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318章理直氣壯挖牆腳 文 / 純爺們兒
任何頂級私人會所都要有熟人介紹才能進去,即便沒有熟人介紹,也應當有一定的身家地位。在倭國,張哲和刺血兩人什麼都沒有,卻還是一路暢通無阻的混了進去,追根究底,還是那輛搶來的車起到了作用。
這是在停車場裡張哲從刺血口中得知的,他們劫持的這輛車是黑龍會高級成員所擁有,他們本身就負責這些會所的安全防衛,因此會所中的保安巴結他們還來不及,又怎會防備?
兩人昂然進入會所,立即有一個穿著性感誘惑的女服務生迎上來,熱情招待的同時,也隱晦的打探他們倆的身份,當見到刺血從皮夾裡抽出那張銀色卡片的時候,漂亮的女服務生一雙桃花眼熱情的似乎把人融化。
那張卡片是瑞士銀行白金信用卡,擁有這種信用卡的人,身價至少也在千萬美圓以上,張哲是個窮人,雖然也在瑞士銀行有個人賬戶,卻沒有享受到白金級別待遇。所以他並不清楚這張卡片所代表的東西,以至於認為刺血這傢伙施了什麼妖法,讓女人一見到他就情。
性感的服務生將兩人引進二樓的貴賓包房,和刺血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張哲伸了個懶腰,緩緩靠在窗口,看著大廳內往來穿梭的眾人,這些人任何一個出現在大街上,應該都會成為第二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吧?
大廳裡的高台上,十幾個面容姣好,腰肢柔軟的女人在跳著含蓄卻又充滿挑dou的舞姿,不時給台下不經意望過來的客人拋一個眉眼,一切,都那麼自然。
一身性感裝束的女服務生在大廳裡來回穿梭,給客人們送去酒水和香煙,時不時要做出一些走guang的動作,以滿zu這些衣冠楚楚卻內心陰暗的名流,她們往往把握的恰到好處,堪堪滿zu客人的驚鴻一瞥。
張哲靜靜的看著,心思很複雜,一年以前,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每天流連於各種高級會所之間,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來面對更加虛偽的嘴臉,也會偶爾在那些漂亮的女人身上揩油,然後流露出惹人生厭的笑容,每天重複這種枯燥乏味的生活,整個人從內到外墜落了,他疑惑,人活著,究竟為了什麼?
房門一聲輕響打斷了張哲的思緒,漂亮的女服務生端著一隻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面放著一瓶紅酒,張哲看了一眼,嘴角有些苦,包房內是有酒的,這些酒的價格也能讓普通白領不吃不喝工作一年,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卻認為,這種酒不足以襯托對方的身份,拿來的一瓶比同等重量的黃金還要昂貴的「羅曼尼·康帝」。
世界著名酒評家、美國《葡萄酒倡導者》主編羅伯特·帕克曾經說過:「羅曼尼·康帝是百萬富翁喝的酒,但只有億萬富翁才喝得到。」因為它的產量實在太少,它的產地位於法國勃艮第金丘產區的一面山坡上,總面積只有1.8公頃,全部種植世界上最名貴、最難栽培的黑比諾,平均每3株葡萄才能釀出1瓶酒。
關於它的味道,著名釀酒師奧貝爾·維蘭曾用富有詩意地語言形容說:「有即將凋謝的玫瑰花的香氣。令ren流連忘返,也可以說是上帝遺留在人間的東西。」如此甘美濃郁的酒甚至在放下酒杯數分鐘後依然齒頰留香。如果誰有一杯在手,輕品一口,無論從哪個方面講,都會有一種帝王的感覺油然而生。
服務生送來這種酒很明顯是為了提成,但不可否認,她的眼光很老道,知道什麼人才會消費這種酒。
張哲並不在乎這酒的價格,只是他覺得有些浪費,因為他喝了那麼多紅酒,卻從沒有真正品出過味道,在他看來,那些名酒家描述的味道,不過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東西,現實中根本不曾有過。
