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章徹底覺悟 文 / 金鷹
小魚先一步飛回了界塔，找到李麗絲，將偷聽到的事述了一遍。釋觀音聽說後也放下了矜持，現身出來分享這個意外的好消息。
不用商量三人也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傅小魚決定隱身在界塔附近，盯著靈魔神役蟄的行動，由李麗絲去應付狐媚娘的演戲。
過了不久，狐媚娘便帶著小嬌趕到了神軍大營的近前，她自然也很「順利」的騙走了李麗絲和全部神軍。雖然她很奇怪傅小魚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傅小魚躲在距離地面極高的空中，只用神念監視下面的動靜。
在神軍剛剛離開後，一行十幾個妖魔族人的隊伍，便從遠處的一座小山後繞了出來，飛快的趕到了界塔近前。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群妖魔族人並沒有進入界塔通道，反而在距離界塔數百丈的地方，繞著界塔急速奔跑起來，最後變成了一片虛影，明顯使用上了某種加速的高階魔技。
「轟！……」一陣微微的震顫從界塔塔基下傳出，接著一個直徑數百丈的巨大輪盤，從界塔周圍的地下緩緩鑽了出來。隨後輪盤開始加速轉動，很快就將覆蓋在上面的焦土通通甩開，露出了金光四射的本來面目。
這個輪盤在傅小魚看來，就是一個放大了數千倍的風水羅盤，上面標注著時辰方位和六十四卦象。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元號。
輪盤分為裡外八個同心環，每一環地寬度都有近百丈，看起來蔚為壯觀。這八大輪環轉動的方向都不相同，臨近的兩環都是相對旋轉，同時不斷提升高度，最後與界塔底層的圓環鑲嵌在一起，帶動了整座界塔的變化。
這時候隊伍之中跳出一妖魔，漂浮到輪盤的上方，正是靈魔神役蟄。只見牠猛地張開額頭上的豎直眼睛。迅速釋放出數股黑霧，分別注入到輪盤上的幾個特定的地點，頓時定住了輪盤地轉動。
耳聞中只聽到界塔內傳出一連串清晰的卡嚓聲，一股無形的氣場立刻從界塔大門內急速湧出，將所有妖魔族人的身形都向後猛推了一步。隨後氣場又突兀的收縮了回去，在界塔大門近前形成了一個極強的抽力區域。
見狀，役蟄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其它妖魔族人也長出了一口氣。隨後紛紛從背後卸下一個對象，就在界塔門前不遠處，現場組合成一個眼睛形狀的陸地門。陸地門剛剛組合完畢後，裡面水一樣地能量場忽然波動起來，頃刻便鑽出了狐媚娘和小嬌的身影。
眾妖魔見狀也顧不得收回陸地門，連忙簇擁著她們向界塔大門衝去。不料這時卻有一人從天而降，搶先一步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哈哈！你們這些跳樑小丑，也敢欺騙到本太帝天的頭上。可惜你們還是太嫩了點兒。這次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看你這個無恥卑鄙的靈魔神，還有什麼神通可使！」傅小魚不無得意的笑對眾妖魔族人說道。根本就沒把牠們放在眼裡。
靈魔神役蟄見狀，不由雙眼微瞇，射出一股憤恨之極的精光來，可是牠也知道自己不是太帝天的對手，只能乾著急卻不敢上前比劃兩下。
這時候狐媚娘突然一翻手腕。露出尖利地爪子，一把扣住小嬌的纖細脖頸，然後惡狠狠的向傅小魚尖聲嘶喊起來：「太帝天。你可看好了，這就是你辛苦救下來地冥狐族美女小嬌，她可是我們冥狐族族長的親生女兒，和虛幽女神也有著極大的關係，你若不立刻讓開通道讓我們離開，本祭司立馬令她香消玉殞，那就是你逼迫的結果！」
傅小魚聞言，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拍著巴掌笑道：「妳這個老狐妖若不去演電影，還真浪費了妳地演技呢！可惜這點兒小伎倆仍然瞞不過本太帝天的神目如電。」
