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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章暗夜 文 / 自由戰士

    我在一棵樹後將頭伸出地面,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沒有什麼不對,那個守衛還拿著一把刀站著。

    看來這人的法力並不怎樣,我在他的附近鑽出,他都沒有什麼反應。已經換上了夜行衣的我,完全鑽出了地下,整個身體貼在樹上,以防被守衛看出不對,接著用初級木遁法術升上了樹頂。

    我深吸了一口空氣,運起了蝙蝠功,身體騰空,雙臂平伸,無聲的滑翔著,從上空接近守衛。在到半途時,巫門的蝙蝠翼出現在我的背後,輕輕一煽就從守衛頭上掠過,手中的飛刀化成虛幻的閃光,沒入守衛的胸中。

    蝙蝠翼輕輕揮動,前掠的身形驀然倒翻而回,將快要倒下的守衛接住。

    當我的手鬆開時,守衛重新立起,與以前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胸口多了一件異物,些許刀尾在胸前映著月光微閃光芒。

    我將一塊細小的晶石貫入死靈的腦內,以便遙控指揮它。

    我將右手按在死靈的後背,嘴裡唸唸有辭,被召喚的死靈猛的舒展了一下手腳,回手一拍,將飛刀貫入胸中。

    仔細看,可以看到灰褐色的光芒在死靈的臉上浮現,接著就在全身出現,死靈全身正在漲大,幸虧衣衫彈性較大,只開了一小口子。

    我將手拿起,身形一動,潛向黑暗處。過了一會,死靈將手裡的刀收回,放入刀鞘中,然後邁步走向另一個守衛處。

    「許元,你怎麼來這?」聽到身側有腳步聲傳來的守衛扭過頭,看到是同伴後,緊張的神情明顯有了緩解。

    這人絲毫沒有看到另一側有一縷黑煙掠到了他的背後,接近了他。守衛選的地方本就很隱密,地方隱密則必然在視線上有死角,我接近時就選在這個死角,就算他回頭看,也看不到我。

    許元沒有答話,只是放緩了腳步,臉上浮現一種痛苦的神色,下唇緊緊貼在牙上,鼻子狠狠皺起,兩道長眉也高高挑起,頭部還微微有些顫抖。

    守衛有了警覺,手裡的刀緊緊握住,還舉了起來,眼睛看著許元的胸前,那裡有血跡,但由於天黑,月亮被淡雲所掩,所放出的光芒很微弱,守衛看不清楚許元的胸前是血跡。

    只是他覺得情形不對,首先,許元不該放棄職守來這邊;第二,就算是來這,也不應該不說話。守衛緊張的看著許元,左手緩緩舉起,向嘴邊放去。

    我潛出隱身處,躡手躡腳的向守衛走去。對方法力既然不強,我就不再顧忌,兩道風翼出現在我的肋下,托著我向前,腳下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宛如狸貓一般,悄悄的到了守衛身後。

    守衛突然臉色大變,左手急抬就將口哨向嘴裡塞去,右手刀舉起,他已經發現不對了,看見了許元胸前的血跡。

    這個守衛眼光之銳利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為他還要再過一會才能看到。由於判斷失誤,我還沒走到可一拳擊昏他的位置。幸虧這個守衛緊張之餘,竟沒有想到用嘯聲來報警,只想著吹哨,可見他們平常所受的訓練太過死板了。

    守衛的死板為我帶來了機會,我右手一抽,腰間的蟒鞭如電飛出,將沒有防備的守衛頸部捲住,冰冷的寒氣透過蟒鞭鑽入此人的喉部,喉部瞬間凍住,透過的空氣根本就沒有力量,無法振動口哨。

    我欺身上前,一拳就將他砸昏了,拋入一處隱密的地方。

    我將所有的法術收起,躡手躡腳的向裡走去,我得抓一個活口來問問消息。搜索了半天,我就暫時停了下來。

    怪不得人不多,這裡原是莊內的一處廚房,不過正好,我肚子正餓著呢!我在廚房裡找了些吃的,飽飽的吃了一頓宵夜。酒足飯飽之後的我打著飽嗝,細思這裡是不可能有知道消息的人,我還得往裡進。

