瞪大著眼睛，久久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黑人接待史密斯沒有瓦特那雙毒辣的雙眼，看不出箱子裡寶石的價值，但是他知道瓦特是世界一流珠寶鑒定專家，曾經鑒定過世界十大鑽石中的兩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今天這兩個從神秘中國來的年輕人帶來的肯定是好東西。
雲恪不得不使勁的咳嗽一聲，可是瓦特還是沒有反應，雲恪心想這個老人該不是心臟病犯了吧，又接著咳嗽了好幾聲才把瓦特從呆滯中叫醒。
清醒了的瓦特二話不說，拿著那兩塊寶石就到儀器前擺弄去了，一直過了1個多小時，在雲恪和江樂橙等得不耐煩要發彪的時候，才鑒定完。
「小伙子們，你們是想要拍賣這兩塊寶石？」瓦特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問道。
「呃，您會說漢語？」老傢伙會說漢語剛才還說鳥語啊？看不出來我們是中國人麼？
這是的瓦特再也看不到剛才的頹廢了，顯得非常精神，眼睛都在放光：「當然，我非常喜歡中國，還去過幾次，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想賣這兩塊寶石？」
「廢話，不賣的話拿這裡來幹什麼？」雖然雲恪心裡這麼想，但是不能這麼說啊，「當然了，所以我們來了。」
「這兩塊寶石每一個都是稀世珍品，就這麼賣了你們不感覺可惜麼？」雲恪帶來的是兩塊大小一樣的86克拉的綠色鑽石，這是把一塊200多克拉的鑽石切割後得到的，世界上最大的綠色鑽石才50多克拉，雲恪拿來的當然是稀世珍品拉。
雲恪正想回答，旁邊的江樂橙阻止了他，客氣的對瓦特說道：「老先生，先不說這兩塊鑽石，我想問你，我們打算在中國開一家珠寶公司，想請您過去當鑒定師，您是否考慮一下？」
「不行，我老了，只想安穩的過過日子，在這裡工作很悠閒啊。」瓦特被從日內瓦調過來之後就已經想要退休了，對他這樣鑒定了一輩子極品寶石的人來說，沒有珠寶鑒定的日子就預示著自己該回家休息了。
江樂橙看出來他和在莫氏珠寶看到的莫海一樣，都是屬於對鑒定珠寶極為感興趣的人，不過瓦特和莫海不同，一個是失意，一個是悠然自得，讓莫海加盟不太容易，不過瓦特就好說了：「我們還有一些比這兩塊更好的寶石，您過去後就是首席鑒定師，這些珠寶你可以隨時鑒定，怎麼樣？」
「比這兩塊更好？不可能，小伙子不要說大話，你們中國人這叫吹牛，要知道我鑒定過世界上很多著名的珠寶首飾，比這個更好的？你們有這兩塊就不錯了，不可能有更好的了。」對於江樂橙的話，瓦特是一點都不相信的，讓誰也不會相信啊，頂級寶石是沙漠裡的沙子啊？到處都是。
可惜對雲恪來說，雖然不是沙漠裡的沙子，但是也絕對不少了，聽到瓦特的話，直接拿出那塊紅藍一體的寶石來。
瓦特這次沒發呆，而是一把就把寶石搶了過去，雲恪也沒在意，不然瓦特也搶不到了，就在一邊和江樂橙看著瓦特鑒定。
黑人接待史密斯已經呆了，這兩個中國人是上帝麼？不然怎麼有這麼多寶石？還有他的寶石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難道是神秘的中國功夫？
又是將近一個小時過去後，瓦特鑒定完寶石了，二話不說先把寶石還給雲恪，然後滿臉激動的說道：「還有麼？還有麼？」那表情，就像是要零食的小孩子。
「有是有，不過瓦特先生您看我剛才的提議……」
「去，當然要去了，我這就辭職收拾東西跟你們走。」再次提到這個問題瓦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忽然想起什麼來問道：「對了，你們的珠寶公司叫什麼名字？」
雲恪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連公司都沒有呢，還談什麼名字啊，都沒想過這個問題，感覺有點像是欺騙這個老人一樣：「呃……我們正打算用拍賣這兩塊鑽石的錢回國開公司呢。」
