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358章詭笑 文 / 五家村
謝魚看完了這幅畫,突然說道:「其實,我的身邊就曾經生過很恐怖的事情!」
幾個女孩兒雖然已經嚇壞了,可還是巴巴的看著謝大師,希望他可以講講這個事兒。
葉大悲道出了眾人的心聲:「老師,那您就講講吧,正好我們也對您加深一下瞭解!」
謝魚笑了笑,坐了下來,說道:「好吧,今天咱們就不上課了,講講鬼故事好了!呵呵……」
葉大悲和幾個女孩兒都坐了下來,謝魚點燃了一根香煙,瞇著眼睛看著虛空,彷彿陷入了回憶裡面,悠悠的講了起來。
「你們也許在學校的時候會經常聽到這樣的話:「知道嗎?我們這裡以前是墳地!」,或者「我們這裡以前死過很多的人!」等等,其實哪裡有這麼多的墳地和死人呢?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確實存在,比如,我們以前的學校就是如此……」
謝大師抽了一口煙,眼中的目光有些朦朧,看來他已經更深的陷入了回憶裡面。
「……記得,那個時候是文化大革命結束之後,我們國家恢復了高考制度,我們學校又迎來了久違的學生,灰濛濛的學校一下子有了一點生氣,雖然文化大革命結束了,不過大家還留有那時候的思想,大家在平時的學習和生活中都有點顯得過分的拘束和謹慎,當然也不會缺少活躍份子,美術系的陳雲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個,他喜歡彈吉他,喜歡打籃球,喜歡像隻老鼠一樣在學校的每個系裡亂竄,所以他有可能缺少很多東西,但是絕對不會缺少朋友。
我的室友老王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因為都喜歡打籃球,所以一般沒課的下午他們兩個都會出現在籃球場上。
老王那個傢伙是個1米8的大個子,在那個時候,個頭算是很高了。他是中文系的,雖然他們不是同系的同學,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友誼。
那是在他們大一學習快結束的階段,江南開始進入陰雨連綿的梅雨季節,期末考試就在眼前,陳雲天天泡在畫室,老王還好,畢竟中文系靠的還是平時的積累,閒著沒事就往畫室跑。一個沒課的下午,又是一個陰雨天氣,老王又跑到了陳雲所在的畫室,快接近晚飯時間了,其他人都一個個離開了,畫室只剩下他們倆,兩個人一個畫,一個在旁邊對著對方的畫沒頭沒腦得品頭論足,兩個人正聊得很開心的時候,畫室牆角的廣播出現呲吱呲吱的噪音,兩個人正納悶呢,怎麼這時候廣播會有聲音啊?沒到廣播時間啊?還沒等兩個人回過神來,廣播裡傳出一些怪聲音,兩個人仔細聽了一會兒才聽出好像是哭聲,是很多人的哭聲,有男的,有女的,有的不是哭,是慘叫所有的混在一起極為嘈雜。
作為無神論者的他們,並沒想到什麼,陳雲有點不耐煩:「廣播室的在幹什麼呢?老王啊!上去把廣播插頭拔了吧。」接著有笑著說「你這個子幹這個正合適。」老王說什麼都不願意,非讓陳雲去拔。兩個人正吵著,「砰」一陣大風把畫室的門緊緊得關了起來。這下把他們兩個都嚇了一大跳。接著廣播裡的聲音變得慢慢得清晰起來,這下可不是哭,是一個女人的陰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又不像一個,像是好幾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是那麼飄渺虛無雖然是那麼清晰但又軟弱無力這下陳雲和老王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背上陣陣得涼,想說些什麼,話卻在嘴邊出不來,老王清新了點,跑過去拔掉了廣播的電源插頭,可惜那恐怖的聲音並沒有消失反而顯得更為清晰,昏暗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更為昏暗,初夏的畫室裡竟讓人覺得——冷。
這時候陳雲和老王順著聲源,也就是畫室的後面望去,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畫室的地上出現了些東西是蓆子是草蓆是裹著東西的草蓆在窗外昏暗的光線下他們在草系的的一邊看見了一隻爬滿了蛆的腳,不應該說是腳,因為只是皮包住了骨頭,而且大半的骨頭bao露在了空氣裡,散出陣陣惡臭他們兩個同時尖叫了起來,陳雲看了一眼老王,不看倒好一看腳都軟了,老王的臉都變形了,一個眼球掛在了外面,整個臉都彷彿沒有了肉,鼻子裡還不時有蛆鑽出來也許人怕到極點時會怒到極點,陳雲一手抓起手邊的美工刀就往老王身上捅就在同時,只聽見蓆子動的聲音,一瞬間有東西抓住了陳雲的脖子,陳雲低頭一看是一隻只有骨頭的手陳雲再也支持不住,手裡的刀一鬆就用盡全力衝向窗戶糊哩糊塗跳了出去…那個畫室可是在三樓
當有人現他們的時候,陳雲由於頭部著地死亡老王被刀捅在小腹送醫院搶救
老王並沒有死,他被救活了,當警察問話的時候,他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可是誰又會相信呢?最後校方和警察達成一致,王陳雲因精神分裂導致行兇殺人未遂,然後跳樓自殺,雖然這個結果暫時讓這起不小的風波平息,但是老王的心裡卻永遠留下了陰影。他的供訴並沒有公開,但是學校也因為各種原因將他開除畫室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荒廢,成為了雜物室.
時間總能撫平一切傷痕,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大學生擴招的浪潮打到了全國的每個角落,我們學校更是如此,新蓋的樓已經全部用完,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幢老樓並沒有拆,也許是因為學校想讓後人見證學校的歷史吧,當然不會包括那陰暗恐怖的歷史,那恐怖而充滿懸念的畫室之門,再一次被打開,由於畫室不夠,這裡再一次被利用為畫室,學校派人經過簡單的裝修就開始讓學生來這裡畫畫上課」
謝大師講到這裡,嘴角突然出現了詭異的笑容。幾個女孩兒都嚇了一跳,靠在了葉大悲的身上。
葉大悲心裡頭覺得好笑,這個故事,他貌似聽過。看來這位謝大師也不是像他表面那樣一本正經,而是喜歡開玩笑。這個故事,顯然並不是大師的身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