    莊裡的人手明顯有些不夠,只能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多布人手,而其他一些不重要的地方,要嘛放棄了,要嘛就放一個守衛意思意思。不過從整體上看來,還是戒備森嚴,要不是我,換了個人,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潛進來。

    我摸到一間屋旁,從門縫裡看了一陣。由於裡面太黑,什麼也看不清,我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五更返魂香」,輕輕的將管子從門縫裡塞入,迷香緩緩的被吹進屋裡。

    我在屋外耐心的等了半個小時,然後才亮出匕首,注入金系能量,輕輕一劃就將門栓給劃了開,然後運起功力在門後一陣搜查,又隔門破除了兩個報警的機關,這才將門推動。

    門「吱嘎」開了,那清脆的開門聲在這黑夜裡聽來分外驚心,我嚇了一跳,連門都還沒關就跳上屋頂藏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見沒有人來,我才下了屋頂。這開門聲其實並不算大,只是我做賊心虛罷了!這種動靜就算有人聽到,也不會當回事,晚上房裡發出動靜正常的很。

    我設了一個隔音結界,再用真氣托住門,將門輕輕的推開,這次門沒有發出大的聲響,我將門關上,再設了一個黑暗結界阻擋光線。接著在我的左手上出現一團火焰,屋裡頓時亮了起來。

    屋裡躺著三個丫鬟,長相俏麗,古人云「十步之內必有芳草」,誠不欺我也!

    此時三女橫臥在床上,薄被覆體,掩住了無限春色,不過我對這種凡夫俗女沒有興趣,強行交歡會有礙我道業的精進,再者這三女的修為並不深,與其交合會浪費我的真汞。

    我上前揪住一個丫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大手按住她的頭部諸穴,探微入夢**隨即發動,一股不可思議的怪力進入丫鬟的頭部刺激其神經,我的嘴裡也發出怪怪的聲音。過了一會,丫鬟的身體僵直的坐在床上,看起來非常可笑。

    也就十多分鐘,我從屋裡閃出,再次往裡進,那三個丫鬟是黃世分送給趙氏兄弟的,她們輪班服侍虎嘯山莊的那群母老虎。

    虎嘯山莊的人住在一個單獨的大院落裡,雖然是在一個院落裡,但由於出門在外,男女並沒有睡在一起,男女分成東西兩半,分開睡。

    由於今天的事故,虎嘯山莊的人也出動了,整個院落裡站了不少人,根本就不給我機會潛入。當然,突襲殺兩個人,還是可以輕易做到的,可惜我還不是殺人狂,對這碼事不感興趣。

    一隊二十人的巡邏哨在遠方出現,我跳上樹,用黑暗結界護住我,這種結界波動極小,不虞被法器發現。

    巡邏哨從我的身下走過,不久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用千里眼再次將這個院落打量了一番,思考了一會,計上心頭。

    我將精神力提高,眼前一閃,我的部分精神力已經進入了剛才那個被我召喚的死靈腦內的晶石中。

    透過晶石,我的精神得到了擴大與強化,不僅可以完全控制這個死靈,甚至還有能力再控制三、四個死靈。

    死靈邁步向前走,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群牽著狗的巡邏哨。

    「許元,你在這做什麼?」巡邏哨裡有人認識這個死靈。

    可惜死靈不會講話,不然我就可以再矇混一陣了。我指揮著死靈原地不動,天地能量在我指揮下,正緩緩貫入死靈的體內,使其戰力大增。

    「許元,你怎麼了?」那人沒有察覺出不對,仍訝然的問:「你怎麼不在自己的崗位上?」

    死靈還是沒有答話,巡邏哨終於發現情形異常了。但對這種情況,眾人以前不但沒有受過這方面訓練,連聽也沒聽過幾次。

    雖然白天死靈在莊外肆虐了一陣,莊裡折損了兩個人手,但眼前這幾人可沒經歷過。隔著這麼遠,自然看不清楚眼前的就是死靈,更是想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二十人緩緩的走了過去,狼犬嗅到了冥王的死亡力量,首先狂吠了起來,驚懼交加之下,狼犬縮起了尾巴就向後跑。

