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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章罪與罰 文 / 金鷹

    若說中國海防不嚴密,那是瞎話,在太神晶的遠程感應下,傅小魚在遠遠避過了十幾艘巡邏艇和巡洋艦才安全偷渡上岸。

    他們在天海市遠郊的一個亂石灘登陸,一路步行來到一條公路旁,攔了一輛大貨車向市裡行去。

    在司機看來,這幾個人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大學生,一個個穿的暴露無比,大有日本**的架勢。在他那邪惡的禽獸本性推動下,就算車上拉的是他生命垂危的老子,他也會堅定無比的停下車,載這幾位美少女駛向天涯海角。

    太神晶,你對這個司機使的什麼幻覺?他偷看冰蛛女也就罷了,為什麼還**無比的偷看我和朱達幽兩個大男人?難道他是雙性戀?傅小魚摸著暴起的雞皮疙瘩,暗中詢問道。

    沒辦法!本太神經發現這個男人就喜歡年輕的女孩,否則根本就不會停車載人,所以我把你們三個全部幻化為青春美少女了,而且還是個什麼流行歌手組合呢!太神晶毫不自覺的回答道。

    哇靠!你怎麼不去死!趕緊給我變回來,想一下我就噁心,我怕還沒到地方,就把這傢伙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後踢到火星去了!

    呃!太老大,你可是人尊幫的老大,保護人類可是本幫宗旨,你有這種想法是不是太那個了!太神晶明顯故意的提醒道。

    傅小魚聞言立時冷靜下來,稍後他想了想說道:我決定修改人尊幫宗旨,將這種變態加噁心的人剔除出去,還有那些作奸犯科,讓好人飽經苦難和侮辱的壞蛋,都不再人尊幫保護之列。

    他這句話是直接說出來的,所以冰蛛女二人也聽的一清二楚。

    太老大,照您這樣修改,我想咱們幫以後就不用保護誰了,因為即便是那些所謂的好人,沒有犯過罪的人,也同樣會帶給別人痛苦的,有些簡直比真正的**傷害還殘忍呢!我的父親就是這種人,他讓我和媽媽痛苦了十幾年,我最終會走上魔造士這條路,還是受到他的影響,你說這樣的人該怎麼對待呢?

    冰蛛女神色平靜的說道,眼神裡不經意的閃過了一絲淡然的悲傷。

    這種人當然也該被本幫拋棄,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像太老大這樣偉大,我們就拚死保護這一個人好了。朱達幽神色冷酷的說道,餘光淡淡掃了一眼身旁的她。

    傅小魚被他誇的有些臉紅,但是終究沒有表露在真皮以上的部位,他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終於釋然道: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但是人都會有不足,就算犯過錯誤,只要不超過做人的底線,我們就不該放棄他。反正以後根據實際情況再判斷吧!我們還是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他們三個說的有聲有色,卻嚇壞了開車的不良司機,原來在傅小魚暗自埋怨的時候,太神晶已經不再對他們的嗓音進行幻化。所以當司機看到那兩個貌美如花的學生妹妹突然口吐雄壯男聲,頓時大驚失色,心神大亂。

    三人光顧著討論人性問題,也沒有注意司機的異常,只有太神晶有所察覺,於是他忽然撤去了所有幻象,將三人的本來面目大白於天下。

    啊!……鬼啊!……司機鬼叫的同時雙手不覺猛轉了一下方向盤,於是卡車一頭撞在護欄上,車體隨後橫轉過來,在摩擦出十幾米的黑色輪印後,一個翻身側倒在地上。

    更不幸的是,後面竟然也跟著一輛重型運輸卡車,雙方撞擊的結果,是重型運輸卡車上的十幾噸砂石,將貨車的駕駛室完全埋了起來。

    不過這些混亂和危險早與那肇事的三人無關了,因為他們在車體將翻未翻之極,已經電閃般破窗破頂而出,下一刻他們已經站在近百米外,同過路人一起悠閒的看著事故的發生。

    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冷血了?不管怎麼說,那個司機也沒對我們做什麼,難道看兩眼就要取他性命嗎?傅小魚有些後悔的說道。