「你們若殺了小嬌，就不怕黑山老妖懲罰你們嗎？那傢伙連主神都敢對陣，小嬌對牠如此重要，豈能任你們劫持傷害？識相點兒立刻放了她，我答應給你們留個全屍。」他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兩句，同時已經準備施展滯空神術，從狐媚娘地手中將小嬌強行救出來。
不料老狐妖也是狡詐成精的主，話畢已然猜出他要施展雷霆一擊，當下她不敢再做猶豫，立刻將小嬌高高拋起，繞過他的頭頂向界塔大門裡扔去。
傅小魚見狀不由冷笑了一聲，他知道對方這麼做，是要趁著自己躍起救人的空檔，想要奪門而入趁機溜走。可惜這種幼稚的手段對能力大增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他的身體連動也沒動，只是微微扇了一下獸神鎧冑背甲上的三對翅膀，便掀起一股勁風，將小嬌的身體穩穩的托在空中。
不料就在這時候，靈魔神的第三隻眼睛毫無預兆的突然張開，一股細小的黑霧如利箭一般，擊打在頭頂輪盤的某處位置上。
輪盤因此微微轉動了一刻，卻引發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見本來平緩落下的小嬌身體，突然向界塔大門裡急投而去。那股巨大的吸力強悍到了極點，連傅小魚也站不住腳步，被強行吸進了界塔大門。
在被吸入界塔通道後，他看到原本鑲嵌進石壁裡的太極封界圓環，一個個都從石壁中脫離出來，凌亂無比的懸浮在通道之中，小嬌的身形便被其中一個圓環吸了進去，瞬間沒了蹤影。
見狀他也想衝進那個圓環，卻被另一個圓環斜插著擋住了去路，沒等他發力繞開它，就被這個圓環猛吸了進去。
頓時，他陷入了一片扭曲的黑暗之中。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退出去。
不過，他地神念依舊能感應到界塔通道裡的情況，他看到釋觀音和李麗絲率領著一眾正神統帥，緊隨役蟄等人先後衝進了界塔大門。之後無數圓環迎頭落下，將他們分別吸了進去，連兩位女主神也沒能逃脫。
傅小魚在黑暗中並未感到任何不適，他覺得自己彷彿身在太空，能夠感到明顯的失重。他就像漂浮在一個沒有星辰的虛空宇宙裡，除了扭曲的空間。再也感受不到其它任何事物的存在。
他的神念向四周毫無阻隔的盡情延伸著，輕快的幾乎不消耗神力，不知過了多久，四面八方延展開地神念忽然交融在一起，好似處在一個巨大的球形空間裡，最終必然會相遇重合。
「這是一個閉合的空間，扭曲而連續，不過既然能夠讓人進來。自然也有出去的出口。按照役蟄的說法，那些圓環應該是可以穿越亞超構體的空間通道入口，只是被牠破壞了輪盤位置後，排列發生了紊亂。」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空間通道是否通往黑山界，但是它必然也能通往某一層mc+
裡都不怕，反而越危險的地方。越是我希望去地地
想到這裡，他徹底平靜下來，然後將神念全部收回。開始用心去回想進入光子世界時的情形。
不知不覺，他的心神沉入到體內世界，看到了異魔戰神的細胞組織，以及自己的大腦結構，還看到了混合能量的流動方式。
這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脫離了人類的生理範疇，是個徹徹底底的異類了。
他現在地身體雖然看似有形有質，也依然有器官有血液。但是這一切都是異化後的肌體物質，按照他的潛意識要求模擬出來地生理形態。
實際上他現在完全可以化作一束能量流，或者擬態成任何一種物體的形狀，連內在的一切都可以模擬的分毫不差。
他現在之所以沒有這個覺悟，是因為他在潛意識裡還認為自己是個人類，還按照人類的行為習慣要求著自己地言行。這就像一個剛死的亡靈，還認為自己活著，依舊按照生前的習慣上班下班，直到死神到來後才認清事實。