    冥王的死亡力量在死靈身上慢慢流轉,死靈扭曲著面容,迎著二十人無畏的衝了上來,手裡的長劍激起灰色的劍罡。察覺不妙的二十人大叫起來,一起衝了上來。

    劍光飛騰,罡氣亂旋。暴亂的人群不斷的糾纏,刺耳異嘯椎心。

    當不懼打擊的強力死靈從混亂的人群中撤出時,二十人有十來個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驚天動地。不遠處傳來了急速的破空聲,莊裡的高手終於出現。又有四具死靈被召喚,衛護著主死靈,衝入了奔來的人群。

    由於主死靈被冥王的力量所庇護,又有四個死靈守護,幾乎沒有受到多大的打擊,而它對別人可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殺了兩個武功高一些的人後,在我的指揮下逃之夭夭,後面跟了長長的一串人。

    本來死靈是跑不快的,但由於冥府的神力,使死靈跑得快逾閃電,在莊裡流竄作案,到處殺人,殺了後就召喚死屍成為死靈,與追來的人纏戰一會再跑。

    莊裡的法師們被逼得出動,圍著死靈攻擊,並尋找躲在暗處的死靈法師。只可惜我遠在半里外,他們這樣搜索只是白費力氣。

    由於人手調動與莊裡的騷亂,原本嚴密的防守出現了破綻。我所盯住的那個院落的守衛走了一半多,防守上頓時出現了嚴重的漏洞。

    我展開身法,翻上屋簷,就在兩名守衛轉身時,在其目光不及處,鑽了進去。

    我溜進了一間房裡,這間房是由三個丫鬟嘴裡搾出來的,是虎嘯山莊重要女性人物所住之處。我騰身上了樑柱,用上潛隱術,靜靜的躺在柱上,等待著主人的回來。

    死靈在莊裡鬧了一個小時,終於被眾人堵住,七個法師聯手,用火焰法術切斷了其與冥府力量的聯繫,這才被消滅。

    鐵雲山莊出動了強大的搜索組,遍搜莊內,以求找出暗處的死靈法師,只可惜仍是無功而返。喧鬧了半夜,只能不了了之,布下更嚴密的防護網。

    當例行檢查的三人從我藏身的屋裡出去後,我即從屋頂上輕輕躍下,鑽進了床下。

    在「吱呀」的聲響中,兩個女人推門進來,甫一進門兩人就躺在床上了。兩女想必是忙得夠嗆,回來後,也沒有什麼戒心就躺了下來。看樣子鐵雲山莊床鋪不夠用了,竟然讓客人兩人睡一張床。

    「該死的,竟然到半夜也不讓我們睡。」一女怒道。

    「別講了,芳姐。」另一個女的用疲憊的聲音道:「我困死了,快點入睡吧!天還沒亮又得起床練功了。」

    「雲,你將結界與機關佈置好了嗎?」芳姐聲音裡也顯示出疲憊。

    「還沒有。」另一個女的含糊的道,頭已經枕在了枕頭上,和衣躲在床上。

    「那我去佈置。」芳姐起身走向門前。看來她的心性極為堅定,雖是犯困,昏昏欲睡,但仍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過了十分鐘,芳姐也回到床上,兩人衣服都沒脫,直接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看來這一陣子將兩人累壞了。

    「五更返魂香」的淡淡香味在房裡緩緩的瀰漫,睡夢中的兩女並沒有發覺,不一會就進入沉眠。就算殺了她倆,她倆也不可能在這時醒過來。

    我先從床下探出頭,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了一陣,一切正常,床上的兩個目標也應該睡死了,迷香可就是從她倆的頭下升起的。

    我慢慢的爬出床底,再布了兩層結界,然後才淫笑著撲上了床。

    兩女在夢中做了一個奇怪的春夢,在她們的夢中出現了一個威武的天神,與其親密糾纏。

    我先各餵了一粒春藥,雙手再在兩女身上到處遊走,不斷的刺激著兩女身上的性感地帶。兩女體力、精神分外勞累,無法抵抗這般全面入侵,半個小時後,即受不住挑逗,**一發而不可收拾。

