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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三集第五章敵退 文 / 自由戰士

    剛剛退出陣外的溫會主臉色變了變:「此處營壘不大,湧進近兩千人,照理說早該將此處擠破,怎麼現在反而沒有了動靜。」

    對這種詭異情形同樣感到驚心的陳將軍,心頭一跳:「對方莫非有什麼花樣?」

    溫會主仔細的看著營壘,臉色越來越青白,那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明確的告訴她,此陣有鬼:「營中布有法陣,似是可以召喚異界魔獸,快將人撤出。」

    遠處傳來的微弱慘呼聲與怪異吼聲,似是佐證了溫會主的話,陳將軍額頭上汗水直滴,終於下定決心,下令收兵。

    鑼聲響起,仍能走動的兵士們潮水般後退,只是陷入了陣中,哪有如此簡單退出之理。

    一直藏在地下與土牆內的射手們,不時的加以狙擊,慘叫聲仍是不絕於耳。當所有士兵退出時,只剩八百多人,而足有千餘人陷身其中,不知生死。

    望著霧氣迷濛、吞噬人命的營壘,所有的人皆是面目扭曲,恐懼萬分。法師的火系與風系法術打擊,也無法讓霧氣散去。

    「敵人受創不輕,四百多人中,至少也有二百人無力再戰,而且我方的人肯定還在陣內,只是暫時被困住。」陳將軍冷靜的道:「我們仍有實力消滅他們,只是眼下需要先破了這鬼陣。」說到最後,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

    「這是屬於天系的法陣,威力最是可怕。」溫會主冷冷的道:「但布的並不全,仍有法可破。可以命令士兵砍下樹木,運至陣中,如此可以堵住法陣的運行;再在樹上澆上火油,用法術點著。此陣有吸納煙氣的作用,因此可以利用煙氣將他們驅趕出來!」

    陳將軍精神一振:「諸章,立即派人砍下樹木。」

    他們都忘了一件事,將樹木抬上山哪有那麼容易,再者,時間會夠嗎?

    陳將軍料錯了一件事,陷身陣內的人已經被拿下了。冥王守護者的實力之可怕,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更何況還是在天絕法陣之中。

    而以雷龍、水龍劍開路的戰鬥小組,更是不斷截殺散開的敵軍。千多人不久就崩潰了,死的死,散的散,投降的投降。

    煙霧漸漸散去,一直趴在地上的士兵們,全都站了起來,因為他們也無法在這種環境下,支援太長的時間。天色暗了下來,一天又過了。

    第二天中午,賊兵再次攻擊。這一次,無人敢再冒進,而是將昨晚與清晨伐下的樹木搬至營壘旁堆放好。

    看到那麼多的樹木,我陰笑道:「還真是不怕耗費體力,竟然砍了這麼多,燒起來一定很過癮。」

    昨天在營壘裡迷了路走不出來的千餘人,倒有一大半是被煙放倒的,輕易的就被砍下了頭顱,而我方的傷亡並不大,所以我現在的心情相當的好。

    「傳令法師,全力打擊攻擊的敵軍。」

    空中展開了精彩的對決,雙方的法師在士兵的保護下,法術層出不窮,空中絢起繽紛的禮花。

    「也該是我與凱茵出動了。」我的臉色陰沉起來:「凱茵,聯手,再用元神御劍術!」兩天連用元神御劍術,我沒事,但凱茵可有些吃不消了,但也知眼下是關鍵時刻,不容得她拒絕。

    我二人同時作法,足踩七星斗罡步,一藍一白兩道光虹從袖間射出,同飛並旋,如出水雙龍般,交叉飛出。

    兩道電弧幻現、渾厚晶瑩的明燦精芒,如怪蛇般伸縮不定。兩道電虹猝然一個迴旋,凌厲無匹的劍氣暴捲而出。衝至壁壘的士兵如何能擋得住玄門至法的打擊,剎那間就倒地一片,攻勢大緩。