    這個司機的死跟我們沒關係,我雖然影響了他的視覺感官,卻一直抑止著他的驚魄反應中樞,即使他看到你們的真身,也不該反應這麼大。太神晶也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時朱達幽忽然說道:我看此人的死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在出事前感受到一絲死亡的氣息,以前我有這種感覺時,周圍總要死一些人。

    傅小魚盯著越來越多的看熱鬧人群,忽然冷笑道:我知道是誰在讓這個司機死了,這個世界也唯有死神能借我們手害死其他人類。你們兩個去救人,我去擋住死神勾魂。

    說完他也不顧驚異莫明的兩個手下,一個閃身衝入圍觀的人群之中,橫身擋在了一個黑袍人的身前。

    死神凰!別來無恙啊!我在深海超壓區一直很想妳,所以忍不住就回來看看,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妳,妳我還真有緣分呢!他似笑非笑的說道,嘲諷的意味任誰都聽的出來。

    那人聞言立即掀開袍帽,露出額頭火紅的凰字胎記和一張似嗔似驚的美麗面孔。

    傅……傅小魚!你怎麼從死亡之光那裡逃出來了?這不可能啊!碧霞姐姐向我保證過,被吸入那裡後誰也別想逃出來,她可從來沒有騙過我的!

    她滿腹疑惑的追問道,有點兒懷疑這是自己的幻覺。因為自從傅小魚進入深海超壓區以後,他的生魂跡象便徹底從冥府的生死監控簿上消失了,這足以說明他或者魂飛魄散,或者被吸入了未知異界,與這個世界徹底斷絕了生機聯繫。

    不知為何,從那時起她就感到心裡空蕩蕩的彷彿丟了什麼東西,有時候她還會不自覺的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而體內則同時湧起一股被傅小魚抓住**時,兩人合為一體的奇妙感受。

    這種精神和身體的上的雙重異常,讓她十分恐慌和不解,但她又不敢向別人詢問,生怕被人扣上身染魔毒的帽子,將自己那本來就受人詬病的特別身份打壓的永世不得翻身。平時她如果遇到這種解不開的難題,都會找親密無間的冥碧霞姐姐訴說求解,可是這次她竟然提不起這樣的念頭。

    如今傅小魚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行為更加囂張皮賴,本該憤然指責的她竟然除了那幾句疑問外,完全沒有其他的念頭,更別說動手相搏了。

    傅小魚有趣的看著她,越來越覺得這個死神小姑娘有意思極了。

    他對死神凰的印象還算可以,不過讓一個人類對死神的行為完全認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死神凰,我這個人心胸寬廣,比那些所謂的天神冥神更加仁慈寬厚,所以對妳們暗下黑手,違反誓約的行為就不追究了。我能從那裡逃出來自然是我的造化,換個人還真難說呢!今天我也不想和妳多說,只是要救這個司機一命,因為他是因為我而死的,我絕不會再讓別人利用我傷害人類。

    他堅定無比的說道,眼神犀利而冷冽,看得死神凰心裡很不舒服。

    此時她的慌亂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心中又莫明生出一股怨氣,可惜對方今非昔比,她一個小小的列神位者根本不敢頂撞。

    帝天佛的神諭已經傳遍三界九天,連釋觀音也只能遵從,而天規地律嚴格規定,下神位者見到上神位必須恭敬如師長,而且毫無人情可言,不遵守者最輕的懲罰也要降級使用。

    哼!您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帝天駙馬爺了,我這個小小的列神位死神又怎敢與您頂撞呢!不過您也不能隨口就冤枉小神我,我給司機定制的死亡企劃,是利用蜜蜂的針蟄令其行為突然失常,可跟您的大駕光臨毫無關係,否則我剛才也不用那麼吃驚了。