    兩女眼光射出怨尤,艷麗的俏臉發出**的光澤,充滿了撩情的紅色。

    「想要嗎?」天神柔聲問道,雄健的雙手將兩女如同水密桃般的**抓扁,從兩女的鼻孔露出撩人的哼聲。

    「是……是的……」兩女的上衣早就被我扯去,但下衣還在,說這句話讓兩女用了很大的力氣,好像這是很費力的事。她們的呼吸急促,美麗的臉上冒出汗珠,兩女的臉已經紅到耳根,無法掩飾臉上的表情。

    「很好。」天神點起了頭。

    兩女只覺得夢中的天神如此體貼、溫柔、強壯,不時卻又非常粗暴,將兩人不斷的送上了天堂,兩女在夢中不斷的迎合著,掀起一陣陣**。在天神的溫柔前,兩女完全失去了羞恥之心,一心只想索取更多的快感。

    就在**不斷進行的時候,天神還不斷的問著兩女一些東西,早已迷失在慾海裡的兩女,斷斷續續的回答了天神的問題。

    雪白的**又猛烈痙攣,美麗的臉已經蒼白,眼睛更朦朧,下腹伴隨著又一輪**的到來,不斷的抽搐。芳姐高昂著頭發出一陣長長的垂死哀鳴,隨同她的妹妹癱倒在床上,隨即沉入深深的睡眠。

    我抽回了手,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兩女是趙維國與趙維義的妻子,虎嘯山莊來到楚之十四州是為了爭奪這裡的地盤。前幾年由於剛攻下楚之十四州,官府看管的極為嚴厲,他們只敢暗暗下手爭奪地盤。

    現在河南北方已經較為安定,帝國於是將出入楚之十四州以前諸州的政策放寬,趙維國這才敢明著進入楚之十四州來發展勢力。

    虎嘯山莊暗中還與某處勢力合作,兩女也不清楚到底是何方神聖,只知道這群人中有騎士,功力極高,勢力也大,以前就是通過他們的力量,虎嘯山莊的勢力才可能悄悄滲入這裡,在這裡形成一定規模。她們還透露出,虎嘯山莊與南方某一勢力有聯繫。

    ※※※

    天還未亮,我又回到了客棧。

    與兩女行了三個小時的雙修健元**,不僅將傷治好大半,連精神也充盈無比。

    回到客棧再睡了一個小時,我更是神采奕奕,起床出門,就練起每日必做的二十四諸天星辰綱羅仙法的功課,然後再演練武功與法術。

    早上八點多吃完飯後,我才發現丹尼爾斯那頭死熊打著大大的哈欠走了出來,也不知道這麼愛睡的死熊怎麼能練成那麼厲害的武功,而且還暗藏著一部分實力。

    「雷,你昨天又去哪?這些日子你當心點,前天城裡有個富豪被搶了,你那天晚上又不在,可不要被人認為是你搶的。」丹尼爾斯將我桌上還沒吃完的麵包圈拿起塞進了嘴裡,三兩下就給吃光了,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厚厚的嘴唇,油膩的光芒在其上閃爍著。

    我心中一動,擦嘴的手放了下來,抬頭望著天際,空洞的雙眼顯示我正魂遊太虛,想著什麼事。

    過了一會,我才低下頭,撇著嘴不屑的道:「我怎可能做這種危險的事。」心裡卻在盤算著,如果能偷點錢來用,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過兩天我就要走了。」丹尼爾斯臉上有著異樣,微微喟歎著道:「我可能不和你一起走了,你多保重吧!」談到別離,丹尼爾斯也不禁有些傷感。想起眾人在山裡殺熊、搶熊皮,想著在山裡打打鬧鬧,丹尼爾斯眼裡出現了一種緬懷之意。

    「你做什麼去?」震驚之色在我臉上出現,我還準備用這傢伙當肉盾呢!他怎麼能就這樣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我。

    我忍不住訝然加引誘的問道:「不去實現我們偉大的理想了嗎?你該不會將這種好事讓給我吧?」

    「不了,我還另有要事。」丹尼爾斯收起傷感的情緒,臉上多了堅決的神色,搖著頭道:「你還是自己去完成你的理想好了。」

    「這幾天你做什麼了?」我隨口問道。看到丹尼爾斯臉上決然的神色,我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他連偉大的理想都不去實踐了,我還能怎麼辦?!