    溫會主大吃了一驚:「元神御劍!」

    驚叫之後,她一揮手,十幾人騰空撲上,魔法同出,抵禦著玄門至法。只是如此一來,不免有一塊地方是兩方的人皆不敢靠近的。

    我身後的穗子向外打了一個手勢,騰出空的箭手們,向對方的法師射出一片片的箭雨。

    本來法師應該在遠方行法的,但那樣一來,法術的威力會不可避免的降低。

    仗著人多,陳將軍將法師移至山上,派出盾牌手相護。

    受到箭雨打擊的法師們,雖有盾牌手相護,但在心驚之下,也不得不分出部分精力看護自己,再無力兼顧其他方面。

    暗藏的十餘名翼人從山頂飛下,手中的火爆石與上次殘餘的食用油,連珠般的扔下。

    本是攻擊對方法師的妖精們,突然轉變方向,一片火雨炎刃飛出。剎那間,原本用來在陣中燃燒的樹木,燃起了大火。

    雷龍劍與水龍劍暴縮而回,箭雨再次將缺口堵住,氣得溫會主臉色青白,什麼高貴樣也沒了,破口大罵。這一天的攻擊不了了之。

    到了下午,敵軍終於撤退,眾人卻仍按兵不動,以防對方的誘敵之計。只有我與呂芳華心裡清楚,越炎的軍隊已經在三十里之外出現,急行軍三個小時就可到達,因此不由得他們不退。

    區區八百人無險可守,可對付不了三千多的精銳生力軍。

    遠處,十匹駿馬奔來,領頭者正是羅瑤青。

    有越炎的三千多兵馬相護,眾人再無顧慮,快速前進,只用了十天的時間,就到達了目的地,越牧風大將軍所在的梁城。

    梁城受洛水、恆水所圍,緊扼著水陸交通要衝,地理位置相當的重要,因此才有越牧風在此鎮守。

    此城在戰爭中雖是歷經衝擊,外表破爛,但仍是堅固異常,乃是阻擋青龍軍團南下的銅牆鐵壁。

    一路走來,我心情相當的輕鬆,終於達到了第一步的目的,以後仍要看我的了。前幾天,為了配合我的計劃,我命青龍軍團在越州北方撤回部分兵力,加強至西線,抵擋三國聯軍的攻勢;並命後方召集民兵,佈置第二道、第三道防線,以防越牧風趁虛而入。

    剛至城下十里之外,盛大的迎賓儀式即已展開,隆重的迎接本國的太子與娘娘。

    一位身披黑亮甲冑的將軍策馬而來,想來他就是越牧風了。這位將軍年過半百,身材修偉,方面大耳,紅光滿面,笑容可掬,只是一雙虎目中,不時的閃現神光,膽氣不夠或心中有鬼的人,一旦接觸他的目光,就會心膽俱寒,手腳發麻。

    有些人天生就有懾人的威嚴,是天生的霸才,這位越牧風將軍明顯就有如此的威勢,全身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懾人霸氣。

    進城之後,越牧風即隔著車簾,恭敬的對呂娘娘道:「娘娘,還請入駐微臣的住所。」

    「不用了,興兒入駐易惹人閒話,不如找一驛館住下。」呂娘娘以一種淡淡的口吻道。

    我馬上就聽出一些端倪。呂芳華對越牧風有一定的戒心,並不完全信任他,所以才有此語。

    但此地乃是越牧風的控制範圍,她就算住到驛館,不也是在越牧風的控制下嗎?唯有一個解釋,她在這城裡還有可與越牧風相抗衡的一股實力,很可能是越牧風的部下被她收買了。

    「娘娘,現在時局太亂,在驛館居住,恐有人心會暗中加害。」越牧風臉上流露出淡淡的關心之意。

    我心下一奇,這老頭難道還與呂芳華有一腿?這呂芳華未免太濫了一些吧!想到這裡,對她的印象不免大打了一個折扣!