刺血是那種奢侈可以,浪費就不行的人,接過酒瓶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張哲,另一杯已經被他一口喝進嘴裡,砸吧咂嘴,刺血搖頭道:「假貨!」
張哲用鼻子嗅了嗅,的確有種清香,不jin懷疑道:「味道挺純的,怎麼能說是假貨?」
刺血冷笑道:「我曾經去過羅曼尼·康帝酒園,那裡暫時沒有這種酒提供。」
張哲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無話可說,他突然覺得,原來假酒喝起來最有滋味。
「你也注意到那兩人了?」刺血眼神犀利的看著窗外,淡淡問道。
張哲愣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注意什麼人。不過既然刺血問了,哪能弱了自己名頭?旋即笑道:「是啊,你覺得他們有什麼不妥?」他已經通過刺血的視線位置找到了目標所在。
刺血回到沙上坐下,不動聲色道:「他們倆應該是高麗人的保鏢,這麼說來,他們主子就在這層包房裡了。」
張哲不置可否,雙眼依然緊盯著那兩個高麗人。
「我們應該找機會動手了。」刺血打開旁邊的電腦,在上面搜索起來。
「要怎麼做呢?」
張哲走到他旁邊坐下,看著電腦屏幕閃過的一幅幅畫面。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不是電視節目,而是一份特殊地菜單,上邊羅列著歐美、華國、阿拉伯、俄羅斯、希臘風情、高麗等等地英文和倭語兩種字母。刺血從歐美開始,選擇進入下一層菜單,上面出現了嫵媚、清純、火1a、嬌艷、性感等字樣。
從嫵媚開始,刺血再度做出選擇,優美動聽的樂曲聲中,一幅幅搔弄姿地美人相片出現在屏幕上,停頓幾秒鐘,就會幻化成另一個mei女,每一個都各具風情,美麗的無可挑剔。刺血靜靜地看著,每一個都要把詳細資料調出來查閱。
上面不單只是個人簡介,還有些詳細的出台情況,比如這個女人已經被客人選中,下面就會出現亮起紅燈,如果沒有,自然就是綠燈。
就這樣,幾乎翻遍了所有女人的資料,找出了7個出台的女人。
這七個女人中,有三個是清純裡面的本土女人,也就是倭人,剩下四個分別是,華人兩個,歐美兩個。
刺血直接排除了華人和倭人,仔細查看起兩個歐mei女人的資料。
排除華人,是因為高麗那邊有許多華人坐tai,並不稀罕,排除倭人則因為她們是本地人,隨隨便便就能抓出一大把。
歐美這兩個女人卻不同,無論是倭國還是高麗,歐mei女人坐tai的數量都十分稀少,那麼想找點極品出來就更難了,而且以高麗人的自以為是,會認為征服歐mei女人比其他國家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張哲很認同刺血的選擇,不過這中間有個難題,因為這兩個歐mei女人不是在同一個房間裡服務的,也就是說,如果貿然闖入其中一個房間的話,只有二分之一的機會找到高麗人。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不敢分頭尋找,因為這裡的攝像頭可不比福源俱樂部裡的安全樓梯,那裡至少有測不到的死角,而這裡的一切都在監控之中,客人隨隨便便闖進別人的房間,而且一去就是兩個,換成誰也會懷疑的。
更何況這裡足有三十個包房,誰知道那兩個美國女人在哪間包房?電腦上顯示他們出台,卻並沒有顯示在哪個房間。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刺血,他很快選定兩人之中略微feng滿的女人,按下了選取。
不多時,房門就被一名服務生推開,進來就先鞠了一躬,然後抱歉的做出解釋。
刺血就是來找茬的,根本不理會對方的解釋,大聲質問起來,並且威脅對方,如果不把那女人找來,自己就在這裡放血,讓警察來處理這事。
