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七十九章大將軍 文 / 終極大魔鬼
聽說有辦法能讓不死殭屍戰士真正活轉,並且還和我有關係,我興奮好奇之下當然窮追不捨讓舞兒快說。在我的催促下,舞兒只好將辦法說了出來。聽了舞兒的說明,我恍然之後,也終於明白她說的沒有可操作性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這個方法需要的媒介是我體內的神晶之血。一如當初我將她們從殭屍恢復成正常人類的不死身那樣,只有我的神晶之血配合三女的亡靈十字法陣才能讓殭屍戰士真正復活為有思維的人並仍能保留不死殭屍的強大戰力。
近萬的不死殭屍戰士,即使爺把全身血液都貢獻出來,也僅僅能恢復其中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千人不到。所以,舞兒認為這辦法根本沒有可操作性。舞兒無奈地道。
我當然明白其中道理,一個人如果失血過多,肯定是會死亡的。我縱使身強體健,也不可能不顧性命去以自己的來血拯救眾多的殭屍。那麼,現在的情勢基本上已經無法可想,我們只有兩種選擇,一是尷尬地將實情向狼帥沃爾夫稟明;二是在不死殭屍戰士人間蒸發之前,和舞鈴笙三女盡快離開雪狼軍團,離開阿爾塞。我想過通過水路返回凌霄城去與仙兒會合,但一來仙兒的人魚族這一出奇兵我尚不想輕易暴露於人前,二來我相信沃爾夫絕不至於因為我沒有了這些不死殭屍戰士就會看我不起。所以,最後,我還是傾向於先去參加宴會,看看情況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三女自然不會反對我的意見,不過笙兒卻建議我可以考慮在不對身體造成傷害的情形下,用少量的血復活幾十個戰力最高的不死殭屍戰士,以備將來作為我們的心腹衛隊使用。這一個建議遭到不想我受到任何損害的舞鈴兩女的反對,我自己卻覺得笙兒的想法非常好,決定不顧舞鈴兩女的反對,採納笙兒的建議。
言談之間,時間匆匆過去。夜幕不知不覺降臨,門外侍衛的報告聲響起,是狼帥沃爾夫派了士兵來請我們前往參加慶功宴會。
慶功宴設在阿爾塞城中的海神競技場內。這個直徑超過百米的圓形競技場本是城中達官貴人觀看競技演出的場所,因為城池的陷落,已經好久沒再啟用。競技場中間是表演用的一塊凹陷下去的橢圓形空地,四周則是近百張觀眾坐席--包括造型奇特的多張石台石凳,當然還有栽種著美麗鮮花的小花壇。圓頂之上,出人意表的是,整個兒用透明的薄水晶砌成,日月之光能夠透過薄水晶照落到橢圓形空地上,卻又能完全遮擋住風雨,設計之妙堪稱鬼斧神工。
此刻,夕陽西下,透過水晶圓形天頂,橘紅色彩霞的落日天際景色美不勝收……
晚宴之前,沃爾夫先進行了論功行賞的儀式。雪狼軍團的一眾將領,有的加官進爵,有的獲得物質賞賜,總之皆大歡喜。輪到我的時候,沃爾夫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當眾宣讀了任命,任命我為職位僅次於他本人和副帥蓮的不死大將軍,轄下除近萬不死殭屍戰士外,還額外調撥兩萬騎兵歸我直接指揮。這個任命,不但眾將嘩然,連我自己都頗覺意外。原本,我只是想能被任命為萬騎長就已經心滿意足。看來,這次狼帥沃爾夫倒是真的有意想籠絡住我。
元帥,雷德一介降將,寸功未立,封此高位,恐怕難以服眾!說話的是科弗洛。范大將軍,掌管天雷火炮的他未能發動火炮攻城以立下首功,早已經一肚子不爽,如今聽得這名叫雷德的降將竟然後來居上,職位排到了自己的前面去,不由得火冒三丈。當場向狼帥沃爾夫提出置疑,下面的其它將領也議論紛紛,現場頓時亂作一片。