    「不必了,秋公子一路行來,將哀家保護得相當好!在他在身邊,哀家相當的放心,越將軍只需加派一些人手在外圍相護即可。」

    呂芳華似對越炎軍隊的來遲有相當的怨言,所以口氣有些不善。越牧風彎下腰,滿臉的慚愧:「娘娘,微臣晚去一步,令娘娘受驚了,微臣今晚即設下洗塵宴,為娘娘壓驚。娘娘但請寬心,騷擾娘娘的毛賊,越牧風必當擒來送呈娘娘。」

    「也好!」

    越牧風將人領至一處驛館,即告辭離去,讓娘娘與太子先行歇息。

    剛歇下不久,呂娘娘即喚我前去。我帶著穗子,匆匆趕至呂娘娘所住的小院。

    「請坐,秋公子!」呂娘娘正坐於前方,有些歉意的道:「秋公子為本座立下如此大功,本座現在卻無法為秋公子封賞。」

    此刻館中不過兩人,穗子也退了出去。

    我心下雖是不滿,臉上卻無表示,只是淡淡的道:「只要娘娘能遵守我們之間的協定即可。」

    似是聽出我話語中的不滿,呂娘娘微笑著道:「秋公子莫要著惱,不是哀家不想賞賜,只是眼下寄於別人籬下,越大將軍以秋公子並無軍功為由,並不答應封賞,哀家也並無辦法。」

    我一臉的憤怒:「原來是他在搗鬼!若不是我,娘娘早已為人所擄,哪還容得他迎娘娘進城。」

    「秋公子息怒。」呂娘娘眼中射出半絲滿意的光芒:「一旦到了京城,我會與皇上商量,賜下封賞。」

    「多謝娘娘關愛。」

    「秋公子確實是不同凡響,憑區區四百餘人,不僅守至援軍趕到,更能滅敵兩千,逼其退軍。奇計妙法,層出不窮,實是令人歎為觀止。你手下的士兵也同樣是驍勇善戰,雖是正規兵種,也似是略輸一籌,只是經驗方面欠缺了一些!」呂娘娘將話題一轉,讚賞起我來。

    「娘娘神目如電,一眼即看出我等弱處,比起出生入死的軍士,我們這些草莽英豪是差了不少大規模的搏殺經驗。」我一臉佩服的看著呂娘娘。

    我心中電轉,這位呂娘娘似乎急欲將我收服,讓鐵鹽幫變成其實力,這一來將讓我有可乘之機。

    「這一點並不難克服,只需加以磨練。」呂娘娘輕描淡寫的道:「多上幾次戰場就可以了。」

    這婆娘真是不把人命當人命看。

    「娘娘,不知喚我前來何事?」

    呂娘娘臉色一正:「你可知貴幫已入進退兩難之局面?」

    我陡然一怔,接著一股冷流自心底升起。

    一直以來,我皆是從帝國立場出發考慮事情,卻未從鐵鹽幫角度看待問題。

    如果此一情況落入有心人眼裡,當可一眼看透我別有用意,那時可就萬劫不復了。我忙心中迴旋思考,鐵鹽幫面臨何種危險!

    我鎮定自若的看著呂娘娘,微笑著搖頭道:「可能娘娘認為的與我認為的並不一樣!」

    「你可知你剿滅了吳懷莊的軍隊,越牧風不但不喜,反而憤怒嗎?」

    我一怔:「娘娘此話何意?能否為我略加解釋。」

    呂娘娘嘴角邊笑容愈盛:「你應該知道越炎的軍隊是故意來晚的。吳懷莊軍力怎是他的對手?他只需擺出三萬軍隊於京城方向,吳懷莊即不敢輕舉妄動!」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竟然故意晚來,將我置於危險境地,下次有機會一定讓他皮開肉綻。