「唔！自己和那些亡靈在某方面還真相似呢！既然連人類都當不成了，還有追求愛情和親情地意義嗎？不過看其它世界裡的生靈，也過著與人類大同小異的生活，做著同樣低級庸俗的事情，那又何必強迫自己去超脫呢！」
「父母還是要去努力營救，愛情還是要去用心體驗，不管自己最終變成什麼怪物，只要還是這個頭腦，還抱有人類的思想，那我就沒有理由放棄。人類這個詞語，只是對人界最智慧動物的一種定義，既然我能夠擬態出各種形態，將來重新擬態回人類又有什麼問題？」
「這世界的一切事物，一切道理，都是自己的意識對外界事物的一種反應，如果剝離外表的複雜意義，任何物質也就只能剩下光子那樣的基本結構。所以自己現在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想是什麼，想要追求什麼樣的生活意義，只要能夠堅定這個想法，自己就可以擁有這樣的人生體驗，使自己獲得最大的解放和自由。」
這一次的深入冥想，等於是塔樓上感悟的繼續，不過在塔樓上他沒有得出最終的答案，現在卻已經徹底獲得了覺醒和明悟。
他在明確了追求目標後，便獲得了巨大的潛在動力，現在他開始改變自己的身體結構，第一次嘗試擬態的變化。這種變化與幻化神技有著本質的區別，那是幻象與本質的區分，是終極的變化神通。
他的目標是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為了行動的方便，他已經把獸神鎧冑和滅神兵都收回了各自的空間。
台絳雪雖然也感受到他身體的奇特變化，卻很乖巧的沒有打擾他，只是身在滅神兵裡一直靜靜的觀察研究。
頭一次的擬態並不順利，他想不到這種形態的變化會花費如此大量的神力，連太神技的能量供給也有些不濟。那可不是簡單地變變外形就可以的。為了實現最貼近實際的擬態效果，連體內的臟器和神經系統也要進行微觀調整。
好在異魔戰神本身就精通身體的變形，所以身體方面的變化相對比較順利，最困難的還是他的腦袋，雖然已經被改造了兩次，卻仍然達不到隨意排布細胞結構的程度。
每一個細胞地位置和形態都要改變，每一次改變都要耗費大量神力，若不是他使用的是混合能量，可以從周圍的空間源源不絕的獲得補充。那他的第一次擬態變形，一定會以一個四不像的形體尷尬收場。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選擇的第一個擬態目標是多麼的好高騖遠，若是變換成另一個人地模樣，或者變成冥妖人都不會如此辛苦。直到神力幾乎全部耗盡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這個顯而易見的錯誤。
太神技的能量供給也不是無窮無盡的，雖然它可以無限提供轉換來的兩極暗能量，卻無法在冥界吸收到足夠的以太靈能。
神力之所以被稱之為神力。是因為它的能量組成主要是以太靈能，以太靈能是天界眾神的能量來源，所有地神技法陣，都是利用這種能量來發揮作用。
傅小魚現在使用的雖然是混合能量，但是他掌握的那些本領都屬於神技範疇，所以也需要在混合能量中加入適當比例地以太靈能，才能發揮出神技的作用。
以太靈能加入的越多，神力的屬性越明顯。神技發揮的效果就越大。即使是以暗能量為主地魔能，也需要以太靈能的參與，才能發揮出高階魔技的威力。這就是高階妖魔為什麼窺視人界地根本原因。
在大量消耗以太靈能後，太神技在冥界這樣的環境裡，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到原來的水平，這一點它就遠遠比不上釋觀音這樣的女主神了。
主神的神體本身就是由以太靈能高度凝聚而成的，在外界吸收不到所需的能量時。神體自身也能在短時間內轉化成以太靈能，所以只要神體不耗盡，主神就不缺乏神力的補充。
可惜傅小魚對此一無所知。所以使用起神力來，根本就不知道節制。直到不久以後，他為此吃盡了苦頭，才真正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現在太神技明顯供應不上神力了，而他僅僅把眼睛變成了鷹眼，腦殼稍稍變小了一些而已。這時他已經明白到自己太貪功了，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他在急智下又進行了一番新的嘗試。
