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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章蒙面淫徒 文 / 金鷹

    即便那兩人是劫匪敗類,可還是普通的人類,你發現不將其繩之於法,反而生生將他們折磨致死,難道這也是使徒保衛人類世界的本意嗎?」拉吉喀繼續侃侃而談,一副衛道士的模樣。

    傅小魚瞄了他幾眼,忽然笑道:「知道本太帝天是使徒,而又稱呼我們為使徒的只有黑帝教廷的魔造士,看來你也是其中一個。我對你的膽氣十分佩服,這裡可是使徒集中區,除非你也帶了足夠應付的幫手。」

    「哼哼!你太自大了!傅小魚,自稱太帝天難道想稱霸天下嗎?你是本教父見過的使徒當中最狂妄的一個。不過我也很佩服你的手腕,我手下那兩名最得意的魔造士,竟然都背叛了教廷而投靠了你,還死心塌地的不肯悔改,身為訓誡教父的我,在懲罰他們叛離的同時,也要消滅你這個叛徒之源。」

    傅小魚聞言不由變了臉色,趕緊問道:「你是說冰蛛女和朱達幽已經被你抓住了嗎?你到底把他們怎麼樣了?」

    拉吉喀得意的大笑道:「你很想知道他們怎麼樣嗎?等本教父砍下你的頭顱前,保證會講清楚的,哈哈!……」

    傅小魚瞪著眼睛惱怒道:「不用那麼麻煩,現在你就告訴我好了!」

    說話間,他的身形化作一道虛影,瞬間出現在拉吉喀的背後,單手掐住了他的脖頸,令他根本動彈不得。

    不料拉吉喀的身影突然碎裂成煙,倏忽間來到街道旁邊的一棟商業樓頂,融入了另一個身影裡。他冷笑著向下望去,想看看對方驚愕的表情,雖然對方的速度出乎他意外的快,但他並不認為自己會敗在速度之下。

    誰知街道上根本不見傅小魚地身影。而他一直盯著下面的戰況沒有眨過眼,卻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消失的。沒等他想明白,只覺後脖頸被人狠狠的捏住,連氣也喘不上來。

    「噗!」他的這個分身再次碎裂遁去,同時幻化出五十幾個分身,遍佈了整條街道的樓頂。

    可惜就在他幻化分身的同時,一道比光電還要快速的身影,迅速出現在他的每個分身之後。只是眨眼功夫,傅小魚已經捏爆了他地所有分身。最後將他的本身死死抓住。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分身全部消失了,甚至沒有正常的回收一個。他徹底覺悟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傅小魚的對手,這個使徒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層次,恐怕連高深莫測的黑帝教皇也完全不是傅小魚的對手。

    但他並不擔心自己地安危,因為他的魔技就是「虛無魔影」,一旦施展便等同沒了實體,即便對手再強大也抓不住他。

    可是稍後無論他怎麼使出心法,也不見絲毫奏效。而傅小魚的冷笑臉孔卻湊到了他的近前。

    「在我這招絕技下,即便主神也無可奈何,更何況你這個小小的黑帝教廷走狗了。要生要死現在只是我舉手之勞的事情,該怎麼討饒你應該明白!」

    傅小魚冷冷的說道,並沒有具體讓他說什麼,可是拉吉喀早已信心崩潰,他現在已經失去了魔造師的冷靜堅韌,因為他發現自己體內的魔能正被對方緩緩吸走,而且不是那種簡單的奪取能量,被吸走地還有自己攜帶魔能的魔技。

    「求你不要……不要吸走我的魔技。我都交代就是……」他揮汗如雨的喘息道,身體顫抖的像個發羊風的病人。

    不一會兒他已經說出所有地事情經過,然後被傅小魚狠狠的摔在了樓頂的水泥台上。

    「一個小時內你若不離開這座城市,就永遠不用離開了!還有,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裡,否則就是你神形俱滅的死期。」說完。傅小魚縱躍而起,直往冰蛛女所在的工廠奔去。

    「教皇大人!我們真的不是特行局的對手,而且真正的威脅才浮出水面而已!」拉吉喀頹廢的想道,奮力挺起身體,想逃離天海市。不料在魔能幾乎被吸光的情況下,他竟然無法躍過相距十多米地兩棟高樓,竟然失足摔落下來。

    「彭!」一陣煙塵濺起,他的身體砸進一輛垃圾車的車廂裡,隨後垃圾車迅速啟動離開,最後在郊區拐入一個普通的廠區。就此沒了蹤跡。

    冰蛛女無可奈何的任憑紅色尼龍繩吊綁著自己,由於拉吉喀在她的肚臍上貼了一個特製的創可貼,使得她無法噴射冰蛛絲,所以也就無法拯救自己的糗態。而她只有這麼一個有攻擊力的魔技,這也是她一直是個三級魔造士地原因。