    傅小魚回想了一下,覺得對方所言應該是實情,可是自己影響了司機的行為也是明確無誤的,所以他仍然堅持道:即使妳說的是真的,我也要救這個人一命,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讓人受牽連。

    死神凰並沒有開口拒絕他,可是也沒有照做,只是噘著嘴露出一副倔強不甘的表情。

    傅小魚也不著急,因為朱達幽二人已經在救援司機了,而他也不願意與死神動手,既然對方沒有動作,他也情願這麼乾耗著。

    直到司機被眾人從砂石堆裡救出來,死神凰才突然說道:好!既然是您帝天駙馬爺出面說項,我一個小小的死神自然說不得數,這人本來因罪要下九幽煉獄的,您偏要救他一命,那我以後也不再勾他魂魄,讓他長命百歲好了。不過按規定,你要在九幽煉獄招生指標上簽字,免得魔帝撒修因為招生不足而找冥府和我的麻煩。

    說完她憑空抽出死神光腦的屏幕,推到傅小魚的面前,並塞給他一根卡通造型的筆。

    這根不知是什麼筆的筆桿上雕刻著一個木偶小人,形象完全就是死神凰的微縮卡通版,看起來可愛無比。木偶人的腳下是一個被踩的奇慘無比的另一個小人的腦袋,身上還被插入一根狼牙棒,狼牙棒上有一根特別長特別粗的尖刺,完全穿過了小人的身體,恰好成了能寫字的筆尖。

    傅小魚將筆放到眼前仔細觀察了片刻,越看越覺得那個淒慘無比的小人長得很像自己,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小人的鬢角也有一個菱形的胎記,位置和形狀和他的胎記一摸一樣。

    再看死神凰本來冷淡的表情已經變得扭捏不安,除了眼神故意四處游離,十指更是交疊扭曲,就差打個活結了。

    此刻他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只是並不感到生氣,反而覺得死神凰的率真可愛與人類的小女生毫無二致,絕不會讓人生出討厭責難的想法。

    所以他只是揚了揚手中的卡通筆,豁達的向她笑了笑,便將注意力轉移到水晶光屏上。

    死神光腦是冥府辦公網絡系統的一個標準終端,在某些作用上與人類的計算機網絡十分相似,但絕對是另外一種東西,而不是靠二進制進行信息轉換的機器程序。

    光屏上顯示的信息並不是平面或者三維圖像,而是一種多維構造體,除了歷史記錄中的全景圖像和文字外,實時監控的圖像與現實空間是完全重疊的。也就是說死神如果在圖像中揀起一塊石頭放在某人腳下,那現實中那塊石頭就會因某種力而滾到那人的腳下將其絆倒。

    所以死神光腦顯示出來的圖像不僅僅是看看而已,而是死神能夠將意圖直接作用到人界萬物上的神器。至於死亡企劃就好比人類電腦中的外掛程序,是事先編好的一些動作意圖,然後一步步自動運行。

    此時光屏上顯示著一張東方引魂死神工作意外報告書,上面密密麻麻列舉著死神凰無力抗拒帝天駙馬爺蠻橫要求的事實和經過,以及傅小魚自願承擔相關責任後果的說明,最後是當事人簽名檔。

    傅小魚發現死神凰在對司機描述時,用了許多罪大惡極之類的字眼,這不由讓他有些心生遲疑。

    太神晶,這個東西怎麼使用?我想查查這個司機的犯罪記錄。他暗中對自己的皮膚說道,看上去就像在咬手指頭。

    不好意思!太老大,我的能力也與能量供給成正比的,雖然我也能自主吸收游離斥因子力,可惜只能維持基本消耗。本來你體內的太神技可以轉換這種能量,但你現在又不會使用,這也是我的其他技能無法發揮的根本原因。

    而這死神光腦用的是陽極暗能量,與我使用的能量差別很大,要想侵入它的系統調查點兒什麼,要比同時侵入一億個人的意識還要費力,所以我目前建議你不要這麼做。其實要想看到那人的罪行很簡單,他還沒死,我可以掃瞄他的記憶,或者你讓死神凰為你操作即可,何必自己動手呢?太神晶奇怪的說道,

    靠!我剛才要是能轉過這個腦筋還用得著問你?

