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帶頭 文 / 邪魔靈
九章帶頭
緊緊抓住韓月軒這根救命稻草?
北堂尊圓睜著丹鳳眼,被眾人給推到了十米長道的起點位置了。
此時的少年渾身僵硬,完全就沒辦法動起一根手指頭來了。如果不是被他們硬推到這個位置,他現在仍站在人群中發著呆呢?
而之所以北堂尊會這樣,不是因為他被這一條五顏六色的長道給難倒了,而是因為他被眼前所看到得殘酷現實給震顫到了。
血淋淋的,到處是血淋淋的。這裡所看到的一切,就像他第一次在**陣所看到的情景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同樣的血腥,都是同樣的死了好多人。
那種濃臭的血腥味,吸入腑中,都讓少年有一種強烈欲嘔的感覺。
太恐怖,真的太恐怖!有誰可以站到他身邊,來一起分擔這份恐懼感呢?到底會有誰呢?
猶記那時,他有花星藍做伴,有秦楓鬥嘴,還是邢宗魅默默的支持與安慰。而如今呢?形單影隻,孤零零的一個人,去面對眼前恐怖而又血腥的場面。
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無情的亂箭射釘在洞壁上。一個個都睜著無法相信的雙眼,死不瞑目的掛在那裡,滴淌著紅艷艷的鮮血,將長道都染成血河了。
見到此番煉獄般地情景。北堂尊地心不僅被恐懼感充斥。還被重重地內疚感所壓迫住了。
對不!真地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要害死你們地。請你們安心閉上眼瞑目吧!
「發什麼愣?還不走。」
話聲未落。北堂尊就被身後突來地推力給推進了五顏六色地長道上了。
「咯吱!」一聲脆響。在北堂尊右腳所誤踏地一塊紫色石板下傳出。
聞此聲響。眾人如臨大敵般地紛紛向後倒退數步。將少年地生死完全拋出腦後了。
眼見那渾身是傷,臉色蒼白的少年,即將被兩洞壁所射出來的亂箭給射穿身軀時,一條灰色身影在千鈞一髮時飛掠了過去,將仍愣在原地的少年給扯離了亂箭區了。
「噗、噗、噗……」一陣陣厲箭入牆的悶響,讓劫後餘生的北堂尊大大的鬆了口氣了。他以為他這次死定了,准成一隻人形大刺蝟了。
此時此刻,少年還是沒有想到,也不敢相信他還可以呼吸這人生間的美好空氣。雖然這空氣中飄蕩著血腥味讓他作嘔,但還是讓劫後餘生的他感覺到生命的美好。
北堂尊正為自己能躲過這一劫而暗自慶幸時,卻聽到他身邊的灰衣老朽--白老怪不滿惱怒的譴責聲。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老怪黑著一張老臉,用同樣皺巴巴的手指i著剛才後退的眾人,吹鬍子瞪眼睛的訓斥道:「想死嗎?沒有韓月軒帶頭領路,你們是不是想像他們那樣一同死在這裡嗎?」
「……」眾人自知理虧,因而對救了他們救命稻草的白老怪,也是一句反駁的話也頂不回去了。
只有臉皮甚厚的許志文強撐著那張猥瑣嘴臉,對白老怪死鴨子嘴硬的說道:「死了這個臭小子我就不信我們會走不出這個鬼地方?」
「走得出?」司馬艷娘怒瞪著杏花眼,推了許志文一把後,就如此不肖的嬌哼一聲道:「有本事,你就走過去,給我們看看啊!」
「呃……」許志文被司馬艷娘這麼一激,頓時如洩了氣得氣球那樣徹底的焉了。
司馬艷娘讓他去探路才不會那麼容易上了她的激將法呢?要死,當然要讓韓月軒這個小子去送死啦!雖然這小子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是要是比起自己寶貴性命,韓月軒這小子的賤命就不算些什麼了。
這樣的思緒轉念一過後志文就變臉如唱戲般的涎著獻媚的嘴臉,沖司馬艷娘低聲下氣的說道;「在下愚鈍不起這項重任,還是由韓月軒帶頭比較好。畢竟這帶頭領路,可關係到眾兄弟們的生死存亡呢!」
「哼!狡辯。」白老怪對許志文那大義凜然的話,很是不肖一顧,用鼻音重哼一聲後,就扭頭對還在傻愣愣的北堂尊,說道:「小子,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去看看這條十米長道該怎麼闖過去吧?」
「哦。」北堂尊雖覺得白老怪說的話很怪異,但是一時沒理清頭緒的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照辦了。
沒法,在這些敵人當中,北堂尊只對面前這個白髮老頭感到那麼一點點親切。雖然不知為什麼,但卻是他此時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看明白這條長道的機密在哪裡了嗎?」
白老怪這句詢問的話,將北堂尊從迷惘中拉回了神了。
眼見眾人不耐煩的神色,北堂尊趕忙定神認真觀察起那條被鮮血染紅的長道來了。
只見那條十米長道用五顏六色的石板鋪墊而成了,每一塊都大小相等,沒有一塊有所差異。要真說,有所不同之處的話,就只能數這石板所不同的顏色了。
赤、橙、黃、綠、青、藍、紫,這七種顏色正好像征著一條雨後彩虹的七種美麗顏色。
可惜的是,它們不是按著同一顏色排列成一條長道,而是被打亂的插擺在一起了。
赤、藍、綠、紫、青、橙、黃,那些有色石板都排得亂七八糟的,看得北堂尊眼花繚亂的,完全瞧不出任何破綻來了。
暈啊!這叫人怎麼看出破綻來啊!雖然只是一些有顏色的石板,但卻真是一條無法想明白的難題啊!
怎麼辦呢?這些人都睜大雙眼期待著他能找出一條通往生的道路,而自己怎麼可以就這麼被它所難倒呢?
在哪裡呢?到底破綻在哪裡呢?快想,快想,北堂尊你倒是快點想想辦法啊!
北堂尊來回得踱著方步,雙手放在頭上,煩躁的揪著頭髮,彷彿跟自己的頭髮有仇似的,不揪光它,心裡就很不爽。
「唉!看來這機老怪--舉劍,所設的機關果然非同尋常,連號稱神器聖手的韓月軒也拿它沒有辦法了。」
白老怪見北堂尊如此煩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就如此傷懷的感慨道:「難道,老天爺今日真的要亡我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