可是瓦特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沒關係的，你們手裡有這麼多好東西，就算不開公司，光用這些寶石來展覽收門票就夠了，世界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觀看呢。」
「呵呵，也是，那您老先忙，我們就在這裡等你好了。」
這時，旁邊的史密斯說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公司需要接待員麼？你們看我怎麼樣？我會說英語，漢語，法語，日語……」
雲恪看了看這個聰明的黑人，想了下，點頭說道：「可以，不用當接待員，去我們公司當翻譯好了，薪水麼，比你在這裡絕對要高就是了。」
史密斯顯然對雲恪這麼好說話有點反應不過來，呆了一下才說：「太好了，謝謝，我終於可以到神秘的中國去了，可以去看看中國功夫，嘗嘗美味中國菜……」
橙橙打斷他的話說道：「當然，最重要的是工作。」屋子裡的幾個人都笑了。
就這樣幾個人說好了之後，瓦特和史密斯一起辭職，然後馬上定購飛往日內瓦的機票，當天晚上就往日內瓦去了，用的還是瓦特先生借的錢，沒辦法他們兩人一美分都沒有啊。
在日內瓦住了一晚上之後，一行四個人早早的就來到索斯比拍賣行，門口的接待顯然認識瓦特，也不知道兩人之前有什麼矛盾，那個日本人接待譏諷的對瓦特說道：「這不是我們的專家瓦特先生麼？怎麼，您在紐約過得還好麼？」
瓦特現在的心情很好，用不了多久就能繼續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了，怎麼能不高興呢？聽到那個接待的話後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帶著其他人走了進去，把那個接待氣得要死。
瓦特直接帶他們來到了日內瓦分行的總經理辦公室裡，這裡的經理是一個有點發胖的中年白人，看起來很富態，聽到秘書的通報後，想了想讓他們進來了。
「索馬斯先生，好久不見了。」瓦特禮貌的問候道。
索馬斯看到瓦特好像很高興：「瓦特，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麼？自從你被調到紐約後鑒定室的那些豬的工作效率低了一半，你打算回來工作麼？我可以為你向總公司說說，上次那件事我也沒辦法，那個日本人直接告到了總公司，雖然我知道你是被人陷害了……」
「索馬斯先生，我這次來是帶我的老闆來拍賣東西的，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好了。」
「老闆？？？瓦特你……」索馬斯顯然沒反應過來。
這時候史密斯說道：「您好索馬斯先生，我是老闆的翻譯，瓦特先生已經辭職了，準備過段時間辦好手續就去中國工作了，這次我們老闆來是要拍賣2顆寶石的，您看，是不是先鑒定一下？」說完就把這幾句話翻譯給了雲恪。
索馬斯看了看瓦特，又看了看雲恪，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帶你們去，走吧。」
來到鑒定室之後，雲恪並沒發現有日本人，事實上這裡連一個黃種人都沒有，看起來那個和瓦特有矛盾的上司不在，不過這裡的儀器確實非常多，比紐約的索斯比和上海的莫氏珠寶都要多。
索馬斯不愧是珠寶拍賣為主的拍賣行的經理，在看到雲恪箱子裡的那兩顆寶石之後，眼睛都直了，顯然他也發現了這兩顆寶石的價值……
鑒定完畢之後，索馬斯激動的問道：「你們確定是要在這裡拍賣麼？」
雲恪翻了翻白眼，這不是廢話麼？乾脆什麼都交給瓦特和史密斯處理了，自己和江樂橙做了甩手掌櫃，反正以後經常要到異界去，總得甩手的，現在先鍛煉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