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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七章靠,怎麼又被綁架了! 文 / 邪魔靈

    二十七章靠,怎麼又被綁架了!

    眼前漆黑一片,口不能語,四肢無力,全身虛軟,這些都是北堂尊在清醒以後的第一感覺了。而這些感覺,讓清醒卻仍迷糊犯傻的北堂尊,立馬意識到了自己又慘遭不明人士的綁架了。

    靠!他怎麼這麼倒霉,被綁架了一次又一次了。而且,這次顯然比前一次還要慘上數十倍。

    他不僅被點了週身的穴道,還被困在黑黑暗暗地大木箱裡,而由他所處得木箱的搖搖晃晃來看,顯然不是在船上就是在馬車上趕著路。

    意識到這一點,北堂尊就在腦海裡拚命的在他被綁架前所發生的事了。

    他依稀記得自己跟邢宗魅吵完架後,就去找聞人獻玉繼續他的勸說大業。

    可是,他才出了邢宗魅的廂房沒幾步,就被人從身後給敲暈了,醒來以後就成了這樣了。

    「砰!」北堂尊的額角,因為馬車的停下而慣性得撞上了箱壁,痛得他呲牙咧嘴,卻又呼不出一聲叫疼聲。

    該死!北堂尊在心裡如此詛咒一聲,想揉一揉額角的傷處,又揉不到的感覺,說實在是非常的心癢難受的。

    正當北堂尊為自己全身被穴道所縛而煩惱時,就聽到朦朧不是很清晰的男性聲音,如此隱隱約約地傳入了北堂尊的雙耳中了,「公子,事情辦好了?」

    「嗯。」低沉沒有感情起伏的男性聲音,如此冷冷地說道:「你們給我把箱子搬進去!」

    「是!」三四人恭敬地如此應了一聲後。北堂尊就覺得他所在地木箱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了。

    晃來晃去。晃來晃去。當北堂尊快被木箱晃動給晃暈時。木箱就「崩」了一聲落到地上了。

    北堂尊被這麼一個震動。又給弄得撞到額角。痛得他又是翻白眼又是在心裡不停地詛咒起來了。

    可北堂尊才詛咒沒幾句。就聽到有開鎖地細碎聲了。聞此。少年反射性得閉上了雙眼。假寐了起來了。

    一道強光刺眼。北堂尊頓覺呼吸暢快了許多了。可是他卻不敢大口呼吸這新鮮地空氣。就怕稍微大一點地浮動。就會引起他們地懷疑。

    「韓月軒。他怎麼還沒有清醒過來?」那聲無情地聲音又起。而那話裡則充滿了濃濃地責備之意。

    「這個……啊!肯定是被我們撞暈了。」一聲粗啞的男人大膽的如此猜測道:「嗯,盟主,你看他的額角都被撞出了兩個包來了。」

    「是這樣嗎?」無情男人懷疑。

    「盟主,艷娘的看法是和許大哥一樣的。」妖嬈性感的女聲,帶著撒嬌意味的如此說道:「我們都是和韓月軒有之不共戴天的怨仇,怎麼可能偏幫他呢?」

    「不是最好。」無情男人冷冷且怨恨十足的說道:「你們愛怎麼折磨他都可以,但前提是要留一口讓他帶我們去尋那金齊寶藏。」

    「好的,盟主。」幾人同時應喝聲後,就聽到柔情似水的女聲如此勸說道:「盟主,先去養傷,這裡的事就交給艷娘處理!」

    「嗯哼!」無情男聲很傲慢的應了一聲後,就聽到他踩著重重的步伐離去了。

    靜默好一會兒,北堂尊就聽到那聲粗啞的男聲,如此譏諷的說道:「我呸!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被廢的武林盟主,還在我『飛鷹雙盜』的面前這麼拽。」

    「你就給我少說兩句。」妖嬈的女聲不耐煩且怨恨十足的說道:「韓月軒是我共同的仇人,等我們拿到寶藏後,你就報你的殺兄之仇,我報我的殺母之仇。現在,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跟柳吟風鬧翻了。」

    「嗯,艷娘說得不錯,我們這時候的確不適合與柳吟風翻臉。」粗啞的男聲,帶著濃濃的討好意味,如此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處理這個仇人呢?」

    「韓月軒嘛?」妖嬈女聲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就如此陰陰地說道:「你先用水,潑醒他再說。」

    「好的。」粗啞男聲應了聲後,就大步開門離開了。

    聽了這些內幕,北堂尊在心裡直呼倒霉,怎麼今日自己竟撞到了這仇人的手裡了。

    唉!這叫什麼?怨家路窄嗎?柳吟風、司馬艷娘,這兩個人都是他近期結得仇,那這「飛鷹雙盜」到底又是誰呢?他不記得自己曾經有跟他們結過仇啊!

    正當北堂尊如此納悶時,一盆冷冷就這麼很突然得潑到了少年的臉上,讓他想繼續裝下去都沒有可能呢?

    北堂尊無奈之餘,就只好睜開了雙眼,瞪向潑他一身冷水的矮胖男人。

    「瞪什麼瞪?」那個矮胖男人板著醜臉,惡狠狠地威脅道:「這只是潑冷水,而不是給你烙熾熱的鐵餅。而我不敢保證你再這麼瞪下去,我會不會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了。」

    聞此威脅的話,北堂尊立馬反射性得閉了眼了。

    哼!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有的是機會來抱負回來了。

    「韓月軒,告訴我,寶藏在哪?」司馬艷娘冷冷帶著恨意的聲音傳入了少年中,讓他睜開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怎麼?不想說。」司馬艷娘氣白了一張麗顏,朝那個矮胖的男人命令道:「去,把韓月軒脫光衣服帶到床上去。」

    「啊?」矮胖男人驚訝的張大嘴,看著一臉詭異的司馬艷娘說道:「艷娘,幹嘛要脫光韓月軒的衣服呢?」

    「你是不是準備給他換濕衣服呢?」矮胖男人在司馬艷娘一個白眼瞪視下,揉了揉頭髮,自顧自己地說道:「不成不成,我還有虐夠,怎麼可以這麼放過他呢?」

    「你傻啊!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司馬艷娘勾起紅唇,很詭譎的朝矮胖男人笑道:「只是讓他嘗一嘗史上最殘酷的酷刑而已。」

    「酷刑?我喜歡。」矮胖男人揚起大笑臉,邊朝北堂尊伸出了手,邊好奇的如此問道:「什麼刑法是史上最殘酷的呢?」

    「你說呢?」司馬艷娘仍保持著她的詭秘笑容並為透露半分,直到那個矮胖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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