    就在她恍恍忽忽的胡思亂想地時候,窗口忽然閃進一個身影,正是去了大半天的拉吉喀。

    拉吉喀滿臉怒氣的來到她的身前,猛地揪住她的**,又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揪扯:「快給我叫的再慘烈一點兒。媽的!連本教父都敢背叛,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我以後怎麼折磨死你們!」

    他搖頭晃腦的狂吼亂叫了片刻,忽然又轉身跳出窗外,只是留下一句讓她驚駭莫明的話語:「朱達幽已經徹底背叛了教廷,現在你將成為他的替罪羊,你就等著本教父回去如何折磨你吧!保證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朱達幽!傅小魚!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冰蛛女心驚的幾乎忘了胸前的疼痛,她聽得出來拉吉喀因為奈何不了朱達幽才如此憤恨的遷怒於自己,現在他去找傅小魚的麻煩,而回來之後就要拿自己去頂替所有人的罪過。

    心驚了片刻,她忽然又放下心來,因為她想到拉吉喀找傅小魚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傅小魚的厲害她很清楚,連千萬當量的核彈都奈何不了他,又怎麼會怕一個小小的拉吉喀。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己很無能,拉吉喀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可想像的強大了,可是朱達幽卻不怕他。而傅小魚更是強大的遠超她地想像。雖然自己可以利用**上的魔技對付他,但是如果雙方的力量層次差距太大的話,就很難說了,至少她以前從未做過類似的驗證。

    稍後她又想起了自己還有能夠轉換魔能的新能力,這一點比許多魔造師還要厲害,這讓她又生出些許希望,決定事後一定要抓緊這方面的鍛煉。

    「撲啦啦!」

    一陣鳥類拍動翅膀的聲音驚醒了沉思中的

    放眼看去卻沒有看到一隻鳥雀。這時一個用黑布蒙從樓梯口緩緩走進廠房,來到了她的面前。

    這讓她羞臊的臉紅脖子粗。卻又無可奈何,而這人的裝扮明顯不是什麼誤闖進來的閒雜人等,只從他那狼視的眼神就能看出他的野獸本意。

    「你……你是誰?是拉吉喀的手下嗎?若不是,就請求你救救我,將我放下來,我會好好報答你的。」她懷著一絲僥倖,開口乞求道。

    然而那蒙面人根本不搭理她,而是在她前後來回走了幾圈,仔細欣賞著她地曼妙玉體。以及被紅色尼龍繩勒出來的扭曲姿態。

    「求你不要看了,我會給你錢的,我是一家大公司的副董事長,只要你能救我,我可以給你上億美金!」

    她想用金錢打動他,但對方彷彿是個聾子,只知道下流而放肆的看著她的身體。過了一會兒,那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嘴唇,然後靠上近前開始舔弄她全身的肌膚。

    到了這時候,冰蛛女反而不再驚慌失措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毒的目光,已經決定將這個人吸成人干。於是她故作疼痛地呻吟起來,嘴裡不斷求饒著、哀怨著,同時扭曲著身體,誘惑的那人兩眼放火。

    那人身材高大,也不用放下她。直接站在那裡將她死死頂住,當火熱撬開她那多年冷寂的門扉時,她也忍不住呻吟著失了魂魄。

    烈火越燒越旺,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冰蛛女的表情突然平靜下來,將一切複雜的表情全部拋棄地無影無蹤。她那原本火熱的身軀也同時轉為冰冷,就像三伏天突然轉換為三九天,任何激情烈火都要因此被冰凍熄滅。

    就在這關鍵時刻,那個蒙面淫賊猛地剎住了爆發的衝動,竟然從她的體內撤離出來。等她省悟過來後。他已然跳出窗外沒了蹤影,若不是下面還保留著濕漉漉的溫熱,她幾乎認為是自己在幻想騷情呢!

    「***!這世上還有這種能耐的變態男人嗎?老娘這次可虧大了!竟然白讓他佔了身子,早知如此我就快點兒發動魔技,也不用像現在這般丟人了!」

    雖然她對這次失敗惱火之極,心中卻有了另一種想法,因為她已經在兩人激烈的近身搏動時,看清了那人的眉眼。

    那是一雙很熟悉的眼睛,雖然化了裝。蒙住了頭,卻仍然讓她覺得眼熟。而且對方越是這樣做。越說明他是自己熟悉的一個人,尤其是關鍵時刻能抽身離開地,根本就是知道自己那個魔技的熟人。