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比他更無恥的,居然用放血來威脅別人,還別說,他這一招特管用,沒兩分鐘,就把大堂經理給驚動了,來這裡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刺血又有瑞士銀行的白金信用卡,大堂經理哪敢得罪,立即賠禮道歉,並提出要和另外一位客人交涉,希望他讓出那位小姐。
結果顯而易見,人家既然選中了,又豈會讓出去?把大堂經理臭罵一頓不說,還上門與刺血理論,這人對刺血的語氣還算客氣,並且有些哀求的味道,都是生意人,他也不願意得罪刺血這樣的人,可他如果把到手的女人讓出去,那今後就沒法在這裡混了。
刺血見他可憐,也就放過了他,沒有繼續堅持。
大堂經理一看這人還有點人情味兒,不算難纏,就自作主張,熱情的給他找來一個倭國一線小明星,小明星也算漂亮,拍過幾部大片,五官很精緻,而且身材特別好,尤其是那pi股,高高翹翹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水mi桃,恨不得趴上去yao兩口。
按說介紹這麼個壓箱底的美人兒你應該沒意見了吧?可刺血還不答應,還要鬧,並嚷嚷著今晚非騎個洋馬不可,那囂張的樣子就像個暴戶,惹來許多圍觀的上流人士集體鄙夷。
大堂經理心說洋馬就洋馬吧,反正這兒那麼多美國女人,隨便你怎麼選好了,大不了多選幾個,吸死你個王八蛋!
讓大堂經理想不到的是,這人模狗樣的傢伙似乎心裡變tai,一選就是別人用過的,七八十個美國女人中,他把僅有的兩個出台的女人都給選上了,這不,又在第二個陪客的女人身上爭論起來。
「今天,就要她了,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看不起我嗎?要你們安排個女人就那麼困難?什麼?你說有人點了?狗雜碎,有人點了你還放上去幹什麼?消遣我們是嗎?」
整條走廊都是刺血嗷嗷的叫罵聲,就連跟他站在一起的張哲都有些臉紅,太粗俗了,太無恥了,就沒見過他這麼理直氣壯撿破xie的!
大堂經理原本懷疑他是來找茬的,可現在一鬧他反倒不懷疑了,廢話,找茬的話,第一個就不用放棄了,接著鬧多好?何必又選一個?給自己徒增難堪。
又是一番安慰,可這次刺血說什麼都不讓步了,要求會所裡必須把這個女人給他送來,不然他就放血。
大堂經理心裡暗罵,你口口聲聲說要放血,你倒是放啊,ma的,就沒見過你這麼難纏的!深諳「顧客就是上帝」的信條,大堂經理只好壓下怒氣,腆著臉找那名客人交涉。
張哲表面上還在為刺血義憤填詞,心裡卻十分緊張,祈禱這次的選擇沒錯,如果高麗人選擇的不是歐mei女人的話,經他倆這一鬧,再想收場都難了。
結果令人非常滿意,不但確定那桌客人的身份,同時大堂經理把小姐也送了過來,給了刺血台階。
摟著那美國女人柔軟的腰肢,刺血得意的哈哈大笑:「喲西,回去告訴那桌客人,他消費的賬單我替他結了!」
大堂經理連連點頭,又拍了兩句馬屁才離開,其他看熱鬧的人一見事情就這麼完了,也都怏怏不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卻暗罵那送出女人的傢伙是個軟蛋,今後如果碰到的話,少不了要給他點「顏色」。
張哲和刺血回到房間,也不管刺血,立即貼在窗口一側,向大廳裡看去,剛才那一鬧把眾人的話題轉到到這次爭鋒事件上面,許多人都在臉紅脖子粗的評論者,並且有人大言不慚的表示,如果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會大嘴巴子抽他丫的!
當然,對那個交出女人的傢伙,眾人不但沒有同情,反而一致做出鄙視,什麼東西,連女人都看不住,也好意思在這裡混?
這些都不是張哲和刺血所關心的了,他們已經把目光都集中到這個忐忑不安的美國女人身上,因為刺血表現的太過強勢,一向經得起風浪的小女人,出奇的膽怯了,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把她搶來的男人?
不過看這人冷靜的眼神,不像那種色令智昏的男人啊?這麼做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