    我雙手一拍,叫道:「我明白了,越牧風有相當的自信,可以自盜匪手裡再次將人奪回,這樣一來,即可贏得娘娘的信任與重用!只是如此機密,娘娘怎會得知?」

    呂娘娘神秘的微笑著:「我自有來路,秋公子莫要多問!」

    我心下明白她點出此語,倒有一半是在向我示威,令我不敢妄自將她出賣。

    我心中暗歎,連年的戰爭,令我的情閣勢力在這裡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摧毀,無法有效的工作,否則我也會很快的得知此點。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我對楚淮的不太重視,竟然沒有在這裡建立一個完善而有效率的情報網。

    「越牧風若擊潰吳懷莊的軍隊,一來可增加聲勢,二來可藉此興師問罪,暗中招兵買馬增加實力。秋公子橫加出手,破壞了越牧風連環妙計,他焉能不怒。」

    「據我看來,越大將軍更生氣的是由我來護著娘娘,而不是由他的軍隊!」我也淡淡的道:「而且,我還知道娘娘是有意這樣安排的!」

    呂娘娘歎著氣道:「秋公子果然是一個明白人。不錯,我是有意安排的。眼下我只能相信秋公子一人,越牧風的野心相當的大,哀家可不信他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看來這幾天並不好過,殺手們很有可能闖進來啊!」我仰天感歎,本以為有越牧風的軍隊,晚上就可安心了,現在看來,危險反而更大。

    「娘娘,鐵鹽幫進難,那退呢?」我繼續問道。

    「你以為越牧風不會將你們與我合作的事向天下公佈嗎?」呂娘娘笑盈盈的反問了一句。

    我牙恨得直癢。若說要公佈出合作事宜,恐怕還是以眼前的這位毒婦更是心急,逼我與其通力合作。

    我微笑著道:「多謝娘娘為鐵鹽幫著想了,只是娘娘可能多慮了一些。鐵鹽幫若無通天手段,怎可能在日不落帝國內發展得如此快速。」

    呂娘娘慢條斯理的道:「那時你們畢竟仍是江湖勢力,在東西廠的監控下,無法作出一番大事。眼下卻是不一樣了,若與我合作,那即是叛國之罪,此時出動的不再是東西廠,而是錦衣衛了。」

    東西廠所抓的人稱為罪犯,錦衣衛所抓的人稱為欽犯,級別差得一天二地,不可同日而語,讓錦衣衛出動,必定是家破人亡的局面,絕無僥倖可言。

    「娘娘此語是有道理,只是亞歷山大皇想要動我鐵鹽幫,卻也不可能說動就動的。本幫供應魔龍軍團兵器、鹽、糧食等必需品,一旦停止供應,魔龍軍團的實力將大受影響。現在魔界二國陳兵三十萬於邊境,諒那亞歷山大皇也不敢於此時動手。」

    明知此女故意使我覺得孤立無援,並且生出危機重重的感覺,於是甘心受其擺佈與利用,我心中暗笑,卻也不得不配合一下。

    「現在無事,將來呢?」呂娘娘輕抿著玉唇,微笑著看著我:「何況那亞歷山大皇疑心最重,一旦有所疑問,即下霹靂雷霆手段進行打擊,他若知你大破吳懷莊的軍隊,怎肯容你此等人才落入我國之手?」

    我濃眉一挑,故意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娘娘就不必與我轉圈子了,有話還請直說!」

    我心中暗想,從呂娘娘的性格來判斷,她的武功路子走的應當是飄忽劍路,只是上一次下毒手卻是相當的凌厲。

    「先發制人!」呂娘娘斬釘截鐵的道。言下之意,不用說也知道,自是暗下殺手,收走越牧風之命,然後奪其兵權。

    我心中一跳,這才知道呂娘娘在越牧風部下中,控制了相當的實力,故才敢有此言。

    只是那越牧風必有備在身,刺殺可不易成功。此外,越牧風一旦被殺,兵權即落入她的手裡,我的功勞又能有多大?