    「自己認識的人中只有少數幾個擁有這種身手,有可能是拉吉喀帶來的魔造士嗎?因為垂涎自己的美色又怕被拉吉喀懲罰,才在化裝後又蒙面來強姦自己。」

    她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拉吉喀獨斷專行慣了,從未聽說他把自己的獵物讓別人看管的,像她這種秀色可餐的女犯,更不可能讓別人得便宜。

    「難道是他們?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被抓到這裡呢?除非打敗拉吉喀後逼他說出來的。」

    她剛想到這裡,便看到又有一條身影邁進廠房二樓,緊接著她便聽到一陣強烈地吸氣聲。

    「哇靠!你們黑帝教廷的訓誡教父也太變態了,竟然搞這種片裡地**捆綁鏡頭,真是太過分了!……不過話說回來,冰蛛女,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誘人呢!尤其你那滴答滴答的濕水模樣,若不是本太帝天是個有原則的老大,恐怕這時候早就撲上去了!」傅小魚來到她的近前,並未假道學的轉過臉去,反而津津有味的品鑒起來。

    冰蛛女見狀,立即排除了是他的可能。不過現在也是個難得地大好機會,她忍不住鎖定了他的元陽。

    「太老大,人家被綁在這裡好久了,你若不給我鬆綁,就快些要了我的身體。當初我可是答應報恩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時間和機會,現在你若不要,以後就不要想了。」說著她還扭動了幾下身體,故意將誘惑感增強了幾分。

    傅小魚又不是柳下惠。這時候早已看得血脈賁張,他忍不住撓了撓頭,不由自主的向冰蛛女靠去,然後伸手在她的身上輕輕摸了摸。

    「既然我們都是成年人,你又這麼主動要求,那本太帝天就不再虛偽了……」說出這句話後,他已經放棄了最後一絲猶豫,探頭向她的桃花源地緩緩靠近。

    誰料就在他即將接觸到冰蛛女的肌膚時,廠房外突然傳來轎車的刺耳剎車聲。

    「傅大哥。你在哪裡啊?我們特行局地同事來支持你了,聽說你的手下被黑帝教廷的魔造師綁架了,我們得到消息馬上就趕來了。」

    喊話之人一聽就是花木蘭,雖然她口口聲聲詢問他在哪裡,可是她喊話的方向始終朝著廠房二樓,只要不是白癡就該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了。

    傅小魚狠狠的攥了一下拳頭,無奈的回應道:「你們在下面等著,我們馬上下來。」

    說完他飛速將冰蛛女身上的尼龍繩統統碾碎,然後脫下外衣罩在她地身上,扶著她緩緩向下走去。

    「以後再說吧!希望還有這種機會。」傅小魚淡淡的說道。將冰蛛女早已冷卻的心又點燃起來。

    「只要身為老闆和老大的你願意,機會還不多的是?」她立即明確的響應道,好堅定對方的慾念。

    不料傅小魚卻無奈的搖頭歎息道:「你不知道我身邊有多少帶刺的玟瑰,碰不得扔不得,麻煩的要命,若是你貿然行事。保證你後悔都來不及。」

    冰蛛女雖然只瞭解他話語中地一部分意思,但是眼前花木蘭的灼灼目光,已經將她瞭解的那部分詮釋的非常清晰透徹了。

    「冰小姐,以後你出門一定要戴上我們特行局的定位器,要不說不定還有什麼危險齷齪的事情降臨在你地頭上呢!」花木蘭故作關切的說道,可是詞語之中的嘲諷意味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冰蛛女保持一貫的應對態度,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搭話便鑽進了轎車後座。

    「傅大哥,你也是一個要結婚的男人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隨便接近某些心懷不軌的女人,否則有你好受!」

    花木蘭見冰蛛女沒有迎戰,

    口朝向了傅小魚,傅小魚也聰明的有樣學樣,在連連後,也跟著鑽進車裡。

    「哼!傅小魚,你不用這麼得意,你不就是想避開我嗎?明天我就讓你避無可避!」她得意的冷笑一聲,鑽進了同一輛車。將傅小魚和冰蛛女強行隔開了。

    傅小魚終於擺脫了兩個女人地糾纏,回到了老宅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可是當他走進院落時,卻看到一輛熟悉的自行車和一個熟悉的朋友。

    「小虹!你怎麼來了……」他剛說出半句話,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上次阿雅來的時候,他已經把雙胞胎哥哥的身份扮演的很成功了,可是現在面對這位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他的失措之舉已經無法再挽回或者掩飾了。

    李天虹長著圓圓臉,小小的眼睛,卻顯得異常精神,這是因為他地小眼睛非常靈活清澈,有時候不用說話只用眼神就能表達出複雜的情感,可以稱得上是他地一絕。

    現在他就在用這雙傳神的小眼睛,滿懷複雜的情緒盯著傅小魚,最後他終於清晰的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意義不明的笑了笑。