    傅小魚心中暗罵一聲,覺得有點兒沒面子,於是故作深沉道:我自然知道那些簡單的方法,只是我想趁機瞭解一下冥府的死神光腦系統,因為冥碧霞和這個死神凰就是害我進入阿耶識神殿的人,誰知道以後她們會不會繼續陷害我,知己知彼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太神晶聞言頓覺慚愧不已,連忙自責目光短淺、思慮不周,誤解了老大的高瞻遠矚。

    這時超界卡突然辟!的一聲發出了通訊提示,一行橙色文字在傅小魚的眼前一閃而過。

    紅牙見習駭客傅小魚,聞訊請即刻趕往天海市南京路一百四十四號報道,限一小時內到達。

    傅小魚見狀不由心中一動,暗道:怎麼把它忘了?以特行局的能力應該能查清普通人的事跡吧!

    於是他試著對超界卡吩咐道:超界卡,幫我查找一下出事司機的犯罪記錄,不管是否記錄在案,全給我調出來。

    超界卡聞訊立刻辟辟響了兩聲,然後迅速顯示出一行紅色字體。

    國家相關部門記錄:劉鐵林,男,三十九歲,犯罪記錄無,交通違規無,高中畢業……特行局記錄:強姦殺人罪十五起,搶劫勒索罪八起,參與綁架二起,當事人被撕票,被害人皆為年幼女童,有強烈虐待狂傾向,屬於一級變態社會敗類,與特行局無相關聯繫。

    看到這裡傅小魚忍不住破口大罵,臉色因為憤怒而扭曲的發青。此時朱達幽剛好把劉鐵林從砂石中挖出來,而他則奇跡的只擦破了點兒皮,爬出來時還不忘罵罵咧咧詛咒他們三個。

    傅小魚見狀不由陰沉的冷笑了一聲,抬手將木偶筆扔給死神凰,淡然說道:今天是我跟釋觀音成親的大喜之日,不宜見血,就勞駕凰小妹動手收拾這個敗類吧!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不要讓他死的太幸福了。

    說完他向手下二人一招手,便頭也不回的向城裡趕去。

    死神凰奇怪的撓了撓頭,心道:這人怎麼如此嬗變啊!剛才還死活要保那個敗類,稍後就咬牙切齒的要生撕了對方,現在又臉色一變,就像沒事發生似的甩手走人了!難道真是因為與釋觀音成親的緣故嗎?這麼說他已經接受這門婚事了?或許他根本就很喜歡釋觀音,只是表面上裝裝而已!

    想到這裡她忽然感到有點兒鬱悶,心中則莫明燃起絲絲邪火,攪的她暴躁難安,很想摧毀什麼東西發洩一番。

    當她看到劉鐵林正揪住那個重型貨車司機,大打出手的時候,立時找到了發洩口,只見她迅速在光屏上點了幾下,然後旋身化作一股旋風向他捲了過去。

    劉鐵林此時正向瘋狗似的對那個司機百般辱罵,同時大嘴巴不停的抽過去,將一直隱藏的兇惡本性暴露無疑。

    忽然一股狂風莫明刮起,帶著細密的沙塵刮進了他的眼睛。他連忙抽手揉了揉眼睛,卻是越揉越難受。

    被他欺負夠嗆的司機,見狀連忙向後退去,想避開這個凶神惡煞,不料劉鐵林心中的怒火遠遠未發洩夠,他已經決定先將這個傢伙百般侮辱個夠,然後暗中找個機會將此人弄死,才能消除心中的暴虐之氣。

    所以他閉著眼睛緊追了兩步,想再次抓住那人的衣領,不料腳下遍地砂石,頓時絆了個狗啃屎。湊巧的是,磕在他鼻口上的是一塊稜角分明的大青石,不僅磕的他鼻口竄血,還磕掉了全部門牙。

