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集第八章遭遇戰 文 / 自由戰士
一個月後,三支艦隊在奎目港集結完畢,向南挺進。大型戰艦上有特殊設置,那是一個超大的晶石和二塊超大的魔力
之石。
法師通過法石實施風、水系法術,可以讓艦隊的航行速度達到四百公里一天,這是我最近才研製出來的,緊急裝備給
了海軍。
這個法術在使用時,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會有十分鐘左右的停頓,而且使用後,船隻只能呈直線行進,也就是說這種
技術無法用在海軍對戰上。
當三支艦隊到達雲州海峽時,形勢又有了變化。瞅國海軍接到情報,又有一支艦隊駛向雲州島,於是戚承光下令調頭
駛向外海,先消滅敵來援之艦隊,命第二艦隊全力攔住瞅國第一艦隊,不讓其駛出外海。
結果情報還是有了差錯,來的不是一支艦隊,而是兩支艦隊,但由於有鷹族的神鷹,戚承光首先發現了對方。
於是戚承光選擇交戰地點,在兩座小島上布下了從英吉蘭繳獲的移動火炮,以一個分隊的船隻為誘餌,分散對方的艦
隊。
敵方派出三個分隊進行圍剿,想速戰速決,然後再回師與友軍會合,他們並沒有想到岸上還有火炮,只以為這是一場
遭遇戰,完全沒有想到這是帝國海軍的特意佈置。
岸上火炮發威,粉碎了對方速戰速決的幻想,並且拖住了這三個分隊,使這三個分隊無法加入主戰場。
主戰場上,帝國海軍佔據了數量優勢。利用火炮點燃發威時的震撼,帝國海軍以快速的機動力橫插對方陣形,將其橫
切兩斷,然後對一方加以進攻。
牢牢佔據著上風的帝國法師,利用多種水系法術攻擊對方船隻,使得被切斷的船隻始終無法會合。
更強有力的阻擊來自空中,空中部隊的存在令對方幾乎難以展開進攻。
海戰激烈進行了一個下午,敵軍終於撤軍,兩支艦隊幾乎全軍覆沒,只餘三艘大型戰艦、十艘中型戰艦和十三艘小型
戰艦逃出生天。
而帝國海軍也損失了一支艦隊,負傷者無數,還有一名提督當場戰死。
戚承光照例被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只不過獎賞還是要給的,好歹我還知道士氣可鼓不可洩的道理。
第一艦隊接到命令後即刻南下,前往雲州島。一個月後,瞅國第一艦隊撤回,雲州島完全暴露在帝國的炮火下。
在一個月內,陸軍在海軍的幫助下實施登陸作戰。這次作戰並不困難,帝國完全掌握了制海權,三支艦隊大炮齊開,
轟擊了一個月,將沿海的一些設施全部摧毀,並且轟降了一個港口,然後陸軍就從此港上岸,攻入雲州內腹。
十四月,秋天已經來到,雲州終於被攻佔。呂平被部下所殺,獻頭於我。同月,我下令在雲州修建一座蓄能神殿,以
便日後能順利來往於雲州和大陸之間。
開陽八年二月,那該死的楚淮死老頭竟然還沒有死,我已經在青河沿岸又秘密佈置了十三萬的軍
隊,同時在京城附近集結了二十萬的軍隊,我想趁死老頭剛死之際來發動戰爭。
我已經接到準確的消息,那死老頭就要死了,但我等了三個月,那死老頭竟然還沒有死,等得黃花菜都要涼了。
好幾年沒見玄姐姐了,我急不可待的想去楚淮看看她,但這老頭不死,我還真不敢去。有這老頭在,楚淮是鐵板一塊,
不易被攻破。
奼女教又有了活動,前幾個月還通過朝中的大臣送給我兩個美女,當然都是奼女教訓練的美女,兩個人竟然都懷有一
身深厚的內力,但不知被什麼神奇的心法所抑住,竟然讓我的侍女都看不出她們倆身懷一身可怕的功力。
不過這些人真是幼稚,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藏在奼女教中的潛隱隊早就傳來消息,說奼女教要將其教中的傑出弟子
選出兩個送給我,於是我特地留了心,對每個陌生的美女都用精神探索了一番。
那位大臣獻上美女時,我一上來就發現這兩個人懷有異心,不過我並沒有說破。送上來的美食不享用一番,也太對不
起奼女教的各位姐妹了。
用了將近十天左右,才將這兩個師姐妹收服。我又享用了二個月,然後將其中的一個叫蕊兒的美女退回給那個大臣,
讓她重新回到奼女教去做我的臥底。
這天早晨,我正在床上進行劇烈運動。對這個播種運動,我一向是樂此不彼,天天在宮裡沒事幹,只好對美女下手,
有時還跑到宮外的艾府打打野食。由於從各國掠來的美女到現在還沒有享用完畢,所以也就沒有心思再出外獵艷。