這個……雷德嚴格來說不能算是降將,他歸附我們雪狼軍團,使得我們能夠兵不血刃收復阿爾塞城,本身就是個大功勞……沃爾夫見手下將領反應強烈得出乎意料,一時說話也有些猶豫,不過,被原先的心腹愛將如此當場質疑自己的決定,他臉色還是變得非常難看。
元帥請收回成命。這一次,發話的人是我,我向沃爾夫躬身行禮道:元帥,科弗洛。范大將軍言之有理,獻城之事,乃懾於雪狼大軍的聲威不得不使然,雷德未敢居功。而且,雷德還有內情未向元帥稟明,請元帥見諒。
請講!沃爾夫面色稍霽,和顏悅色地對我道:雷德將軍無需過謙。
雷德麾下的不死殭屍戰士,由於是賤內用魔法激活戰場上死去的戰士而來,生命並不能持久,今夜子時,這些不死殭屍戰士就會如冰雪消融,完全氣化消失。所以,元帥封我為-不死大將軍-恐怕會名不符實。如果元帥仍然信任雷德,可以任命雷德擔任萬騎長之職,調撥一萬騎兵歸雷德指揮,雷德便心滿意足。今後如立有戰功,再請元帥另行封賞。我乾脆地將實情告知,並不顧慮沃爾夫以及雪狼眾將會如何考量。
這番話果然大出眾人意外,數十位將領的議論之聲更嘈雜了。沃爾夫臉上也現出了幾分惋惜的神色,示意大家安靜之後,狼帥緩緩開口道:不死殭屍戰士確實是強絕的戰力,可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無論有沒有這些不死殭屍戰士,本帥還是決定任命雷德為大將軍,地位僅次於蓮副帥,除調撥給他直接指揮的兩萬騎兵外,另外增加一萬步兵補充不死殭屍戰士的缺口。當然為了讓大家心服口服,本帥允許不服雷德的將領,推舉一個人出來,在這裡直接向他提出挑戰。如果推舉出來之人經本帥確認了資格,雷德將軍就必須接受挑戰。挑戰以比武較技的方式進行。如果雷德贏了,那麼任何人不許再提不服之事;如果雷德輸了,則維持他本人的提議,降兩級封為萬騎長,戰勝他的人取而代之晉陞為大將軍。為了讓大家推舉人選時認真考慮清楚,並防止有人在比試中不盡心盡力,輸了的人必須官降一級,並且贏的一方有權任意挑選輸的一方的妻妾之一侍寢。
沃爾夫這番話落,部下更是大嘩,有人立刻問道:那麼還沒有妻妾的人比武較技輸了又當如何?
哼!身後傳來只有我聽得見的生氣聲,我轉頭,見到舞鈴笙三女均面現氣憤之色,明白她們心裡必是在惱恨沃爾夫竟將別人妻妾當成了賭注。我本來也想表示抗議,但因為知道自己不存在輸的可能,根本無需擔心。便做了個少安毋躁的手勢,同時以目光制止了她們欲待發言的衝動。三女雖然氣憤,還是頗識大體,看了我的示意後,很快安靜下來。
尚無妻室者,不具備挑戰資格,如果一定要挑戰,同時也被大家推舉出來,那麼輸了就要向雷德磕頭以示臣服。並且,將來娶妻之時新婚妻子的初夜權歸雷德所有。當然,如果捨不得自己的妻妾,允許自殘身體來代替,斷手斷足悉隨尊便。沃爾夫冷冷地道:如果各位沒意見的話,現在,我給大家一盞茶時間推舉代表。話落,現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狼帥沃爾夫這招不可謂不狠,這樣的條件,挑戰的人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肯定不敢出頭的了。真正被推舉出來的人,肯定不會是庸手。我自信除了狼帥沃爾夫外,雪狼眾將裡尚無對手,但原先卻並不想鋒芒太露。原本打算有意放水,敗後做個萬騎長就行的我,在此情形之下卻勢必不能留手了。輸了自殘身體固然非我所願,而要我將舞鈴笙三女的任一個送給對手侍寢一晚,則更加令我萬萬不能接受。