    「小魚,你沒有讓我失望!沒有用欺騙阿雅的方法欺騙我這個朋友,可見我們的友情不是假的,這讓我很欣慰。我不知道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怪事,雖然我親眼看過你的屍體,卻也聽說了那家醫院隨後發生的怪事。這說明你當時可能處在假死狀態,只是那些庸醫沒能檢查出來。」

    「我想你也許有自己的苦衷,才會欺騙阿雅,才會不來找我這個朋友。但是你既然決定捨棄原來的生活***,就不應該再守著這個老宅,不應該再給阿雅一絲絲地希望。其實我早就知道老宅的怪事了,我幾次特意路過老宅大門都不敢進去,生怕我的朋友徹底變了樣,連朋友也不認。但是阿雅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每天都要來這裡,就像夢遊一樣不知所謂。」

    「後來你們終於見了面,你欺騙她說你是傅小鷹。似乎看起來很成功,可你知道嗎?你的欺騙讓她徹底變了性情,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阿雅了,現在她的朋友甚至她的老爸都不敢認她了!你知道嗎?」

    李天虹說著說著,忽然傷心的痛哭起來,也不知道他是為了傅小魚還是阿雅。

    傅小魚先是默默的聽著,後來聽出不對勁地地方,不禁揣測不安的詢問道:「阿雅現在怎麼了?難道是她的精神……有問題了?」

    李天虹哭得一塌糊塗,聞言卻立即反駁道:「你才精神有問題呢!她都相信你是傅小魚的哥哥了。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可是……可是就因為她想的太開了,現在竟然去做了以前羞於做的事情,為雜誌拍封面去了!」

    說著他向傅小魚扔過來一本早已被攥的扭曲破爛的雜誌,傅小魚抬手接住雜誌,不由被上面地封面震驚了。

    讓他震驚的並不是封面人物是阿雅,而是這本雜誌封面與他在兩個月前在特行局電梯裡看到的那本一模一樣,想到那個電梯老人的話,頓時讓他不寒而慄。

    「怎麼可能?那個老頭怎麼會提前一個月拿到那本雜誌,那時候阿雅還不可能去拍花花公子吧?」

    接著他又想起太神晶也察覺不到電梯老人的存在,這令他想到了特行局局長的身上。

    「看來這件事情我還得去找這位局長談談才行。能夠穿越時空轉移人物的目前好像只有他一個人。」

    打定主意後,他看向哭得稀里嘩啦的李天虹,好笑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是我地朋友,就永遠是我的朋友,更何況我的朋友向來很少。雖然我無法解釋自己身上發生的神秘事件,但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還是以前的傅小魚。」

    「我欺騙阿雅當然是為了她好,她能放下心事,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以她那張揚火爆的性格,即便給花花公子拍封面也很正常啊!以前她好像就說過這種玩笑話吧?」

    「花花公子地封面都是很藝術的,你沒看她並未暴露太多嗎?而且她又不是去拍片,難道你就因為世俗成見,便放棄你對她的感情追求嗎?若真是這樣,那我只能說你並不真的愛她。愛她就接受她,這是一句千古不變的名言,就看你愛的有多強烈了。」

    李天虹聽後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堅毅的說道:「小魚,你說的太對了,我愛她是不計代價的,怎麼會因為這點兒面子問題就放棄了呢!那樣我會終生後悔的!」

    「愛她就接受她……你說地太好了!當初阿雅就是這樣接受你的一切,而放棄了許多你不喜歡的愛好,如今我若做不到這點,還有什麼資格去獲得她的愛!」

    說到這裡,他忽然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想說點兒什麼。

    傅小魚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便淡淡說道:「其實我從來沒對阿雅動心過。我只是被她感動而已,所以你不要有這種負擔,若是你真能打動阿雅的心,我反而要感謝你了,因為讓她得到幸福也是我的未了心願。」

    李天虹被這句話感動的又流下了一行淚水,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緩緩說了出來:「我知道這麼做有點兒自私,可是感情地事情真的很難用理智去控制。如果當初你哪怕流露出一點兒喜歡阿雅地意思,我也會及時收住心的,可是你沒有,所以我並不感到愧疚。

    現在我只想將阿雅追求到手,然後給她全世界最多的幸福,即使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傅小魚點了點頭,無聲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將他送出了老宅的大門。

    「我不可能留下你再像原來那樣胡侃一夜了,現在做我朋友實在太危險,只要是人類都不怎麼適合。以後在適合的時機我會去看你的,祝你早日追得美人歸。」

    李天虹瞭解的眨了眨眼睛,與他重重的握了一下手,便騎上那輛老舊的單車漸漸遠去了。

    傅小魚望了很久才收回目光,他的表情沉靜而疑惑,最後決定開車去特行局總部找姜子牙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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