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是? 文 / 隕落星辰
要知道,一般來說,式神的實力都不如本人,否則很可能遭受反噬,而御堂一夫也不過達到潛元初等境界而已,他怎麼可能擁有比洪善還要強大的式神吶?若真是那樣,且不是他早可以橫掃世界?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式神雖然強大,但御堂一夫不到生死關頭,絕對不會輕易動用,所以我才想暫時的和他結好,最好能夠讓他和葉星辰拚個兩敗俱傷。」洪善看出了殷墨凝的疑惑,口中解釋道。
「可是宮主,你不覺得我們高看了那個叫葉星辰的小子麼?他怎麼說也才進入潛能界幾年而已,怎麼可能達到潛龍境界?我想他擊殺王魂的那一招說不定只是一個巧合啊?」殷墨凝雖然明白了御堂一夫可能有著強大的式神,但依然不覺得和御堂一夫合作有什麼好處,更不認為葉星辰真的這樣厲害?
「呵呵,墨凝,就算如你所說,他真的是巧合的情況下溝通星光之力,可是萬一我們遇上他的時候又是一個巧合呢?其他的人死了不打緊,要是你和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且不是白費?我們都等待了這麼多年,難道還在乎多等幾年麼?」洪善卻是耐心的解說著,重新回歸九洲,可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聽到洪善的話語,殷墨凝臉上露出了惶然的神情,似乎自己真的著急了一點,兩人一起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經營了這麼一份基業,這次已經失去了一個王魂,要是再受到什麼損失,那這麼多年的努力當真就付諸東流了。
「我明白了,宮主……」殷墨凝輕輕的點了點頭,當下不再多說什麼。
「明白就好,抓緊時間訓練吧,我們的高手數量還是太少了,我要你一年內,至少給我補充兩名潛元強者,馬俊傑天賦也算不錯,也是時候培養他的了……」洪善見到殷墨凝如此說,也放下心來。
殷墨凝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偌大的宮殿在一次恢復了寧靜。
就在馬俊傑親自帶著千代前往r國的時候,西歐梵蒂岡聖彼得堡大教堂不遠處的別墅之中,一名金碧眼的男子正手持一把十字長劍,在別墅外面的草地上瘋狂的揮舞著,沒有華麗的招式,也沒有大氣磅礡的劍招,完全就像一個小流氓一樣,拿著十字劍胡亂的揮動,不過繞是如此,那劍上所激起的道道劍氣依然將他周圍的草地撕得粉碎,露出了許多坑坑窪窪的土坑。
「謝菲特,你能不能夠靜一靜?」這個時候,別墅門口,一名身穿白色紗裙的絕mei女子很是不滿的抱怨了一聲。
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此時盤在腦後,樣貌絕美,簡直就像那來自凡間的女神,一雙明媚的雙眸之中竟然閃爍著道道金色的光芒,此時的她正捧著一本厚厚的古典書籍,似乎正在讀書,只不過被非謝特打攪,這才迫不得已的開口說道。
「我不甘心啊,我……」非謝特很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女子直接打斷。
「不甘心又能夠如何?輸就是輸了,有什麼好大不了的,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難道你還在為那次決鬥耿耿於懷?」
「我是不甘心雪漫兒,如果當時我沒有先行離開,而是知道她們接下來的行動,那她怎麼會送命?」非謝特眼中充滿了懊悔。
「哼,你留在那裡也只是送死而以,難道你沒有感受到那夜那道強大的星光麼?如果我猜得不錯,出那道星光的人很可能就是那日擊敗你的那名男子,有著這樣的實力,就算你留下來也不過是送死而以,你該為你的離開而感到慶幸,而不是遺憾……」女子沒好氣的白了非謝特一眼。
「不可能,那傢伙才多大,還沒有我的年紀大,而且那時我感覺他的實力不過潛爆高等,那一束星光怎麼可能是他導引的?絕對不可能……」非謝特很是不甘心的搖了搖頭,自己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是組織用了不知道多少聖液才讓自己有了潛元的修為,那個傢伙才多大?怎麼可能達到了潛龍境界?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哼,難道你認為星光之體就是那街上的垃圾?隨處可見?」女子卻是毫不留情的冷哼了一聲。
非謝特一楞,星光之體本身就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也是理論上能夠達到潛龍境界的人才,近百年來出現一個,已經讓其他的組織寢食難安,要是一次性出現兩個,那還了得?
可是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他怎麼可能那麼年輕擁有那樣的修為?這……
一向自詡天才的非謝特哪裡肯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若是只能夠兩選一的話,他還真只能夠選後者,不然若是同時出現兩名星光之體的九州,十多年後,絕對是所有勢力的噩夢。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猜那傢伙肯定也只是巧合才接引的天空中的星光之力,要不然的話,一個潛龍強者的出現,足以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到時候天大地大,將再也沒有我們聖教容身的地方……」女子看到非謝特那頹廢的神情,生怕他遭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又開口解釋了一句。
「可就算他是巧合,但能夠擊殺雪漫兒的人,也一定達到了潛元,如此年輕就達到了潛元,要是再給他幾年,我們且不是根本無從對抗?」非謝特也不願意相信葉星辰真的達到了潛龍,因為那絕對是所有勢力的惡魔。
畢竟,若說潛爆和潛元之間的差距是狼和老虎的區別的話,那麼潛元和潛龍就是天與海的距離,不是數量能夠彌補的。
「難道你不知道聖母和聖主這次親自離開梵蒂岡,就是為了商量對付他的事情麼?」女子卻是繼續翻著白眼。
「怪不得他們走的這麼匆忙,原來是為了這事,既然聖主和聖母親自出面,那那小子肯定死定了……」非謝特一聽說這事,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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