盞茶時間很快過去,雪狼眾將的討論也終於有了結果,最後被推舉出來的人我並不意外,正是科弗洛。范大將軍。除元帥沃爾夫外,雪狼眾將裡,只有四個達到並超過聖騎士級別戰力的將領,包括了他和拉吉萬騎長以及另外一男一女兩位將軍。如今,作為反對意見的提出者,又是目前雪狼軍團唯一的大將軍。他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而戰力上,其他人根本沒能力可與之競爭。所以,狼帥見是他被推舉出來,立刻就確認了他挑戰的資格。
科弗洛。范大將軍樣貌普通,很有些少年老成的樣子,長相清矍,但目光陰鷙,顯出是頗有城府之人。他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尚未成婚,卻有個非常漂亮的未婚妻子。在將軍級別的雪狼眾將裡,他是最年輕的,也最受狼帥重用。我的出現,對野心勃勃的他而言,幾乎是致命的打擊,原本他是極有希望成為副帥的,現在卻顯然多了我這個競爭對手。這次他站出來當挑戰者,並非完全沒有顧慮,能被狼帥如此看重,他焉能想像不到我的厲害。但年輕氣盛的他卻沒有太多考慮失敗這個問題。即使偶爾想到,被權力**薰心的他也依舊認為值得冒險一搏。
於是,比試終於在圓形競技場內正式拉開序幕。
你不用兵刃的嗎?科弗洛。范看著赤手空拳的我,手中的刀出鞘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如果我不用兵刃,他又怎麼好意思用兵刃呢?
舞兒,請借你的劍給我用一下。我未免他難做,乾脆取了舞兒的寶劍來用。
請!見我手中有了兵刃,科弗洛。范再不客氣,寶刀出鞘,聲如龍吟,雪片般的刀光向我席捲而來。我身隨劍走,並不與他的刀勢硬碰硬,而是僅僅運聚起兩成的混沌原力護身,採用了被動的游鬥方式。我打算先掂量清楚他的斤兩,再決定如何出手制敵。
刀劍交擊,不時發出鏗鏘的金屬聲。科弗洛。范年紀輕輕就能得到大將軍一職,並非靠的運氣,確是有真材實料的。他每斬出一擊,刀氣破空,聲勢異常驚人,帶起的勁道力量,更將堅實的地面都掀起泥土碎塊。
我首次使出了暗黑屬性的混沌原力,渾身散發出幽幽藍光,以鬼魅般的身法貼身遊走,配合著我那幾乎能將暗夜操控的巧妙力量,與近晚的天色完美配合,身形隱沒閃現,直似幽魂一般。科弗洛。范氣勢如虹,但卻彷彿揮刀斷水,完全處於有力無處使的狀況。
你就會這樣閃閃縮縮嗎?那你不如乾脆棄劍認輸,讓你的三個老婆一起陪我睡覺好了。忍無可忍的科弗洛。范終於出言相激道。
哈哈,你以為我真的怕了你嗎?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突然停下了身形。雙手持劍,豎於額前,哂然道:接得下這一招,等下我可以不用你磕頭。
我猛地將力量提升,幽幽藍光裡頓時冒出了縷縷黑煙,一瞬間,我整個人似乎被黑暗吞噬一般,不知黑暗是我,或者我就是黑暗。
一時間橢圓形競技場內氣流狂捲,一地的泥土碎塊完全被我這股黑色力量吸絞粉碎,影響所及連高達十幾丈的水晶圓頂都起了異常的振動,整個的水晶頂都出現了輕度扭曲現象。
所有人頓時凝神屏氣起來,知道我不再想利用身法取勝,決定以硬碰硬,讓科弗洛。范敗得心服口服。
天極星流!我大喝一聲,掌中爆現璀璨星雨,如銀河橫貫天際,又如流星渦旋。這起源於混沌天極拳的劍招,是我閒暇時領悟,雖然我的現在的戰能水準使不出混沌天極拳,但拳招的變化卻是可以通過自己的領悟轉為變招使用的。以科弗洛。范之能,在漫天劍雨中竟也不由自主的整個人被一股猛烈的迴旋之氣吸扯得踉蹌向我衝來,想停都停不住腳。
我重新聚力,混沌原力戰能瞬間提升到超過三成。星流聚攏,一道銀色強光似的箭形氣勁倏忽出現,往此時被扯得站不住腳的科弗洛。范激射而去。
