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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集第七章美食 文 / 自由戰士

    天已經黑了下來,月亮悄悄爬上了山頭,山風不停地在山裡呼嘯而過,樹枝在月光下搖曳不停,影子在地上看起來就像鬼影一般,穿林而過的夜風更是發出如鬼嚎般的聲音。

    我們四人有些心驚膽戰的在山林裡摸索著路。要知道,這時若來一頭狡猾的魔獸在暗地裡偷襲,那可是會出人命的,就算是像我這樣的高手,恐怕也受不了這種偷襲。

    最後找到了一塊空曠的地方,四人停了下來。

    「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這自然是我的建議。

    當天黑下來的時候,我們光顧著找路,竟是沒有想到要吃飯,現在實在找不著出路,才想起該吃飯了,肚子的抗議聲這時才傳入四人的耳朵裡。

    「但好像沒有吃的。」丹尼爾斯無奈的道。他身上只有那一件重裝甲,懷裡只有一個不算太大的乾坤袋,裡面可沒有裝吃的。

    「怎麼沒有,我的鐵牛背上就有幾隻兔子啊!」我搖頭晃腦得意的道,但摸向鐵牛背上兔子的手卻摸了個空,臉色大變下,我這才想起,那只放兔子的鐵牛已經被大狗熊給拍死了,而我由於剝狗熊皮太過興奮,又因逃命心切,早已將兔子給遺忘了。

    「在哪呢?」丹尼爾斯興奮起來,熊眼馬上就瞄上了我,腳下更快一步,已經挪到了我的身邊,碩大的熊眼圍著我亂轉。

    「我好像把牠們給丟了。」我雙手一攤,垂頭喪氣道:「是掛在另一頭鐵牛背上的,但那頭鐵牛被大狗熊給拍死了。」

    本是興奮的望著我的三人,臉上同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丹尼爾斯則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我們就找幾隻野獸來烤著吃吧!」我又拿出了弓箭,四處打量,看能不能找點吃的。可惜天已經黑了,天上的星光雖然明亮,但透過樹梢射下來的光芒則沒有多少,四周除了我們的腳步聲,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根本就看不到獸影禽形。

    「這麼黑,上哪才能找到!」張昌松也垂著頭道。天一黑,所有的動物都藏起來了,連魔獸們也藏了不少,想找還真的不容易找到。

    「那也不能在這裡餓著肚子吧!」白桐瑩倒是滿有信心的樣子:「我看看附近有什麼東西可以吃。」說完,就放出一個強力照明術,瑩亮的光芒如傘在空中撐開,整個天地一片明亮,無數的白光向四周射去。

    這一手果然有用,樹林中一片躁動,林子裡暗藏的各種動物紛紛走避,白桐瑩手急,抬手就是三個小火球,擊中了空中的三隻麻雀。

    「怎麼只有三隻麻雀?」我搖著頭道。四個人,三隻麻雀哪夠吃啊!

    連塞我自己的牙縫都不夠。雖是這樣,我還是一個虎撲,將這目前僅有的食物給抱在自己的懷裡。

    「有本事你就自己打兩隻。」白桐瑩斜瞥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鼻子,乾笑了兩聲,沒有再說什麼。

    空中的光芒轉瞬間又消失了。

    林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嘯聲,接著風聲大起、寒氣四散,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兩個寒戰。

    「當心,有魔獸,等級不會太低!」張昌松叫道。本是收起的大刀幻現在手裡,刀頭一昂,刀橫山嶺的招式擺出,刀上白光閃爍、流轉不定。

    一頭魔獸衝了出來,朝著我們四人吼叫,上身如青蛙一般,但體積大了無數倍,和我們三人一般大,口中竟然吐著熾熱火焰,火焰如青蛙的長舌般,不斷的吞吐著,被接觸到的木質物體,瞬間起火燃燒。

    因為穿林而過的寒風,四人還以為是水系魔獸,誰知接觸之下,才知道是火系魔獸。不備之下,四人狼狽的各自逃竄。

    「大家當心了,這個魔獸叫焙畸,是六階魔獸。」逃出生天的我興奮的叫道,還掏出了一面盾牌,這是吃這種美味魔獸所必備的物品:

    「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晚飯有著落了!這傢伙的肉鮮美無比,我吃過幾次,是難得的美味魔獸。」

