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七十六章節起來 文 / 白燈作雨
這張沙是我的寶貝,最開始它還在密室裡的時候就成為我尋歡作樂的好工具,皮革裡面不知吸收了我和張燕多少的……那個熱量,也見證我多次精彩絕倫的表演,如今它跟隨我來到牢福特三樓的巨型房間,如果它有意識的話,會不會在那偷偷嘲笑老子?它可能會想:這傢伙咋這沒用?以前生龍活虎精彩紛呈,今兒咋就蔫了捏……
不是……沙老兄,你真不知道,我沒病,我身ti很健康,今兒主要是我喝了太多酒,吐了好幾回,我這狀態實在不好,你多配合,別跟我添亂,讓我慢慢調整……
於是我使盡渾身解數,一會兒彈古箏,一會兒吃蛋糕,一會兒睡枕頭,一會兒……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反正是十八般武藝全部用完,小林即將被我折騰死,彷彿再碰她一下就能自動衝上潮頭,可我自己還沒進入狀態,還得慢慢折騰。
對不起啊妹妹,哥我實在沒辦法,你多擔待,咱們繼續吹拉彈奏……
小林眼裡有詫異、有難受、有焦急、甚至還有一點害怕,這丫頭不會以為我想虐待她吧?楚楚可憐裡還帶著一份迷茫,好像對即將生的事有點擔憂和恐懼。
不要怕,不是你想的那樣,陳哥我不會虐待你,這都赤條條相對了,還能幹出啥事來?不就是為了有個理想狀態,好讓你快快活活享受一回。
累啊,累死我了,以前每次做前戲總是興致勃勃,今天卻把我累得汗流浹背,可能是這些日子累積的疲勞終於散開來,讓我渾身酸軟手腳無力。
可我不能就這麼算了,小林辛辛苦苦陪我折騰半天,一會兒充當古箏一會兒充當蛋糕,啥角色都扮演完了,就沒扮演一個做的女人,我要是就這麼撒手不管,未免也太殘忍。
難以想像的疲累一陣陣襲來,就像上學時跑三千米一樣,其中有一個極度疲累的階段,就想放下一切癱倒在地。我現在也是這種感受,小林在我懷裡簌簌抖,身上的汗水已經流遍沙,就等我狠狠進入,我卻還是沒一點提槍上馬的意思,在她身上親吻撫摸個不住,給她帶來幾近麻木的刺激,還不斷重複這種過程,就是為了度過這個極度疲累的階段。
我總是不想重複自己,卻總是在不斷的重複。
我曾經是個抵抗力極強的人,不論身處何方,做著什麼,我總能保持一份良好的心態。
那時的我就算身ti再疲勞,心情始終輕鬆愉快,賺賺人民幣,玩玩女人,享受生活,享受過程,一路往前跑,即使渾身大汗淋漓,我的表情還是那麼閒適淡定。
曾幾何時我變得沉重,我的身ti大汗淋漓,我的心靈壓力重重,我並不如何疲累,卻總是感到特別疲累,時不時泛起倦乏。
我終於明白,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身心俱疲」。
我常常不服氣這個、不滿意那個、不喜歡這個、不待見那個,到後來自己跟自己較勁,本來挺好的心態被自己搞壞,連帶著讓自己越來越疲累,從內到外都累得不行。
我像一個強迫症患者,別人是「選擇性失明」,我卻是「暗含期待」,對周邊環境的期待、對未來的期待、對自己的期待……一層層疊加,直至變得重逾泰山,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老爺們怎麼能天天在那喊累?男子漢累點苦點又有什麼關係?搞得老子好像一個嬌貴的小男孩,還要女人來心疼,他ma丟人不丟人?
就是累也不能說,臉上還得輕鬆自在,否則不止自己疲勞,連身邊的人也跟著一起疲勞,這他ma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
行了,以後再也不想這種事兒,老子必須振作精神昂挺胸,必須撐起來!
包括把兒,也要撐起來!
他ma的,你給我起來……起來……再起來……堅強……堅強……再堅強……
我把小林重重抱進懷裡,就像抱著我的疲累,並且狠狠把疲累揉進體內……
把兒終究還是翹起了頭,半軟不硬的,好在小林足夠濕潤,我輕輕巧巧進入她的身ti,她分開腿躺在沙上,我把她嬌小的身子壓進沙裡面,開始我無比沉重的攻擊。
三千米中途有極限,度過極限就能輕鬆跑完全程,打pao也一樣,甚至心理也一樣。
我正在迎來極限,現在是我累到極點的時候,我一個撐不住就會癱倒在地。
小林就在這時迎來gao潮,像個孩子似的又哭又笑,她實在被我折騰壞了,多麼難能可貴的gao潮啊。
在她悠長連綿的叫喊聲中,我一步、一步、一步走向極限,汗如雨下,氣喘吁吁,我是一頭正在耕耘的老牛,前方不遠處就是田埂的盡頭,我用盡全身力氣一步步走去,終於,終於,我走到了盡頭。
極限就這麼度過,我立即變成一頭羚牛,我依然汗如雨下氣喘吁吁,但我卻能撒開腿飛奔,用一種平穩的節奏,和一種美妙的韻律,強勁有力,無休無止……
小林感覺到我的力量驟然增強,即便她正處麻木期,依然奮力迎合,雙眼閃動著喜悅的光芒,因為她想用她的身子讓我快活。其實她不明白深層次的原因,我現在度過的不僅僅是身ti的極限,還有心理極限,我的愉悅和力量從心裡反饋到身ti。她以為這只是我身ti的轉變,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湧起各種各樣的感受,好像坐在過山車頭部,忽的一下衝上頂端,半空裡轉了幾個大圈,隨後越爬越高、越開越慢,緩緩衝上頂端,定了一定,又忽的一下猛衝下去,我全身溢滿這種俯衝的快gan……
舒服啊、愉快啊、輕鬆啊、美妙啊……
軟了的恐慌離我而去,心靈的負擔消失無形,我身下沒有古箏蛋糕和枕頭,只有一個承擔了我所有疲累的女孩,我在這一剎那間居然忘記了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只是一頭正在邁步飛奔的羚牛,我跑過森林、掠過長草、跨過河流、穿過峽谷,汗如雨下,氣喘吁吁,我把疲累揉進體內,她和我化身為同一股能量,披荊斬棘奔向天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