他把變形目標改為了身體構造最接近人類的靈長類動物，但是猴子的樣貌與人類仍然有很大區別，以他現在的那點兒神力，仍然難以完全實現。
好在他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電視劇「西遊記」，裡面孫悟空的形象介於猴子和人類之間，看起來十分英武酷帥。於是他果斷的改變了擬態目標，耗盡了最後一絲神力，終於完成了孫悟空形象的擬態。
不過稍後他又捶胸頓足起來，原來那雙已經成型的鷹眼，竟然忘了恢復成猴眼的模樣，現在他變成了一隻長著鷹眼的猴子，那模樣當真怪異到了極點。
除了這一點美中不足外，身體其它方面的擬態都與記憶中的孫悟空相差不大。現在他的容貌三分像原來的自己，七分像影視作品中的齊天大聖，而且比起用化妝術塑造出來的美猴王，他那貨真價實的猴毛猴尾巴，絕對更加真實好看。
經過一番痛定思痛的反省後，他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問題所在，那就是他運轉神力的能力，遠遠不足以讓他實施複雜的變形神通。
「自從自己被裝上了太神技後，能量的轉換運用就變得越來越依賴它，再看那些個主神正神，哪個不是依靠自己的身體在轉換以太靈能？若我再不重視這方面的自力更生，即便我掌握了異魔戰神的全部神技
太神技出點兒問題，我也跟廢人沒什麼兩樣！」
他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那太神技分明就是個沒有商標、沒有廠家的三無產品，一旦出現質量問題，讓他去哪裡尋找孫思邈來維修？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太神技的超絕靈性感受到了他地不信任。那本來就接近於停止的能量供給，這時忽然完全停止了輸送。
「哇靠！至於這麼小心眼嗎？我才稍微擔心了一下，你就給我當場罷工？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身處危機四伏的冥界，本太帝天的名號早已在冥界妖魔中廣為傳播，若你不快點兒給我恢復神力供給，那我即便有異魔神體，也頂不住高階妖魔的群毆哇！」
可惜任他如何威脅利誘，太神技依舊不動如山，徹底罷工休息了。
「該不是我真的耗費了太多的神力。導致它疲勞過度了？不妙，不妙，沒有神力的支撐，這副異魔神體比金子做的都要沉重，那我豈不是連走路都困難了？」
他越想越覺得危險，不由對自己先前地冒失舉動十分後悔。
好在這個閉合空間裡沒有重力，也沒有能威脅到他的東西，所以他還有時間慢慢恢復神力。
時間一長。他的擔心也平復了不少，於是開始琢磨起如何自己轉化神力的辦法來。
對於以太靈能，他已經十分熟悉，從兩位女主神體內吸收來的大量神力，都屬於高純度的以太靈能，所以他完全能夠憑借神念的感應，去捕捉周圍呈游離態的以太靈能因子。
可是神念地釋放也需要神力輔助，在無法解決這個矛盾的駁論以前。憑他自己是不可能吸收到任何一點兒以太靈能了。
不過他沒有因此氣餒，反而更加集中精神，去思考解決的辦法。
不知不覺中。傅小魚的精神意識集中到了一定程度，開始出現了一絲異常的變化，下一刻他再次融入到光子世界的感官海洋裡，讓他生出一種絕處逢生的感慨。
在光子世界裡，這個封閉空間是由一條條扭曲的光線。呈網格狀連接而成地，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那些光線其實只是一個個光子而已。
這就像一個人坐在一艘以光速飛行的飛船裡。他看到的星體已經不再是一顆一顆地球體，而是一條條被拉長的光線。
藏冥皇不知道用了什麼神通，使同一個太極封界的圓環同時出現在兩層mc道。