    焙畸魔獸早已衝了上來,當然不是衝向我。因為丹尼爾斯聽說這傢伙可以吃,早已揮舞著狼牙棒,悍不畏死的衝了上去。

    火焰真的如舌頭般靈活自如,向上一甩又向下一落,如長鞭的火焰舌頭猛的抽向丹尼爾斯,從鼻子裡卻又冒出一道火焰,而藏在背後的鐵尾也如鐵鞭般攻到,橫空一抽。

    若被這一記抽上,連合抱之大樹也得當中折斷。焙畸魔獸三管齊下,就想要了丹尼爾斯的小命。

    十三朵旋轉不定的五角冰花先攔住了從鼻子中冒出的火焰,冰花如同飛蛾投火般落向火焰,先後幻滅,但火焰也只剩下魔獸鼻子前的那一寸長。而一面水盾在焙畸魔獸尾巴的中部出現。槓桿作用顯現,尾巴的中部無法發大力,本是掃向丹尼爾斯的長尾,一下子繞住了水盾。

    狼牙棒上風力驟起,如狂龍般勁飆十三次,棒上所附的狼牙發出噬血的魔音,十三棒,一棒連一棒,狂壓猛砸,附向丹尼爾斯如長舌般的火焰硬是被狼牙棒迫開。

    大刀從斜裡穿入,狂猛的斬出,卻被焙畸魔獸的魔掌倒擊而回,但大刀刀頭一轉,橫敲焙畸魔獸,正阻擋丹尼爾斯狼牙棒的焙畸魔獸沒有防到這一招,硬被搗了出去。

    焙畸魔獸悶叫一聲,火焰舌臨空幻繞,哧哧火焰燃空的聲音響起,正追來的幾人,不得不先破開這防身一招。

    焙畸魔獸被張昌松的大力擊得向後倒飛而起,狠狠的撞在一棵大樹上,將參天大樹從中撞得晃動不已,剛長出的嫩芽受不了如此力道,從樹上脫落,像下了一場綠色的小雨。

    我舉著盾牌衝了上去,一道寒風簇擁著我,衝過了火焰舌布下的攔截網。心裡暗想,幸虧當時多買了一面盾牌,不然現在就沒得用了。

    焙畸魔獸的眼裡全是怒火,仰天長嘯一聲,四肢一陣翻動,已是重新站起,緊接著,四肢一分,眼中紅光大盛,頭一低,雙腮鼓動,就要噴出焙畸魔獸最厲害的焙炎魔火。

    「當心!」白桐瑩叫道。「三飛冰花」帶起三股冰花,咻咻咻的如星墜大氣直衝而去,卻又在接近我時,臨空一分,飄然繞過我的身軀,落向焙畸魔獸。

    「快躲,那是焙炎魔火。」張昌松也叫道。

    焙炎魔火足可比擬七階的火系法術,是焙畸魔獸最可怕的功夫,還可以隨著魔獸本身功力的增加而加強威力。

    而丹尼爾斯早已衝了上去,狼牙棒脫手飛出,砸向魔獸的頭部。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這種場面我已經演練了無數遍,熟的很,不會出事。前衝的身體突然不可思議的加速,虹飛星飄間,就在焙炎魔火快要衝出喉嚨時,「噹」的一聲巨響,我的盾牌堵住了焙畸魔獸的大嘴。

    同時,一點紅火從盾牌上冒出,捷如電丸,射入魔獸的嘴裡,一閃而沒。

    這面盾牌可是附加了防火的法術,焙炎魔火雖然厲害,但在我那強大得不可思議的土系法術阻擋下,威力可發不出來。

    透過盾牌,我還加入了一點三昧真火,將整個焙炎魔火給引爆了。

    在焙畸魔獸的體內,魔火轟然一聲炸開,在體內流竄,本是奪別人小命的魔火,刻下卻全部由牠自己來享用了,不知道牠感想如何,想必會十分美妙。

    焙畸魔獸睜大著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事,牠已經失去了知覺,死翹翹了。

    強大的焙炎魔火在牠的身體裡發作起來,先是全身的毛髮全部脫落,只有一層光溜溜的皮,隱隱的泛出紅光,接著從身上噴出一陣紅霧,那是焙炎魔獸血氣化形成的氣體,不久就隨風消失在空中,最後則是一股淡淡的熟香味透皮而出。

    一頭六階的魔獸就這樣死去了,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就算這頭六階魔獸的功力不強,但憑藉先天的體質,也不可能這樣就死掉啊?!