「陛下,康斯坦其婭小姐來了。」長春進來對我道。正在床上劇烈運動的我並沒有停下,長春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傳話
筒。
「什麼事,婭兒?」我邊忙邊道。不過為了表示我對她的看重,我將頭伸出了床,看著她。
「藍將軍的府內來了一個人,還是前幾次的那個女子,我們現在只能推測她是補心閣的人。在補心閣的臥底沒有傳出
此人到底是誰,我們的眼線也沒有發現她的落腳處有什麼可疑之處。」婭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臉上卻是密雲不雨,
冷冷的目光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於是不再頑皮,從床上爬起,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這個藍滅情難道還想做什麼事不成?這魔門真有些奇怪,盡在各國權貴處周旋,倒像是有爭奪天下的野心似的。」
已經玩完了好幾個女人的我仰著頭,打著呵欠,摸著自己的熊貓眼道。
「在第二次領土戰爭之前,魔道所提倡的理論與道、佛等各家理論處於同等地位,但自魔族被趕回魔界後,魔道理論
一落千里,幾乎沒有人再信奉,我猜測可能魔道想透過當權人士的影響力來推行魔道之學。」康斯坦其婭似有某種根據,
說出的話有相當的自信。
「魔道之學的主旨是什麼?」我一時好奇,叫來蘭兒、真兒問道。
其實這些東西,兩女早就在我耳邊講過無數遍了,只是我突然想再聽一聽。
「魔道之學講得很多,主要是講對人不能講仁義,相信人總是自私的,需要通過法規、賞罰來加以約束,且不認為仁
慈就可以將人降服,若沒有力量,一切都是虛幻。」蘭兒大致講了一些,道:「其實各個家派在細節上還有許多不同,但
大致上是以這個為基礎。」
「我們認為仁慈只是一種手段而已,不能執著於仁慈。」真兒最後總結道:「可以利用的手段有很多,仁慈只是其中
一種選擇而已。」
「這個理論不錯嘛!還是很有道理的。」雖被兩女催眠了一個多小時,但我卻聽得津津有味,覺得這些東西挺好,不
過在這種時代,想利用的人可能不會太多。
「當然,在這大陸爭霸時代,仁慈之心只會壞事,需要的是強大的實力,仁慈只是用來收買人心用的,現在大陸各國
或多或少都用到了這魔道之學。」康斯坦其婭已經坐在一張椅子上,她倒是挺自覺的。
「但為什麼各國普遍推行道、佛兩種理論?」凱茜好奇的問道。她是跟著蘭與真兩人進來的,現在正站在婭兒的身邊,
穿著宮女的服裝,看起來還真的很像。
「這是因為這兩種理論稍微改造後,就可以用來為統治階級服務,可以鞏固其統治。」我解釋道。關於這個我還是很
明白的,那麼多文明不是白浪費的,雖然我能用的不多,但好歹也記了一些。
「藍滅情將軍處應該如何處理?」康斯坦其婭將話題扯了回來,提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朕另有任用,藍滅情放在國內終究是有些危險,現在帝國有七支艦隊,朕想讓他率兩支艦隊出國征服海外。」我背
著手在明亮的燈光下走來走去,四周環繞的真龍也隨著我的走動而起著某種變化。
「就不怕他在海外自立為王嗎?」康斯坦其婭皺著眉頭,緩緩的問道。
「在海外自立為王也比在國內自立為王強!」我淡淡的道:「不過我看他不可能在海外稱王,魔門的重心都在大陸之
上。」對於藍滅情這種人才,我真是又愛又懼,像他這種能打仗的人,如果殺了,是帝國的一大損失;但要留著,總讓我
有些害怕,只好變相的將他流放,讓他去海外為帝國打天下了。
「現在應該集中全力攻擊大陸各國,怎能分兵海外?!」康斯坦其婭還是不同意。
「海軍對外征服時所有的補給、修養都在海外進行,只是花一些金幣而已,如果能將海外的島嶼征服,不但不用花錢,
還能搶不少的錢,所以當然要讓在國內閒著沒事幹的海軍去海外征服。」我陰笑著道,好像又看見無數的金幣在空中飛舞,
帝國花了那麼多的錢來培植海軍,不讓他們出去搶點錢回來,怎麼能對得起我。
「那又為什麼不派出四支艦隊?」
「兩支艦隊就足夠了,正好可以讓藍滅情率領,若再增加兩支艦隊,朕就不知道讓誰去統帥了,讓藍滅情一個率領我
可放不下這個心,再說上次與瞅國打了一回,怎麼說也要留點在家裡防著些。」我道:「長春,傳朕的旨意。」
「藍師伯,你們不滅心魔一脈雖然主力還存,但在日不落朝中已無人能為你們說話,不如加入我們的陣營來。」一個
