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五十六章節別 文 / 白燈作雨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這也不是你的錯,怪就怪今兒狀態不對,怎麼折騰都沒用。
你千萬別以為我患了,其實我很健康,也不是你魅力不夠,關鍵還在今兒這個日子,我無債一身輕啊,這麼一輕就連把兒也跟著輕了。嘿嘿,不好意思,你別怪我。
呂紋確實沒怪我,看她那副樣子,就是怪也在怪她自己。突然yaoyao牙,一把推開我,我又仰面躺下了,她又撲上來,深深看我一眼,隨後跪在我兩腿間,就像從事一件義不容辭的大事,面帶虔誠和謙卑,緩緩低下頭去,握住我軟趴趴的把兒,埋頭、張嘴、含入、吸shun……
我的媽呀,呂紋居然這樣伺候我,我要是再不雄起,那我也太對不住她和觀眾朋友了。
可這事兒吧,它又急不來,你越急它越不聽使喚,這種滋味確實很美妙,可我就是沒法興奮,懶洋洋躺著,一個手摸著胯間她的腦袋,一個手沒地兒放,索性抬起來放在後腦,悠哉悠哉看著天花板,那種唇舌服務只是增加了我的愜意,卻沒有衝動。
我突然很想抽根煙……這時候我要是取一根煙來點上,呂紋會不會跟我拚命?咳咳……有點恐怖,還是算了吧。快集中注意力、集中集中再集中、所有的感覺都凝聚到把兒的頂端、不能三心二意……唉,如果這時候來點音樂就好了,我一手拿著煙,一手mo她頭,眼睛看天,耳朵聽音樂,那才是享受啊……
呂紋畢竟還是生疏,這種方式一點不嫻熟,牙齒都碰到了,挺疼的,回頭好好tiao教tiao教,讓那誰來教她兩手……咦?她身上怎麼一個勁地抖啊?難道這樣很累?
陳楓抬起頭往下面看去,正好呂紋也抬眼向陳楓看來,陳楓看見她眼睛紅紅的,隨後就流下淚來,她也不擦眼淚,繼續一上一下地為陳楓服務。
陳楓連忙說:「好了好了,你停下,咱們繼續。」
她不理我,還是埋頭一上一下運動,度越來越快。陳楓去拉她,被她揮手打開,陳楓動動身子,她又按住陳楓不放,就這麼越動越快,越含越緊。
硬了,這回是真的硬了,也興奮了,真的興奮了!
謝天謝地,我沒。來吧,我現在能把牆壁頂穿。
別介啊,你別不理我啊,這樣很累的,你也不能享受,快起來比劃……
拜託,再這麼動下去我就完事了,你趕緊起來,我拼上老命折騰一陣,還是能把你送上潮頭的……
快點啊,來不及了,啊喲不行了,你快上來,我有感覺了,我的媽呀,你別停下……不、你快停下,快停下……快快快、再快點、再快點,我……我……我……
絲——
我就這樣傾洩而出,她如獲至寶,全盤接收,一口一口嚥下,卻還不停止,流著眼淚繼續運動。
億萬富婆給我,本來是一件令人虛榮心極度滿zu的事,可我這時卻湧起另一種感受。
我從來不曾體會過呂紋的心情,一直以來我都在和她鬥智鬥勇,玩著某種遊戲,她想收服我、我想征服她,我討厭她的盛氣凌人、她討厭我的倔強固執。我潛意識裡把她當成一個對手,或者一種資源,在你爭我鬥的過程中佔點便宜,或滿zu一下自己。我始終認為征服這樣的女人特有成就,自然而然地認為她和我一樣,她也在享受收服過程中的樂趣。
可是就在這一刻,我深深體會到了她的孤獨,就在她用這種姿態為我服務的時候、就在她流著眼淚拒絕我的邀請的時候、就在她嚥下那些東西的時候,我看見了她深深隱藏的寂mo,她在追溯剎那間的永恆,她在拼湊破碎中的完整,她在品嚐苦澀的甜mi,她在剝去外殼,她在擔當工具,她在對我傾訴她的痛苦……
一面倒的程序帶來的後果就是深層次的溝通,我射進她嘴裡,也看進她心裡,把兒變成一個中介體,這頭是我的「圈兒」,那頭是她的「圈兒」,就這樣傳遞我和她的思想。我們在「圈兒」裡共同思想。
開一家賓館要辦什麼手續?
以前陳楓以為只要辦營業執照、衛生陳可證、稅務登記證、環保陳可證,再通過消防審核就差不多了。現在聽呂紋這麼一說,陳楓才知道還要辦特種行業陳可證、外匯兌換陳可證、組織機構代碼證、物價證,還有每個從業人員的健康證。真不是一般的煩瑣。
設計裝修還是後事,這些手續辦起來挺麻煩,像環保和衛生部門,稍微有點不合格就辦不出證件,還有公安和消防,這種單位就是要塞錢,否則你別想消防審核通過、更別想拿到特種行業陳可證。如果開一家稍微好點的賓館,還要找行業質量監察部門評定星級,全部通過需要很長時間。
所以有些聰明人不這麼幹,他們專找那種掛名轉手的賓館,出一筆轉讓費,所有證件都齊全。還有一些就去找那種連鎖經營的經濟型酒店,有統一的營業執照和證件,成為加盟商。這麼做可能會浪費不少錢,但也省了很多麻煩。
呂紋像只小貓一樣縮在陳楓懷裡,嘴裡說著有關開設賓館的嚴肅話題,姿態卻特別柔弱,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告訴陳楓,她那樣伺候我很不容易,我要明白她的苦心,好好憐惜她。女人就是這樣,哪怕是個女強人,她也需要男人的呵護。
陳楓皺眉說:「原來開個賓館這麼煩,這倒出乎我意料。」
呂紋說:「這些事說煩挺煩的,說簡單也簡單,只要疏通一下,很快就能辦好。我給你辦吧,這幾個部門我都有關係,十天半月就能解決。」
陳楓笑道:「我連房子都沒找好,辦這個幹什麼?就是找好了也不麻煩你,我自己搞定,以後經營起來也要跟他們打交道。」
呂紋沉默一陣,問:「白姐的房子找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