這條通道可以任意穿越無數層地亞超構體，到達任何有圓環存在的空間，確實神奇到了極點。
由此傅小魚也意識到了自己與藏冥皇之間的實力差距，他決定在沒有掌握這一神技之前，絕對不去招惹他。
看清楚這條空間通道地真面目後，他又開始觀察自己的擬態神體。結果在光子世界裡，構成神體的光子依舊是以前的模樣，忽閃忽滅不可捉摸。
但是擬態出來的部位，卻與本體有很大的差別。比如那條猴子尾巴，雖然也是由同樣的光子構成的，可是在單位數量上卻少了十倍不止，所以冷眼看去，那條尾巴彷彿是半透明的，一眼就能區分出來。
這個發現讓他十分驚喜，因為一些道行比他高明的神魔，很可能也會這種擬態變形的神通，只用肉眼根本區分不出來他們的本來面目，那樣就可能被對方欺騙利用了。只要掌握了光子世界的觀察能力，就不怕任何人在他面前變來變去了，至於幻形神技那種更低階的變化神通，就更不用提了。
想到這些好處，他立刻開始了這方面的鍛煉。因為有了多次進入光子世界的經驗，在靜心摸索了一段時間後，他很快就找到了進入光子世界觀察模式的方法。
其實只要他將精神意識高度集中在一點上，就能很容易進入光子世界的觀察模式，很快他又發現自己的左眼會比右眼先一步進入光子模式。
經過反覆的進出訓練，他確認只有自己的左眼能進入光子模式，右眼之所以也能看到，完全是大腦為了視覺上的習慣，將同樣的影像投射到右眼視神經上而已。於是他主動關閉了這種下意識的調整，只讓左眼進行光子模式觀察，右眼則繼續正常視物。這樣一來，他就能在看透敵人本體的同時，對其擬態後的形體有更形象具體的認知。
經過了不知多久的訓練，他終於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隨時進入到光子世界的觀察模式裡。他決定為左眼起一個比較威風的名字，既然孫悟空可以擁有火眼金睛，那他這只左眼就應該是「光眼金睛」了。
「光眼金睛！哈哈！真是太厲害了，這是我第一個沒有通過太神技，就掌握到的厲害神技，實在值得祝賀一番！咦！不對，這可不是什麼神技，因為它自始至終都沒有消耗一點兒神力，連其它混合能量也沒有消耗！這還真是一個超神奇的異能呢！對了！光眼金睛是在上次全身異化後才突然出現的，如此說起來，這個異能豈不是與太神技有很大關係？」
想到這點，他的興奮勁兒立刻削減了不少，忍不住又陷入沉思之中。
好在這個空間通道裡的時間與外界空間毫無交集，任他在這裡浪費多少時間，對外界空間來說都等於過了零秒。
又過了許久，太神技終於有點兒恢復的意思，開始向他的全身輸送微弱之極的混合能量，這讓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只要你還肯工作，本太帝天就暫時不與你計較。」他色厲內荏的吆喝了一句，讓一直沉默的澹台絳雪忍不住笑出聲來。
「太老大，那太神技絕對比滅神兵還要高階，它的靈性已經超乎想像，絳雪勸您還是不要在它面前裝老大了！」
傅小魚聞言頗為尷尬的乾笑了一聲，立刻轉移話題道：「這個空間通道沒有始端，也沒有終端，我們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回去。界塔那邊的圓環在我們進入時就應該關閉了，所以我們再出去的時候，就是圓環在另一個mc|.
說完，他運起光眼金睛，看準了通道光子的源頭，奮力向那裡衝去。
其實他的所有動作在這裡都是多餘的，在這條空間通道裡根本就沒有距離這一說法，真正起作用的，還是他擁有光眼金睛後，同時具備的空間轉移能力。
轉瞬間，他忽然覺得身體猛地一沉，立刻從失重狀態下轉回了正常，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衝出了通道。
然而周圍依舊黑暗無光，在光眼金睛的探測下，他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塊巨石之中，連動上一動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