    我眼中射出精芒:「娘娘,此計不妥!」

    呂娘娘一怔,訝然的看著我,現露出驚疑:「何處不妥?」

    深知我的才智不淺,乍聽此語,知有一定道理,呂娘娘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越州局勢我也大致明白。越牧風是青龍軍團最忌之人,鎮守此城,戰功彪炳,他人無可頂替。正是由於有此老在,青龍軍團才不敢直接南下。他若一去,不啻於自毀長城,青龍軍團將即刻從北方南下,席捲二州。剛剛換了主將,並且可能經過一番血戰的軍隊,怎能是這些養精蓄銳的虎狼之師的敵手。還望娘娘三思!」我以極其誠懇的態度,略加分析。

    呂娘娘明顯為此言打動,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哀家怎不明這個道理,只是若落入此人之手,將生不如死,永無出頭之日。」呂娘娘盈盈拍了拍身下的長榻:「秋公子,過來與哀家坐於一處,共商大計。」

    呂娘娘今天只穿了幾件薄薄的衣衫,也未穿著宮服,穿的正是所謂的霓裳羽衣,看來越發動人,連那胸前豐肌也可入眼,渾圓的突起,令人血脈賁張。

    我雙眼睜得大大的,也不推辭,移步上前,坐至旁邊,有意無意的輕擠著她那尊貴的玉臂和修長的美腿。

    呂娘娘白了我一眼,臉色莊重起來:「秋公子,還有正事要談,勿要作怪!」

    明知她有意如此,心下說不定還巴不得我再接近一些,但我仍是訕訕的往旁邊移了移,臉色也鄭重起來:「娘娘請說!」

    呂娘娘輕輕的攬了攬秀髮鬢腳,一股成熟的氣息直鑽入我的鼻裡,我不禁故意大力嗅了一下:「好香。」

    呂娘娘也未理我,直接道:「我本還想讓越牧風率軍南下,一掃京城,只是也是心忌青龍軍團。我們婦道人家對此不太懂,也不知如何是好。秋公子對此又有何計策?難道要坐看我母子二人淪為他人玩物?」

    你要不懂,天下就沒幾個人懂了。

    我心中暗叫,面上卻是正經的很:「夫人,密報顯示,日不落帝國在拉乞扎山脈處的軍事吃緊,節節敗退,青龍軍團調去了部分兵力,前往支援。」事實上部隊是我下令調走的。

    呂娘娘美目中射出熱切與欣喜的光芒:「如此說來,豈不是可以使用先前之計?」

    「不可!」我往她頭上狠狠的潑上冷水:「青龍軍團只是調去了部分兵力,後方又有大量城防軍調入軍隊,正在佈置第二道防線。如果我們一亂,敵方很可能抽出兵力向我們進攻,然後沿吳、越二州西進,在三國聯軍右肋插上一刀。那時,大事不妙!」

    呂娘娘又洩了氣:「這樣一說,又有何用?」

    「當然還是有用的,越牧風將軍將可調出部分人手,護送我們進入京城!」我一臉自信的看著她。

    「進入京城?」呂娘娘吃驚的看著我:「我們母子二人好不容易才從京城逃出,怎可再自投羅網?」

    「這次就不是自投羅網了。京城內共有三萬兵馬,吳懷莊不過控制一半,另一半仍在皇上的手裡,如果我們帶上兩萬軍隊返城,反而是我們佔了上風。此外,在皇上身邊,恐怕還是由娘娘說了算。到時,兩方實力會合,吳懷莊跳樑小丑,再也翻不出娘娘的掌心。」

    呂娘娘美目一亮,興奮的道:「不錯,不錯,還可讓越牧風與吳懷莊兩人拚個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她盈盈站起,臉上似有急色:「哀家得好生佈置一番。」

    我聽出話外之意,隨手在她豐滿的大腿上摸了兩把,起身站起,恭聲道:「娘娘,那我先行一步,佈置晚上之事!」

    似是被我撩撥出春意,呂娘娘嬌笑了一聲,橫斜了我一眼,目中的春意似要將我淹沒:「秋公子,以後再有機會,我們一定好好聊聊。眼下,公子還是先行回去佈防,楚復與扶桑的人有來往,手下殺手眾多,還有勞公子多加費心!」

    「是!」我笑著躬身,退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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