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一零章導火線 文 / 綿綿可愛多
第一一零章導火線
網的時候誰都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事件的導火索是太師家的孫子輩中最不肖的一個紈褲子弟與太尉家的一個在朝當官的子侄為了爭奪綿城第一清官兒名妓而大打出手。
由於太師高子昂和太尉周柬之積怨已久所以兩家從上到下也互相看不順眼不過一般來說太師府在綿城城東太尉府在綿城城西二人下朝以後就是向左走向右走很少能對上面。當然很少不代表沒有。偶爾兩家人遇上礙於面子頂多就是「哼」一聲然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倒還沒有生過衝突。
話說雖然太師和太尉政見不同而且本身是貪權受賄但是他們對於本家子弟的看管卻十分嚴格家規都洋洋灑灑寫了幾刀紙。只是從來富貴養紈褲這是怎麼也控制不了的事。
即使這是在天子腳下但綿城官府卻畏於兩家勢大對於其不肖子弟的作風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的姑息養奸自然也就助長了其氣焰朝作威作福的路子上走去無人敢管、也無人敢告到兩家家家主的面前去。
逍遙法外、無法無天的滋味如此美好簡直快樂似神仙。走馬章台強搶民女養鳥鬥狗公然聚賭;為了小小的事件與人鬥毆之事屢見不鮮。太師家的孫子輩與太尉家的子侄輩橫行綿城不是一兩天了只是兩方人馬出動地時間不一樣。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正面對上過。直到那日京城第一清官兒名妓開苞。
綿城第一清官兒名妓芳名柳思思據說是初雲與高波的混血兒長的鼻高眼深、豐乳肥臀個子是嬌小了些但那標準的8形身形還是能讓各位尋芳客看的血脈噴張。
高家少爺和周家少爺對於柳思思的初夜權那可都是志在必得所以二人當日早不早就出到長樂坊的花滿樓去了。說也巧了兩方人馬居然就這麼巧的在長樂坊的牌坊口遇上了兩位少爺剛開始還只是互相冷嘲熱諷做些口角之爭但在身旁圍觀觀眾和僕人地攛掇下。兩人很快的就大打出手。
周家少爺雖然廢柴但是怎麼說也是武官比起渣到貼地的高家少爺還是有些殺傷力的所以在二人交上手之後高家少爺很快的就被周家少爺打下馬去摔斷了腿他的坐騎馬兒受驚往後一踏又踩斷了他好幾根肋骨而又因為當時兩方家僕也混鬥在一起。沒人注意到高家少爺命在旦夕等到圍觀路人大叫「高家少爺不行了」的時候他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可了不得了搞出人命案了!周家少爺頓時嚇得三魂不見七魄掉轉馬頭就奔回家去避風頭了。哪還顧得上什麼名妓、什麼初夜?
當高家少爺陳屍堂上時。高子昂氣地差點中風。不但將跟著高家少爺出去的家僕狠狠責打了一頓。還下令將花滿樓查封。不過這些都解不了鬱積在他心頭的惡氣。這次他一定要讓周柬之吃不了兜著走。
太師。高家少爺的親爹第一時間入宮面見皇上要討回一個公道他們本以為皇上怎麼說也是自家人。理應偏袒著高家況且這次他們一家本就是受害者皇上定會對周柬之嚴懲不貸。可沒想到地是皇上在聽過此事之後沉吟半天只說此事還需仔細調查不可只聽一面之詞就讓他們先退下了。
太師被皇上漫不經心地態度氣到差點吐血氣沖沖地到飛凰宮去找太后商量此事太后卻因為之前被獨孤五嶽和獨孤九霄氣的餘怒未消怎樣也不肯低頭去找皇上說情高子昂好說歹說了半天太后無論如何就是不鬆口。
兩頭碰壁地太師回到家就大雷霆剛巧對那些當時與高家少爺一同出去地家僕施完家法的管家來報告情況高子昂在氣頭上又再罰他們挨了一頓棍擊但這次有三個體弱地沒堅持下來當場吐血身亡。
城西的太尉府也是一片雞飛狗跳。周柬之將闖禍的侄兒狠揍了一頓就沒了主意呆呆的坐在堂上隱隱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麼可以解決。
「老爺既然舉少爺已經犯下了錯誤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想看看有沒有彌補的方法。」太尉府總管周庭示意旁邊的人將周舉扶下去上藥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依舊一派波瀾不驚。
周柬之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他閉了閉眼長長吐了一口氣道:「那你說怎麼辦?那麼多人親眼看到舉兒將高家少爺打落馬下的。」說到這裡他突然痛苦的扶住了頭「舉兒是彥之留下的唯一的獨苗我不能讓他就這麼丟了性命。」
周庭見周柬之一臉痛苦的樣子也微微歎了口氣:「老爺舉少爺確實是將高家少爺打落了馬但是後邊的事情那就完全是意外了。高少爺是躲避不及被自己的馬踩死的舉少爺充其量也就是個過失殺人。按照初雲律法這是罪不致死的。不過刑部那邊是太后那邊的人就怕到時候舉少爺會吃苦頭。」
周柬之聽了周庭的分析頓時眼前一亮拍了下桌子樂道:「是呀我剛才真是急糊塗了怎麼都忘了舉兒這是過失殺人了?刑部是太后那邊的人倒沒什麼他們還是對我有些忌憚的不會把事情做絕了。舉兒進去受受苦也好看看這些年來他都成什麼樣子了!哪裡有一點當年彥之的風範?」周柬之放下心頭大石後怒氣就上來了對於周舉的行為甚是惱火。
「老爺雖然少爺是過失殺人但是皇上畢竟是太師的親外孫雖然平時兩頭斗的甚是熱鬧可關上門還是一家人就怕皇上那裡……」周庭的道行果然比周柬之還略勝一籌怎麼著他都不會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住總能透過現象看到本質。
周柬之聞言瞇起了眼好一會兒才道:「皇上不一定會幫太師。這個問題只待今晚來見分曉。如果今晚皇上的御林軍衝了進來那麼舉兒我是保不住了。但如果今晚平安無事那麼舉兒這次保住命的幾率就大大提高了。」
周庭沒有再答話只是與周柬之一同陰沉著臉呆在大堂上直到天邊最後的一點光亮被黑暗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