青衣女子向藍滅情道。臉上如有濃霧籠罩,竟然不能見其真面目;細紗所制的青衣,看起來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其上流動
;修長的美體,雖然看不到臉,但就憑這身體也能猜測她應該不醜。
「那可不一定,當今皇上還沒有將我殺了,只要時機成熟,我就可東山再起。」藍滅情淡淡微笑著,從幾上拿起一杯
茶靜靜抿著。
「已經六年了,藍師伯,每次你都這樣說,但六年來朝日皇對你嚴加看守,那些守衛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而
且,朝日皇也從不來看你,可能早就將你忘了。」青衣女子試著勸這位師伯,讓他死心,雖然她也覺得這並沒有什麼用,
但還是要說。
不滅心魔在魔門裡相當神秘,其勢力大小也是一個謎,只知在朝中有一定的力量。人人都知道藍滅情是魔道高手,卻
沒幾人知道他還是不滅心魔一脈的領導者,他手上的力量相當強大,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這青衣女子才在六年裡,不顧
危險地接連來這裡勸服藍滅情,否則就算藍滅情本人功力再高,她也不會如此。
只要能將藍滅情說服加入到她們這一夥,她們的力量將會大增,足以一統魔門。「不用講了,就算我同意和妳出去,
也走不出這個大門,外面的守衛中藏有幾個高手,有兩個還是皇族密藏的高手。」藍滅情揮著手,不想再與對方就這問題
糾纏,他有自己的想法。
當他知道蘭、真是我的侍女之後,就運用各種手段與蘭、真兩人保持一種良好的關係,想靠此兩人東山再起。
不滅心魔在宮裡的力量不弱,宮裡不少的宮女都與他們這一脈有著聯繫,縱然我再英明,也不可能將宮裡的侍女說換
就給換了,要訓練出合格的宮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次換那麼多,會出亂子的。
不滅心魔與蘭、真兩人聯繫時,就是通過宮女來進行的,這明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其實,就算我知道,暫時也還沒
辦法對付。
「師伯但請放心,我們已經打點好了,只要師伯答應,立時就可以出去。」青衣女子的眼睛裡已經有了失望之色,但
仍想再試一次。
「不用了,我不會放棄這個可能的機會,我們不滅心魔苦心經營了幾百餘年,不能就這樣毀於一旦。」藍滅情有些固
執,他還有幾種王牌沒打,豈會這樣認輸。
「師伯……」
「不用說了,妳可以走了。」藍滅情從椅上站起,雙手一背,就往裡走去。
青衣女子看著藍滅情有些淒涼的背影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要出去。
「聖旨到……」屋外傳來侍女的叫聲。
藍滅情聽了大吃一驚,一個轉身,青衣女子的臉上則多了驚訝與無法相信之色,一個飄身就躲入了內間。
她心裡驚訝自是有其原因,她們這一門的人在日不落朝中也有影響力,或明或暗總是不讓不滅心魔的人得勢,想逼藍
滅情就範。就她看來,不應該會有聖旨來這。
守在門外的藍滅情的侍衛也進入屋裡,站在藍滅情的身後,以防有變。這些人是藍滅情真正的心腹,比不滅心魔的人
還讓藍滅情相信,是他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夥伴,每個都是以一抵百的高手。
「藍滅情接旨。」長春從屋外進來喝道。自從我上任後,不少聖旨都是由我的侍女來傳達,令有些老臣很是不舒服,
可在這一點上我卻沒有讓步。
「臣接旨。」藍滅情掃視了進來的十人,緩緩的跪在地上道,身後眾人也跟著跪倒。
「任命藍滅情為南海艦隊統帥,即刻前往奎目港上任。」宣旨完畢,長春緩緩將聖旨收好,遞給藍滅情,臉上全是笑
意:「恭喜藍大將軍了。」
藍滅情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訝異與激動,伏在地上的身體直起,接過聖旨謝恩。這件事來得如此突然,讓他有措手
不及之感。
「藍將軍,陛下讓你立即前去奎目港,我也不多留了,你準備準備吧!」長春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看著長春出去,藍滅情若有所思,淡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額頭,全身宛如沐浴在佛光之中。