    丹尼爾斯是不太懂,而張、白兩人可是清楚的,所以兩人實在有些難以相信,從來不知道還可以這樣殺死焙畸魔獸。

    我笑瞇瞇的將魔獸從地上抄起,先用一個水龍,將其全身清洗一遍,然後找了一桿標槍,從牠的喉嚨裡穿進,從屁眼穿出,然後就將標槍插在樹上,接著掏出匕首,將魔獸皮剝下,烤熟的魔獸皮比死的好剝多了,接著又將一些不能吃或者大補的東西卸下。不能吃的就扔掉,大補的就偷偷摸摸的藏起來。

    「大功告成,我們可以開始吃了。」我在魔獸肉上加上鹽、蔥、胡椒等佐料後,高興的道。

    「這樣就可以吃了?」白桐瑩無法置信的道。不相信這一切的眼睛,在魔獸那燒熟的**上轉來轉去:「這才幾分鐘,晚飯就好了?」

    「那是當然,別忘了,我可是國家級的廚師!」我舉著匕首自豪的道,然後順手卸下了一塊好肉。

    「還說什麼廢話。」丹尼爾斯衝了上去,直接就卸了一條大腿啃了起來,呼哧呼哧的大嚼著,吃相之惡劣,連我都看不下去。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土包子,從來沒有吃過這焙畸魔獸肉,焙畸魔獸肉可是耳朵和脖子處的肉最好吃。

    我忙割下了兩個耳朵,然後慇勤的送給白桐瑩一個耳朵和一雙筷子,另一個自然是留給我自己,嘴角含笑的道:「白姐姐,這耳朵肉最好吃,來一個吧!」

    白桐瑩點點頭,先接過筷子,然後挾起耳朵肉,吃了起來。我直接用左手抓著耳朵肉吃,右手卻伸出匕首,開始割起焙畸魔獸的脖子肉來。

    「不用這樣搶吧!這肉有的是,夠我們吃上三天的。」張昌松早已自力更生,邊吃著肉,邊含糊著道。

    肉有的是,不過這脖子肉可不太多,所以我也沒理他,仍是用匕首搶著脖子肉。

    在吃肉的時候,我身上的傳訊石不斷震動,我理也沒理,而是搶著肉吃,不時的,我還掏出一個酒瓶子,喝上兩口酒,那可是從長臂猿那兒弄來的酒,剝獸皮時無意中發現的。

    「好了,走了一個下午,我們也該歇歇了,休息六個小時後,我們再出發。」隊長白桐瑩看著黑暗的四周道。

    華之大陸在這種季節,黑夜共有十二個小時,到了早上七點,天就會濛濛亮,而白桐瑩的意思就是在能看得見的時候上路。

    而我和丹尼爾斯正搶著酒喝。

    「好了,不要搶。」白桐瑩伸手將酒瓶從我們兩人手裡奪走:「快點睡覺,六個小時後,我們就要出發了,不要浪費時間。秋雷,你先來守兩個小時,然後是丹尼爾斯,最後是張昌松。」美女以不容置疑的口氣道。

    三個人沒有異議——其實我是有異議的,只是三票對一票,我抗議也沒有辦法,因抗議而舉起的手,也被三人給強行壓了下去。

    於是我只得拿著一桿標槍站起崗來,左手還有一面盾牌。上次那面盾牌在堵焙炎魔獸時被燒燬了,我心裡再次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多買了幾面盾牌,這才過了半天,就毀了二面盾牌,看來以後要當心保護盾牌了。

    三分鐘後,閒著無事的我召出幾個魔獸來代替我的職責,然後開始用傳訊石聯絡艾米莉。我有留信給艾米莉,但不知道她有沒有收到,怕她擔心我,才和她通信的。我這麼晚沒回去,也不知她怎麼想,她說的事也不知辦完了沒有。