觀眾席上驚呼之聲響起。就在所有人以為科弗洛。范再難倖免的同時,科弗洛。范不再掙扎,任憑自已順著這股氣流往前疾進,更藉前吸之勢身形急轉,不管擊來的這一道箭形勁氣,前旋呈巨鑽破冰的威勢往我星流的中心一刀破入。
心中不由得暗讚一聲,科弗洛。范果然不是一般庸手,知道無法脫出星流引力的範圍,避不過另一道直射而來的氣勁,竟就不避不閃,企圖與我拚個魚死網破。
當!嗤啦!我和科弗洛。范身形交錯而過,背對背站立著。
衣衫的碎片漫天飄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現場一片靜默。
血,鮮紅的血,從我所執劍的劍尖緩緩滴落,我身形卻屹立如山。
科弗洛。范執刀的右臂,衣袖早已化成了碎片如蝴蝶般在空中飛舞。一蓬血霧陡然從他的肩頭迸射而出,使得他原本挺立的身形忽地起了一陣晃動,勉強以刀抵地站穩身形,科弗洛。范臉上神色已是蒼白如死。
緩緩轉身,兩人重新面對,我目注著對方,將舞兒的長劍放到嘴邊,吹去了劍上的最後一顆血珠,才淡淡地道:抱歉,科弗洛。范大將軍,你輸了。不知道你是選擇送上妻妾為雷德侍寢呢?還是選擇自殘身體?此刻的我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因為如果換了輸的人是我,我想他也會對我說同樣的話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於那些對我沒安好心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科弗洛。范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道:放心,雷德大將軍,我會遵守約定的。說完,跪下衝我磕了一個響頭,才起身面向狼帥沃爾夫道:元帥,科弗洛輸了賭戰,願意遵從元帥所定條約,獻上妻子的初夜權給雷德大將軍。不過,因為末將成婚之日定在半個月後,未婚妻尚在范斯特城,所以,想請元帥寬限時日好讓末將踐約。
願賭服輸。科弗洛。范大將軍是誠信之人,本帥准許你返回范斯特再行踐約。但如果你的妻子不肯為你踐約的話,本帥會親自為雷德將軍取回公道。沃爾夫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冷得讓人不寒而慄,如果科弗洛。范言而無信的話,任何人都相信沃爾夫決不會是虛聲恐嚇。
你受了重傷,雖然雷德將軍已劍下留情,你還是盡快下去休息療傷吧。否則可能一個月內都痊癒不了。沃爾夫依然冷冷地道,對於失敗者,他是從來不會再表示憐憫的,即使這個人一天前還是他的心腹愛將。
是。科弗洛。范聲音裡透出絕望,被人攙扶著帶離了競技場。
我對科弗洛。范這番話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本來,我是想他寧死也不會答應讓出妻子為我侍寢的,還打算如果他真的當眾自殘,就代他向沃爾夫求情,放他一馬。誰知道這傢伙居然自私無情又怕死,居然一口答應讓出新婚妻子的初夜權。真t。m。d不是男人!我心中暗罵,不禁為他的妻子哀歎起來。雖然得到別人老婆的初夜權說起來滿刺激,但誰知道科弗洛。范的妻子長得什麼樣子呢?說不定見了之後讓我大倒胃口也未可知。只是,對科弗洛。范這樣的男人,我倒是真的無話可說了,如果他哪天真的將新婚妻子送來,我即使對她的初夜沒興趣,也至少要告訴她:科弗洛。范這個丈夫實在不是東西,不嫁也罷。
