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章什麼,我們是新星? 文 / 邪魔靈
第四章什麼,我們是新星?
「到底到了沒?」
聞人獻玉不耐的話,在北堂尊的背後響起,激得他直打寒顫,就沒差直接腿軟坐到地上去了。
真是的,這簡直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早知道,就別為了救那三個奇怪的女人,而撒謊騙聞人獻玉了。
唔,他手背被聞人獻玉的銀針給扎得好痛,能不能讓他先拔掉再說呢?
北堂尊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身後的聞人獻玉,試探的說道:「好疼!能不能拔掉它……」
「可以!」聞人獻玉點了一下頭,就揚起兩根手指上夾得那兩根細長銀針,對他無所謂的說道:「我真的不介意再為你扎上兩針。」
本來北堂尊見聞人獻玉點了頭,正準備拔針,可聽到他後面威脅的話,頓時就又住了手。
他不要再被扎針了,一根總比兩根來得好多了。
北堂尊摸了摸自己紅腫的手背,很白癡的自我安慰道:「手啊手,再忍一忍,主人很快就想辦法救你。」
此話一出,險些讓聞人獻玉捏斷手裡的最後兩根銀針。
他是白癡嗎?這樣也可以自說自話?
先前。肯定是自己看走眼了。竟會覺得他聰明。像這樣地蠢驢。真不知邢宗魅是看上他哪一點了。竟可以如此無視美麗天仙地自己。
聞人獻玉強烈地鄙視。讓還在自娛自樂地北堂尊。不得不收起玩心。大步地往前邁。
可他才走兩步。就隱約聽到了車鳴聲。聞此。北堂尊特別地興奮。就沒差跳起舞來了。
哈哈。太好了!有車鳴聲就代表可以出這鬼樹林。有車鳴聲就代表有人煙。有車鳴聲就代表他可以甩掉聞人獻玉這個可惡地瘟神了。
哼。只要被他上了車。就不用怕了聞人獻玉地銀針了!
想到此,北堂尊就加快腳下的步伐,往前跑去了。
可跑了半天,也沒出了樹林,也沒見到任何一輛車輛。反倒把自己給累了半死。
北堂尊彎著腰,雙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身後悠閒自得地聞人獻玉,說道:「你,你就不累嗎?」
聞人獻玉睨了累得跟狗似的北堂尊一眼後,就轉頭看了四周越來越蔥綠的樹林子,涼涼的說道:「這就是寶藏所在地?」
「當然不是了!」北堂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聞人獻玉後,就直接坦言對他說道:「其實我也迷路了。」
「迷路?」
北堂尊的這句話,顯然在聞人獻玉地意料。只見他挑眉。雙手環於胸前的沖少年說道:「既然迷了路,你跑那麼快幹嘛?」「呵呵……」北堂尊揉了揉後腦勺的頭髮,就扯謊對聞人獻玉說道:「我覺得這裡熟悉。就跟寶藏路口所在地差不多……」
「好了,多餘的話,你就別說了。」聞人獻玉沒等北堂尊說完,就抬手示意少年可以住嘴了。
北堂尊見到聞人獻玉的手勢後,就立馬很識相的住了嘴。
反正他的謊,已經扯了半圓了。而此刻的聞人獻玉不去追問自己,才是正中自己的下懷呢?
不過,雖然被自己如此輕鬆地矇混過關了,但總不能就這麼一直隱瞞聞人獻玉。他們同穿回現代的事!
唉!該怎麼辦?聞人獻玉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將自己給劈開兩半。
可是,不告訴聞人獻玉,他遲早也會從現代稀奇古怪的事物中察覺到什麼。到那時,自己肯定不止被劈開兩半,還有可能自己被劈死後就被他拉去鞭屍呢?
想到此,北堂尊摸了摸脖頸,確定他地腦袋還結結實實的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後,就準備把實情告之。
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一連串的喊停聲。
「停、停、停……你們是新星啊!別這麼光站著發愣,快動手打起來啊?」
伴隨著這聲沒頭沒腦的話,就見一個又矮又胖又地中海的中年大叔,拿著一大疊紙張從樹幹後走了出來了。
而這時,北堂尊才注意到在那粗樹幹後,還有十五以上的人,在那裡擺開了陣勢,又是攝影機,又是閃光燈。又是擋光板。又是一些說不出名的東西,總之。那所擺出來的陣容一看,就是影視拍攝所具備地物件。
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見此,北堂尊實在是滿頭霧水了,搞不清楚此刻所發生在他身上這奇怪的事。
當少年這麼疑惑時,就見那個中年大叔來到他們面前,態惡劣的衝他們訓斥道:「雖然你們是韓思謹先生力薦的新星,但你們的態再不認真還給我說錯台詞的話,我照樣可以不給韓先生的面,將你們兩個統統給炒掉了!」
聽到中年大叔的訓斥,北堂尊總算明白過來了。原來,某導演將他們給認錯前來試鏡的某兩位新星了。
而一向高傲且不可一世地聞人獻玉聽了這番話,頓時氣了雙拳緊握,很想就這麼一拳將他給打暈算了。
雖然他聽不明白這只骯髒的肥豬說了什麼亂七糟的話,但他訓斥時噴了自己一臉口水,就是真的很讓自己可氣又噁心。
「看什麼看,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在我余導的眼裡根本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那個中年大叔的話,這句總算讓聞人獻玉聽了透徹明白了。
這只可惡的臭豬,竟敢指著他的鼻子罵自己是繡花枕頭。看來今天,他得好好地收拾一下這隻豬,給他那肥肉下地筋骨給鬆一鬆了。
「哼,男人長得好看有用嗎?」中年大叔余導重重的哼了一聲後,就又繼續說道:「難道還真靠臉蛋吃飯……哎喲!你怎麼打人……」
余導地話,還沒說完,就被襲來的拳頭給擊了右眼,痛得他摀住眼睛哇哇大叫了起來。
「你怎麼打我,我可是導演啊!」
余導邊哀嚎邊拿自己的身份做擋箭牌。
可他顯然沒料到聞人獻玉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反倒是拳頭的力道越下越重了。
「導演又怎麼樣?我打得就是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