    「艾姐姐,妳在嗎?」我小聲的呼喚著,眼睛小心的看著四周,以防有人發現,擅離職守可是一項重罪,會被扁成豬頭的。

    「你是秋雷嗎?」在另一頭有人問道。柔柔的,清嫩的很,聽聲音是個女孩子。

    「我是秋雷,妳是……?」我反問道。這個女聲我並不熟悉,看來可能是艾米莉的隊友,不然是不可能使用艾米莉的傳訊石。

    「我是艾米莉的同事,她出去找你了。」

    我被這消息嚇了一跳,難道她要孤身進山嗎?已經知道山裡險惡的我,心下大是擔心,這山裡這麼多魔獸成群結隊,而且有不少都有相當的修為,她如果單獨一人進山,可是有危險的,沒有人照應很可能窮於應付魔獸,死亡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請問妳能聯絡上她嗎?」我試探著問道。我想找到艾米莉,讓她趕快回去,若實在不行,也要和她會合在一起才行。

    「可以,我能以這個傳訊石為中轉站,讓你和艾米莉取得聯繫。」

    女孩挺有把握的道。

    我吃了一驚,這個女孩的修為不低啊!竟然可以做到「接橋」的程度。

    所謂「接橋」,是空間法術的一種運用,將兩種信息波動能量接在一起,存於一個媒介上,媒介一般都是另一個質量極好的傳訊石。

    這種技巧的運用不是人人都行的,這需要極高的精神力,並需要有足夠的法力與技巧來支持,一個失誤都會導致雙方聯繫的中斷,這種法術並不是有恆心就能練成的,還需要有天份才行。

    「那太好了,請盡量快些。」我客氣的道。這女的不是簡單人物,可能是紅粉騎士團裡的有數高手,為了不得罪人,我的態度更好了。

    「你等一會。」女孩道。

    並沒有用去多長時間,那邊突然傳來艾米莉的聲音,不過聲音有些走調,那是由接橋技術的高低決定的,技術高的人基本上仍能保持原來的語聲,但走調仍是不可避免的。

    「是小雷嗎?」聲音裡有著喜悅和放心的意味。

    「是我啊!」我高興的應了一聲,在這黑忽忽的環境裡,能聽到熟人的聲音,確實是一件寬慰的事。

    「別在外面鬼叫!」由於我的聲音可能大了那麼一點點,丹尼爾斯在帳蓬裡怒叫道,還用熊爪子重捶了地面兩下,震得地面嗡嗡直響。

    「是啊!不要吵!還有你,丹尼爾斯。」白桐瑩也有點生氣,被人打擾睡眠的滋味確實是不好受,連帶著鬧事的丹尼爾斯也被她訓上了。

    「吵什麼吵。」我也不耐煩的回頭叫著,但我還是乖乖的放低了聲音:「艾米莉姐姐,妳在哪裡?」

    「我已經進入深山了。」艾米莉道:「你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在哪,我們迷路了。」我無可奈何的道:「都怪那群該死的狗熊,將我們追得不知在哪了。」

    「那怎麼辦?這樣吧!我向天空發一個火球,你就可以知道我在哪了,你也發一個,我會去找你。」

    「好的,我這就發。」我忙應道。

    我一抖手,一個大大的火球飛上了天空,緊接著就呈五角形爆了開來,火光如星雨般落下,照得四下一片通明。同時,在我右邊三里處也爆開了一個火球,這兩起爆炸聲很大,足以將沉睡中的某些人驚醒。

    「我說秋雷,你到底讓不讓人睡?!」美女白桐瑩生氣的喊道。

    「沒事、沒事,已經好了。」我忙答道。心裡則暗自高興,沒想到我倆竟然離得這麼近,想必是我們繞回頭了,等一會我就又可以和艾米莉在一起了。

    但是,無情的現實馬上就炸裂了我美麗的幻想泡沫!就在我剛想進行歡迎準備時,天上就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到處都有火球在爆炸,整個天地間充斥著火球和爆炸聲,一道道火光流曳,在空中劃出道道長虹,一閃即滅。

    被巨響震動的三人再也睡不下去了,紛紛鑽出帳蓬,丹尼爾斯更是破口叫罵起來:「***,什麼玩意,連睡個覺也有人放煙火慶祝嗎?」

    我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天上。我的老天,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我只發了一個火球,竟然引來無數的火球,哪一個才是我的艾米莉發的?