輕鬆擊敗了帶頭反對我晉陞大將軍的科弗洛。范,再沒人敢對我的能力表示異議。我於是名正言順擔任了雪狼軍團唯一的大將軍。舞鈴笙三女,由於笙兒的戰力雪狼軍團的大多數將領都見識過,論能力,她們即使被任命為將軍職位都不會有人有意見。但由於三女是我妻妾的身份,沃爾夫尊重了我的意見,沒有另作任命,而是讓她們充當起我的近身衛隊隊長之職。這當然也是三女最希望的職位。
之後的宴會自是一片歌舞昇平,由於前來祝賀拍馬屁的人絡繹不絕。我被弄得有些不厭其煩,又不能不裝出笑臉應酬,到後來幾乎有點招架不住。舞鈴笙三女不但乖巧,而且均是海量,她們言笑晏晏,硬是替我擋下了超過一半的敬酒。饒是如此,等宴會結束,我和三女回到住處的時候,四人也都是醉意醺醺了。
雷德大將軍,你今天可是贏了別人老婆的初夜權,是不是很開心呀?笙兒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喝多了幾杯,小妮子開始變得沒大沒小起來,居然趁著酒意,調侃起我來。我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妮子胡說八道什麼?看爺打不打你的屁股?
爺,你就認了吧?今天狼帥提出那無恥的條件的時候,你是可以反對的。可是你沒有反對,也不讓我們說話。難道你打算輸了也將我們姊妹送給那個噁心的傢伙侍寢。舞兒也是星眸迷濛,語氣裡蘊涵著不滿與醋意。換了平時,三女是絕對不敢這樣對我說話,更不會喝這種無名飛醋的,看來都是喝酒惹的禍。當然站在她們的角度看,我當時的態度確實是有些曖昧不清的。
那個科弗洛。范不……不是好東西,我……我……支持……鈴兒在三女中酒量最淺,早已醉得說話都舌頭打結了,憋了半天,才說完一句話,後半句竟然是:爺……爺上……上了他的老婆。話落,軟綿綿的身子忽然從凳上滑落,伏臥在地上,很快就發出了可愛的呼嚕聲。
怎也想不到這樣的粗話會從平時最怕羞的鈴兒口中吐出,我苦笑著,過去將小妮子抱起,放回床上,對舞笙兩女道:你們好像在喝醋哩,別人老婆的初夜權,你以為爺很稀罕嗎?就算不是母夜叉也沒法和你們相比呀?我剛才不讓你們說話,是因為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的,難道你們對爺這點信心都沒有?再說了,就算爺真的輸了賭戰,也是寧願斷臂,都不會讓你們去給別人侍寢的啊?!
見我越說越生氣,舞笙兩女一驚之下,酒意醒了大半。笙兒腳一軟,撲通就跪了下來,可憐兮兮地對我道:爺,不要生氣,笙兒,笙兒不過是喝多了,胡亂說話,請爺不要生氣啊。
舞兒見我一言不發只是眼瞪瞪看著她,不禁也慌了,連忙也跪了下來。道歉道:爺,舞兒知錯了。舞兒怎麼會不知道爺對我們的心,只是酒喝多了,又有點嫉妒,所以……所以……。
見兩女均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立刻心軟,板起的面孔也變得緩和了,柔聲道:算了,起來吧。這事也怪不得你們,換了我也會有和你們同樣的想法的。見兩女依然跪著沒有起身,我忍不住笑道:跪上癮了嗎?還是聽不懂我的話?去,洗個澡,我們待會還有事情要忙活呢。
聽到我的笑聲,又聽到叫去洗澡,兩女終於確定我沒生氣,笙兒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喜滋滋地就來幫我脫衣服。舞兒見了,動作也絲毫不慢,三幾下自己便脫得清潔溜溜,跟著就過來幫笙兒為我解除身上的束縛。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吃了一驚。
婢子們伺候雷德大將軍沐浴更衣呀!-