「看來那朝日皇真像是傳說中所說的一樣,極為好色。」一陣清風閃過,青衣女子出現在屋裡,輕聲道:「不過這個
女子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有點眼熟。」她當然不是真的對長春感興趣,只是此事出乎她的意料,一時間想不出該說什
麼。
「婕兒,妳回師門吧!我就要走了。」藍大將軍拿著聖旨的手有些微微顫動,等了足足六年,又豈能不激動。
「藍師伯,朝日皇此舉明顯是要將你調離帝國,很可能要對你的人下手!」青衣女子淡淡的提醒道。她可不是為了藍
滅情好,而是想挑撥藍滅情與我的關係。
「放心,我會注意的。」藍滅情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反擊。他能重新被啟用,就已經是對她的最大打擊了。
「那就預祝師伯在海外能夠大展手腳。」青衣女子也微微一笑,輕輕的刺了藍滅情一下。
藍滅情已去奎目港上任。南海艦隊是由第一艦隊和第七艦隊組成,另外增加了四艘中型戰艦、二十艘小型戰艦,共七
萬二千人左右,在滿載了大量糧食與武器後,南海艦隊經過雲州島,緩緩的駛向南海,執行它的任務——攻佔南海各國。
藍滅情不愧為名將,雖是率領自己並不太熟悉的艦隊,但仍能百戰不殆,先佯攻菲羅賓,卻在夜間偷襲印亞國的海軍
基地,將其海上的力量在一戰中摧毀大半,其後印亞國皇帝逃出了都城,被藍滅情緊追不捨,最後在德祿島盡滅其殘餘的
海軍,印亞國皇帝就此投降。
這一天,我正躺在大太陽底下做日光浴,暖暖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溫暖的感覺很舒服。這裡被法師設下了結界,
春天有些寒峭的冷風並無法吹到我。我的睡相並不雅,抱著美女,流著口水,傻呼呼的睡著。
「陛下,醒醒。」有人推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打著呵欠,不耐煩的道:「誰啊!朕在睡覺呢!沒事別來吵朕,再說話打妳屁屁。」
「楚淮那老頭子死了。」動人的聲音響起,直震我的耳膜,分明是用上了奧妙的震魂心法。
我馬上就清醒過來,本來好像有些睜不開的眼睛,馬上完全張開了,明亮的閃光在裡面躍動,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婭兒
有些焦急與惱怒的俏臉,沒有多加理會,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急聲問道:「青河的局勢怎麼樣?」
「暫時還沒有動靜,我們接到的消息很快,楚淮兩位皇子恐怕還沒有調動軍隊。」
「楚淮太子的力量都在何處?」我從極端興奮的狀況下慢慢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太子的力量主要在東天竺處,大約有十七萬左右的軍隊,另有七萬在二皇子楚全忠手裡。太子楚肅幾乎年年對東天
竺的各國用兵,取得了大量的土地,在楚淮京城也擁有一定的力量,大約有三萬五千人左右。而二皇子楚全忠的勢力在青
河,二十萬強大的衛楚軍團可以掌握十五萬,另五萬在楚肅手裡,在京城有二萬左右的兵力。
在赤宗半島附近,兩個皇子各能動用約六萬的軍隊,京城十二萬軍其中有七萬在楚淮大將古奪手裡。「康斯坦其婭又
急又快的道。
雖然我並沒有問清楚,但婭兒還是善解人意的講了一遍。這些東西我並不知道,所以需要婭兒為我講一遍,只怪我平
時太懶,這些東西都記不得。
這些情報對現在的我並沒有什麼大用,我只想了一會就道:「立即將這消息通知青河王,只要楚淮對岸的衛楚軍團一
有異動,就讓青龍軍團渡河作戰。同時下令給黃綱,讓他迅速帶水軍進入我軍防區。
令第二艦隊、第四艦隊攻擊對方沿海的港口。命第三艦隊從珠江口西進,攻擊對方沿河的城市、農田,摧毀其再戰的
能力。第五、第六艦隊到達雲州島,嚴密監視菲羅賓,防止瞅國突然襲擊我軍。令鮮卑騎兵團的十萬人急進到蒼龍軍團附
近,防止彪心向我發難,另十萬向京城集結。「我下了一連串的命令,這些命令早就在我腦裡,今日終於出籠。
「是,陛下。」康斯坦其婭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