    「怎麼回事?」白桐瑩不悅的皺著眉頭,生氣的面孔散發出寒氣,利箭般的目光望著我。

    「我只是和朋友聯繫,我們說好用火球來標明位置,誰知道天上竟然有這麼多的火球。」我有點心虛,避開了利箭,老老實實的道,話鋒一轉,罵道:「我哪知道世上有這麼多的神經病,竟然會跟著我辦事。」

    「算了,不要睡了,這裡不太安全。秋雷,你先和你朋友聯繫上,看能不能會合,多一個就多一份力量。」張昌松歎著氣道。他本來還想在我的折磨下勉強入睡,但現在看來,這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

    「好的。」我又拿起傳訊石。

    「雷弟弟,怎麼回事?」沒等我發話,另一邊的艾米莉已經發問了。

    「誰知道哪來的一群變態,晚上不睡覺來放煙火。好了,妳不用管了,妳發一個光之旋爆好了,先形成一個光老虎,然後再爆開。」

    我道:「我會先形成一個美女頭。」

    靠!這一次我變花樣玩,我就不信那群人真是變態,我變什麼,他們也變什麼。

    「好的。」艾米莉趕緊道。

    「你挺聰明的嘛!」白桐瑩讚道:「還知道用這個方法來分辨。」

    張昌松心裡則是對我再次重新評價,將我的緊急應變能力再向上調。

    我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理所當然的道:「那是當然,從小家裡人就說我聰明可愛。」

    「但為什麼你要用美女頭來聯繫?」白桐瑩緊接著又問道。

    我乾咳了兩聲,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就向空中發出法術。三道光系法術升空,在強大精神力的操控下,輕易就幻成了唯妙唯肖的美女頭,如果再仔細一點看,還能看出來,這頭長得與白桐瑩有點像。

    天空中再次炸開了鍋,無數的法術交替在空中出現,都是火系、光系的法術,空中頓時成了法術的海洋。在這裡,你幾乎可以看到各家各派的火系和光系法術,我的美女圖淹沒在空中,我們四人也沒有發現那只光老虎。

    我終於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這群人渣,什麼意思,和我作對嗎?

    想不想活了,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什麼身份,竟然和我玩這一手,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上天入地也要把你們給揪出來。等我抓住你們,非把你們抽筋扒骨,打上十萬八千鞭,再泡在鹽水裡。「

    「看來不太好找啊!」張昌松搖著頭道。他剛才聚集功力在眼上仔細搜索著,眼都被光照花了,眼淚也流了下來。

    ,艾米莉姐姐!「我對著傳訊石叫道:」艾姐姐,妳在嗎?「

    沒有人回話,難道是艾姐姐出事了?!我臉上變色,這裡的人和魔獸那麼多,要是萬一有誰有歹心,在暗中偷襲,那要是不出事,就見鬼了。我急得團團亂轉,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叫著「快走」。

    「不要亂說話!」張昌松安慰道:「剛才那麼多法術,那些魔獸一定都被震懾住了,誰也不敢輕易招惹人。魔獸的膽子並不算太大,見這裡如此多的人與法術,牠們會以為是來捕殺牠們的,牠們會嚇得趕快躲起來的,別說暗襲,連身形也不敢暴露。」

    「雷弟弟,你在哪?」艾米莉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聲音很微弱,但仍猶如一盆涼水,馬上就澆滅了我心中沸騰的心火,一口氣頓時舒緩了下來,心裡踏實多了,再不緊張。

    「在、在。我說艾米莉姐姐,怎麼沒發現妳的光老虎?」我對著傳訊石叫道。

    「雷弟弟,你在哪?」艾米莉又問了一次,聲音清晰了一些。

    「我在啊!艾米莉姐姐,妳聽不到嗎?」我疑惑的道,難道是我的傳訊石壞了。我拿著傳訊石來回晃著,還是不怎麼樣,於是又加大了法力的輸入。

    「笨蛋,聲音不是從傳訊石裡傳來的,是來自我們右手邊!」丹尼爾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嘲笑我道。熊臉上全是譏笑,熊鼻子更是一掀一掀的,鼻孔朝著我噴出粗氣。