    沒想到這一磕更讓他怒火高漲,他立刻舉起那塊大青石,勉強睜開眼睛找到那個司機的身形所在,口齒不清的大罵著衝了過去,就要將那人當場砸死。那人甚是機靈,見周圍都是成堆的砂石,便一把攀住已經斜栽的貨車車廂,靈巧的翻了上去。

    劉鐵林手舉的大青石緊貼著司機的腳底板滑過,狠狠的砸進了駕駛室,正好將自動卸貨的操縱桿撞了下去,於是斜栽的貨車猛的一動,立時失去平衡完全倒向了他。雙眼完全被迷住的他根本來不及反應,頓時被車廂壓住了下半身,嘎蹦蹦來了個粉碎性骨折。

    慘叫之餘他還不忘咒罵圍觀的路人,為什麼不叫救護車,最後還是那個貨車司機心底不壞,打了報警電話。

    這時天空忽然陰沉下來,初夏的季節竟然下起了乒乓球大小的冰雹,砸的劉鐵林鼻青臉腫,哀嚎不止。還是那個貨車司機找個木板擋在他的頭頂,算是結束了這番老天的折磨。

    過了很長時間,救護車才姍姍來遲,卻也無法將他從幾十噸的重型運輸卡車下拉出來。直到找來了一輛重型吊車才將卡車緩緩吊起。不料就在眾人將他的下半身剛剛拽出一小半時,吊車的鋼絲繩突然崩斷,於是卡車轟然落地,將他的大腿以下完全砸入地裡。

    然而磨難才剛剛開始,因為貨車吊起的並不平穩,又是車體的側面向下,所以落地時整個車體緩緩向他這邊翻了個身。那些救護人員本能的紛紛後退,誰也沒想過獻身去救一個根本救不出來的倒霉蛋,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再次享受了一遍泰山壓頂的滋味。

    奇跡終於發生了,由於自卸車廂已經翻起,所以翻過來的車體沒有落實,正好留給他一息生存的空間,只是代價還是必不可少的,一條右臂已經被車廂邊緣壓的幾乎斷成兩截,等到吊車重換鋼絲繩,再次吊起貨車時,他竟然還能罵上兩句有氣無力的髒話。

    十幾個小時後,高度殘疾的他已經不再高大威武,只是嘴裡仍然叫囂著要滅了那名司機的全家,然而交警調查的結果是責任完全在他,因此對方連醫藥費都不用負責。這讓他那狠毒慣了的心胸如何能平復,於是他打電話叫來了曾經一起犯過案的兩個兄弟,以告密相威脅,讓他們替自己滅了貨車司機的全家。

    兩個同樣是社會敗類的傢伙聽完他的要求後,竊竊私語了片刻,然後一個長相瘦弱陰沉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放到他的眼前,溫和的笑了笑。

    好兄弟,你與我們認識了差不多有五年了吧!做的案子也有十幾起了,本來我們兩個對你的表現十分滿意,正準備介紹你正式加入組織,沒想到就遇到了這檔子事。其實即便你殘疾如此,組織也有用到你的地方,並且有辦法讓你能力更強。

    可惜你不該用那些案子要挾我們,這是組織最忌諱的事情,說明你已經不適合為組織服務了。為了讓組織安心,希望你最後做一次犧牲,死前把那些案子都擔待下來。做為回報,我們會幫你幹掉那個司機,但不會禍及他的家人。

    劉鐵林聞言臉色大變,忍不住驚呼道:胡三!你……你們想幹什麼?大不了我不威脅你們就是……

    胡三不為所動,抬手在盒子上一按,露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洞口。接著一隻黑的發亮的蜜蜂悠然鑽了出來,只震動了幾下翅膀就落在劉鐵林的鼻端。不等他驚叫掙扎,蜜蜂一甩尾巴,將一根暗紅的尾針扎近了他的鼻孔內側。

    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感到全身僵硬,瞳孔發大,眼前的景象迅速模糊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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