    「沒做什麼。」丹尼爾斯熊臉上多了三分興奮:「我只是在四處亂轉一圈玩玩。」丹尼爾斯還沒有在繁華的城市玩過,這幾天,這傢伙將這裡玩了一遍,現在路認得比我熟多了,哪像我還經常迷路。說起來,迷路好像是我的一大特點,我托起了有些渾圓的下巴,苦思著其中的原因。

    「既然要走了,不如我們倆出去走走。」我建議著,我到這裡還沒有好好玩過,正好拿他當導遊。我是想找朱騁東的,只可惜林芳苞那婆娘就是不讓她們出來,還說什麼敢出來就用軍法侍候,我倒想用軍法來治治她。

    「不了,我有點累,我得歇歇。」丹尼爾斯恢復了常態,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道:「我得回去再睡一覺,這幾天我覺得特別困。」

    「那隨你便。」我無奈的道。丹尼爾斯又點了一下熊頭,轉身回房了。

    目光無意中掃光丹尼爾斯背部,眼睛突然一瞇,緊緊盯著丹尼爾斯的後背。我發現丹尼爾斯衣服是洗過的,在肩膀處還有些許裂縫。

    功聚雙目,仔細觀察,他後背上原有一道特別大的裂縫,只是用針線縫上了,要不是特別在意看不出來。

    我記得前兩天丹尼爾斯衣服還是好的啊!丹尼爾斯的靴子也髒得很,雖然經過了擦洗,但上面還是有不少的黃泥,斑斑點點的。

    我心中疑雲大起,丹尼爾斯靴子上的黃泥不是在硬地上弄來的,不然不會連靴面都沾的,應該是在爛泥地裡弄來的。他沒事跑到爛泥地裡做什麼,是去看風景?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樣子也不像。

    「秋雷。」林芳苞出現在我面前,擋住了我投向丹尼爾斯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什麼事?」我收回目光,懶洋洋的道。看她這臉色,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我全身縮進椅子裡,做好了迎接催眠的準備。

    「在城外發生了血案,當地的官府請我們幫忙找出兇手。」林芳苞走到我身邊,將桌上的碗筷移到旁邊,一手撐在桌子上道。

    「找兇手?血案什麼時候發生的?找我又有什麼用?」我心裡升起訝然與不安。不會是鐵雲山莊的人報警了吧!那我可要當心了,我想找出不在場的證據還真不容易。

    不過只要沒有確鑿證據,當地官府也不可能怎麼樣,挺多也就是敷衍一下,發個公文,讓各地官府留意可疑之人。

    「昨晚十四點到今天凌晨四點左右。」林芳苞臉色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右手還能稱上纖纖的玉指輕彈著桌面:「遠處的農家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再加上當地現場的一些情況,所以才可以肯定這個時間。」

    「那你不是開玩笑嗎?昨晚的事,現在你讓我上哪去找兇手,我哪有那種本事,我又不是捕頭?」我馬上加以拒絕,這種事情花費時間太多,而且還有完全未知的危險,我可不願意幹。

    「兇手並沒有走,被官兵堵住了,但這些人神出鬼沒,我們人手不夠,無法搜出他們。」

    「那我去有什麼用,連官兵都拿他們沒有辦法?」脖子有點酸,我將頭低下,揉著脖子。坐在椅子上,要抬頭與林芳苞說話,時間一長當然會酸。

    「我們需要你召喚死靈的絕學。」林芳苞居高臨下俯視著我的雙眼。

    「一起去吧!」林芳苞後面的朱騁東也道,臉上有一種期待的神色,我好幾天沒與她在一起了,她可能也希望能有時間與我在一起。如果我不去,她就又不能與我在一起了。

    「那好,我去看看。」小美女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再說我也確實想去那裡看看,那麼多人一起行動其實不會有什麼危險,這裡的治安畢竟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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