    我這才醒悟,原來不是從傳訊石裡傳來的聲音,艾米莉竟然就在我們左近,正力聚丹田,用喊聲與我們聯繫。

    「我在這。」我運起內力朝右邊叫喊道,一股澎湃的氣勁托著叫聲傳向遠方。

    張昌松與白桐瑩的臉色又是一變,雄渾的氣勁令兩人大感心驚,這種程度的修為他們還沒有達到。雖說兩人功力高強,但那大半指的是搏殺的技巧,純比武學,他們並不怎麼出色。

    「我來了,雷弟弟,你不要動。」艾米莉叫道,這次的聲音好像又大了些。

    就在這時,整座大山裡,響起了無數的叫聲,還伴隨著法術的騰空呼嘯之聲。

    「大哥,你在哪?」

    「姐,我在這。」

    「龍兒,你在哪?」

    我們四人面面相覷,今天是怎麼了,我們做什麼,就有相同的行為出現。

    「是不是有什麼魔獸可以複製人的行為?」丹尼爾斯傻呼呼的問道。說到這裡,臉上竟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緊了緊手裡的狼牙棒,警惕而略帶恐怖的目光,小心的注視著黑暗的四周,暗處搖晃的樹枝嚇得這熊小子手上全是汗。

    「沒有聽說過。」張昌松搖著頭道。世上哪會有這種魔獸,要有,那也不是魔獸,是神獸了。

    「我早說過,這是一群變態。」我肯定的道。我抖手又發了一個火球,馬上就又引起一陣火球騰空。

    「好了,我們向右前進,並且不停招呼一下,要和艾米莉快點會合才行。」白桐瑩道。

    於是四個人向右前進,還不斷喊著。別看我們能聽得到艾米莉的聲音,但那是用內力或者風系法術傳送的,雙方的距離其實還挺遠的,再加上聲音傳來的方向與真實的方向有誤差,我們走了半天還是沒有見到我的艾米莉。

    過了幾十分鐘,三道人影突然從右手邊出現,躬著腰,身形只有半個人高,貼地急進,腳下宛若不沾地一般,一伏一滑就是三米。緊接著又有四道人影隨後出現,高速衝向前面的三人,手中的兵器在星光下閃亮輝耀。這七人來勢極快,剛看清人影,人就到了眼前。

    「攔住他們!」前面傳來艾米莉憤怒的聲音,她的手裡還拿著長劍,在月光與火光的照耀下,隔著那麼遠仍能看見閃閃的寒光。艾米莉分明已經用上了強大的內力,不然不會有這異樣。

    我隨手用了三個骨柵、三個風壁。風壁、骨柵相合成為「風旋骨柵」,先一步擋住先衝來的三個人影。

    這個舉動再次令張昌松對我重新評估,他還真不知道有幾個能將法術連環用出這麼多的,雖然這些法術都非高階,但連用骨系、風系法術,並組成一個復合法術,卻不是普通法師能做得到的。

    三道人影同時出劍,三道青光閃處,熾烈的劍光輕而易舉的穿過骨柵和風壁,三劍絲毫未停,挾雷之勢直衝而來,幻起滿天銀幕,罩向我們幾人。

    來不及迴避的我的三個夥伴,直接出手。

    白桐瑩用上一個風飄術,藉著激盪衝來的怒潮劍氣,退了出去。雖然她已經先用「風壁隔屏」擋在自己的身前,但雄渾的劍氣交叉飛到,打落在法術上,仍令她氣血翻騰。

    驚駭之下,她反手就是十一個冰花,成五行**之勢,籠罩住黑衣人。哧啦兩聲,十一朵冰花罡風呼嘯著落下。

    而丹尼爾斯想都沒想,狼牙棒蓋頭就砸。虛空中暗勁浮動,無形的壓力緊緊鎖住了衝來的黑影,狼牙棒圈起的暗光中,三道烏光猝地斜飛而起,直劈來人的右胸。

    張昌松一刀幻成了七把,列陣將對方身形捲入。

    三名黑衣人迫不得已的停下,三劍同時伸出,向外一引,接著一收,三道青龍矢矯飄飛。「錚、嗆」的響聲連環暴響,三劍各自與對方交鋒十幾次。雙方「唰」的分開,三人向後急退三步,又在瞬間合在一起,組成普通的三絕陣。三劍向外,左手劍訣豎立於空,劍上青光閃動,附在其上的風系法術隨時可以發出,劍身有時會詭異的扭動起來,不注意的人只會覺得可能是眼花。

    三人站姿奇特,可隨時轉身襲敵,露在蒙面巾外的雙眼,發出妖異的神光,不過全身汗濕。其中一個曲線畢露,明顯的是一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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